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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清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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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君少谦说,“把我的茶具拿出来,让厨房做点小点心,昨天我哥送来的茶叶拿出来。”

    刚刚吃完东西就喝茶没问题吗?

    景辰疑惑地看着君少谦,至少他晚上都是喝白水的多,他二哥从小不让他在晚上喝茶,后来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了。

    “没关系,现在时间还早。”他确实知道有些人是习惯了饭后只和一些淡盐水活着干脆什么都不加,就喝烧开了的开水,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泡点茶叶不是不行,“难不成你希望我用白水来招待你?”

    “又不是不可以。”景辰挑眉。

    “于理不合。”君少谦摇摇头,“昨天我哥哥刚刚送来贡茶,这茶在漠源是没有的,你确定你不试试吗?”

    景辰立刻闭了嘴。

    总有一天他会因为吃太多而胖死,虽然至今为止他没有发胖的迹象。

    君少谦看着他的样子,暗里地笑了笑,带着他去了院子。

    院子里面种了不少的奇珍异草,现在正值枫临的气候回暖,不少植物都抽了新芽,有一些甚至已经长了花苞。

    夕阳烧红了半边天,景辰和君少谦对坐着,两人都没说话。

    管家带着人把君少谦惯用的茶具拿了上来,侍女们端上了厨房准备的点心,比较清淡的糕点。

    不少人偷偷地瞄着景辰,一直在猜测着君少谦带着这人回来的意图,以及,都在猜测景辰的身份。

    茶具和点心端上来之后,管家谴走了一些侍女,留下几个伺候着,他自己也没走,他也实在是好奇这个人的身份。

    而君少谦等待热水烧沸之后,就专心致志地泡起了茶。

    真正懂得茶的人会知道,想要泡好一壶茶,需要的时间绝对不短,有些茶叶甚至需要反复多次之后那股味道才会出来,据说有好几种茶都是需要半个多时辰才能泡好,甚至若是想得出最佳的味道,从开始的时候就得点上香来准确地计算时间,每个步骤都需要严格地控制,泡好之后可能也只能得出几个小杯,然后那点茶叶也就没有用了。

    所以君少谦开始动手的时候景辰就坐着没出声,倒是周围的侍女们对于自家王爷居然亲自动手泡茶吓到了。

    景辰看着君少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看着他背对着夕阳,不自觉发起了呆。

    等到君少谦把茶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忽然说:“你之前说……你是为了我留在漠源的?”

    “……”君少谦看着他,老半晌,叹了口气,“这个结论你早该在半个时辰前得出来的。”结果,他们在门口耽误了一会,进来到现在又过了不少时间,这人才反应过来吗?

    这也不能怪景辰,他自诩少年天才,扬言要名扬大陆,君少谦之前的一番说辞,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在说他傻……

    等到君少谦把茶泡好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君少谦除了说他傻之外,貌似还说了留在漠源的原因。

    “你为了我留在漠源?”景辰指了指自己。

    君少谦轻笑了一声:“怎么,你觉得你吸引不了别人的眼光吗?”

    果然,只有离开了皇宫,这人才是真正活过来的,和景辰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能让他放松下来。

    景辰一向自负,听了君少谦的话,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可是要让全天下瞩目的男人,自然是极为有魅力的。”“魅力”二字,是和他二哥学的。

    “那不就得了。”君少谦说,“我当年也只是个普通人,只是多了个太医作为师父而已。”只是普通的人,自然会因为另一个少年的坚强、与众不同而被吸引了目光,然后再也移不开。

    “也就是说,你喜欢我?”景辰忽然觉得口渴,于是他一口喝光了君少谦费了一些时间才泡好的茶。

    “很惊讶吗?”君少谦笑着问。

    他原本是打算过段时间再告诉景辰,至少,要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可是后来在景府和景辰的那番谈话之后他忽然改变了注意,当初任泽煊就是如此对待景辰,让景辰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便怂恿景辰进宫,他既然清楚景辰的性格,自然不会再用那种方法。

