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4。 马帮

  县里来了一支马帮。
  所谓马帮,乱世为贼,治世为兵。
  这支马帮在边疆打家劫舍也抵御外贼,代人杀人也替人押镖,颇干了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此次接受了朝廷招安往都城赶路,路过此地时,县令奉朝廷命令要好好招待。
  县令惟命是从,恨不得把这群匪类当爷爷一样供起来。旅馆的房间不够住的时候,便下令让马队的几个头领住进了魏文书的家。
  马帮为首的是个叫齐昊的汉子,单看长相倒是仪表堂堂,颇有些将门之后的风采,只是那八尺身高和遒实的肌肉,外加脸上一道从眉角劈至下巴,划了整个左半脸的刀疤,使人望而生畏。
  他和另外几名头儿住在魏文书家的空屋子里。
  那几个人看见许圆圆曼妙的身姿,便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还吹着口哨。只有齐昊在灶前闷头拨火,见许圆圆来了便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忙活了起来,无任何孟浪之举。
  这使得许圆圆对他多少抱了些好感。
  一连住了十天半个月,魏文书白天在衙门当差的时候,许圆圆会和齐昊说会儿话。
  起初是在院子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些家常,齐昊给她讲些边疆的趣事和风土人情。许圆圆自幼没出过远门,听着这些个奇闻异事,觉得十分新鲜。后来也会讲些心中的郁卒,家人和过往,许圆圆听着只觉得唏嘘。
  齐昊出身行伍,后来在战争中被冲散之后,辗转到了马帮。
  在马帮里从底层做起,凭着一身好功夫和好力气,为人颇为仗义且聪明能干,很快树立了威信,成了马帮的首领。
  朝廷降伏了西北的叛乱之后,马帮的生意渐渐难做了。
  打家劫舍惯了的兄弟们看不上押镖走宝的那一点点佣金,于是开始四分五裂。齐昊在局势变得更加恶化之前,选择了接受朝廷的招安。
  马帮内部对招安一事颇有微词,认为齐昊没种,不配领导马帮的人大有人在。
  同在魏家府邸住着的锟金和张玉便是其中之二。
  锟金是个混子,半汉半夷的血统,使得一手好双刀,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对齐昊是既不服又害怕。他在江湖浪荡惯了,自然不想被招进部队里谋个一官半职。
  张玉虽然功夫不行,但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没少干些挑拨离间的缺德事。他之前被齐昊救过一命,对他心存感激,于是发誓忠心不二。但此次招安的事,他觉得齐昊是想甩了帮里的一竿兄弟,跟朝廷换个好奖励,对他颇有微词。
  许白见过一次张玉与齐昊的争吵,张玉骂他懦夫,软脚虾。齐昊低着头没吭声,后来有些发怒,便伸出两指锁住张玉的喉咙,说:“你要不就现在走人,要不就随我入都。我不会掉头回去,你少在这边蛊惑人心。”
  张玉气得火冒三丈,咬着后槽牙咽下了这口气,回头便和锟金商量着要干掉齐昊。
  这边齐昊丝毫没有察觉,每天只是帮着许圆圆砍柴烧水,搭灶生火,无半点逾矩之举。
  许圆圆在风尘之中见过各个世家公子,虚与推诿的多,真情实意的少,往往是酒后醉言信誓旦旦,酒醒之时拍拍屁股走人。但齐昊却不一样。
  许圆圆早上抱怨说买鱼的时候遭王二调戏,下午的时候,齐昊便掐着王二的脖子低头给许圆圆道歉。她是青楼出身,被各种纨绔轻薄惯了,渐渐也麻木了,没想到齐昊却真听到了心里去。
  她既感动也仰慕。
  况且齐昊英俊魁梧,身手不凡,且正值壮年,这一来二去自然生出了些情谊。
  许圆圆有些芳心暗许,看着齐昊眼神也是春意萌动。无奈齐昊只当他是亲妹妹一般,丝毫没有儿女之情。
  许圆圆借故说是脚崴了,想齐昊给揉揉碰碰,抱进屋去。齐昊倒好,真买来了药给她包扎起来,扶她进屋坐在床上便退了出去。许圆圆只能暗暗叹气,不知道是个呆子呢,还是太过正直。后来又撩拨了几次,齐昊还是就事论事,如果没事的话,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一副行正座直的样子,使得许圆圆觉得是粉拳打到了石头上,又臭又硬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马帮在镇上呆了许久,眼看要离开了。
  齐昊对许圆圆有些不舍之情,有些话想对她说,不断朝她的方向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圆圆瞧出来齐昊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暗想是不是这呆子终于开了窍了,看出了些端倪。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这天傍晚,齐昊把她叫出去说话的时候,她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急忙描眉画眼了一番,换了件略显风情的衣裳。
