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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书院的八卦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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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什么,白晓风根本不会功夫!”苟青皱眉。
    “并不是会什么都要告诉别人的。”索罗定干笑了一声,“其实你也真够蠢的。”
    “你敢说我蠢……”苟青似乎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聪明,索罗定暗笑,白晓风对他那个“缺把葱”的形容也未免太贴切了,这人一旦听到“不聪明”三个字,立马疯癫起来。
    “其实你说得也没错,白晓风的确很会利用别人。”索罗定想了想,“就好比说这次吧,一开始的女鬼到最后救那些和尚,他甚至连嘴皮子都没耍过,就有人帮他把事情都摆平了。”
    苟青冷笑,“果然。”
    “不过有时候世事不可预料。”索罗定背着手溜达,“白晓风想要的只是一,但是别人却想给他二,于是就玩脱了,所谓物极必反。”
    苟青皱眉,“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倒不能这么说。”索罗定摸着下巴,“以我一个不是那么聪明的人来分析呢,与其说他心机深沉,不如说他随遇而安、不负责任。”
    “对喔!”晓月一个劲点头,要不是手捆着,她就要拍手了,索罗定一眼看出了她大哥的性格。
    “什么意思?”苟青不明白。
    “啧,所以说你们这帮书呆子没事少念点书,出门走走,多认识点人。”索罗定说得慢条斯理,“这世上是有这么一种人的,你可以说他们命好,也可以说他们看得开,就是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在乎。可是人跟人不同的么,有些人可能很讨人喜欢,或者很讨部分人喜欢,他越是不着急,越是有人帮他着急,他越是不怕吃亏,越是有人怕他吃亏。而这种人呢,如果傻一点,可能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可如果聪明一点,就会看的很明白,你明不明白啊?”
    苟青皱眉,身边晓月一个劲点头——就是这么回事啊!
    “别人的好意就是恩惠,有时候恩惠比债还麻烦呢,一样都是要还的。”索罗定掏掏耳朵,“那么怎么解决呢?当不知道咯!装傻么。”
    晓月不停地点头,点得脑袋都有些晕了。
    苟青望向索罗定。
    “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呢?”索罗定好笑地问他,“你什么都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你俩怎么比啊?”
    苟青微微皱眉,似乎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同样你俩都喝酒,你是想喝,自己倒,他是喝不喝无所谓,别人偏偏想他喝,就帮他倒,你却怨他得到的礼遇比你多,你这不是给自己添堵么?你目的是喝酒,跟他个半死不活的一起喝干嘛?找一群抢酒的喝呗。练拳当然找沙袋,你找个棉花袋子,打半天还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苟青此时脸色也有些不同了,晓月看着他,望他能想通。
    “话说回来。”索罗定继续摇头,“你也不想想,你总是全力以赴跟白晓风在比,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一个什么状态在跟你比?”
    苟青微微一愣。
    “你使了十分力,他可能也就一两分,因为他根本不像你那么想赢,他无所谓。”索罗定笑,“你还跟他公平比试什么?他半死不活你背死背活,只打了个平手,你说谁高谁低?”
    晓月眨眨眼——哎呀,实话说出来了,不要刺激他么!
    “我一辈子都比不上白晓风……”苟青自言自语,似乎很彷徨,手里的刀也顺势落地。
    索罗定觉得他可能喝大了,别说……三公主真是釜底抽薪,这激将法用的狠啊,往人伤口上狠狠捅了一下。这次要不是白晓月被绑架,这位三公主又一次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尽在掌握的一副好棋,虽然残忍了点,但毕竟错在苟青自己想不穿,能怪谁呢。
    索罗定过去,给晓月松绑。
    苟青还在原地无目的地走动。
    晓月回头问索罗定,“他这个样子,我们是放了他还是抓他起来?”
    索罗定也考虑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是应该抓起来的,毕竟他其心可诛啊,差点还害死了那么多小和尚,正在犯愁,却听晓月突然大喊了一声,“小心啊!”
