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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子被废了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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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允点头,顷刻又有些心虚的摇头:“我不是想拖师父后腿,我只是,有些舍不得师父而已。”
  听不到卫昭回应,少年又星眸熠熠的仰起头,笑道:“不过我想好了,如果师父真的要领兵去南疆,我就和师父一起去。”
  “以后,我再也不和师父分开了。”
  见卫昭依旧不说话,少年终于有些慌了的道:“师父难道又想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吗?”
  “当然不。”
  卫昭一笑,眼眶微微发红:“以后,师父都不会再丢下你了。”
  只是,这个小家伙,恐怕还不懂一辈子都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耿严直恰好在一干武帝朝老臣的簇拥下从殿里出来,一见卫昭和小太子在一起,小太子还两眼冒星星一脸欢喜的模样,耿严直心里咯噔一下,本能的就像绕着走。
  卫昭一个眼风扫过去:“耿大人留步。”
  众武帝朝老臣立刻如临大敌,齐齐往后退去。
  耿严直故作镇定,皱眉道:“定北侯,你这是作甚么?”
  卫昭唇角一勾,嗤笑:“耿大人的记性还真是不怎好,本侯方才不是在殿里说了么,要用拳头从耿大人这里抢一样东西。”
  语罢,卫昭转头望着对面的少年,温声道:“殿下喜欢耿大人身上哪样东西?”生动演绎了高冷与温柔之间的完美切换。
  耿严直:!!
  耿严直脸都要绿了,怒道:“定北侯,这是御前,你不要太过分了!”
  偏这时小太子十分没眼色的咋呼道:“孤还是最喜欢耿大人的胡子,耿大人的胡子,实在是长得太漂亮了!”
  “好,那臣就给殿下抢绺耿大人的胡子玩玩。”
  “你——”耿严直惊恐的睁大眼睛,只觉迎面一道劲风袭来,他下意识仰面一躲,下颌已挨了重重一拳。紧接着密密麻麻火辣辣的痛自面上刮过,像是被人生生揭了面皮一般。伸手一摸,唇周空空如也,自己辛辛苦苦留了大半辈子的美髯,竟被人一根不剩的全拔走了!
  耿严直急怒攻心,哇得就吐出一口血,哆哆嗦嗦指着卫昭:“定北侯,你、你如此仗势欺人,就不怕老夫到御史台告你一状么!”
  卫昭将胡须丢给对面的少年把玩,散漫一笑,道:“耿大人随意。”
  “本侯今日只是要告诉耿大人,以及诸位,太子乃是储君,身份贵重,只要殿下一日是太子,你们就要乖乖俯首称臣。若尔等再敢对太子不敬,便是与本侯过不去。本侯眼里素来容不得沙子,诸位好自为之。”
  ……
  耿严直直接就被气得吐了第二口血,当下就领着老臣们浩浩荡荡闯进了御史台。
  “什么?耿大人让我们弹劾定北侯?”
  御史们面面相觑,一副很惹不起的表情,道:“耿大人,您是不是对我们御史台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御史台只弹劾贪官污吏和德行不端的官员,像定北侯这样为国为民的大英雄,我们怎么能弹劾呢?我们的良心会痛的!”
  一位年长的老御史则招呼新人:“快,快去给耿大人和各位大人沏一壶去火的菊花茶!”


第91章 带孩子
  外面日头正晒; 卫昭便命内侍取了把伞过来; 亲自撑开绿竹荡漾的青绸伞面; 将身旁少年严严实实遮在清凉阴影下。
  高大俊美的年轻侯爷携着一身雪袍的少年行走在红墙绿瓦间,步履闲适; 衣袂飘飞,仿佛图画一样养眼,惹得来往宫人纷纷驻足侧目。
  穆允见那伞面大半都倾在自己这边,卫昭右侧身子几乎都暴露在烈日下,便悄悄推了推伞柄; 小声道:“师父; 你的伞打歪了。”
  卫昭偏过头,剑眉斜飞入鬓; 唇角含笑:“师父不如你娇贵; 用不着这玩意儿。”
  逆光下; 他身姿挺拔; 巍峨如玉山; 扬眉谈笑间流露出的潇洒锐利之美; 恰如天上的烈日一样耀目,让人不自觉的就想抬头仰视。
  少年睁大眼睛; 仰头反驳:“我哪里娇贵了; 我也不怕晒的。”
  卫昭挑眉,凤目依次扫过少年修长优美的颈、皓白如雪的腕、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雪袍下虽不可见、但他早已见识过的滑腻肌肤,嘴角一弯; 道:“你不怕,师父怕。要是晒黑了,就不好看了。”
  “啊,那师父自己呢?就不怕晒黑吗?”
