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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华为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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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长明,玉良脸上的笑容就收不住了,长明啊长明,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岁夜生无可恋地在问剑峰的大殿待了一个时辰,待术法解开,立刻跳起来骂与墨:“刻薄鬼,欠揍玩意儿!等小爷哪天打得过你了,非把你定一个月不可!”
  他骂骂咧咧地收好轮椅,去离纵内门弟子堂找三个徒弟。
  弟子堂位于问剑峰下,在三座主峰间有一块很大的平底,草木葳蕤,环境很好。玉良就开了一块地建了个练武场,平日里吧内门弟子丢进去让岁忧和星妙看着他们修炼。
  老远就看见星妙跟谢楚凑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祁濯和盛扶妆则跟着其他人练剑修行。
  岁夜不禁想,自己当时怎么想的,要收谢楚为徒?
  他真的怕自己名节不保。
  “师父!”谢楚看见岁夜,笑着打招呼。
  星妙倒是很惊讶岁夜能站起来,转念一想许是用了什么丹药,规规矩矩地站起来行礼:“八师叔。”
  岁夜很矜傲地“嗯”了一声,不得不说,除了那双眼睛的颜色跟婳妖一样,星妙长得真的很像知鬼。
  若是有一双知鬼那般的淡色眼睛,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祁濯和盛扶妆也走过来,喊道:“师父。”
  岁夜若有所思地看了盛扶妆一眼:“你没跟你父母走?”
  盛扶妆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跟着师兄练剑比较好。”
  岁夜见她这个态度,识趣地不再提起这件事。
  祁濯其实压根不想理岁夜,打过招呼后,继续入场练剑。
  岁夜深深地觉得来了离纵,自己这个师父就变成了挂名的。
  其实有玉良教他们也很好,毕竟当年试剑会,名次仅在知鬼姜晔之后的,便是玉良。
  她跟姜晔一样,都是不世出的修剑天才,彻底将九寒剑法融会贯通的存在。
  说起来,若是单独对上现在的玉良,岁夜觉得自己肯定打不过她。
  岁夜让盛扶妆和谢楚跟着一起去,跟星妙聊了起来。
  “那是谁?”他指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少女问。那姑娘的容貌身段是真的没得挑,不过眉宇间的英气更叫人移不开眼。更叫人惊奇的,是她的眼眸竟是深蓝色的,如同无尽海水般的颜色。
  “他们说是母亲的徒弟,叫千如。”星妙回答。
  岁夜这才想起,当年婳妖似乎是收了两个徒弟,还叫他去看来着,不过他没去。
  婳妖收了俩徒弟不到一年,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伤心欲绝选择云游亿万人间,这俩徒弟的事情岁夜再没听说过。
  “那个呢?”岁夜又指着一个同样有着深蓝色眼眸的清俊少年。少年似乎有些孤僻,一个人站在一边练着九寒剑法。
  “千如的哥哥千烈,他没有师尊,跟着千如一起在离纵修炼。”星妙顿了顿,又道:“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经常让人忽视他。”
  看上去也不像是爱说话的,岁夜想:“当年六师姐特嫌我吵,收这么个不爱说话的徒弟她应该挺高兴吧。”
  星妙像是想起了什么,朝练武场中喊了一声:“岁忧!”
  一个身量跟星妙一般高的少年应声跑了过来,没好气地道:“叫我干嘛,没看见我忙着呢?”
  星妙连忙指着岁夜介绍道:“我这不是让你来见见你七叔嘛!”
  岁夜跟岁忧大眼瞪小眼片刻,岁忧似是想起来“七叔”是谁,乖乖地行礼:“七叔,我是岁忧。”
  岁夜则想:“跟我二哥长得真像啊!”
  岁忧小时候岁夜是抱过他的——把他丢上天再接住,自己玩得高兴,把小岁忧吓得大哭。
  “长这么大了啊,娶媳妇没有啊?”岁夜开始日常各种不着调。
  岁忧额角抽了抽,碍于他是长辈不好发作,只得强忍道:“没有。”
  “啊那真是可惜,”岁夜一脸惋惜,突然灵光一闪般笑道:“不如把星妙嫁给你做媳妇吧?他可贤惠了,我那轮椅都是他给做的!”
  星妙的脸一下就红了:“八师叔!”
  岁忧:“。。。。。。”
  您老多少年没见我了一见面就给我安排终身大事?
