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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_植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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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中蓄着深深的无奈,“可我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注定要完成的使命。” 
一滴泪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沸腾过的温泉水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氤氲飘着的水汽,犹是一片温热。





第45章 忍呢喃强留泪成雾,闻呓语偶见雪若梨
“从脉象上来看,他像这样吐血,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近的这半个月犹甚。他瞒着你,医者也就没来复诊,像这样拖下去,已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卢顺放开搭在晋光腕上的手,回过身无奈地看向已经听傻了的嬴渡,“夬柳山那十里路,不是普通人能闯过去的地方,况且经不断的折腾,他身上的旧伤一直没能痊愈,加上情绪一直低落,才成了现在这样。”
嬴渡知道自己难辞其咎,却对晋光的隐瞒不解:“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这个人一向精明,却总是在晋光的事上犯傻,卢顺冷笑一声,道:“你已经是他唯一能依赖的人了,无非是极有自知之明,不想让你跟着操心。除此之外,只怕他还有别的打算。”
“别的打算?”嬴渡更不解了。
“对。”卢顺定定地望着嬴渡,一字一字说出残忍的话,“完成他将要完成的事业,然后寻死。”
“寻死?”嬴渡陷入一片惊惶,忙将眼神挪向榻上沉睡的晋光,似乎如雷轰顶般明白了什么。
他有这样的反应倒是不足为奇,卢顺也便无心喃喃道:“经历了这么多,你真以为他还能坚强得起来吗?复国不过是本能的责任,完成之后呢?还有什么能支撑他活下去?他还有什么留念?他想要珍惜的人,都站在彼岸等着他呢……”
“不,他一心求死,为什么在昨晚还要说那些话!”嬴渡对此并不认同,慌乱地反驳卢顺的猜测,“他为什么要接受我,还求我不要离开他,他强忍着那样的痛,叫的是我的名字啊!”
在卢顺的印象中从来都冷静克制的嬴渡哪有如今这般慌乱过,这错误的爱就要让他发疯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特意要到这舆陵来带走晋阳,名义上是要让公子阳正位,实际上正是来自晋光对自己身体状况的考虑。至于昨晚在温泉里发生的事,多半只是对爱的绝望追求,他究竟能撑到哪一步,他自己才最知道。面对戳穿怀疑后难以接受的嬴渡,卢顺知道多劝无益,他已经在这条路上闷头走到黑,拉也拉不回来了。
卢顺不再说话地出去了,回头怜悯地看看嬴渡颓然坐到晋光榻边,紧紧握着他的手,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晋光突发重病,原计划第二天就离开的两个人如今陷在舆陵里走不开了,卢顺好心地打发韩嘉去跑一趟铜牢关送信。当一身黑衣伪装的韩嘉出现在关楼上时,着实吓了守关的嬴礼一跳。
在君上和公子光的话里就能感受到聂夏身手了得,嬴礼先是不信,见了这位神秘人后才终于开始相信了。他似乎比传说中聂夏的功夫还高,潜入这把手森严的铜牢关,竟如入无人之境,面交嬴渡的亲笔信后又风一般地隐匿在了夜色中。
对着那扇开了的窗,嬴礼失神一会儿才拆开信来看,无非是说些暂时回不来要他好好看守关隘的话。谁知道君上跟光公子是去舆陵做什么了呢,嬴礼看着就冷哼一声,收回信的时候却怀疑起来,又把信拿出来铺平展开,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又望向开着的窗——舆陵既然卧虎藏龙,那么这封信会不会也是假托的呢?
想不明白,但应该不至于,况且信上也没说别的什么,无论来不来这封信,君上给他的职责都是守好关隘。只是一瞬间的紧张,暂时打消顾虑的嬴礼又把信收好,随手揣进了怀里,关上门出去。
说来也怪了,晋人竟偏离了嬴渡的揣测,这么久都按兵不动,对面冰凌关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嬴礼天天紧张地坐在铜牢关的公署,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在公署过夜难有卧室里睡得好,又是一个宁谧的夜,嬴礼决定离开公署去后院了。
比起公署的如临大敌,后院的气氛明显松弛了许多,夜里不添衣已经能感到冷,嬴礼拉了拉衣服走进院子里,才发现空荡荡的梨枝上,白雪填补了花枝的空白,竟寂然璀璨。平常来这里都只是来见君上的,君上和光公子不在,后院倒显得有些冷清。不过转念一想,好像那个叫荀耀的小男孩从到这里开始就是住在光公子屋的隔间,他倒是对光公子这个干爹有着深深的依赖,当从线报里了解到荀耀的身世后,每每看他可怜兮兮地拽着干爹不放,嬴礼就会自然而然地心疼。
后院没有亮灯,想来都睡了吧?嬴礼漫步在廊下,尽量把脚步放轻,循着记忆走到了荀耀的屋门口。
去做什么呢?其实他也不知道,兴许只是想去看看被自己捡回来的这个可怜孩子?
