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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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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林敬仪打开瓶子,狐疑闻了闻,有股清香,不知何物。
“你抹上这个,身子能好受些个,要是水儿少,用它替一替,不疼。”阿巧在他耳朵边说话,林敬仪听得好一身鸡皮疙瘩,把瓶子还给他,“你一天天瞎琢磨什么呀?”
两人推来推去,阿巧不耐烦了,“给你就拿着,我费了老大功夫。”
林敬仪:“我不要这个。”
人快步走了,且回头撂下一句:“明天让太太给你张罗亲事。”
阿巧捏着瓶颈发愣,白操心了,悠哉悠哉继续听壁脚去。林太师面上一向四平八稳,内里倒不见得,他和阿巧两个自小亲近,倘若自己养成个纨绔,只怕被撺掇得兄弟俩天天秦楼楚馆里泡着。这个巧哥,不定心里想着怎样的淫事呢,会不会听壁脚听上瘾了?
林敬仪摸黑进门了,没走两步复开门,阿巧靠门上坐着向后摔一个屁股墩,他站起来比林敬仪高,鼓眼睛瞪着他,“干嘛呀?”
里头乔青坐在黑咕隆咚的床上,伸长脖子往外看,什么也看不见。
林敬仪悬着手腕作推拒的动作,意思是你走赶紧走。
阿巧噗嗤一笑,撩开袍子坐到台阶下头去,回头做口型:“害什么臊啊,大老爷儿们的。”
天黑,林敬仪看不大清,不管他了。
林敬仪靠近床前,两人依旧如上回坐着,他把人推到在床,各自脱了衣裳。林敬仪办事利索,一来直奔主题,花样他不懂,直来直往地插他也得趣,按照前头那次来。上半身用不着,他的上衣好好穿着,乔青扶着他的腰感受他在上头颠弄,克制的喘息像敲打在鼓膜,肉贴肉的啪打不绝于耳。等他颠得累了,体内含着肉棒子坐住休息,整个人趴下去,侧脸放在乔青脖颈处,肉棒从穴里拱出来,挑动着穴口,这么一弹又啪打上去,啪嗒一声响儿,水沫子溅开,林敬仪懵了一下,穴儿急速紧缩不已,一股水喷溅出来,漏下去湿了乔青一屁股。林敬仪咬紧牙不发出一丝声音,下半身一抽一抽的,整个人叫那股滋味激得半撅过去。
乔青有些错愕,怀疑夫人爽得尿床了,然后是满心的欢喜,不管不顾搂着瘫软的人滚做一团,林敬仪的手没力搭在一边,乔青急着回洞里头泡着,不经意间碰到了什么也不晓得,埋进去就好了,那里头自己吸,吸出精来,一滴不洒的堵在肚子里头。
等林敬仪缓过来,乔青早扛着他一条腿活动开了,人站到床下,慢悠悠挺动腰胯前后抽插,他一动,乔青见他醒过神了,便两扇大掌托住挺翘的屁股,大开大合快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林敬仪肚子都扶不住。穷小子发起狠来,这让林敬仪极不受用,他别扭极了,这么干过于激烈一点都不温和,娃儿都要撞出去了。他不能说话,被人抓住两瓣饱满臀部,腻滑的肉抓不满从指缝挤出去,他也起不来,腰悬空控住,这种惊天动地的癫狂爽快撞得他满脑子空白。
乔青爱煞他又软又有弹性的屁股,揉搓出各种形状,想要吼叫出声,他实在是太快活了,这辈子能有这一遭快活事竟不敢奢求往后,往后再遇不到这么一个人。林敬仪叫他干得不知东南西北,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一连两次这么近的极致高潮简直要了老命了,乔青激动得啊、啊叫出声,低沉的,难耐的,从喉管里冲出来,最后百十来下撞击进去,饱满坠胀的子孙袋一紧,耸着臀射进一腔温柔容纳他的紧致肉牢中。
乔青趴在林敬仪身上,眼泪流出眼眶,滴在林敬仪乳上,他张嘴含住乳首,卷着舌头无声嘬弄,眼泪止不住地流,是爽的,也是做一次少一次的悲伤,他不舍得难过得无以复加,头埋在人家胸前,企图得到一点疼爱似的,想要这人摸摸他的头安慰一下,可惜没有。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浑似水里捞出来,林敬仪缓过劲儿来便要推开他,和之前一样,一掌盖在乔青脸上往外推,他干完就要走,毫无留恋,抽身无情说的大概就是他了。乔青不肯放,牙齿轻轻噬咬那里泡胀的奶头,拉扯起来让林敬仪吃痛嘶了一声。
林敬仪认为刚才太过了,他身体有些吃不住再来一次,站起来腿一软跌坐下去,坐乔青腿上了,叉开腿骑坐着,里头的东西争先恐后流出来。乔青以为他回心转意,来拉他的手,黑暗中头一次牵手,乔青五指分开渐渐地十指相扣。
我该走了。林敬仪在他的手背写道。
乔青松开他,忍不住问出来,“夫人,我想问一问,我们是算我住进来那天起三个月还是做一天算一天的三个月?”