    当然,他说出他的决定之后,被他师父嫌弃了老半天:“其实你只是怕你再说迟了他又会被别人骗了吧,蠢徒弟。”

    对于他师父的评价,君少谦依旧沉默不语。

    但是他杨太医不愧是最为熟悉他的人,对于他的心思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好歹也能摸透七八分。

    “有……点。”景辰说,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将喜欢说得如此淡然,他想起自己,当初喜欢上任泽煊的时候,好像极为苦恼,自小诗书读得多,对于断袖之癖也极为排斥,后来实在是爱得迷失了方向,就会去在意他的动静,就会去在意他的喜怒,对于别人的言说不置一词,对于别人的劝诫听不进去,会为了对方高兴而高兴,会为了对方反常而担心。

    他虽然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情爱是如何,可是他想,天底下的感情大抵不都是如此么?

    在意对方的一切,甘愿为了对方奉献出一切,这样才是爱得深切。

    可是他问君少谦是不是喜欢他,对方却极为淡然地问他是不是很惊讶。

    这就是君少谦的喜欢吗?

    “我的喜欢是我自己的,接不接受是你的,这两者没有任何的联系。”君少谦说,“我喜欢你,但是却不会强迫你接受我。”

    要是杨太医在这里,估测会嗤笑他徒弟了。

    要是景辰真的因此而不把你的心意放在心上,我看你到哪里去哭!

    可惜杨太医现在在皇宫里面和君少谦他哥叙旧,至少对于杨太医来说,君少谦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就从一个可爱的娃娃变得性格冷漠难以伺候,有时候连他这个师父都不理会,真是孽徒一个。

    而相对于君少谦,枫临如今的皇帝,君绝,也就是君少诀,比他徒弟可爱多了!

    加上某人最近为情所困,心上人又受了伤,君少诀心疼得整个人都要憔悴了,杨太医于是决定撇下这个冷漠的徒弟,直接住进了皇宫。

    于是他错过了这场好戏。

    景辰有些不解地看着君少谦。

    君少谦的说法与他自己想的,以及以前接触到的完全不一样。

    他曾为了任泽煊不顾一切,宫里面每个妃嫔,为了权势,为了宠爱,也曾经不顾一切,甚至离开皇宫的时候,景辰也是打算寻找一个能值得他付出一切的人共度一生。

    可是此时,君少谦说,喜欢是他自己的,接不接受是景辰的。

    这份喜欢有多么浅?

    可是若是这份喜欢很浅,为什么君少谦十年来未曾放得下他,君少谦一国王爷,若是说拜访师父,那么没有必要隔几个月来漠源皇宫这边给他问诊,他完全可以住在杨太医的家里面,过了一段时间就回去。

    若说这份感情深,那么他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份感情?

    景辰不明白,这份感情,是深是浅。

    “你觉得它有多深,或者多浅?”直到听到君少谦的反问,景辰才惊觉自己已经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抬眼望去,君少谦依旧带着极为浅的笑容,那是别人求而不得,独独在景辰面前才会出现的温和。

    周围的侍女早已经退去,连管家都没能留下来。

    景辰看着君少谦,想了很久,说:“你认识我很早了,可是我是直到进宫才和你接触的。”在此之前,景辰完全不记得君少谦,染上天花那会,君少谦还小,跟着杨太医给他看病,他的病好了之后,家里人感谢的自然是几位太医,后来景辰很少出门,直到十几岁的时候去了文选楼,去那里也是和才子佳人谈天说地,无数的眼光落在他的身上,他自然不会注意到君少谦的目光。

    直到后来他进宫,渐渐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然后君少谦渐渐走入他的视线。

    可是对于景辰来说,那也只是一个沉默的年轻人,杨太医的徒弟,给他看过几次伤,有过一些交流,仅此而已。

    在他离开皇宫之后,他们才渐渐有了交集。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告诉景辰,他喜欢他。

    并且按照他的说法,这份喜欢,已经有十几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_(:3∠)_我决定速战速决然后去秀恩爱,既然决定傻甜白,那么自然不要再有波折

 第34章 旧时旧事难忘却(三)倒v买

    你有没有遇到过那么一个人;他对你说他喜欢你;可是他的语气随意得就像跟你说今天天气很适合外出。

    那语气里面,没有任何的爱恋。

    景辰如今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人,他轻声告诉景辰;他喜欢他。

    可是这份喜欢是他自己的,景辰可以不接受;可是并不会妨碍到他的喜欢。

    是怎么样的一份喜欢,才会让君少谦用这样淡然的语气说出来?