  “师父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师父要晒的黑一些,才能吓跑敌人,至于你,养得白白胖胖,乖乖躲在后面就好。”
  御书房距承清殿并不算太远,到了殿门口,少年磨磨蹭蹭不肯进去,忽攥住卫昭衣角,眉飞色舞道:“不如师父带我一起去内阁吧!我保证不给师父添乱。”
  卫昭想了想,笑着点头:“也好。殿下这个年纪,也该试着接触一些政务了。”
  “嗯!孤也是这么想的!”少年嘴上应得爽快,心里却想,孤才不要接触什么政务,孤只想和便宜师父黏在一起而已。
  此刻,刚从御书房出来的兵部与户部众官员都再度汇聚在了内阁,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厚厚一本甚为棘手的大事小事等着卫昭裁夺。
  “诶,你们听说了吗,刚刚在御书房外,定北侯直接拔光了耿大人的大长胡子,给小太子当牛皮绳玩。耿老头气得当场就吐了两口血,听说现在已然带着那帮老臣去御史台告状去了!”
  “啧啧啧。”几个留长须的官员立刻惊魂甫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听说耿老头为了留那副长须,整整喝了三年的黑芝麻糊,定北侯这咔嚓一下,可是要了老东西的命根子。”
  “说来也怪,定北侯和小太子不是有仇吗,现在怎么突然如此护着小太子?简直跟中了邪似的!”
  “谁知道呀,我也正纳闷呢,保不齐是小太子给定北侯灌了什么迷魂汤吧。看到我脑袋上秃的这块没有,就是刚刚在御书房被小太子给祸害的。”
  “何止你,我和钱大人就因为说了一句定北侯用兵如神,也被小太子扯断了两根胡子,现在还疼呢。这以后议事还是来内阁安全呐,内阁至少不会有小太子……”
  这位兵部官员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一道欢快雀跃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哇,原来这就是内阁,果然恢弘大气!孤真是太喜欢这里了!”
  “殿下若喜欢,以后可经常过来。”
  另一道低沉温柔的声音随之而起。
  “内阁可以随便进吗?”
  “别人不可以,殿下可以,因为殿下是储君。依照国法,殿下年满十六岁之后,就可以入内阁跟着各位阁老学习处理政务了。殿下今年多大了?”
  “太巧了,孤今年正好十六!”
  小、小太子??
  众人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齐刷刷抬头一望,就见卫昭牵着一个雪袍少年慢慢从殿外走了进来,不是小太子是谁!
  那几个留长须的官员几乎是本能的伸手捂住了自己心爱的胡子。
  “这是张阁老,最擅长刑名律法,这是朱阁老,主导推行了最新的土地丈量法,这是庄阁老,入阁时间最早,在内阁中资历最老,这是虞阁老,也是如今的内阁阁首……”
  在引着穆允一一拜见过坐在外面草拟政令的内阁老臣后,卫昭便带着少年来到了自己平时议事的地方。
  兵部与户部众官员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向穆允行礼,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恭敬的行礼。毕竟定北侯刚刚在御书房外放过话,以后谁敢对小太子不敬,就是跟他老人家过不去啊。
  然后,众人就听素来犀利毒舌从不给他们留脸面的定北侯体贴耐心的问:“里面有软榻可休息,殿下伤势未愈,又受了惊吓,可要去睡会儿?”
  “不用了,孤现在精神特别好,孤就在外面陪卫侯。”
  “也好。”
  卫昭于是命人搬来一把太师椅,并铺上舒服的软垫,放在长案侧边,看着穆允坐下之后,自己方在长案后的主位上落座。怕少年无聊,卫昭还特意命人拿来一本可以就着临摹的山海图册。
  议事开始没多久,卫昭又吩咐老内侍:“去给殿下端一碗热的羊奶过来,记得加蜜糖,若有桂花糖更好。对了,你再告诉御膳房的人,中午殿下的那一份餐食要多加两个鸡蛋、一块薯饼和一碗青菜虾仁粥。”
  众人面面相觑,定北侯这哪里是在教小太子学习军务啊,这分明就是在带孩子啊。
  于是这一日,兵部户部众人几乎是以赶着吃屎的速度迅速奏完了手头的大事,至于小事,他们更愿意等一等,等到小太子不在的时候再议。
  和尊严、骨气相比,还是胡子更重要啊。
  ……
  纵然如此,从内阁出来时天色也已黯了下去。
  落单的两个兵部官员不可避免的接到了来自太子殿下的问候和眼刀:“为何这么简单的事也要卫侯拿主意?你们要多动动脑子啊。”
  “是,是。”
  两个兵部官员赌天发誓的表示回去后一定多吃核桃多补脑,就各抱着一叠公文落荒而逃了。
  定北侯府的亲兵已在内阁外等候,见卫昭出来,立刻近前禀道:“侯爷,章太医那边有消息了。”
  卫昭点头,用披风将身边少年裹得严严实实,道:“臣还有桩旧案要处理,殿下先回承清殿休息可好?”