我又来啦
大家的评论我每一条都看啦,谢谢大家我很喜欢哦
第9章
身体上的欢愉仅是暂时,林敬仪未免耽溺其中,隔三差五才会过去锣鼓巷子,乔青的话他思量了几个来回,对这孩子的心思了然,不免叹息,遂置下不管了之。
奶母过世好些年了,生前一直愁火阿巧的亲事,林敬仪自从得知他有钟意的姑娘,多番询问未果,他口口声声说不敢肖想高攀不起云云,林敬仪某日与慕容琬闲话,说请她为巧哥操心,或能看上别人也不定。
武威侯府是将门,他家教养出来的姑娘譬如名声在外的大姑娘打马蹴鞠打擂台样样皆能,二姑娘却不同,她是温柔娴静的性子,一切风雅之物都能信手拈来,她也很会排解寂寞,参加这个宴那个宴是她的乐趣。上京各世家俱对慕容琬赞不绝口,事事周到进退得宜谁不称赞呢,但凡露出个意思得来一大箱仕女图。
林敬仪原在临窗读书,见慕容琬在那里翻看,卷轴名帖铺就一床,他挪腾到罗汉床坐到床沿,挨着她一起看。
“这个李翰林家的庶女瞧着弱不禁风,和巧哥十分不搭配,不消看。”
“这个詹事府杨詹事的妹子名声不好,听说太凶了,有一个‘夜叉’的称号。”
“这个姑娘不错,可惜家世不大好。”
林敬仪在一旁指点,一个个看过去,他没一个看得上的,不是这不好就是那不好,慕容琬一向觉得他同阿巧看人的眼光相近,一大堆理由说出来都是对这个人不合意罢了。
“大人你看,李翰林家的姑娘在家是掌上明珠,兄弟七八个,只一个妹子,千般宠爱加身,生得温婉可人,和巧哥十分相称;再说杨詹事的妹子,杨詹事不仕时生活拮据,里外全靠他妹子张罗,她不泼辣些,不等杨詹事出息就要被人欺负死了,和巧哥更是相称了;另个姑娘是貌美才佳,她是贤王府教授的女儿,身家也算相当。你看这些姑娘们的家世只有好的没有差的,人品不好我也看不上,大人你挑拣些不打紧,回头巧哥一个看不上,万一迁怒我呢,巧哥一向不高兴我的。”慕容琬意兴阑珊重新卷好画轴归置整齐。
“我是看他孤单,再说什么高兴你不高兴你的,我拿你当妹妹他自然也拿你当妹妹。”林敬仪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道。无关官场不事朝政,他对感情是迟钝的,有时候好以己度人,见慕容琬端庄优雅,颔首温柔的样子,忽有感,“你体态微腴,作养得肤如凝脂,家世才学样样都好,是我所见最美的女子了,若世上再有一个你,予了巧哥不是再好不过?”
他这说的什么话,慕容琬听前头半句还不大好意思,再听下半句心中一窒复一跳,沉着脸呵斥:“你浑说什么!”
林敬仪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哪有拿妻子给他人做媒的丈夫,又说:“我是说太太娘家姊妹想必都同你一般贤良淑德,若有合适的,舍一个给巧哥岂不欢喜?”