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略带痛苦的梦呓,嬴礼一惊,俯耳倾听,却只听见不明不白的几声“阿爸”。嬴礼渐渐皱紧了眉,听得那声音竟越发急促,到最后甚至夹杂着呜咽。
“阿爸!阿妈……不要……不要走……不要……”
里面的人像是呜呜地哭了起来,怕出什么事,嬴礼实在忍不住推门闯入,坐在榻边一把拉住荀耀在梦里乱晃的手,低声安抚:“别怕,耀儿别怕……”
“阿爸?”荀耀闭着眼却像有感觉,嬴礼一声安慰他就不再发抖,而是欣喜地扑了过去,带着天真的笑甜甜地喊,“阿爸!”
这就叫他阿爸了?嬴礼脸上有些尴尬,却任由他抱着,一手抚上他的背,摩挲着慢慢安慰。
平静下来的荀耀渐渐转醒,一双眼睛从嬴礼怀里抬起来时还带着迷蒙。茫然地望着眼前这胸膛宽阔的大哥哥,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竟紧紧抱着嬴礼,荀耀忙局促地退了出来,带着深深的惊慌失措,目光有些许瑟缩。
他干嘛这么怕除他干爹之外的所有人?嬴礼抿了抿唇甚是无奈,解释道:“你别怕,我是听见你梦里叫阿爸,声音凄惨极了,我怕出什么事才进来的。”
荀耀想说声谢谢,却终于无声,他提起了阿爸,阿妈的死常成为梦魇,而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阿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干爹总是揽下所有的罪责,但他看得出来干爹绝不是凶手,他也不想让那么疼他的干爹因为他的旧事重提而陷于痛苦,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孤儿看世界的眼光总是不一样的,小小年纪他不得不学会斟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长时间如履薄冰造成的不得不内向也让他渐渐开始抗拒这个世界,周遭都是陌生人,尽管大家都对他很好,他却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只是出于看干爹的面子。
荀耀庆幸自己能活下来,却始终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没有勇气。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成为了梦魇,还是长久的压抑造成了梦魇。
他的半边脸隐匿在夜色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户纸中透进来,映亮的轮廓是如荀惠一般的精致。嬴礼对荀惠的印象不深,但这个判断还是能轻易作下的,他见过多次的晋光也同样是这样的精致,也许晋国人都是一样的漂亮。
只是嬴礼一向自以为是十分平易近人的,从小跟着嬴渡,却没有学走嬴渡老谋深算的性格,在他这个位置上也用不着像一把手一样走一步就得看一百步。于是嬴渡表面的亲和阳光全被他继承走,很少人能跟他有什么隔阂,有时大臣奏事,害怕嬴渡的脸色,也都通过嬴礼去说。嬴礼就不怕嬴渡,腆着脸什么话都敢说,毕竟这位难伺候的君上下次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也得仰赖着他去铺路。
就是这样好说好话的他,竟让这孩子觉得害怕?
嬴礼觉得自己活得实在失败,扫兴地站起来,嘱咐道:“你好好睡吧,人要活下去,迟早都是得从梦魇中走出来的。你也不要害怕这里的人,不管君上怎么想,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既然是我捡回来的,我自然就会负责到底。”
赌气赌出的承诺却实在如一股暖流一般淌入荀耀心里,坐在榻上望着嬴礼的背影,这是在连遭惊变的这么多天以来,心里唯一一次生起安全感。
也许嬴礼说得对,往后漫漫人生,不能总是陷在梦魇里,即便是天上的父亲,也该想要看到他振作起来。
望着嬴礼渐行渐远的背影,荀耀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才小声在后面叫他:“孟福哥哥……”
一声如春风化雨,嬴礼已经走到门口,驻足微惊,却没有回过头去,站在门里听得背后又传来一声更为坚定的:“谢谢你!”
嬴礼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理解嬴渡在面对晋光时的感受了,他还要从这个父亲一样的人身上继承到多少潜质?还是说晋国人都天生有这样的魔力?