  少年迟疑片刻,乖乖点头:“那师父可要早点回来。”
  卫昭揉了揉少年发顶,勾唇应下,待内侍带穆允离开,方示意亲兵说下去。
  亲兵道:“章太医说,紫霞观那间丹房里的确有青蟒活动的痕迹,以及雄黄散残留物。”


第92章 兽园
  一切已经昭然若揭。
  卫昭只觉心似被人血淋淋撕成两半; 他已然无法想象; 在无人看见的深渊里; 那个小家伙究竟吃了多少苦,受过多少罪; 经历过多少根本不是那个年纪孩子所能承受的痛苦和绝望。又是怎样异于常人的心志和毅力,支撑着他一步一步从黑暗泥淖中走出来,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章太医消息传来不久,大理寺卿尧静也匆匆进宫来见卫昭。
  尧静屏退左右,看起来有些焦头烂额; 道:“不瞒侯爷; 下官这两日让手下人暗中查访京中所有药店、医馆,查出最近三日内一共有三十八人买过配制雄黄散的药材; 其中二十五人是直接委托医馆配制; 剩下十三人是只买了配方药材; 回去后自行配制。那淳于傀精通药理与炼丹术; 必不会委托医馆来做这件事; 下官于是让人着重核验了自行配药的十三人; 他们其中有两名驯蛇师,两名酿酒师; 其余九人都是农户; 购置雄黄散是为了驱除田地里的蛇虫,并无可疑之处。侯爷,会不会那淳于傀是在外地配好药,直接携带入京的?”
  卫昭神色淡淡:“不会。章太医查验过刺客喉间的雄黄散残留; 无论色泽气味都很新鲜浓烈,配制时间不会超过三日。”
  尧静更加焦灼:“可要下官再去核验一下另外二十五人的身份?”
  “不必了。”
  卫昭目光幽沉,冷声道:“淳于傀性狡猾,又精通药理与炼丹术,制散制粉绝不会假手他人。现在你需要去查另一件事。”
  尧静如获救星,连忙洗耳恭听。
  这个夏日,显然是对他们大理寺极不友好的一个夏日,那些谛听杀手的尸体还没凉,紧接着就出了敬王谋反、太子遇刺两桩大案,整个大理寺几乎都忙得昼夜颠倒,脚不沾地。偏忙成这样,两桩案子都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自入大理寺,敬王便做起了聋哑人,该吃吃,该喝喝,但面对三司提审,自始至终都只有两个字“冤枉”,其余事一概不提,一概不知,一概不认。而刺杀太子的凶手至今仍没有任何线索……尧静时常觉得,等陛下耐心耗尽,自己这个大理寺卿恐怕也该引咎辞官,回家种田了。
  譬如今日这丧气结果,就是借他尧某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直接去御书房向陛下汇报,他只敢先来找卫昭商量一下对策。
  卫昭侧身望着虚空处,瞳孔微压,薄唇抿成一线,这个角度显得他面部线条格外刚硬,并露着几分平日根本不会表露在外的杀气。
  “尧大人的思路没有错,只是,本侯若是淳于傀,绝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给大理寺抑或其他人去查。”
  “尧大人现在要查的不是三日内从某家药店或医官购置雄黄散的人,而是三日内从不同药店、医官配齐雄黄散配方的人。而且以淳于傀的心计,他绝不会只拿一种药,他极可能把每一种药都混在不同的药方里。此事难度的确有些大,大理寺若人手不够,本侯会向陛下奏明,让宗律庭的人一道协助大人行事。”
  “侯爷的意思是……”尧静一喜,犹如醍醐灌顶,道:“下官这就去办!”