  “多谢七叔好意,不过若是他的话,”岁忧高贵冷艳地赏了星妙一眼:“侄儿宁愿终身不娶。”
  岁夜一听这腔调怎么这么耳熟,就听星妙恼羞成怒道:“我管你娶不娶,你能不能不要学小舅舅说话?”
  珏央的母亲是婳妖的亲姑姑,所以一直让星妙叫他小舅舅。
  岁夜则是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舅舅”是谁,不由惊恐地想:“岁忧这孩子不会是珏央那倒霉玩意儿带大的吧!?”
  事实真的是这样,岁夜他二哥二嫂在岁忧出生后出去云游,是珏央把岁忧带大的。
  不光带了岁忧,还带了星妙。只是不知怎么的,带出了两个截然相反的孩子。
  岁忧完美地继承了珏央的狂妄和桀骜,对星妙各种挑刺。星妙则从小到大都老老实实的,对珏央言听计从。
  他们从小,就很不对盘。
  可星妙说不过岁忧也打不过岁忧,只得打碎银牙往肚里吞。
  岁忧白了他一眼,连动作都跟珏央一模一样。他对岁夜道:“七叔,我去监督他们了。”
  岁夜摆摆手让他去了。
  这时,星妙突然拉了拉岁夜的衣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妙小子,想说什么?”岁夜看他这模样,觉得实在好笑。
  “八师叔。。。。。。七师叔让我少跟你说话。。。。。。”星妙犹豫着说了出来,偷偷观察着岁夜的表情
  “为什么?”岁夜不解,珏央这货又哪根筋搭错了?
  只见星妙似怕别人听见一样,四下看了看,才神神秘秘地凑在他耳边说:“七师叔说你是个断袖,让我不要被你带坏了。”
  岁夜的表情一下就变得一言难尽了起来,仔细想想,这也确实是珏央能干出来的事儿。
  星妙其实没把原话告诉他,原话是这样的:“你以后少跟岁夜那混球说话,那个死断袖整天没个正形,别被他带坏了。以后隔三里地见着他,都给我绕道走,听到没有?”
  不过这话星妙可不敢说出来,一则是觉得不好,二则是实在说不出口。
  岁夜叹了口气,继续问他:“你知不知道这万年里神界都发生了哪些事?挑重要的说。”
  星妙:“哦,东岭帝君白寻陛下娶了北岭的醒月王姬,醒月王姬生了三个孩子后跟她心上人私奔了。”
  岁夜笑道:“然后呢?”
  “然后白寻陛下就把他的三个孩子送到中岭善教堂了。”
  善教堂是神界的“公塾”,一般来说,四岭的下任继承人不会被送进去,其他王姬王君都可以在五百岁时送去念书修炼。
  当然了,若是神界的普通人天赋好的话,也是可以进去的。
  岁夜:“他什么时候把三个孩子送进去的?”
  星妙想了想:“好像是在他们一百岁的时候吧。”
  岁夜惊了,一百岁那么小就送进去?白寻陛下怎么想的?
  “好吧,他们叫什么名字。”岁夜又问。
  星妙还没看出来岁夜这是在拐着弯地跟他搭话然后等珏央回来去嘚瑟——你不让他跟我说话我偏说!他老老实实地道:“长王君忍渊,他妹妹是长王姬忍玳,最小的王君是忍锦。”
  这名字取得。。。。。。岁夜真的无话可说。
  东岭王君王姬需要忍什么?
  “这名字谁取的?”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缺德取这样的名字。
  “是黎君。”星妙道。
  岁夜不说话了,黎君的品味还轮不到他管。那可是长明、白寻和曦煌的父亲,上一任创世之神。
  “还有呢,还有什么事没?”岁夜继续问。
  “哦,五千年前小舅舅历了八尾劫,回来便瞎了。之后又历了九尾劫,眼睛便好了,北岭帝君陛下封了小舅舅做少君。”
  岁夜失声惊呼:“你说什么?!他历了九尾劫?!”
