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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猛如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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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只见偌大的床肆意摇晃起来。
  
  在烛火的映照之下;两人的身形清晰的映在帐幔上;就看帐幔之上两人的影子时而交颈相拥、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翻滚,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屋顶上的人窥视片刻之后又不动声色的将屋瓦给盖了回去,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那人离去之后,展炎松开手握住傅佑元腰肢的手,用力甩了甩,然后便仰面躺在床上不愿再动弹趴:这殿下看起来娇娇小小的,怎还这般沉!
  
  而被展炎握住摆出各种姿势的傅佑元则是觉得很新奇,有不少都是他不曾从春宫图上见过的。只见他拍了拍展炎,兴致高昂道:“你从哪儿看来的?我都不曾见过。”
  
  闻言,展炎不禁惊道:“怎会!难不成宫里头还没这种书了?”
  
  “唔……”傅佑元略微有些羞赧道:“有是有,只是平常得很,没这么些花样。”这种东西,他和十二那个胖子曾经在九皇子那瞧见过,原本只是好奇,可是翻看了几页之后,两个半大的孩子便羞得满脸通红。
  
  看了看傅佑元的神色,展炎忽然觉得这小皇子挺可怜,连这种民间广为流传的东西都不曾见过。于是,只见他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就开始翻箱倒柜。不多时,只见他拿着一大摞册子走了过来:“这些都是我收藏的精品!嘿嘿,可有意思了。”
  
  傅佑元随意抽了一本便开始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却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他抬起头疑惑道:“怎都是男子?”他的目光在展炎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了许久,心中不禁思疑:莫不是他好男风?
  
  不禁又想到了展修,再看展炎时,傅佑元暗自思付:没准还真是的……
  
  对上傅佑元的目光,展炎赶紧将自己给撇得干干净净:“殿下莫要这般看着我,我还是比较喜欢女子的。”可不是么,若不是喜欢女子,他又怎会去打比武招亲的擂台。
  
  这一想不打紧,倒是让展炎又想起那一堆堆的“聘礼”。也不晓得那个美人阿离的哥哥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会如此胆大包天连“越王”都敢戏弄。不过回想起先前见过的那座小民居似乎有年久失修之嫌,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富贵人家。
  
  “不对呀!”展炎猛地从床上跳下,套上鞋子就要往寝宫外头走。
  
  傅佑元却不知发生了何事,他也收拾好衣衫,穿了鞋,一把抓过搁在寝宫门口的灯笼就快步跟了上去。一路跟着展炎在王府里绕了大半个圈,这才在库房停了下来。
  
  “你怎三更半夜想到这来了?”傅佑元抬起手,将灯笼往库房的门上靠了靠,仔细瞧过之后,见那门上的大铜锁安然无恙,又道:“没遭偷儿。”
  
  展炎左右瞧了瞧,确定再无旁人跟着,这才压低了声音在傅佑元耳边说道:“不是偷儿,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所以急着想要过来确认一番。”
  
  说完,就看展炎拔下他自个儿头上的那根簪子,然后动作熟练的将簪子插/进铜锁的锁眼之中,拨弄了两下,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锁给弄开了!傅佑元不禁瞪大了双眼:这展二公子果真是练就了一手好功夫。
  
  拨弄开了锁,展炎若无其事的又将簪子给别在发上。扭过头来,冲傅佑元笑道:“忘带钥匙了,不过这东西好开得很,有没有钥匙也无所谓。”
  
  两人走进库房,展炎一眼就瞅见了那些扎着红绸贴着大喜字的箱子,仔细一清点,居然有三大箱六小件。皱眉将大箱子小盒子一并打开,展炎的眉头越锁越紧。这箱子里头的东西,虽不是什么金银,可一样样都是大尧国不常见的,就连一直喜欢在外游历的展炎他自己能够叫上名字来的,却也没有几件。
  
  如此看来,那人的身份确实可疑。
  
  与此同时,傅佑元也望着那些物件出了神,展炎见状,还以为傅佑元喜欢那些东西,可这些东西都是“聘礼”,要不得!于是,他便说道:“殿下,这些东西来路不正。”
  
  闻言,傅佑元甚是疑惑,他对展炎说道:“这些东西我都曾在宫中见过。”
  
  展炎自然明了傅佑元所指何意,可这却更让那个人的身份成了谜团。
  
  “怎么这些都贴着喜字?”越王府里何喜之有?
  
