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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画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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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家在此原地休整,每三人一组换班看守,每组守一个半时辰,首先是你们三个。”宋慈随意从士兵里指出三个人。“其他人休息。”
  张梓淇强撑着听他说完这段话,倒下去就人事不省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
  张梓淇被铁皮喊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发亮。铁皮递给他一个硬梆梆的肉夹馍,张梓淇接过来就着水边吃,有些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总共十个人,每三人一组轮三趟,这么说起来,受到优待的不是身为副将的宋慈却是自己这个身无长处的画匠?
  “张兄,可否继续上路?”宋慈一把把张梓淇从地上拖起来,张梓淇这才注意到——大家伙都已经骑在马上,只等他一个人了。
  张梓淇忙一口吞了还剩的肉夹馍,翻身上马,“抱歉,是我拖累了大家的行程。”
  “无妨。”宋慈拖着缰绳慢悠悠地跟在张梓淇身边绕,“接下来要进入铁真的领地了,大家放慢速度,提起十二分的警戒,千万莫被铁真发现了。”

  就这般不疾不徐地行了十几里。前方竟是有了人烟的痕迹。
  几个东倒西歪的黄土房不均地分布在这片土地上,仔细一看,屋上的茅草都被刮走了,显然这里是破败了很久。
  “铁皮,这就是你所说的塔格尔镇?未免也太过破败了一点吧。”张梓淇捅了捅铁皮。
  铁皮怔怔地看向前方,“不,不对,塔格尔当初是塞外最繁华的城镇,商人们拿着绸缎同铁真换上好的牛肉,羊奶,大家都坐在一起,围着炉子跳舞,炉子里煮着沸腾的奶茶。”
  “趴下。”宋慈一声令下,顺手把他身边的张梓淇按倒在马上。
  几支闪着寒光的箭羽仿佛贴着他们的头皮擦过。
  有两匹马被射中,其他的马受了惊,仓皇四窜,张梓淇感觉自己简直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算是勉强降服了这匹和自己八字不合的马。
  然而箭雨还在继续。
  “敌人在屋子里。”大约是因为头埋在马上的缘故,宋慈的声音低低的。
  趁着敌人换箭羽的间隙,宋慈当机立断,“掉头,跑!”
  张梓淇没想到这匹和自己八字不合的马在性命之忧前倒是十分识时务,撒开蹄子就属他的马跑得最快。
  宋慈一扬马鞭,勾住了一支箭羽,然后往地上一甩,夹紧马腹,迅速地追上了逃命第一的张梓淇。
  铁皮小朋友被这仿佛背后长了眼一般的神乎其神的技艺吓得有点傻,直到一支破空而来的箭羽削掉了他近一半的犀利发型,他才慢半拍地扬起马鞭,受了惊的马跑得飞快,紧紧地踩着前面二人的步子。
  铁皮不断地听到噗噗的声响——闷而沉重,这是破空的箭羽刺进人的身体里才会发出的声响。
  他咬了咬牙,再次扬起了马鞭。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十一个人最后只剩了五个人,张梓淇,宋慈,铁皮,以及另外两个士兵,五个大男人一起窝在一个大沙坑里,一不小心就是满嘴的沙。
  不过和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相比,吃一嘴沙根本都不能算件事。
  宋慈趴在张梓淇旁边,一双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盯着他就能逃出生天似的。
  非要说的话那他张梓淇还真能,但那是保命的最后手段,再者说,狡兔还三窟呢,他就不信宋慈那么多心眼的人会让自己死在这。
  而且,就算死的话,能和堂堂一个副将死一块,他反正也不亏。
  张梓淇把心放的宽得很,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摆出一张等死脸大约是会被打的,于是张梓淇只好把脑袋埋进沙里装死。
  马蹄声越来越近,他们五个大男人,缩在一个长宽高不足一尺的小沙坑里,可谓是十分之艰难,虽说躺在这里面等死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然而倘若现在出去也只有当活靶子的份。
  此时此刻,唯一的希望只能祈祷敌人眼瞎,还是一整队近两百人全部都眼瞎。