  星妙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岁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北岭天狐族,天赋的好坏是按照出生时的尾巴数量来判断的。
  常理而言,天狐族天赋最好的出生时也不过二尾。
  可珏央是三尾。
  他出生时,北岭上空霞光灿烂,天降异象,有无数鸾鸟齐鸣。
  天狐族预言:天生三尾,必成九尾。
  天狐族自修炼出第五条尾巴,此后每一条都需历劫才能修得。而之所以天狐族的九尾那样少,便是因为第九尾,乃情劫。
  想不到珏央居然历过了情劫修出九尾,怪不得他才两万岁便被封为北岭少君。
  只是不知珏央历过着情劫有多艰难。
  稷离珏央啊,自负狂妄,嚣张桀骜。也许情这一字难不住他,可并非人人都能活得如他这般洒脱。
  “妙小子,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问完正事岁夜又开始不着调。
  星妙的脸又红了:“没有!”
  岁夜不信,压低声音不怀好意地道:“是不是喜欢岁忧啊?他那么欺负你你都不骂回去,如果这都不是喜欢。。。。。。”
  星妙打断他:“你别问了八师叔,我说没有就没有!”他愤然离开,一边往练武场走一边想:“原来小舅舅让我离他远点是有道理的。”
  岁夜在后面很不给面子地大笑:“妙小子,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知不知道?”
  岁忧听到这句话,收了剑往那边看了一眼,在看到星妙恼羞成怒的表情时,唇边隐隐有了笑意。
  就在岁夜准备到处逛逛时,收到了玉良的传讯符。他将灵力注入,看到里面的消息时神色匆匆地去了问剑峰。
  他走进大殿,长明他们已经在等他。
  岁夜尴尬地笑笑,行了弟子礼:师尊,命运大人,毁灭大人,秩序大人,白寻陛下。”
  白寻仍是万年前那高贵无双的模样,银发银眸,俊美的容貌带着一股松间雪般的冰冷,仿佛与生俱来。
  上次那个白衣华服的美貌少女又在,岁夜不禁问道:“师尊,这位是。。。。。。”
  曦煌:“悯生使,封召忍玳。”
  原来她就是忍玳!
  岁夜不由得细细打量这个看上去年轻非常的少女,眉眼与长明有些相似,挺鼻和薄唇与白寻无二。少女继承了封召家可以称得上传承的美丽容貌,神色间却如曦煌冰冷淡漠。
  忍玳如她父亲一般银发银眸,想来是与她父亲一般觉醒了圣龙族最高贵的尊银圣龙血脉。
  “见过悯生使。”岁夜对忍玳行了一礼——悯生使位同毁灭之神,即使是白寻在她面前也不得不行礼。
  忍玳点点头,并未多言。
  玉良带着众内门弟子姗姗来迟,一一拜见后,长明等人先行离开,剩下白寻,玉良,岁夜和众弟子。
  “小夜,听说你腿伤了坐轮椅,怎么,好了?”白寻含笑问。
  “已经开始痊愈了,我用了丹药,药效就三天。”岁夜回答。
  “玉良,那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寻突然指着一个清俊少年问。
  岁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白寻指的是千烈。
  “回师叔祖,他叫千烈。”玉良道。
  “千烈。。。。。。”白寻默念着这个名字,又问:“他师尊是谁?”
  “他没有师尊。”
  白寻若有所思,“那不如我收他做徒弟?”
  玉良忙道:“这不行啊师叔祖,千烈妹妹千如是婳妖师叔的徒弟,您要是收了千烈,可就乱了辈分了!”
  白寻:“这样啊,那我不收他做徒弟,但单独教他总没问题吧?”
  那张脸上明摆着“这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跟你师祖探讨一下了”。
  玉良无奈,只得点点头:“您高兴就行。。。。。。”
  见识了白寻从头到尾怎么不讲理的岁夜:“。。。。。。”圣龙族果然一脉相传不讲理。
  “行,千烈,跟我走吧。”白寻陛下高兴了,带着千烈就要走。
  千烈看了看千如,有些犹豫。后者递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这才跟着白寻离开了。
  玉良让星妙和岁忧带着众弟子回去,迫不及待地跟岁夜“谈天说地”。
  “小师叔,听说三师叔和四师叔女儿让你找到了?”玉良不知道是扶妆,神神秘秘地来问岁夜。
  岁夜:“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你小师叔!”
  玉良凉凉地道:“是啊,追着我喊姐姐的小师叔。”
  岁夜:“。。。。。。”
  你怎么也这么不可爱了!?
  玉良:“你的腿伤真的好不了了吗?”
  岁夜:“不啊,已经开始愈合了。”
  玉良继续道:“话说回来,你和五师叔这么回事?”
  岁夜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就那么回事儿呗!”