  “这个……”展炎也不好隐瞒,只能将自己是如何打赢了擂台,如何被骗,对方却又是如何胡搅蛮缠,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最后义愤填膺道:“我就不相信,真到十五那天,他还敢真的来越王府强抢!”
  
  傅佑元一听,却觉得此间肯定不是简单的“比武招亲”,在宫里头待久了,他倒是比年长的展炎多了个心眼。
  
  世间上哪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偏偏在“越王”微服私游的时候比武招亲,偏偏还是替哥哥征“嫂子”,而且这“嫂子”还就往男子里头找。
  
  “少安毋躁,我倒是要瞧瞧他们那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反正那人没有指名道姓,只是给越王下的聘礼,若是十五那天真来抢亲,到时给他们唱上一出真假越王。
  
  将傅佑元并没因此事而怪罪自己,展炎心喜,为保万无一失,他决定还是得想法子将展修那臭小子给激过来才是……
  
  于是乎,还在灵城的展修没过两日便收到了展炎传来的消息。
  
  练兵场上,百里正浩见展修自从收到家书之后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终是看不过眼的他在展修从骑射场过来时,忍不住上前低声问了一句。
  
  “怎了?你家中出了事?”
  
  展修也不隐瞒,应了一声,道:“确实有些事情。”
  
  闻言,百里正浩沉思道:“这边的局面也差不多已经稳定,过不了几日,除了留在此处的驻军外,便会搬师回朝。家父虽有心留你在此处驻守,可只要你向他说明原由,我想他定是不会强迫于你。届时,你就可以同他们一起回去了。”
  
  展修道:“百里兄说的是,我自会同百里将军讲明。”
  
  “嗯。”百里正浩不再说话,两人一并走出了练兵场。
  
  展修并没有在私底下去找百里将军,而是一直等到百里将军集合所有将领一同商议由谁暂留在此处的那一天,在将领们都推荐展修的时候,百里将军看了展修一眼,想起那只没有带任何消息回来的鸽子,心里头总觉得很不踏实。他晓得那姓展的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这个时候,自己若是真把他儿子给留在这里,铁定是火上浇油。
  
  暗自思量了一番之后,只听他说道:“我却是觉得百里正浩来守这个城更为合适。”
  
  众人皆惊讶不已,守城并不是什么好事,由其是这打了胜仗的,论功行赏时,人不在,可会吃亏不少。况且,展修这个武状元着实不讨皇帝喜欢,让他来守城,自是最好不过的。他们虽是不太明白大将军的用意,可既然大将军都这般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暗自将目光都朝百里正浩那边望去。
  
  百里正浩道:“父亲且放心,这座城,我必能守住。”
  
  “嗯。”百里将军甚是欣慰。
  
  如此一来,展修一早准备好的说词倒是派不上用场。不过能回京,他也就不再去深究为何百里将军会在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除却百里正浩还有一些士卒留下守城之外,大军浩浩荡荡回了皇城。
  
  ******
  
  朝堂上,皇帝一直都是半垂着眸子听战报,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他抬起眼皮,有意朝丞相那边看了一眼,开口说道:“展校尉果真是英雄少年,我大尧又多了一员猛将!你们说,朕该如何赏赐?”
  
  皇帝此言一出,朝臣们左右瞧了瞧,却是没有一人敢率先说话。
  
  “陛下,臣有事起奏。”
  
  但见展修出列,对着龙椅上的皇帝行君臣礼。
  
  皇帝见在旁的丞相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瞬间心情愉悦了不少,他眉梢微微扬起:“准奏。”
  
  展修道:“臣历练不够,赏赐却是不敢要,臣曾研究过水战以及海战,所以,在此斗胆恳请陛下能让臣去东越。”
  
  提及东越,皇帝不由得眯起了双眼,而朝臣们则是还是议论纷纷。
  
  唯独通晓一切的展丞相垂着眼,静候下文。
  

☆、第三十五章
  
  “你想去剿海盗?”皇帝问道。
  
  “是。”展修的这一个“是”字说得气势如虹。
  
  皇帝没有立刻回答展修;而是将话题抛给了展丞相:“展爱卿;你觉得何如?”
  