  “算了,等死吧。”张梓淇这样想着,然而手指却不听使唤地不停抠着身下的沙,妄图靠着十根手指挖通大漠然后逃出生天。
  由此可见张梓淇心底还是没能看破红尘,他还不想死。
  只可惜人时也命也,说不定他张小爷这辈子只有葬身大漠客死他乡的命,算命的人,就得信命。
  张梓淇充分地做好了心理建设,自觉就算是现在立刻就人头落地他也能坦然接受了——
  宋慈突然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何之栋死了。”
  张梓淇张了张嘴,怀疑自己的耳朵其实长来是用于出气的,要不然宋慈这家伙说的是啥——他怎么没听清?
  张梓淇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我那倒霉师父?谢谢你通知我啊,要不然我连他老人家去世了这么大件事都不知道,来年清明我会记着给他老人家烧点纸的,让他老人家别惦记着大晚上可千万别来找我,我胆小。”
  张梓淇感觉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只是习惯性的开口就是扯淡,似乎扯着扯着就能让这件事情轻轻巧巧地翻个篇。
  以及,他心底来隐隐存着个想法,这说不定只是宋慈这家伙的激将法,老头现在指不定缩在哪个角落里打喷嚏呢。

  宋慈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何之栋死前,嘴里一直喃喃着一句话,‘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我不懂什么意思,只是大概知道这似乎是句爻辞,我想张兄你应该知道这是何意吧?”
  张梓淇心想——放你娘的狗屁。老头的嘴有多紧他再清楚不过,老头这人就算有哪一天真疯了,也别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消息里来。
  宋慈这句话的的确确是在扯淡,不过何之栋去世这件事他倒没骗张梓淇,何之栋死于一个打了霜的深夜里,死得安安静静,毫无征兆,就连尸体都是第二天的晌午才被天阙处一个迷了路的下人发现的。
  由于他从来不落锁,下人误打误撞就这么进了他屋子,本来想找他问个路,疑惑他睡到晌午还不起,一探鼻息,才知道他死了。
  他生前,从来没给自己好好拾缀过一次,死后,何萱亲自把他的尸体理得能见人之后,才发现这老头实际上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只是偏偏被他自己扮成了个老疯子。
  张梓淇猜到了宋慈在扯淡,却没想到这句话实际上是由自己家流出去的。
  他张小爷随手写的张纸,都有人专门收拾走了拿去研究,仿佛他那歪瓜裂枣三俩破字里藏着天下苍生。
  他只知道那座没人去的破巷子是囚禁苏远的牢笼,殊不知那也是为他准备的牢笼。

  张梓淇默不作声地从袖子里摸出了三个铜板,这三个铜板还是当年老头给他的,如今重新拿出来,似有千斤重。
  张梓淇在三个铜板一起握在手里,浑不在意地随手像上一扔,然后用眼角的余光随意扫了一眼掉在沙子上的三个铜板。
  接着拿了根不知从哪里摸来的树枝,在沙子上写写画画。
  “干位,后两步……”张梓淇当机立断,“向右走,匍匐前进,再等两刻钟……不,一刻钟!一刻钟就够了。”
  张梓淇从地上把铜板扒拉起来塞回袖子——刚刚扔的用了点力,半个铜板都进沙里了。
  然后一马当先,手脚并用地像只乌龟般爬出了沙坑。
  宋慈个铁皮紧随其后,另两个士兵也快步跟了上来。
  宋慈紧跟在张梓淇身后,他发现虽说张梓淇的爬行姿势可笑至极速度也慢,但张梓淇似乎并不是漫无目的地爬行,他十分有目的地在朝一个地方走着。
  但这确确实实是张梓淇第一次来大漠,这点却也无可否认。
  “你刚说一刻钟后有什么?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宋慈加快了速度,追上张梓淇与他并肩。
  爱跟不跟。张梓淇翻了个白眼,然后说道,“一刻钟后会来黑风暴,总要找个地方避避吧,再窝在那个坑里会被活埋的。”
  大漠风沙大,他一直在沙里滚着,不免吃了满嘴的沙,沙子卡在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说话的时候,沙子摩擦着柔软的喉管,张梓淇皱起了眉,忍着痛继续往前爬,没算错的话,前面应该是有个小土包的。

  张梓淇他们一行人几乎是刚到土包旁,黑风暴就来了。
  黑风暴来的时候遮天蔽日,什么都看不见,他们五个人缩在土包后面,抱作一团。
  张梓淇的声音低低的,被风割裂的几乎听不见,“没事,没多久就会过的。”
  黑风暴一过,几人这才松懈下来了,接着后知后觉涌起了死里逃生的喜悦之情。
  接下来的路程就顺利得多,成功找到了塔格尔,回去的一路也是风平浪静,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一下。

