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凤在上,龙在下-第1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黑驴跟着他们那么久,早有灵性,听得这声,跑得比马还快,溜也似的便跑走了。
  满意地目送黑驴离去,凤璇阳回身捏了捏龙倾寒的脸,瞧着他一脸愠色,更是觉得欣喜。
  轻巧地啄了一口到龙倾寒的脸上,凤璇阳这才一指解开了龙倾寒的穴道。
  穴道终于得到解放,龙倾寒松了一口气,立时又双唇微张,欲怒骂出声。
  然则,一只手快速地捂上了他的嘴,阻止了他的怒骂。
  “嘘,子玥莫闹,咱们有正事要办,你可莫将人惊走了。”
  瞧着凤璇阳如此神秘兮兮的,龙倾寒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轻轻拿下凤璇阳的手,看了一眼这个打自己臀部的手,忍不住忿恨地咬了一口上去,张牙磨了几下,待得气消后,才泄恨般地吐出来。抬眸,看着手上头的水渍,他又是眉头一皱,嫌恶地丢了开来:“脏死了。”
  凤璇阳哭笑不得地看着龙倾寒,咬自己是他,嫌弃的也是他,真不知这龙倾寒心底想些什么。
  龙倾寒摸了摸自己的臀部,略带嗔怪地揉了一下:“疼。”
  “噢,疼啊,来来来,为夫帮你揉揉。”话得一落,凤璇阳便将他邪恶的爪子伸了过去,龙倾寒赶忙打下,瞪了他一眼。
  揉了揉自己被打红的手,凤璇阳无奈地道:“唉,你真难养。罢了……”他看了前方一眼,只见这里是一个小村庄里头,如今夕阳渐落,地里忙碌的人都渐渐收了工,回家吃饭,家家户户都升起了袅娜的炊烟。
  凤璇阳拉着龙倾寒的手,笑意盈盈地朝前方走去,路上看到行人,还礼貌地同他们打声招呼。龙倾寒微微蹙眉,不解地看着他。
  凤璇阳也未多加解释,拉着他沿着小路直走。乡间田野上,秋日的清风捎来微凉的气息,凤璇阳一边紧了紧搂着龙倾寒的手,一边轻声问他冷不冷。
  龙倾寒轻轻地摇着头,微闭着眼,感受着秋日傍晚的凉意。这般静谧而温馨的时刻,直待他们走到小路的尽头才停止。放眼望去,只见尽头处有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木屋,在秋日的凉风中木屋随风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好似下一瞬,便会被大风刮走一般。
  凤璇阳沉下了步伐,走在龙倾寒半步之前,定定地看着那间小木屋。此时他的眸里收敛起了对上龙倾寒的柔情,换成了一片冰冷,手里的赤煌剑怵而握紧,杀伐之气从身而出。
  龙倾寒莫名地瞧着他的动作,虽不知意欲何为,但他也崩紧了神经,随同他步步朝前走去。
  然而,还未行到那处,便听一声凄厉的嘶吼从房里乍响。双瞳一缩,心里堪堪喊出一声糟,凤璇阳便拉着龙倾寒冲了上去,一脚踢开房门,便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之人在抱头大嚎。
  “啊——不,不要来寻我,不是我害死你的,啊——”
  疯狂的话语从那人口中吐出,他抱着头嘶声大吼,忽而身子一顿,不知看着了什么,就朝前冲去,而前方,正是一张类似于凳子用途的大石头。
  凤璇阳一惊,迅疾地掠到那人身边,揪住了他的后衣领,怒声道:“想死?!没门!”
  那人被揪起后,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还嘶声大吼道:“啊——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莫来寻我,段书青,你莫来寻我!”
  听到自己爹亲的名字从那人口中唤出,龙倾寒浑身一震,迈步奔了过来,将那人的身体一扳,现出了一张略显沧桑的脸。
  这张脸看似陌生,但在眉目与轮廓之间又有些熟悉,龙倾寒歪着头打量了这人许久,这张脸,越看越觉得熟悉,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龙倾寒闭上目沉思起来,而这时那人看到他的脸,发狂般地嘶吼道:“段书青,你是段书青!不,你莫要来杀我,不不不!”他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挣扎,忽而双眸一凝,手上含着一股灼息便朝龙倾寒拍去。
  此时龙倾寒犹在沉思,避之不及,凤璇阳心头大骇,运起一掌想也不想地便打上了那人的身上,噗地一声,那人一口血喷出,正喷到未能避过的龙倾寒身上。
  “子玥!”凤璇阳心急地丢下那人,冲到了龙倾寒的身边,急切地问道,“子玥,你无恙否?”