  “许姑娘,我们在这里叨扰已久,”齐昊在枫江亭等她,见她款款走来,便深深一鞠躬,“万分感谢。”
  “哪里哪里,齐公子不要客气。”许圆圆心里小鹿乱撞,强忍着笑意,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我和我的一众兄弟都是在外闯荡惯了的,初来中原有些没规没矩,冒犯了姑娘的地方还请多包涵。”齐昊又是非常诚恳的道歉。
  “公子多虑了,这几天多亏公子照顾,奴家并未觉得有丝毫冒犯。”她作礼回应,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这呆子不会就是说些临别赠言吧。
  齐昊看了看周围,暮霭四沉,四下无人。他向前走进了一步,她心如擂鼓,脸上泛着红晕。
  “呃……还有一件事……一直未对姑娘明说。”齐昊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紧张,看了眼许圆圆又紧张地别过眼去,不敢瞧她。
  “所谓……何事?”许圆圆见这情况,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想着齐昊是不是要表白。她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凤眼斜飞,满目春情。
  “是这样……我与姑娘甚是投缘,此次齐某是去都城谋个差事,也算结束了这走南闯北的生活,准备购宅置地,安定下来……”齐昊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想与姑娘认个妹妹,日后也算有个亲戚。”
  许圆圆真是想打死他了。
  所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许圆圆心里凉了半截,至于齐昊在之后说了什么,她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只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房中。
  欲哭也无泪。
  择良辰吉日,二人结拜兄妹。
  结拜这事儿对齐昊来说,独来独往算多了个亲人。对许圆圆来说,免得她遭马帮男人的惦记,也算个是个保全。
  许圆圆又恨又无奈,末了感慨,大概自己真的是人老珠黄了。
  她知道自己已为人妇,应恪守妇道,也许天要她还了这风流债,干脆断了她的念想。也许这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结拜那天连县令也出面做了见证。
  魏文书觉得这事儿蝇营狗苟。男女之间纵使口头这么说着,私下里难免不会没有勾勾搭搭。他信不过自己的妻子,也信不过齐昊的为人。但这是县令都不敢得罪的人,他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只得把心里的愤懑生生咽了下去。
  自从马帮入住了魏文书家之后,魏文书不敢在半夜去找许白,许白因此过了很长时间的清净日子,对马帮的人颇有好感。
  这次他能认个齐昊做舅舅,自然满心欢喜,想着这么一来,他们母子也算有个娘家人做靠山了。
  

☆、5。 逃亡1…失败

  马帮明日要启程入都。县令今晚在魏文书家设宴款待。
  这群天煞孤星在本地停留期间没惹出任何乱子,眼见明天就要送瘟神了,县令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赞赏魏文书这些天忍辱负重,出宅子又出老婆,连连承诺回头要重赏。
  魏文书觉得许圆圆和齐昊有些不清不楚,但也抓不到什么把柄。这边有县令不断嘱咐他,要忍得一时之失,退一步海阔天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老婆套不着流/氓云云,真跟吃了苍蝇一样。
  张玉和锟金眼见明天就要启程,今晚便是除掉齐昊最后的机会了。但齐昊功夫实在太好,单手便能锁住张玉的喉咙,再腾出一手一脚能把锟金踹飞了。二人硬拼肯定是拼不过,只得使点儿阴损的小花招。
  送行宴上,张玉和锟金不停地给齐昊敬酒。
  张玉道:“小弟这么多年承蒙齐大哥关照,再造之恩不言谢,一定要敬上一碗。”
  锟金道:“眼见兄弟们要入都享福,这些年跟着齐头儿混得也是不错。来,我敬齐头儿这一碗。”
  齐昊本来酒量就好,对自己颇有信心;也对二人的打算毫不知情,并不起疑。全部端过来一饮而尽。