回头朝荀耀笑笑,嬴礼努力克制着自己,轻声道:“睡吧,晚安。”
轻轻掩上门,背靠着木质的门,手已经摸清木头的纹路,却仍久久难以放开。在荀耀看不见的地方,嬴礼怀着绝大的欣喜,抿唇一笑。





第46章 王者归来排兵布阵,痴人欲去焚香招魂
晋光艰难地睁开眼,虽然偶尔的昏迷已成习惯,但这次从胸中传来的剧痛告诉他,也许这样的日子就快到头了。
以往他是多么期盼着快些到头,可在温泉里嬴渡的缠绵与温柔无疑动摇了他的决心。他坚持着不肯晕过去,无助到喊嬴渡的名字,知道自己在他怀里,却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他甚至听见嬴渡急切的声音,贴紧他的胸膛起伏,那熟悉的声音却越发茫远,越发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所有复杂的情绪只剩下惶恐与难过,他就这样被死亡的恐惧笼罩着,又被强大的命运拉进黑暗里。
还好,他再一次抗争成功了,一醒来,嬴渡就坐在他的床边。
有这守护神在,连阎王也得让他三分呢。
他这样缥缈的笑简直要把嬴渡的心扯碎,拧着眉一言不发,一把握住晋光向他伸来的手。
“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晋光关切的声音有些哑。
“你再这么吓我几回,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嬴渡心疼地责怪着,伸手抚开他额前的发,轻声像怕吓到他似的问着,“好些了吗?”
晋光轻轻点点头,他的温柔又在迷惑了,晋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到现在的动机,除了属于责任的复国大业之外,是否还有那么一点,是缘于对这种温柔的贪恋。
总想要得到得多一点,而且是越来越想。
“今后可不许有事再瞒着我,我都答应不离开你了,你也得答应我才对。”嬴渡鼓着嘴说得孩子气,晋光愣愣地盯着他,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失去理智地答应下来了。
屋门忽然被打开,卢顺牵着晋阳进来,小朋友的出现暂时打断了这份温馨,晋光从嬴渡的手里抽出了手,转而摸了摸趴在榻边的晋阳的头。
“光叔叔终于醒过来啦!”晋阳简直要欢呼,“整整十天啊,渡叔叔都要担心死了!”
十天吗?手僵在晋阳头上,晋光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卢顺,嬴渡已经明白他想要问什么。
“是卢先生救的你,咱们还真得感谢他。”嬴渡解释着。
看他投来感激的一眼,卢顺倒不好意思起来,笑笑说:“舆陵再是避世,也是人群杂居的地方,人多了必然是需要医者的,能在这么小的范围内自给自足,舆陵人也都多多少少有些看家本事。”
“不管怎么说,感谢还是应该的,我自己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感谢,只能把这责任托给秦公了。”晋光笑着说,忽然把话语权给了嬴渡。
嬴渡一愣,犹未在自己终于被他默认为一家人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卢顺已经大笑着打破了僵局:“舆陵收留避世者本就是不问出处,我在秦公的地盘上,别的不求,只求他永远保守舆陵的秘密,别把这位置透露出去了才是!”
“哎……我哪有这么不讲道理……”
嬴渡忙忙地反驳,憋红的脸却惹得晋光一笑,又看向了卢顺,晋光诚恳地请求:“我已经在这里耽搁太久了,只恐事情有变,既然已经醒过来,那当是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也不该再在这里逗留了,待时我们也该辞别回铜牢关去。”
“小光……”他满心里想着他的大事,嬴渡忙出声想要劝阻,却被晋光握住手推拒掉。
一旁的卢顺看他这么坚定,也便只好说:“这里有另一条路可以出去,那里宽敞一点,可以跑马车,等后天吧,我再给你调理调理,你们再回去不迟。”
晋光礼貌地笑笑,道了声:“那就谢谢卢先生了。”
承诺的是后天,可在嬴渡的坚持下,仍然等到晋光能下地走路了,一行人才踏上了出舆陵的路。卢顺让带他们进来的韩嘉去送,跑马只需要半天的路程,车队整整走了一天多,韩嘉冷眼看着总是被嬴渡裹在怀里的晋光,驱着马心情竟复杂起来。嬴渡的腿伤已经完全好了,来的时候是晋光扶着嬴渡进来的,走的时候却成了嬴渡扶着晋光。
韩嘉只将人送到了革山谷口,前夜已故技重施向嬴礼送去信件,嬴礼亲自领着大队人马到谷口来接。嬴礼一马当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铜牢关。
甫一回关楼,嬴渡就强行把晋光放到榻上命令他休息,自己却召集了诸将开会。进军的路线是与晋光在路上商定好的,嬴安已经提前收到嬴礼的通信,从公城赶到,诸将聚齐,唯有徐飞没到。
大家虽然疑惑却没有问,嬴渡回来一口茶也没喝就让开会,这让秣马厉兵已久的铜牢关诸将也是措手不及。把画在羊皮上的地图往墙上一展,面色阴沉的嬴渡缓缓起身。
一手拿着马鞭,嬴渡站到了地图前,一扫阶下诸将,满眼尽是帝王气:“大业将成,计在今夜。寡人知道诸卿对这次看似突然的会议多怀揣测,寡人想,诸卿尚以为仓促,对面晋人就更会觉得仓促。所谓兵贵神速,我们就速战速决,争取以最小的代价结束这次战役!”