  林老将军看着狼狈的一行人,大约是没料到他们这一去如此凶险。难得的没继续刁难张梓淇,大手一挥放了他几天的清闲。
  他这边虽说是清闲下来了,随着地图的制作完毕,军中的忙碌就要开始了。
  忙得就连一向闲的慌的张峰都不见了人影,不知哪天抽了个空来找了回张梓淇,一张嘴就抱怨个不停——如什么粮草的运输啊,修栈道啊,行兵布阵啊,装备的修检……
  不过他也没能叨叨多久,张梓淇只不过去了一趟供水处接了瓶水,刚把茶沏上,张峰就急急忙忙说要走了,这糙汉子估计是刚刚说半天把嘴说渴了,举起还冒着袅袅青烟的茶水就往嘴里灌。
  奈何他再怎么糙也不过血肉之躯,终究敌不过一杯小小的,滚烫的茶水。
  张峰被烫的直跺脚,就这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吐着他娇弱的舌头走远了。

  张梓淇发现自己在军中尝遍各种艰辛之后此刻骤然让他闲下来也是怪不习惯的。
  然而军队里现在谁都忙,都在为不久后的战争而做好准备。
  张梓淇寂寞的很,只能去找同样无所事事的宋景。
  宋景是个监军的,本就是不受待见的差事,而林然最近又经常被老将军喊进帐中商谈军中各种事务,宋景自然不可能凑进去讨嫌,于是只好每天待在自己的帐子里百无聊赖。
  林老将军开始逼着自己这个从小宠到大除了脸之外一无是处的小儿子拿起刀枪,习一套军中法则。
  宋景见着张梓淇之后很是激动——他一个人待在军中差不多就要无聊死了,没有任何可以的娱乐,之前他打算练字,后来发现军中的纸笔是定时定量供应的,而且还经常会没有……
  于是两个同样寂寞的大男人开始了一个靠谱而可行的娱乐方式——下棋。

  张梓淇的棋艺只是稀疏平常的看客水平,而宋景却是可以下盲棋的高手。
  在经历了从让五步,让十步,再到现在基本上等同于丧心病狂的让十五步,宋景幽幽地叹了口气……
  两人在棋艺方面差距太大,下起棋来完全失去了可玩性。
  张梓淇把棋子扔回筒里,“算了,不玩了。”
  宋景幽幽地接了句,“每当下棋的时候总是特别想念苏兄啊。”
  张梓淇一怔,他已经很久没有苏远的消息了,自从随军开始就再无消息。
  苏远不可以通信,军中写信万分麻烦,轮了许久才轮上他写一篇,那篇信里写了些啥呢——似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譬如汴京的天气如何,鹦鹉乖不乖,军中多么多么的令人生厌,没一件正事,仅他个人的抱怨都占了一半的篇幅。
  说起来,苏远就算收到了,他应该怎么看,莫不成要别人帮他念?先不说依苏远的性格会不会开口请人帮忙,张梓淇只要想一下一个不认识的人念自己那封裹脚布般的信,就不禁羞愧难当。
  张梓淇的思绪不禁飘远了点,宋景见他面露便秘般的表情然后半天不说话,十分体贴地找了林小公子兴之所至时捣鼓出来的凉茶,林公子出品,治疗通便有奇效。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流写手默默诈个尸_(:з”∠)_下章酥胸应该就会上线了2333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难得的艳阳天,苏远带着蠢鹦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生活堪比退休回家颐养天年的官员,每天养养花,喂喂鸟,偶尔画会画。
  同每天都在大漠里吃沙子的张小爷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至于蠢鹦鹉,他有奶便是娘,大约早就将他曾经的喂食官丢在脑后了。现在正颇为乖巧地站在苏远肩上看风景。
  张梓淇走的时候是晚春,那时鹦鹉才刚买来不久,小小的一只,怎么都记不住一首五言绝句,无法当只有文化的鹦鹉。
  如今已经是深冬了,鹦鹉的个头长了不少,只可惜光长个头了,记性一点没长,至今仍在努力为背出一首五言绝句而奋斗。
  “哟,苏远,好久不见。”有个声音颇为突兀地响起,吓得鹦鹉赶紧从苏远肩上扑腾起,苏远举起手,先是安抚受惊的鹦鹉,然后默默地吐掉嘴里的鹦鹉毛。
  鹦鹉最近掉毛严重,刚刚那一飞,直接给苏远演示了一遍何谓鹦鹉版“天女散花”,只可惜苏远看不见。
  苏远头发上以及肩上还挂着鹦鹉毛,形象颇为可笑,但他本人不甚在意,很是淡然地冲着趴在墙上的声源点点头。
  趴在墙上——形象不比苏远好多少却不自知的夏青玉,看着苏远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嘲笑声卡在喉咙里,老半天没能缓过来。
  他很是帅气地向下一跃,平稳地落在苏远的院子里,只可惜观赏者是一只受惊的鹦鹉个一个瞎子,没人能对他那帅气地姿势鼓个掌。
  夏青玉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苏远对面的石凳上,凳子太凉,冷得他一哆嗦,然后他起身进屋摸了个杯子,帮自己倒了杯热茶。
  也不知道他第一次来是怎么做到仿佛在自己家里一般轻车熟路。