    景辰看着君少谦;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可是君少谦的话并没有给他压力。

    就好像是在陈述一段事实,不需要别人去评价,也不需要别人去说些什么;他只是喜欢他;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景辰最终是这么问道。

    “因为现在的你才是我认识的你。”君少谦说。

    “你时常到漠源的皇宫,不是为了看杨太医。”

    “他更希望我哥去看他。”

    “你挂着杨太医徒弟的名号,可是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病。”

    “除了你。”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阻止你的决定。”君少谦又给他倒了杯茶,说出这些陈年往事,似乎景辰比他更为紧张,“你有你的选择,你选择了他,你相信他,那时候的你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告,对于我来说,如果你觉得那样做你不会后悔,那么我何必去劝你,我只要保证你受伤的时候给你问诊就好。”

    “竹清竹月给我调养的药,有多少是你动了手脚的?”

    “全部。”君少谦说,“我不能保证不会有妃嫔对你下手,你所有的药,都是我师父拿来给我看过之后,才送去你那边。”

    “甚至是他送来的?”

    “给你问诊的时候,竹月竹清会把药拿来给我看,相对任泽煊,她们更信任给你看病的师父和我。”

    那两个小妮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倒是做了很多,都是担心他的。

    “你说你喜欢我,可是居然能忍受我和任泽煊在一起。”景辰看着杯子中的茶水,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原本浅绿色的茶水染上了浑浊,一个最近关系才逐渐变好的人告诉你他早已经喜欢上你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复杂,可是没有尴尬,也没有不适应,就连景辰都觉得奇怪。

    “我尊重的是你的决定,和任泽煊无关。”

    所有的感情都是因为他,忍受他和任泽煊在一起并不是爱得太浅,无论景辰做些什么,他只是尊重他的决定,就如他现在所做的,他不想让景辰先去适应他的存在再离不开他,景辰就是景辰,不应该因为他的感情而变了个模样,因为这会磨灭他的性格,迟早有一天,景辰会再度受不了。

    景辰沉默地回想这君少谦的话。

    他就是他,不应该因为任何人的感情改变自己,就像当初他离开皇宫的时候大哥说的,他有骄傲有任性的权利,但是不应该让这样的任性伤害自己。

    就连如今卸下军务的父亲也曾经说过,他是景家的儿子,有资格骄傲和自负,但是不应该用那些骄傲伤害了自己。

    而君少谦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那些清冷的岁月中,他陪在他的身边,在他自作自受的时候保护了他。

    这……就是君少谦所喜欢的方式?

    景辰忽然想到,君少谦的喜欢也许不是太浅,而是深入骨髓。

    若不是深入骨髓,怎么能任由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而自己在意的只是对方。

    若不是谁入骨髓,谁会耗费十年的青春去保护一个有可能永远也不会清醒的人?

    若不是深入骨髓,怎么可能有人将这份喜欢轻而易举地说出口?

    不是羞涩,不是结巴,不是遮掩,而是就这么直白地说:我喜欢你。

    就好像那是极为寻常的事情,对我而言,你很优秀,所以我喜欢你。

    有什么不对吗?

    有哪里不对吗?