    索罗定抬头一看。
    只见苟青神智混乱四处走的时候,脚下踩到了被酒水湿润的软泥,一滑,仰天摔倒……
    就听到“啪”一声,同时,殷红的鲜血顺着地面就晕染了开来。
    苟青双眼直直地望着头顶的天空,没有再动。
    “啊!”晓月惊叫一声。
    索罗定赶紧过去查看,也傻在了当场,苟青这么不巧,摔倒的时候,后脑勺正好撞到了地上一块锋利的酒坛碎片。酒坛是他刚才砸碎的,一块三角形的锋利碎片竖在泥地里,这一下,全部扎进了苟青的脑袋,血流不止。
    索罗定伸手按了按苟青的脖颈,遗憾地伸手给他合上双眼。
    晓月跑出来,刚才被英雄救美的喜悦也飞走了,她第一次看有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呆在了原地。
    索罗定沉着脸站起来,见晓月开始哭,问她,“第一次见死人?”
    晓月点头。
    索罗定伸手轻轻按住她脑袋,“走吧。”
    晓月走了两步,回头看地上的苟青,“他呢?就这样躺着?”
    “我会让衙门的人来收拾。”
    晓月心情很复杂地跟着索罗定回去了。
    ……
    晓月安全回了书院,众人的心都放下了,然而……这事情却是在皇城之中沸腾了起来。
    苟青的事情被传出了各种版本,三公主早先放出去的那些激怒苟青的假消息也被证实是编造的。当然了,喜好八卦之人,从来不会在意假的八卦出自何处,而对于真相推翻假象,更多的人都会保持怀疑。
    于是,苟青的名字瞬间在皇城之中成为了话题。
    有的人觉得他可惜,有的人觉得他咎由自取,但所有人都觉得,他罪不至死。
    事情在皇城传了两天之后开始发酵,有新的怀疑出来——苟青究竟是自己摔死那么离奇,还是被当时在场的索罗定杀死的?
    一时间疑云重重,不少人都问衙门的差人,差人们讳莫如深,都摇摇手表示——说不得。
    瞬间,皇城之中谈论的话题,从苟青的善恶,转到了索罗定身上,而最初人们最热议的,白晓风究竟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这个话题,已经再没有人记得去探讨了。
    ……
    白晓月受了些惊吓之后,被白晓风送回老宅修养。
    宰相夫人整天搂着哄,生怕吓出个好歹来,因为白晓月回来之后就成日心不在焉,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每天一大早还爬起来煮面,煮了又不吃,蹲着拿面条喂俊俊,不知道是不是吓出病来了。
    三天后,晓月说想回书院了,但宰相不让,书院还在修葺当中,要半个月之后才能修好呢,让她安心在家里养身子。
    晓月只好带着丫鬟,出门透透气。
    两个丫鬟提着小篮子,见晓月心不在焉的,就尽量买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逗她。只有晓月自己知道她干嘛不开心,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她早晨煮的面没人吃,索罗定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苟青死掉的事情,有一点点自责?或者不开心。
    晓月傻乎乎就带着两个丫鬟往晓风书院的方向走。
    刚巧经过一间茶寮,丫鬟就问,“小姐,坐下歇歇吧?”
    晓月点点头,找了个位子坐下,看前边不远一间酒楼——那里的花雕特别好,索罗定很喜欢来这里喝酒,不过今天貌似不在……那个家伙,不用念书他应该很开心,可能跑去军营骑马或者和兄弟们打猎去了吧。
    正捧着茶发呆,就听旁边一桌,两个年轻的书生正边喝茶边说话。
    “我看八成是索罗定杀的人。”
    “我也觉得,你不见衙门的人都不说么,连书院的人都一问三不知。”
    “被封口了吧!”
    “铁定是,那天索罗定还好凶地推了白夫子。”
    “这次的确太过分了,连人性都没有了。”
    “可不是,苟青的确是罪有应得,但是索罗定也太狠了点吧。”
    “就是啊,那是一条人命啊,他再这样不得好死啊。”
    ……
    “小姐?”
    两个小丫鬟见晓月一直在发呆,正想叫她一声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突然,就听到“啪”一声,晓月将整碗茶砸在了桌上。
    两个丫鬟一惊。
    见晓月猛地站起来,走到隔壁那张桌边。
    两个书生正说话呢,抬头一看,就见一个白衣服的漂亮姑娘突然走了过来,纳闷——这不是晓风书院的白晓月么?
    但是他俩还没搞明白是走桃花运了还是怎么的……就见白晓月双手抓住桌沿“哗啦”一声,一把掀翻了桌子,抬腿一脚踹向那书生,惊得书生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四周的人也傻了。
    “小姐!”两个丫鬟赶紧上前去拉住白晓月,心说——小姐疯了!