  玉良:“。。。。。。呵呵。”
  有时候真的想以下犯上揍他一顿。
  岁夜见情况不对,忙如实招来:“他先说喜欢我的,我就答应了呗!”
  玉良叹气:“这么多年了,小师叔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当年的事我也有耳闻,你。。。。。。”
  岁夜苦笑着打断她:“我也想有出息啊!”
  可是,万年的朝思暮想,万年的念念不忘,从那日试剑会便开始的抵死纠缠。
  他怎能说放下就就放下?
  其实万年前不告而别,岁夜是想给自己一个忘了姜晔的机会的。
  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这万年来他夜夜都被那可怕的梦魇缠身,一次次重历那日的悲伤绝望。
  可他从未忘了姜晔,他的记忆万年前失去了不少,唯有关于姜晔的记忆,不敢忘却分毫。
  天都城中,不过匆匆一瞥,他便于千万人之中一眼认出了姜晔。
  连骗自己已经放下都做不到,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姜晔靠近。
  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吧,因为他自私地把姜晔从云端拉进万丈红尘中。
  “玉良,我都不知道我对姜晔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岁夜这样说。
  我唯一知道的,是不管何时,不管你如何待我,只要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回应我半分,我都可以随时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玉良也不想谈及他的伤心事,开始扯别的:“小师叔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喜欢长明。”
  “什么!?”岁夜万万没想到大师兄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似乎永远彬彬有礼循规蹈矩的玉良,也会有这样离经叛道的时候。
  玉良继续吓他:“而且她也喜欢我。”
  “等等,”岁夜有点缓不过来,“你说的是命运之神封召长明吗,你确定?”
  “确定呀。”玉良笑道。
  岁夜还是无法接受,不死心地问:“你确定你们之间是。。。。。。是那种喜欢?”
  玉良脸上没有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她极认真地告诉岁夜:“长明之于我,犹如姜晔之于你,不可舍弃,失之如剜心蚀骨。”
  岁夜不置一词,仍没缓过神来,可细想一下,他突然理解了玉良的固执。
  那样的感情他再熟悉不过,不管多少人否认,他都不会放弃。
  玉良对命运大人,想必也是如此吧。
  “你跟其他人说了吗?”岁夜沉默半晌,突然问。
  玉良摇摇头:“就你一人知道,小师叔,从小有什么事我们都互相告知,你会帮我保密的对吧?”
  岁夜沉重地点点头。
  玉良笑了,“你的腿伤缺什么灵药只管来找我,离纵的内库我随时打开。”
  岁夜点点头,离开了问剑峰。
  玉良目送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渐消失。
  小师叔,你是懂我的,对吧?
  

  ☆、碎玉

  姜晔走的第一天,想他。。。。。。
  姜晔走的第二天,也想他。。。。。。
  姜晔走的第三天,还是想他。。。。。。
  。。。。。。
  姜晔走的第十天,岁夜都要疯了。
  没有貌美的师兄可以给我亲亲,我觉得我要死了。
  这十天,玉良给了他很多关于前线战场的战报,有胜有败,伤亡人数都在上面。
  岁夜绞尽脑汁地想阵法画阵法,手都要断了。
  画完还要送去给师尊看看有没有不好的地方,岁夜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腿短时间内怕是好不了了。
  他开始后悔当年偷懒只学了阵法了,哦,还有医术。
  岁夜无比思念他那个阵法大家知鬼师兄,如果他还活着,自己就可以去前线逍遥了。
  不过前线战场可不那么逍遥。
  清刀带领的魔兵气势汹汹,攻破潜山关后一路向圆山关而来。岁夜的守山大阵抵挡了多久,为了支撑更久,珏央以身为阵眼布下了岁夜画的守山大阵。
  圆山关地势陡峭,易守难攻,凭借岁夜的阵法,撑到古樱他们带援兵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珏央他们在战场上拼杀了一天一夜,现在趁着魔族暂时撤退,他们才回了圆山关休整。
  事实证明,哪怕珏央满身血污衣衫破烂,也是个美人。
  与墨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沾满血的折扇,直接扔了换了一把。
  他掏出一张帕子和一块小铜镜,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脸上的血污,露出一张眉目清朗却凉薄的脸来。
  他左眼下有颗红痣,平添了一股子明艳,掩尽一生风流,却给人薄情的感觉。
  若是祁濯他们在这里看到与墨擦脸的一系列动作,一定会明白岁夜整天臭美那德行是跟谁学的。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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