    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种喜欢,有人不顾一切也要在一起,有人忍受不了爱人去和别人在一起,在礼仪的束缚下,人们羞于开口所谓的喜欢与爱,而眼前的人,只不过选择了最为淡然的一种喜欢的方式。

    他喜欢他的,和别人无关,仅此而已。

    景辰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你说,你喜欢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君少谦点点头。

    “你的茶很好喝,但是我该回去了。”景辰放下茶杯说到。

    “我让人送你回去。”君少谦说到。

    于是,这场谈话似乎就到此为为止了,君少谦继续着他的喜欢,景辰则继续他的生活。

    谁都没有受到影响。

    几日后,景学送来的人到了,景辰接待了他们,他买下了另一间宅子,比他现在的院子还要大。

    景学送来的人一共二十五个,加上景辰让白慕选择的人,以及他自己买下的两个,景辰手头上能用的人一共三十一个人,这其中还得减去两个目前武功还不算好的。

    明面上的生意让竹月竹清在打理,她们虽然原本是景峰送到景辰身边的暗卫,可是她们跟着他多年,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武功没有退步,但是想要让她们达到暗卫的水准,却已经不可能了。

    毕竟对于暗卫来说,武功重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气息更为重要,当初为了不露馅,竹月竹清以为景辰不知道她们的身份那会,为了不让景辰和任泽煊怀疑,许多行为都得改变。

    如今,景辰自然不会让她们做暗地的生意,这已经不适合她们了。

    景辰的日子开始变得忙碌,除去明面上的,还有暗地里面的,他需要把属于自己的情报网铺开,而他二哥给他的人,他也需要尽快收为自己的人。

    时间一过便是半个月,这半个月景辰几乎都是早出晚归,所有人都忙成了一团,当情报网终于开始渗透的时候,景辰才得以休息。

    虽然有些着急,但是他知道这急不来,毕竟这里是枫临的帝都,每个当权者都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枫临看上去比漠源繁荣不少,在这里的势力也极为多,当官的与江湖的混在一起,实在是错综复杂,但是只要在这里扎稳了脚步,那么接下去的行动就会轻松很多。

    黎管家的腿好了一大半,但是他的伤是在冬天的时候落下的,那时候没能得到很好的救治,这些日子以来在那个地方也没得到照顾,所以即使此时景辰为他请了最好的大夫,但是大夫对此也无能为力,日后每年冬季,恐怕都要疼痛难忍了。

    “能保住这条性命,老夫就该感谢上苍了。”黎管家对此事并不在意,“若是公子不嫌弃,老夫便在公子把这管家做下去,来养了这后半生,您觉得如何?”

    “那是景辰的荣幸。”景辰笑道。

    只有景辰和黎管家知道,只是落下这腿伤的毛病算是好的了,至少黎管家身体里面的毒能够清除掉。

    景辰也是让人给黎管家看病的时候才知道的,他早几年前就中了毒,这些年毒素一直积聚在身体里面。

    当初黎茹烟被打入冷宫,黎家受到影响,黎儒恩一病不起,这是前朝传言,直到这段日子景辰才知道,黎儒恩哪里是一病不起,他根本就是被人下了毒,居然没有人察觉出来。

    不,应该说,太医们得到了任泽煊的指示,根本不敢说这是毒,恐怕,由太医院那边开出的药,也是让这毒素一直不能消散的。

    据说黎儒恩“卧病在床”的时候,任泽煊没有架空他的作为,至少表面上看去是没有,至少也没有让人代了这宰相的职务,大部分的职务都被分摊出去,让不同的人处理,之后再经过皇帝审核,而今看来,当初负责这些事的人,根本就是任泽煊的人。

    若不是黎儒恩卧病,宰相府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让人闯入,黎隐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带走。

    这一切早就计算好了,任泽煊用将近十年的时间整垮了黎家,把外放的权利收了回来,景辰当时听到大夫说黎管家体内还有毒素的时候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一刻,黎茹烟的声音再次在他而耳边响起:“等他真的想动景家的时候,黎家,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那一瞬间,他几乎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任泽煊年少继位,他有极大的耐心和时间去收回他想要的。

    他能用十年去整垮黎家,必定有足够的耐心,用另一个十年去整垮景家。

    不,也许从遇到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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