  苏远也懒得跟他客气,把自己空了的杯子伸了过去,成功接到了一杯热腾腾的茶。
  “啧,有客人倒茶的道理吗?”夏青玉抿了口茶,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就不懂了,苏远那么清清淡淡的一个人,为什么喝茶的口味却那么重。
  苏远没理他,举杯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啧啧啧……我才来了不到一刻钟,你就开始举杯送客了,话说苏远,你不苦?”
  “我都举杯送客了你怎么还不走?”苏远又把杯子伸了过去。
  “还不是要帮苏远你倒了这杯茶嘛。”夏青玉勾起一抹笑,琢磨着怎么继续调戏苏远。
  “倒完了就走吧。”苏远举杯,掩住了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夏青玉嘴角的笑僵在脸上,好在他最大的优点就是皮厚,所以继续坐在凳子上,不动如山。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苏远肩上还站着只鹦鹉,因为不知对面这人的底细,所以十分老实地站着当一只乖巧的鹦鹉。

  苏远习惯了不说话,然而夏青玉作为一个话唠就憋不住。
  憋了一刻钟,夏青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时隔多日未见,苏远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没有。”
  “苏远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千山万水路途遥遥还来找你?”
  “为何?”
  夏青玉发现自己挖了个坑不小心自己跳进去了,于是咬咬牙,使出了终极武器。
  “苏远你忘了我们在姑苏城里的情谊了吗?”夏青玉咬牙切齿,模仿着那些被抛弃了的女子的语气。
  说完他自己忍不住一阵恶寒,然而输人不输阵,于是他撑起气势,死死地盯着苏远。
  “我只记得一个无良奸商对我的剥削。”
  夏青玉,卒。

  夏青玉把眼前的苦茶一饮而尽,默默地帮自己斟满,然后他注意到苏远的杯子又空了,老妈子般叹了口气,帮苏远续满了杯。
  “说吧,找我什么事?”苏远终于开了金口。
  夏青玉一个手抖,差点把杯子里的茶给泼了出来,找苏远有啥事?其实他还真没啥事,找苏远这事后来没让他负责了,他却提前找到了苏远,就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他找到了就跑来了,问原因,他自己都不知道。
  “叙一叙昔日坐一起饮酒赏月之情。”夏青玉满嘴跑火车,烂话张嘴就来。
  “那真是抱歉了,我这里没有酒可以招待你,下次来请记着自备酒水。”
  夏青玉很是诧异地抬起头,谁都有可能说这话,唯独苏远不可能,苏远不会说开玩笑不会贫嘴更不会跟什么人叙旧。
  夏青玉还记得他刚认识苏远的时候,苏远就好像是一座冰雕或者是一块石头,怎么都捂不热。
  并不是说苏远不近人情或是说不知礼数,实际上苏远在街坊邻居之间还是颇讨人喜欢的,有礼有度,进退得当。
  然而夏青玉越是接触苏远,越是发现,苏远似乎是缺少了些什么,仿佛是说书人嘴里的修真之人,七情六欲,什么都没有。
  或者说,除了桥上那条街,什么都没有。
  而现在,虽然还是一块冰雕,寒气一点都不减当年,但就好像是冰雕有了个温暖的内核,偶尔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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