  许圆圆在魏文书眼皮子底下,不敢对齐昊表现出过多的关心。眼见他一碗接一碗地黄汤下肚,担心他喝坏了身体却只能干着急,加之结拜这事儿她心里始终有点儿不痛快,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早早回去睡了。
  当天晚上的宴会持续到了深夜,齐昊歪歪斜斜地走进屋子倒头便睡,结果惊醒了在床上熟睡着的许白。
  “舅舅?”许白摇他怎么也摇不醒,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想是齐昊竟醉得不辨方向,迷迷糊糊地走错了屋子。
  月黑风高,四周一片寂静。
  张玉和锟金二人来到了齐昊屋子前。虽看到齐昊醉得脚步不稳,但为防万一,还是戳破齐昊屋子的纸窗户吹了迷香。待迷香弥散了一阵,料定齐昊睡得跟死猪一样,便持两柄尖刀进屋去杀人。
  结果自然扑了个空。
  两人在屋里找不到齐昊,顿时紧张了起来。
  “张大哥,是不是齐头儿发现了什么……”锟金心里觉得不妙。他和张玉是密谋此事,但隔墙有耳,“会不会是那魏家小娘子听到了什么风声,转头跟齐头儿说了什么……”
  张玉想到前几日傍晚,曾见齐昊约了许圆圆出门去,难不成就是那个时候许圆圆跟齐昊告密的。他暗想不好,是不是齐昊识破了诡计想来个瓮中捉鳖?
  张锟二人警惕地四下张望,屋外静悄悄地不见任何动静。
  张玉鬼心思多,捉摸着,该不会是齐昊欲擒故纵,想等他们进了都城之后秋后算账?亦或者不想在被招安之前惹出什么卵子,所以今夜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摆出了这一套空城计?
  “齐昊既跟许圆圆认了亲,想必是不想在他妹夫的地盘捣鼓出什么乱子。就算知道也会压下来,等出了县城入都之后再办。”他跟锟金合计了一下,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既然不想被朝廷招安,又杀不掉齐昊,索性一走了之。
  两人匆忙收拾了行李,准备翻墙准备逃走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裤脚。
  低头一看是魏文书家的“闺女”。
  锟金暴躁地要挥手赶走他,倒是许白先开口了:“你们带我走吧。”
  “去去去,你添什么乱!”锟金抓着他的手准备往旁边摔过去,张玉眉头一皱,心里倒有个主意。
  既然杀不掉齐昊,拐走他干妹妹的女儿也算给他添堵。
  张玉跟锟金一说,锟金点头同意,便抱着许白连夜逃走。
  俩人在月色下骑马奔走了一路,许白被锟金抱在怀里不敢吱声。
  直到走到邻县找了落脚之地,锟金把许白从马上抱下来之后,许白委屈地直喊疼。
  他被魏文书当女儿养,穿着裙子又不准穿亵裤,结果这一路下来,硬邦邦的马鞍把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疼得紧。
  锟金起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见许白指了指下面,边哭边喊疼,心里捉摸着,不会吧……这女娃儿难道被破了/处?
  他犹豫着想揭开裙子看看,又觉得男女有别,犹犹豫豫地伸不出手。
  张玉见他这个劲儿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一巴掌招呼在他脑袋上:“想什么呢?这就是小女孩骑个马。你那马鞍上有棍子啊?”然后从锟金手里接过许白,抱进屋,掀开了裙子查看。
  当看到许白的小鸟和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的地方渗出些许血丝的时候,张玉觉得又可怜又可笑。可怜这小孩儿忍疼忍了一路,可笑锟金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
  “老金啊老金,你也不算泯灭人性嘛……”张玉调侃道:“还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锟金板着的一张脸被他说得泛了红,急忙辩解道:“老子行走江湖,逛过的窑子比进过的饭馆都多,睡过的女人比杀过的人都多……但她这么个小孩子……”
  “哈哈哈,人称二把刀的小霸王居然还有如此清纯的一面,有机会我得说给红俏姑娘听听。”张玉继续笑他。
  “有完没完啊?检查完了就松手,人家小姑娘家的。”锟金见他依然掀着许白的裙子,有些看不过去。
  张玉笑够了,把裙子卷到腰间的许白抱在怀里,特意把那个地方亮给锟金看。“喏,看看,男娃儿,带把儿的。”
  锟金本来躲着不去看,结果听说是男孩子,就转过来瞟了一眼,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把许白的小家伙弹了一记。“你个男孩子哭什么哭!”