    白晓月被两个丫头拉住了,还在踹另外一个书生,嘴里嚷嚷,“你们这些睁眼瞎!长舌妇!都说了苟青死是意外,老娘亲眼看见的!”
    在场众人都惊得鸟兽散,心说,白小姐发疯了!
    丫鬟们赶紧架着人就往回跑。
    白晓月还嚷嚷呢,“别让我再听到你们胡说八道!跟他比起来算个屁!”
    街上就是一片哗然。
    对面酒楼,二楼程子谦边看着下边的热闹,边刷刷记录着。写了几笔,啧啧摇头,对坐在身后屋,正啃一个梨子的索罗定说,“你个作孽的啊,好好个大家闺秀被逼成小泼妇了。”
    索罗定咬着梨子,笑了笑,“大家闺秀不见得就比小泼妇可爱。”说完,继续嘎吱嘎吱啃梨子。
    
    第23章 【子谦手稿NO23】
    
    苟青的事情一波三折,不过总算还是随着他的不幸去世,告了一段落了。
    有些八卦,传得太久了,容易让人厌倦,另外,人在狂热之后通常会冷静一下,冷静了之后,也会想明白很多道理。
    这次的事情,让皇城之中万千白晓风的拥趸产生了分化,很多人还是拿着他当年和姚惜希那段虚无缥缈,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感情说事儿。对白晓风这个人,皇城中人的评论从一边倒的赞,变成了有赞也有贬。
    而对于索罗定,皇城中人除了各式各样的批评之外,似乎还产生了些好奇。
    有人开始追溯索罗定的成长过程,他传奇的经历,和白晓风完全相反的人生,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有人开始崇拜索罗定,特别是些男人,觉得他活得快意恩仇,不靠家世靠自己,算个英雄。
    晓月发疯打人的事情,众人也只当做是她被吓坏了,没有太过分的传言。
    又过了几天,这风波就转淡,皇城恢复了平静。
    晓风书院的修缮进行得很慢,直到索罗定调派了五百人马过来。
    这些士兵动作快身手还轻便,不说话光干活,没过三天,书院焕然一新,又开始上课了。
    这几天书院的气氛略显紧张,因为石明亮就快赴考,之前一折腾,对他多少有些影响。
    石明亮也不知道是家里人对他期望太高,还是自己对自己期望太高,整天紧张兮兮的,晚上也不睡,挑灯夜读。
    白晓风跟他说了好多次,以他的才学轻松应考就可以了,不必那么紧张,可惜说了没用,石明亮往床上一躺,就算熄了灯也是睡不着。
    于是石大才子每天顶着俩黑眼圈,还瘦了一大圈。
    这天上完课,打了一上午盹的索罗定,被白晓风罚抄诗经。
    “你说你也是,睡觉就睡觉,还打呼噜。”程子谦和索罗定一起坐在院子里写东西,不同的是索罗定抄书,子谦写八卦,索罗定拿着笔打哈欠,子谦精神饱满奋笔疾书。
    索罗定揉着脖子,“一大早都是之乎者也,不困有鬼,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索罗定。”
    院子外面,白晓月提着个篮子,跑了进来。
    索罗定抬头瞧了一眼,白晓月精神倒是不错,相比起之前稍微瘦了一点。
    “呦,晓月。”程子谦见晓月精神爽利,就笑眯眯跟她打招呼,“要出门啊?”
    “嗯。”晓月走到索罗定身边,瞧了一眼,“书抄得怎么样啦?”
    “哈啊~”索罗定继续打哈欠,“去哪儿啊?”
    “去买水鱼。”晓月一歪头,笑出俩梨涡来。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有病啊,大老远跑去买个王八……”
    索罗定话没说完,就被晓月抽了一下,“都说了是水鱼,欠抽你!”
    索罗定揉着脑袋瞧着晓月,心说水鱼跟王八有区别?
    “走。”晓月拽拽索罗定,“晚上再抄。”
    索罗定皱眉,心说买王八还不如抄书了。
    晓月见他坐着不动,眯起眼睛,“走不走?”