  龙倾寒从怀里掏出了锦帕,擦了擦身上的血渍,摇头道:“无妨,是我大意了。”
  凤璇阳哪能放心,将龙倾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发觉他气息平稳后,这才缓下劲来,拥着他道:“子玥,你吓着我了。”
  龙倾寒轻轻地拍了拍凤璇阳的背,从他高大的身躯边侧目望去,只见那被凤璇阳打了一掌的人正在地上翻滚哀嚎。
  听着那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好似在哪听过,龙倾寒疑惑地走了上前,欲拉近距离查看。岂知,在这时,那人竟毫无征兆地蹦起,烈风一扫,一掌便朝龙倾寒的胸口拍去!

  172

  “子玥!”凤璇阳暴喝一声;手里的吸力骤然凝起,便要朝那人攻去。
  但此人在龙倾寒身侧;凤璇阳哪救得急;但好在龙倾寒多留了一份心;他反手一掌;正对上那人的掌,双掌对接,一股灼息从那人手掌中透出,力灌龙倾寒的手心。
  “冥阳功!”怵而睁大了双眼;龙倾寒讶异地道。
  此时凤璇阳赶了过来,听到“冥阳功”三字时微微一怔,但很快便贯注内力于龙倾寒的一只胳膊上。学武之人对掌;最忌生生撤掌;若是拿捏不准,便是内力反灌,是以龙倾寒惊见对方的武功乃是与自己相克的时候,也不敢随意撤开掌力,直待凤璇阳过来,利用冥阳功的威势,将对方的掌震开,他才得到停歇。
  袍袖一震,凤璇阳隔空朝那人又打了一掌,将他震开后,这才急切地关心龙倾寒道:“子玥,你无恙罢,你切莫再接近这疯子了!”
  龙倾寒按了按自己微热的掌心,抬手一看,发觉自己的掌心一如平常一般,没有变化,可是若真是冥阳功,当是在两掌对接后,在自己的掌上留下淡淡的宛如灼烧般的红痕,而且,方才对接时,总觉得对方的真气有些怪异,冥阳功是在体内旋起真气,产生漩涡,气力应是朝己身吸来才是,而那人却是相反,对掌中,那人的真气反倒四溢,而非将别人的收为己用,如此,也委实忒古怪了。
  凤璇阳瞧着龙倾寒无恙后,便冲到了那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是挥拳揍了上去,他没有用武功,只是靠着蛮力来打,显然是不想让那人性命。
  瞧着如此疯狂的凤璇阳,龙倾寒更是对那人的身份疑惑起来,他环顾了四周,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木屋,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等等……
  一个晃眼,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角落里,看到那东西后,他快步地走了上去,将那东西拿了起来,左右翻看确信无疑后,他忽而对这人的身份有些明了了。
  只因他手上的东西是一把剑,一把毫不起眼的剑,但它却有个很熟悉的名字,名唤磨岳。
  双眸一凛,龙倾寒的唇角下拉了下来,磨岳当时他放回了龙越房间的机关里头,又怎会在此呢?况且……他眉目一低,便看到了散在地上的几本册子,他疑惑地捡起来,翻了几翻,原来是个武功秘籍。
  可是,怎么觉得这武功秘籍的走脉如此奇怪,如此行脉,岂非是走火入魔的下场。
  然则,他还未得瞧清这是什么武功,便见一道身影疯狂地扑了上来,大喝道:“这是我的绝世武功秘籍,你休想抢走!”
  龙倾寒一骇,赶忙丢开了手里的册子,避至一旁。
  双手接过了这被龙倾寒甩开的册子,那人被打肿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他欣喜地将那册子又翻开来,不知看到了什么,喃喃着道:“嘿嘿,这是我的冥阳功,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冥阳功。”他宛若傻子一般的痴笑,爱怜地抚摸着这本册子。
  龙倾寒瞧得愈发讶异了,他怔怔地看着那人,疑惑地指着他问道:“这是怎地回事,冥阳功?可那并非冥阳功啊?”再者,真正的冥阳功还在他的手里。但,那把磨岳剑又是怎么回事?
  瞧着他呆呆的模样,凤璇阳方才的怒气都消了,他将自己的脸凑过去,示意龙倾寒给他擦汗,之后他便一边享受着龙倾寒的服务,一边道:“子玥知晓他是谁么?”
  龙倾寒歪着头看了半晌,摇了摇头:“不知。”
  “呵,”凤璇阳双眸里划过一丝狠戾,冷声将那人的名字道出,“他名唤钟、问、之!”