“我们家都是将门虎女,我是个例外。”慕容琬背对他整理东西,气性上来说话刺人,“原本当年和你说亲的是我大姐姐,要你们成了,府上的花园全得变成演武场,大人你叫她压得死死的,好做一个‘缁衣大夫’。”
林敬仪连连道歉,慕容琬生起气来是无声的,她通常不搭理你,眼风不扫过来一个全当你不存在,神情冰冷比别人大呼小叫吓人得多,他惹她不高兴了还不知道怎么哄,只得避开去。
阿巧来找他,嘻嘻哈哈进门来,“我给乔哥儿送了一些书。”
“他识字吗?”林敬仪蓦地想起来他在人家手背写过字来着,都没管他懂不懂。
“说小时候他爹在世时学过两年私塾,认得两个字。”
林敬仪点头表示知道了,放下手边的事要领他去慕容琬跟前看看画像,一定要他自己挑一个喜欢的,哄她笑颜重展,毕竟全都是为着阿巧他才说错话得罪了夫人。
我们林大人是太师不是太傅耶,徐太傅老和他作对来着,而且太傅他老人家五十多岁了,和徐国舅家是同宗
第10章
寒蝉鸣,声息低若未闻。
锣鼓巷子住的平常人家,三代同堂乃至五代同堂的,家家住得逼仄,烟火气却浓,一天到晚吵吵嚷嚷。午后日光正盛,数小童在枣树下抛石子儿玩耍,稀疏枣叶漏下斑驳光点,树尖上挂着两个摇摇欲坠红透的枣儿,扎着丫髻的女童咬着手指仰头流口水。有人抬着一口樟木箱进了旁边的宅子,箱子朴实无华,人也没什么稀奇的,众小童扭头看一眼仍自顾自地玩。
乔青在后院的菜畦锄地,听见说主家来人了把锄头把子一丢,心急跑过去,竟然踩到锄头,锄头把子猛地立起来重重打到他眉心,痛得当即捂住额头双眼紧闭蹲在地头,头昏脑涨眼晕晕,看大门的蔡老头哎哟一声,围着他团团转,“不着急不着急。。。。。。”
待他再睁开眼已是两眼汪汪,可见是痛极,额上一道粗粗红痕现出来。
箱子摆在堂屋,人却不是他期待的人。
颓然垂手而立,耳中嗡嗡的,听不清来人说什么,人走了他瘫坐在圈椅上,好似魂没了。
蔡老头摇头走开,乔青痴坐半天,失魂落魄把樟木箱子搬回自己的屋子里。说“梁大爷让送的”,打开一看,是一箱子书,才打开一本便啪地合上!
忍不住再看,什么《鸳鸯秘普》、《风流绝唱》、《春宵秘戏图》。。。。。。好些字乔青都认不得,可图画谁都会看,里头插图之精彩令人心头狂跳,翻看来去,不止男女的春宫图戏,更有男子与男子交合的画册。。。。。。
真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乔青先是蹲着看,后来干脆坐在地上,看得津津有味,连头上的痛处都忘记了,每看到一个新奇的姿势便代入自己和夫人,叹息无缘得见夫人样貌。倘或能见,他是万分想亲眼看一看女子的牝户,将他容纳其中的温柔,柔软最是堪怜,是否如画中所描述?画作中有的毛发大盛,有的光溜溜纳物其中,姿势万千,又看男子后穴相交,乔青心燥不已很是鼓动,一箱子书粗略翻看泰半,不知不觉倒在地上睡过去。
到底是年轻少年郎,身强体壮气血旺,在地上睡到掌灯时分起来屁事没有,除了被敲肿的额尚余隐隐作痛。蔡老头说主家刚派人来传过话了,叫“留灯”,说留灯就是说主家夫人会过来,来了偏偏是要把灯熄掉的。
林敬仪今晚自己过来的,阿巧为了躲议亲事连夜窜到北直隶查账去了。
厮混一个来月,他对这里算是熟门熟路,路上琢磨着事毕后把宅子赠给乔青亦无妨。房前栽有两株四季桂,暗香浅浅动人,轻嗅了下,他唇角含笑推开房门进去。
林敬仪才坐下,黑暗中乔青伸过手来主动帮他脱衣服,他身心放松很是随意,被熟悉的这人碰一碰身体有些发软,其实叫人发现是男子不要紧,反正不泄露身份就成,怕只怕乔青知道他不男不女心里有阴影,念及此他拂开乔青的手,自行除去衣物躺下了。乔青覆在他身上,一手探到他身下撩拨,一手揉捏乳首,把白日在书上学来的用到他身上。
乔青手指粗糙,来回在下阴刮蹭,穴口湿意潺潺,指头并不进去,前后滑动着,直把淫水涂得到处都是,然后按住前端赤珠转圈,转得林敬仪身心皆痒,下体不住缩动,那股若即若离的力道忽然加重,速度加快,没多久他便去了一次。
乔青一心一意想伺候好林敬仪,在他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遛下半截身子,将林敬仪双腿折在身前,臀部稍抬,凑近他腿间闻了闻,说不清什么味道,干净的,淫糜的,勾引人的,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一舔而尽,在赤珠小豆狠吸一口,林敬仪受不住这个,腿反射性夹过来,双手推拒着,挣扎着,内心震惊非常,怎么能这样做呢,那里是可以上嘴舔的吗?
他那里叫人舔得水淋淋黏糊糊,嘬得啾啾响,林敬仪羞耻又亢奋,脚趾头蜷紧,大腿用力绷住。
“夫人,我舔得你舒服吗?”乔青百忙中问道,“你喜欢吗?”