  咳咳——
  
  在众人“关切”目光之下,展丞相装腔作势地轻咳了两声;然后上前一步对着皇帝行大礼;说道:“启禀陛下,臣觉得,东越那边的海盗虽说掀不起大浪来;可日子一久,我们的大尧商旅不敢出海;外面的商旅也不愿过来;却是影响到了我们大尧的发展。”
  
  话到此处;展相爷略微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来望着皇帝,续道:“臣以为,既然展校尉有心,何不让他试上一试。”
  
  展丞相的话,当即在朝堂上引起不少争论,保守派觉得,重农抑商才能使国家长治久安。而也有不少人同展丞相持有相同的观点。不过,他们争来抢去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任何用处,事情的决定权还是在皇帝手中。
  
  皇帝倒也不急,似乎看朝臣们争得面红耳赤是一种乐趣。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他才说道:“你既有如此心愿,那你便去吧。朕赐你从五品都尉头衔。”
  
  “谢陛下隆恩——”展修叩拜之后便退回了原位。
  
  这皇帝倒是有意为难展修,只给了一个虚名,而没有任何的兵权。带着这个小小头衔,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展修就算是去了东越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皇帝虽不曾表态,可是从这些年他对待东越的做法中却是能够揣测出他对于商贸发展的态度。
  
  显而易见,皇帝自己端的也是“重农抑商”之策,若不然,早些年,早就训练水兵去东越海防上守着了。
  
  展丞相对此心知肚明,他也晓得自己最好是应该按照皇帝的喜好来说话,可是这一次为了自家孩儿,在关键时刻,他必须得帮上一把不是么。
  
  金銮宝座上的皇帝似乎有些微恙,冕旒冠之下的龙颜也颇显疲惫,待朝臣们又说完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他便挥挥手示意退朝。
  
  退了朝,展家父子二人也不避嫌,一路交谈着便出了宫门。而旁人也不敢同他们走得太近,这倒是称了他们心。
  
  “此去东越,你且要小心行事。”展相爷交代道。
  
  “是。”展修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展相爷又说道:“海盗必须得剿,可是又不能全剿。”
  
  闻言,展修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自己去了东越,若是没有任何有剿海盗的动静,那么势必会引起居心叵测之人的怀疑、诋毁。可自己若是一下子都把海盗给剿灭了,那么也就没有理由在东越待下去。
  
  所以,剿海盗必须是长期的事情,只要自己在东越一天,这海盗就不能灭。
  
  回到丞相府,展修便开始整理行装,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他又去了傅佑元曾经住过一天的屋子,将那古琴也一并给带过去。
  
  圆满哭死苦活地也要跟着去,展修思量了一会儿,觉得圆满倒也是个忠实的,跟着就跟着吧。
  
  见主子同意了,圆满立刻欢快地跳着去收拾自己的包袱。
  
  “公子,豆糕呢?他怎没有同你一起回来?”高兴之后,圆满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见到豆糕,难不成豆糕战死沙场了?圆满立刻摇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驱赶出去。
  
  “他在东越。”
  
  “哦哦!”活着就好!圆满当即一颗心就落了地。
  
  临出发之前,展相爷将展修喊到了他的屋子里,却见他从箱子里头翻出一个黄花梨木匣子,他将匣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一大叠银票交与展修道:“这些你且拿着,虽不是很多,可日后买马招兵都用得上。”
  
  “爹……”展修心中不胜感激。
  
  “你同你二哥,能让我少操些心就成了。臭小子,既然你选了你想要走的路,那就给我打起精神来,走不出成就,就莫要回来!我可丢不起那人!”
  