  一口凉气怵地倒吸回了身体里,龙倾寒睁大了双瞳看着那个蓬头垢面之人,这人竟然是那个城府很深,擅于心计的钟问之?!他实是不敢相信,那般会算计之人,竟会落到这种地步。
  凤璇阳好笑地拿起了那把磨岳剑,放在手里掂了掂:“这把剑想来是龙末带给他的罢,只是却没想,龙前辈竟在里头放了仿造的冥阳功,使得他这一贪心之人修习,而成了这般境地。呵,钟问之啊钟问之,你算计了一世,却是被人反将一军,将自己弄至如此田地!”
  凤璇阳走过去,踢了钟问之一脚,瞧着他被踢后还是傻笑地看着那本册子,笑得更是开心:“啧啧啧,子玥,你瞧他这样,似个傻子似的,压根便是走火入魔了,这般,真不知本座该如何下手杀你的好。”
  龙倾寒淡淡地看着,走了上前,将钟问之的颜面又看了一次,眉头轻轻拧起:“为何我总觉得他的样貌有些熟悉,并非是在画像上所见而熟悉,而是……”
  “而像是相熟之人,可对?”凤璇阳抱起了胸,得意地指着钟问之道,“子玥,你再瞅瞅他的眉目,可像你见过的什么人?
  龙倾寒拧起了眉,将身子微微前倾,对上钟问之痴傻的面容,他闭目将自己记忆里的人过了一遍,百张面孔在回忆里走过,最后,一张面孔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怵地睁大了双目,冷声将一人的名字道出:“是……向宗?“
  “啾……”凤璇阳奖赏地啄了他一口,“子玥果真聪慧。”
  虽是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但龙倾寒还是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瞳,愕然道: “向宗不是死了么。”
  “嗤,子玥,你以为钟问之,会让自己如此轻易地死去么,”凤璇阳冷笑着抱起胸来,对上龙倾寒愈发疑惑的双目,指着自己的脸调笑道,来,“子玥亲为夫一口,为夫便将事情原委告知你。”
  “你……”龙倾寒一恼,如今钟问之人还没解决,他倒有心在这里调情,不过凤璇阳却一点也不在意,摆出一副你不乐意我便不说的模样瞧着他。
  龙倾寒脸上一赧,便闭上了眼,轻轻地在凤璇阳脸上落了一个吻。得到好处后,凤璇阳笑开了花,他狠狠地啃了龙倾寒一口,便开口道:“子玥,不知你可曾想过,龙末与本座年龄相仿,对当年攻打覆阴教之人具体有何人当是不知,为何却能利用你的身份,暗中联系得到当年参战之人。”
  “你是说……”龙倾寒有些明了地道。
  “不错,”凤璇阳点了点头,”龙末一人必不能设好这个局,因而,必会有人帮他。而当年之事,知晓得最清楚的,莫过于一个人_钟问之。但钟问之究竟在何处,本座无论是复生前,抑或是复生后,都不知晓。一直到,向芊双之事的发生,本座才发现了一些端倪。”
  龙倾寒双眸一亮,接口道:”从向芊双口中而言,她是用蛊为操纵他人得到的消息,蛊这东西,龙末最是擅长,因而可从他手中得到。但是两人并无任何的关系,是以向芊双不会为了龙末而死守瓶口,宁愿背弃夫君血影也不愿开口。因此,这便只有一种可能……”
  他微微一笑看向凤璇阳,凤璇阳了然地点了点头,目光放到那个正闭目练功的钟问之身上,他继续接口道:“听闻向芊双早点丧母,是父亲一手带大的,因而对父亲极其亲近,虽因被逼婚之事与父亲意见相左,但还是极其深爱其父的。因此,能让向芊双如此不顾一切,也不露口的,便只有她死而复生的父亲了。”
  “可向宗也曾参与过当年覆阴教一战,如此你又如何证实他便是钟问之的?”
  凤璇阳话语一顿,冷冷地看了钟问之一眼,便继续道:“本座从向芊双那处,大致猜到了向宗仍活着之事,便命人私下查访,瞧瞧可会寻到向宗。之后不久,手下便从已毁的向梅山庄那处得到了消息,言说意外发现了一处密室,并在里头寻到了几样物品。”
  龙倾寒一怔,忽而想到向梅山庄如今是陶槐接手,而陶槐又是凤璇阳的人,是以自然能轻易寻到这密室。
  凤璇阳掰着手指数了起来:“那几样东西,一样,是个装着人皮面具的盒子,本座将那面具取出来看过后,发现那是一张与向宗一模一样的脸。”
  龙倾寒双眸一凛,也即是说:“这些年,一直都是有人易容成向宗,而真正的向宗只怕早已殒命。”
  凤璇阳轻轻点了点头: “而第二样,是一件外袍,这外袍通体白色,但却有一样与众不同,那便是,在袖口上有一个印记,一个久华派的印记。”
  龙倾寒轻轻抿了抿唇:“尚有呢?”