第11章
林敬仪自然不会回答他,连这个臭小子上哪学来的下流招数都不及思考,他整个人春情荡漾、泉涌奔流几近失了神智,做这样的快乐事时,他终于忘了自己是谁,仅单纯地获得了灭顶的愉悦,比插进去更加令人难以克制颤抖,抛开了怀孩子的目的,不是谁的儿子,不是谁的丈夫,仅作为他自己。
眼不视物,只有感官的知觉。
乔青的舌头伸进穴内搅和,呼吸火热喷在上头,他描摹着形状,沿着缝儿往上,舌尖点在林敬仪的手背,温软的触感在指关节流连,林敬仪如今酥软无力,那手虚虚遮挡,唇舌待做叩门砖,舔开几道缝,把食指和中指一同叼在嘴里,轻轻吮着,他的指节粗大,摸下去拨弄。
下巴触到一截软乎乎的东西,他心下诧异,不动声色感受一番,即便摸黑,是男人总归熟悉,这个和他十二三岁时的小棍儿差不多。林敬仪身体敏感,知道乔青勘破迷障了,他也不再装,长腿一勾,把个发愣的乔青带向自己,他一双手搂住乔青脖颈,两个人翻滚了一圈,你想压住我,我想压住你,都大喘着气,仿佛打了一架。
最终还是乔青身强体壮又年轻,仗着力气大把人制住了,他一掌作钳锁林敬仪两只腕子压过头顶,一手在他身上乱摸。林敬仪并不瘦弱,他从小养得好,除了幼年丧父没遭过苦难,体格匀称,肤质细腻,许多女孩子都比不过,摸上去温润滑腻,体毛近乎于无,乔青原先就以为他是个高大些的女子,摸到两腿间,穴前头的软物不陌生,总不是生怪病长的瘤子吧。
“夫人你。。。。。。”他既同情又怜惜,“是因为这样才孕嗣艰难吗?”
偏林敬仪是头一次叫别人捉住他撒尿的地方翻来覆去检查,感觉甚是怪异且激动,那时候骑马不慎伤了根本,十二岁时不懂事倒没什么,直到感受过乔青的,想他在自己身上激越万分刹不住脚的样子,他就有些迷恋,也很想看一看乔青做那事时的表情。他那根虽说没用,可是被粗糙手指摩擦顶端,撸开包着的皮,顶端小孔搓得火辣辣,一股尿意袭来,鼓胀感未消,尿是没有,不管怎么折腾仍是软的。
摸完一处换一处,最终撩拨到后穴,仅在外沿羞怯的褶皱探了一圈,不敢戳进去,实在是林敬仪腿脚不配合,乱踹间一脚踢上乔青面门,力气还不小,踢得他一个倒仰,鼻血溢出鼻孔,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加之额上的肿包,愣愣仰在床上。今天受罪大发了,胸腔窒闷,委屈之情无法宣之于口,眼睛一酸,想大哭一场。
林敬仪无措起来,想他年纪这样小,让一让他何妨,听不见乔青有什么动静,把人踢坏倒不至于,料想是心里接受不了的缘故,可他不便开口,身体上一片黏腻,心里打了退堂鼓,刚才触到脚踏,让小牛犊扑了个满怀,两人又滚做一团。
日子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林敬仪的肚子毫无动静。
反倒是说皇后有孕,林敬仪感到十分开怀,陛下同乔青一般大,延平十九年生,今年整十七岁,一个八月,一个九月,乔青是小的。
那时候林敬仪年轻,官从太子少师。他自幼得先帝赏识,十二岁中得探花郎,十五六行走东宫,太子四岁登基,他常常抱着幼帝穿梭漫长的宫道去往前朝,一晃眼他就长大了。
说实话,想到乔青的年纪,他总不免有一种淡淡的羞耻感。
他亲自去恭喜了皇帝,国祚绵延是好事,林敬仪夸奖了一番,对近来政事好的、不足的点评一二,又说可以恢复上朝了。
回去的时候指着人往锣鼓巷子去,半道上一拍脑袋改主意了,暗道自己昏了头。
慕容琬照常出来迎他,梳堕马髻戴珍珠簪,身穿蟹青竖领对襟大袖衫,打扮素净又大气,嘘寒问暖无一处不体贴,林敬仪脱了官服换上家常穿的道袍。
“老太太去金云寺礼佛可有参悟?”他在净手,随口问道。老太太、慕容琬并一干得脸的仆妇去了有半旬,林敬仪多半时候去了锣鼓巷子。
她们回来小半天,林敬仪和皇帝下了半晌棋,回来见着慕容琬更高兴。
“参悟想是有的,捐了好些香油钱。”慕容琬轻笑,“金云寺的素斋很是不错,母亲带了他们有名的如意糕给你。”
才说没几句,晴妞掀起帘子,“老太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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