  许白吃痛地叫了一声,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哎哎……别欺负他啊……”张玉抱着许白逃离锟金的魔掌,还伸手替许白揉了揉那点儿小委屈,末了想起常备的金疮药,急忙找来给许白抹上。
  许白就这么被张玉和锟金养了起来,管张玉叫大爹,管锟金叫二爹。
  张锟二人在镇上躲了一阵之后,见风平浪静,既无追兵也无通缉,方才知道是当时思虑过多,也许齐昊根本什么都没察觉,不禁有些懊恼。
  懊恼归懊恼,得知并无危险之后,二人决定得干些赚钱的营生,这营生便是回归老本行。
  

☆、6。 逃亡2…逗弄

  马帮在边疆干得都是大手笔的“生意”,但到了中原地带却由不得这么肆意妄为。
  锟金被张玉的从长计议搞得烦不胜烦,觉得张玉磨磨唧唧,犹豫不决,胆子不够大。
  “你甚少来汉人的地方,不知道这边的规矩。若是被上了通缉告示,恐怕以后进城一被盘查就要被认出来了,那你我还怎么行动?”张玉谆谆地教育他。
  锟金瘪了瘪嘴。他在西域长大,骑马射箭样样拿手,唯独不知道规矩为何物。加之又是十七八岁的年龄,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总想着白进红出,干一笔算一笔。
  张玉跟他说了什么他没细听,倒是被垫着脚尖想捞桌上的桂花糖吃的许白吸引了注意力。
  桂花糖是今早张玉带着许白逛集市的时候买回来的,油纸包成一个个拇指大小的糖豆子,许白只吃了一颗。
  现在,这些糖豆被放在桌子上。桌子比许白的肩膀略高,而桌旁的椅子又被锟金坐着。许白只能费劲地垫着脚,伸手去够,小脸都涨红了。
  锟金想逗逗他,便拿了一颗糖藏在手里:“你猜猜在左手,还是在右手?猜对了就给你。”
  许白看着锟金是右手拿的,便猜右手,结果两手摊开,猜错了。又猜了一次,还是猜错。锟金玩兵器的手灵活得不得了,逗他这两下绰绰有余。
  许白看着糖又吃不到,脸气得鼓鼓的。
  锟金怎么看都觉得许白长得好,生起气来也是嗔怒而不是愤恨,像撒娇一样。便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拨开了纸包,把糖豆顶到舌尖上,伸到许白跟前。
  来拿,锟金示意许白。
  许白准备伸手去抓他舌头,但锟金迅速躲了过去。缩回舌头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怎么拿?许白想了想,迅速明白过来了,便伸着小舌去够。
  许白往前进一步,锟金往后一缩,引得许白再往前进一步,然后顺着锟金的腿爬到了他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伸舌头去舔。
  在舔到糖的一瞬间,锟金的舌头卷住了他的小舌,他怕糖被锟金吃掉了,更往前凑着把舌头伸进了锟金的嘴里。一来二去,两人的舌头便缠卷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勾勾弄弄。而糖在两人舔舐之间化了满口,都是桂花香。
  许白察觉到糖已经被吃掉了,想往后退出来,却被锟金抱着贴得更紧了。
  锟金已经不是逗弄他的心思,而是被挑起了情/欲,下面渐渐有反应,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
  “二爹?”许白试着轻声唤他:“你抓得我好疼。”
  锟金被他脆生生的语气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对小孩怀着别样心思,觉得有些羞愧,急忙松开了手。但却并没有把许白放下去,而是让许白坐在他的腿上。他那还没消退下去的欲/望,轻轻地蹭着许白的臀尖。
  许白见能够着糖了,也不挣扎着离开。他抓了颗糖捂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地拨开了糖纸,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想到了抱着他的二爹。
  “二爹吃糖。”许白转过身来,举着糖递到他嘴边。
  “乖……二爹不吃。”看着许白毫无心机的眼睛,锟金被自己下流的念头搞得很惭愧,情/欲和惭愧纠缠到一起使得他心跳得更快了。
  锟金把许白往怀里抱了抱,把头埋在他的颈子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桂花糖粉沾在了小孩身上,还是因为出去了一天,染上了海棠的香气,许白闻起来像秋日的花茶一样,香而不腻,淡雅恬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