    索罗定望天,小夫子得罪不起,只好叹了口气站起来。
    晓月提着篮子开开心心出门了。
    子谦叼着支笔琢磨,晓月亲自去买水鱼,估计是买回来炖汤给要备考的石明亮的。不过买水产要走很远,期间要走完整条东华街。
    最近东华街可热闹,好些人都参加这次的考试……
    想到这里,子谦眯着眼一笑,觉得跟去说不定会有些看头,于是颠颠小跑跟上。
    一踏出书院,索罗定就觉得街上气氛不对,那群闲人似乎比早前更加亢奋些。
    “唉。”索罗定走上两步跟在晓月身边问,“这帮人干嘛呢?”
    晓月瞧了他一眼,“什么唉?我没名字么?”
    索罗定只得对她拱手晃啊晃,“小夫子。”
    晓月扁嘴似乎并不满意,“以后别夫子夫子的叫,显老。”
    索罗定心说这丫头今天又怎么了,无奈,“那叫什么?”
    “叫名字咯。”晓月嘟囔了一句,“大家怎么叫,你也跟着怎么叫。”
    索罗定想了想,书院的人大多叫她晓月,于是叫了一声,“晓月。”
    晓月嘴角翘起一点点,坚决不让索罗定发现。
    两人经过东华街最大的茶楼,就见里边闹哄哄,貌似还听到“押多少?盘口、赔、赚”什么的……
    索罗定立刻精神抖擞,凑近去看。
    晓月挎着个篮,回头不见了索罗定,四外一找,就见他正拿着张纸,蹲在茶楼门前的石狮子脑袋上,朝门里看。
    晓月无语,这跟个猴儿似的。
    跑过去,仰着脸问他,“你干嘛呀?”
    索罗定指了指茶楼,“赌钱呢!貌似是开盘赌这次谁能高中!”
    晓月踮着脚尖,但门口挤满了人,她什么都看不到,就拽着索罗定的衣摆,“谁最被看好?”
    “一个叫王煦的。”索罗定将手上的纸递给晓月,上边写着目前的赔率。
    “石明亮只排在第三?”晓月惊讶,“他是江南第一才子啊!怎么会不排第一?”
    索罗定一摊手,蹦了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吧,再说了,尽力了不就得了么,管他考第几。”
    “不一样啊!”晓月认真,“这次考试石明亮要第一名,才能直接参加殿试,不然又要再考半年,要参加殿试就得等下次了。”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心说还真有那么多书呆子前仆后继去考试,“明年就明年呗,他才几岁?有些人都三四十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他就算再考个十年考上个状元,也不迟。”
    晓月犹豫了一下,“话是这么说……只是……”
    “走了,去买王八。”索罗定大踏步往前走,行了两步突然站住,身背后晓月正走神,一头装上去,揉着鼻子仰脸不解看。
    索罗定似乎是考虑了一下,摸了摸身上,摸出一两银子来,眯着眼睛问晓月,“有钱没有?”
    晓月摸了摸腰间的钱袋,“有啊。”
    “拿一两出来。”索罗定笑眯眯。
    晓月撅嘴,“干嘛?”
    “咱俩合伙买一把。”
    晓月想了想,摸出一两银子来给索罗定,“买石明亮么?”
    索罗定嘴撇了撇,“他虽然才第三但好歹个热门,要买当然买偏点儿的。”边说,边往下找。
    晓月不高兴了,“就买石明亮!”
    索罗定摇头,“赢了也不赚钱。”
    “不赚就不赚!”晓月瞪他,“人好歹是你同窗,自然撑自己人!”
    索罗定见她那么认真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无力,好男不跟女斗,就接了银子又蹦到石狮子上,对着里边的人大喊了一嗓子,“喂,买二两银子石明亮。”
    话一出口,众人刷拉一声回头看他。
    有个大叔还劝他,“买石明亮干嘛?买王煦啊,石明亮考不了第一。”
    索罗定纳闷,“为何?那大才子没少考第一。”
    “对,他的确能考第一,但是这王煦是他的克星。只要王煦参加的考试,石明亮永远只能考第二,而石明亮考第一那几次,都是王煦没参加的。”好些人都这么劝索罗定,“王煦是这几天才报名参加考试的,你不见好些买了石明亮的都在退钱么?”
    索罗定摸了摸下巴,和晓月对视了一眼,两人突然明白石明亮这几天在烦闷些什么了。
    “就买石明亮!”晓月伸手将索罗定手上的二两银子递进去,顺便又加了十两。
    索罗定对她挤眼睛——傻丫头啊,买多银子就分别买几个!再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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