  “一把剑,”凤璇阳抿了抿唇,“那把剑子玥你我都未曾见过,后来本座派人去查,有幸寻到了当年久华派散派后幸存的长老,从他口中得知,那把剑是钟问之的佩剑,乃是劳启扬亲手送予之物。”
  “人皮面具,衣物,剑,这三样东西,足以揭露出假扮之人的身份了。呵,”龙倾寒冷冷一笑,莫怪众人都寻他不到,“原来,他已杀了别人,取而代之。”
  忽而,脑中闪过一丝明光,龙倾寒愕然问道:“那么向芊双她……”

  173

  凤璇阳揪起了一缕龙倾寒的长发,笑意盈盈地把玩起来;闲适地道:“向芊双确实是钟问之之女;只不过么……”他双眸怵而一冷,沉下了嗓音道;“只不过向芊双她娘却并非钟问之夫人。”
  “啊?”龙倾寒被这句话给绕迷糊了;“你此话何意。”
  凤璇阳绕了绕龙倾寒的长发,吹了几口,接着道:“这三个月来,你我虽一直都待在密道里;但我可是一直都在派人去查此事的。你猜猜,为夫查到了甚?”
  说到那一句待在密道里时,凤璇阳故意加重了语气,使得龙倾寒听之,脸上不由得一赧。这三个月来,他们以防会被他人知晓他们还活着,都未出去,一直都是靠凤璇阳同他手下联系,传递食物与外头的消息。而那密道里本便是用来逃生暂避之用,布置得宛如在地上一般,两人也无需担忧住得不适的问题。而这般惬意生活的后果,就是隔上那么几天,龙倾寒便被凤璇阳翻来覆去地折腾上好几次,各种姿势都给凤璇阳玩了个遍,有时候凤璇阳兴起了,还会绑着他,换法子的折腾他。起先他还觉得凤璇阳是压抑了多年的情感,两人相认后情感得到宣泄,方会如此狂野,哪知他根本便是欲|求不满,方会如此折腾他的。
  是以,现下听到凤璇阳提起,龙倾寒微微恼了,他觑了凤璇阳一眼,开口道:“你直说便是,我可猜不着。”
  “噢,子玥猜不着,本座要罚,”凤璇阳一手捏上了龙倾寒的臀部,在他瑟缩的动作下笑眯眯地道,“本座留待今夜再罚你。”
  语调一扬,凤璇阳又得意洋洋地将自己查到的结果道出,说得好似是他亲自去查的一般,龙倾寒不由得翻了翻眼皮,从始至终凤璇阳都未做什么,都是他手下帮他做好的,他唯一做的,只有……
  脸上一红,龙倾寒咳了一声,收回心思继续听凤璇阳道。
  凤璇阳道:“本座寻到了一个人,一个本该死了却意外还活着的人。那便是,向梅山庄的前管家。”
  “前管家?”龙倾寒疑惑地道,“管家不是一直都是福伯么?我记得从我幼时起,见到的便是他了。”
  “嗤,”凤璇阳捏了捏他的脸道,你见到的福伯是之后才来的。本座从那管家口中得知,原来二十年前,他们的庄主因着覆阴教被灭之事后,便渐渐升起了退隐之心,而哪知还未昭告江湖,庄内便来了一人,自称为钟问之,当时管家见之,也未多加猜疑,再者眼见钟问之与庄主似是熟人,便也未管了。之后钟问之便在向梅山庄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数个月的时间,期间向宗同钟问之两人把酒言欢,夜夜同饮,发觉对方乃是志同道合之士,便引为了知己。然而好景不长,许是因着覆阴教被灭之事困扰在心,向宗生起了心病,久久不医,还言说白日里办公时,总是听到有笃笃的声响,好似有鬼魂来袭一般。再加之他妻子一直都未有所出,更是郁结于心。因而,没多久便大病了一场。当时管家忙于照顾向宗,便一直未发觉,钟问之竟然在这紧要关头给离开了,不过管家也无暇顾及,便没多理会。哪知后来有一日,管家白日里给庄主送早膳时,发觉他似乎有些变化了,虽说面容与动作间都无什么不妥,但管家毕竟是从小看着向宗长大的,自然对他极其熟悉,因而见着这人,他便怀疑起来。而便是从管家发觉的那一日起,本来大病突生的向宗渐渐好了起来,整个人又恢复了气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