“唯君上马首是瞻!”
一屋子沉闷的声音响起,嬴渡抬手示意安静,没有对这表忠心的山呼表示得意,而是冷漠地扬起马鞭,指向地图一点,开始部署:“明日寅正,本关所有人带队于关内演武场集合,不必设仪祭旗,寅时五刻动兵,认中军大将军旗与衣带诏,迅速袭击冰凌关。拿下关楼后由嬴安相国镇守,拨一万精兵进驻,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冰凌关守将是聂夏,他是公子光极欲策反的对象,寡人会尽力把他支开,若事不成,守关的士兵可要竭力看住他。待大部队一走,守关军士当立刻清洗关内,不问降者,凡晋军尽杀!”
他在人前提“公子光”而不提“小光”了,一身英明君主的霸气展露无遗,看来他并未沉溺于荒唐的感情中,嬴安赏识地点了点头,郑重道了一声:“臣领命!”
神情严肃地朝他点点头,嬴渡看向了嬴礼:“拿下冰凌关,我们立刻东进,孟福的先锋部队两昼夜之内必须赶到新京,公子光与寡人商量,称可以写信策反城内魏帆,如果事成,西门将不攻自破,若事情败露也没关系,先头可猛攻西门,至少对赵绪造成震慑,坚持五个时辰,后续部队一定赶到。”
嬴礼也低头道了一声:“臣领命。”
“拿下西门后,新京就交由孟福你镇守,不要养俘虏,城上晋国军可尽数屠戮,门关以杀为主,城池以抚为主,一切均以稳控为上。”嬴渡加了一句,冷冽的目光再度扫向嬴安,“新京城破后,寡人会派人第一时间通知嬴安相国,请相国在接到消息后立刻分三千人借道王城奔往晋国东边的青木关,一面对晋国形成东西夹击之势,一面也防备着齐国人有变。”
“臣领命。不过……”他一道道命令都是杀戮,嬴安也没想到这计划竟这样狠,不由得问了一句,“不过,公子光怎么办?”
嬴渡像在强忍着什么情绪,一手紧拽着马鞭,沉声道:“凭公子光的声望,有助于我们尽快拿下晋国,他现在还有用处,至于攻陷新京后要如何,就再看寡人安排吧。”
他的态度又是不明不白,知道问不出个名堂,恐怕这对于精明的君上本人来说也是个难以思考的谜题,嬴安也便噤声不再问。
“众将听命!”嬴渡一声喊,大家全都站了起来,看看乌压压的一地,嬴渡抬高了声音道,“今夜让士兵各自屯够五天的口粮,奔袭务以轻便为上,这次没有辎重部队,五天后到新京,寡人有重赏!”
风吹得香雾晃了又晃,这个冬天越来越冷了,北风也渐有呼啸之势,晋光忙伸手将刚点燃的细细的香护住,直看得香炷一亮,才缓缓放开。
站起身,面对花园里凋敝许久的枝头,晋光紧抿上唇。
嬴渡心疼他赶路风尘仆仆,其实对于终于要打这场决战的晋光来说,激动远远大于赶路的疲累。在路上全神贯注地与嬴渡商量进军路线,最终定下来秦军出力,晋光攻心的计策。倾巢而出五天打到新京绝对令赵绪意想不到,这个计划十分冒险,但晋光有信心。这场仗蓄谋已久了,战火一旦点燃就会如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毕竟是两国之间的决战,若不速战速决,一定横生不少枝节。
嬴渡的安排,他没心思去探听了,只要是他的事,嬴渡就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做,这一点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已经不容怀疑。
低头看看摆在花台上断了弦的琴和一字排开的四支香,琴上还覆着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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