  “嗯。”对于父亲的感激之情,展修只能藏于心中,此去东越,他确实需要很多费用。这些自然是远远不够的,不过他心里也有了自己的办法,虽然并不是什么好法子。
  
  皇城到东越路途遥远,可是满怀着一颗迫不及待的心,展修自是恨不得日夜兼程不停歇。他虽晓得他家二哥说话,十句话中只能相信一句,而且不用多想便知道什么越王被人强下聘礼迎娶之事,定是他家二哥自己给倒腾出来的。
  
  可是思及对方种种,展修还是有些担心。
  
  同傅佑元一样,展修也担心这背后藏着阴谋。
  
  然而,此刻在东越的傅佑元并不晓得展修已经在来往东越的路上。
  
  这会儿,他正在展炎的陪同之下四处走着看着。正直正月十五上元节,城中一派热闹非凡,不过最热闹的却不是此刻,而是在夜晚。
  
  到了夜晚,处处张灯结彩,整条护城河也是星星点点。
  
  展炎这一天都过得极不安生,生怕真有人会闯进王府抢人,他可是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床候着,可是一直等到晌午过了,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后来傅佑元提议出门走走,他当下就同意了。
  
  这一路走着、看着,慢慢的,展炎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杞人忧天。
  
  “我们夜里也来猜灯谜,放花灯吧!”丢开包袱,展炎自然是想怎么玩耍便怎么玩耍。
  
  深居宫中的傅佑元自然也十分想看看民间上元节的情形,他点点头,提议道:“若不然,我们现在就别回去了,晚上逛完了再回去。”
  
  “甚好!”展炎止不住地点头。
  
  跟着他们一起出游的二狗子倒是没有任何意见,不过玩归玩,二狗子可是记得临出门前师傅所交代的事情:保护好豆糕!
  
  待到夜幕降临之后,城里果真是比先前愈发热闹了起来。
  
  街道两旁也摆起了摊子,各式的花灯让人挑得眼花缭乱,做买做卖,人声喧哗。
  
  他们走到一堆花灯前停了下来。
  
  “这三位公子可是要买花灯啊?”卖花灯的老叟随手拿起一盏莲花灯递给傅佑元,说道:“小公子可将心愿或是想念的人写在这灯上,待到这花灯平平安安漂过了河,便会得偿所愿了!”
  
  傅佑元疑惑地接过那盏花灯,他也不动笔,只是这么淡淡地看着。反到是展炎,一听这话,立刻给自己挑了一盏,然后笑眯眯地问卖灯的老叟:“老丈,这话可是当真?可是什么心愿都能成?”
  
  老叟笑道:“心诚则灵。”
  
  “哈哈,好一个心诚则灵!”展炎笑罢,提起搁在一边的狼毫,墨砚中轻捻两下之后,毫不犹豫地在花灯上写了一行小字。
  
  “你写了什么?”傅佑元很好奇,张望着想要一睹为快。
  
  可是展炎却一反常态地紧捂着不给他瞧:“不成不成,你不能看!看了就不灵验了!”
  
  “……”傅佑元撇撇嘴,略微思索了一下,他也提起笔在手里的花灯上也写了一句话。他抬眸看了一眼盯着花灯眼睛都不眨的二狗子,说道:“二狗子,你也挑一盏吧,想要写什么,我帮你写。”
  
  闻言,二狗子迫不及待地点点头,立刻挑了自己中意的,然后递给傅佑元,说道:“豆糕,你就写,希望我以后能干一番大事!”
  
  “好!”傅佑元当即就提笔。
  
  展炎笑道:“二狗子想干什么大事?当厨神么?”
  
  “……”二狗子鼓起腮帮子,大事,就是要像师傅那样!
  
  “给。”傅佑元将写好字的灯交与二狗子,二狗子道了谢,欢欢喜喜接过来。三人这才朝护城河走了过去。
  
  望着河边围满的人,傅佑元有些不明了:“为什么要在这儿放灯,却不去海边?”
  
  展炎道:“这东越有风俗,只有祭奠亡魂才去海里放灯,意在指引亡魂回家。”
  
  “原来如此。”
  
  三人来到河边,并排蹲下,将点上的花灯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手在水中轻轻拂了两下,花灯打着旋儿缓缓漂离。二狗子双手合十至于胸前,闭上双目虔诚地祈福。
  
  “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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