  ……
  穆允是不大愿意回承清殿的,因为这个时辰,昌平帝多半已经回到殿中处理奏折。从之前受伤到这次遇刺,他和这个便宜父皇还没有正面遭遇过,他本能的抵触。他既不愿意听那些毫无意义的悔恨忏悔之言,也自认为没有那份宽宏大度去原谅这个“生了他却没本事养他”的生父。
  他从记事起,便被丢弃在宫中最暗无天日的地方,和其他同龄的孩童一起接受最残酷最冷血的非人训练,甚至因为那人的“特殊关照”,他每日的训练强度要比所有人都强,当身体因为超负荷的训练渐渐机械麻木,别说是皮肉伤,有时骨头断了,那痛都要迟钝好久,才经由同样麻木的神经传入大脑。
  每日里由神经传入大脑的伤痛实在太多,他根本反应不及,只有夜深人静时,身体放松下来,那些伤痛才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折磨得他睡不着觉。他有时甚至渴望能像其他孩童一样,每日都有定量的文殊兰可以服用,麻痹神经,麻痹意识,麻痹五感六觉。
  可他并不能每日都服食文殊兰,因为他还顶着一个可笑的皇太子身份,很多必要而礼仪繁琐的活动,需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衣冠楚楚的去参加,即使他已眼冒金星濒临虚脱,即使他断掉的腕骨还没来得及接,即使华服之下,他不过是一个身上缠满厚厚绷带肌肤上布满丑陋伤痕的破布娃娃,跟“尊贵”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所以即使是最炎热的夏日,他依旧会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披风里,遮住满身的血腥味儿与满身的新旧伤痕。
  而除了这些必要的需要太子露面或参加的活动,他还经常需要在清醒的状态下配合“疼爱他”的父皇的演出。
  “宛夜。”
  那个令他恐惧、那个令他日日深陷噩梦的男人喜欢如此唤他。
  “你和朕,都是这世上的可怜人。朕的苦,朕的痛,只有你体味的最深。所以,只有你,最有资格当朕的太子。”
  “宛夜,今日朕心情不好,你说朕该怎么办,心情才能好一些。”
  这是他年幼时最害怕听到的一句话。
  而所有武帝的心腹内侍,也会在这时候识趣带着所有宫人的退去大殿,因为他们知道,陛下又要开始折磨惩罚太子了。小小少年的惨烈呻。吟往往来不及呼出,就被拖进更黑暗更幽谧的大殿深处。
  “宛夜,今日朕心情不错,但身子不大爽快。”男人笑意温柔的望着他:“今夜你留下,陪着朕。”
  这是他年幼时最害怕听到的第二句话,因为每到这时,他就需要高捧着烛台跪在床前为他侍疾,从深夜一直跪在天亮,甚至是第二个深夜,即使滚烫的蜡油滴在手背手臂上,也不能颤抖丝毫。
  久而久之,即使后来他不得不靠服食文殊兰才能入睡,梦里也全是血腥、黑暗以及那个一身龙袍的男子冰冷憎恶的眼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在梦里也在祈祷,祈祷他的父皇心情好,无病无灾。他甚至想过服毒自尽,割腕自杀,投湖而死。他想过无数种自戕的方法,甚至有一次,他真的沉进了冰冷的湖底,体验到了那种窒息的快。感,可惜他最终没有死成。他,是不会允许他死的。
  为了惩罚他,他把他丢到了那个恶魔手里,让他彻底堕入人间地狱。
  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真的渐渐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上,也忘记了生父、生母、父皇这些刺痛他神经的字眼。
  后来,那个男人真的死了,临死前,他把他叫到身边,微笑着道:“朕走了,放心,朕不舍得带你一起走,因为你真正的痛苦和噩梦,才刚刚开始呀。”
  他身披重孝,立在殿门后,麻木的望着那一辆又一辆号称是新帝家眷的马车驶进宫门,麻木的望着那些装饰华丽的妇人以及那一群鲜衣怒马的皇子们依次下了车,麻木的看着曾经屈服在武帝淫威下的宫人转眼去阿谀巴结新的主子。
  这一切好像与他有关,又好像从来都与他无关。
  他关上殿门,转身回到幽暗的灵柩前抱膝坐下,嘴角冷冷一扯。他说的不错,他早习惯了黑暗的地方,他不喜欢阳光。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他疯狂的报复他所谓的生父,只要是能让他心里不舒服的事,他都乐于去做。所以他公然穿着一身孝服闯进他的登基大典,去为那个世人眼里无限疼爱他的父皇喊冤。他对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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