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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子被废了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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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肇也将自己身后的三个傻大个打发了出去。
  穆肇挑眉问穆允:“你如何确定,本世子不会伤害你?”
  穆允伸手轻轻顺着兔毛,不甚在意的道:“这还用猜,其一,你能来承清殿,就证明你已经弃暗投明,赢得了皇帝的信任。其二……”
  少年狡黠的弯了弯嘴角:“你又不是孤的对手,如何伤害孤。”
  穆肇哼道:“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
  “孤什么面目。”
  少年星眸一眨,瞬间又恢复了柔弱可怜的模样:“世子,话可不能乱说,肆意诋毁储君,可是杀头的大罪。”
  “好了,我懒得与你废话。”
  穆肇神色忽有些别扭,道:“今日我来,是想提醒你一句,你……也好自保重。”
  “你我虽不在一起长大,可毕竟那什么玩意儿是割不断的,孽虽然是老东西造的,苦果却要整个敬王府一起承担。”
  “你……你虽侥幸躲过一劫,可帝王心海底针,难保不会趁机对你发难,总之,你好自为之,好好想一下退路吧。”
  穆允看着穆肇那别扭神色,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穆允神色微妙:“你难道以为……!!!”
  “你不必解释。”
  穆肇也神色微妙的望着穆允:“这都是老东西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才犯的错,不是你的错。那日我在书房外……都听见了。起初我还嫉妒过你,后来仔细想想,你跟我一样,不过都是老东西的棋子罢了。老东西只爱他自己,所以,你也不必为此感到难过或伤怀。”
  “还有……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刚走到殿门口、只是顺路想来看看胖兔的穆骁:??
  “二皇子,您怎么不走了?”
  管事惊讶,二皇子这两天是怎么了,为何总是突然走着走着路就停了?
  这次穆骁很淡定的转身:“哦,突然想我母妃了。”


第85章 窟窿
  穆骁这一转身; 恰好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大胆狗奴才; 竟敢冲撞二皇子!”管事立刻尖声呵斥起来。
  捧药的内侍似是吓傻了; 迟钝片刻,才动作僵硬的跪了下去:“二皇子饶命。”
  魁首和俩小弟在旁边瞧着这一幕; 再度感叹,还是家乡好啊,皇宫这鬼地方连撞个人都要掉脑袋,实在太恐怖了。像他们这种压根不认识什么皇子公主的,恐怕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刚得了父皇赏赐的宝贝神剑; 穆骁这两日心情很不错; 低头打量了眼自己的衣袍,见并无药汁溅上; 便宽宏大度的道:“罢了; 下次走路长点眼; 本皇子今日心情好; 不与你这狗奴才计较。”
  内侍谢恩; 爬起来要走; 穆骁忽又叫住他:“诶,你手里端的那是什么玩意儿?怎黑了吧唧跟墨鱼汁一样。”
  内侍只能又跪了下去; 答道:“回皇子; 这是给太子殿下煎的药。”
  “哦。”
  原来是给狗逼小太子喝的。
  穆骁掏出手绢捂住口鼻,心想,应该煎的再黑再浓一点。
  “好了,你快进去吧。”
  穆骁摆摆手; 让内侍快点滚进去给穆允喂药。
  内侍趋步进殿,在距龙床十步之外停下,将药碗高捧过头顶,躬身道:“殿下,您的药煎好了。”
  穆肇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起身道:“那你喝药吧,我回去了。”
  “等等。”
  穆允忽叫住他。
  穆肇低头看他一眼,道:“你我之间,有些话不必说的很明白。”
  穆允:“……”
  不,有些话还是很有必要说明白的。
  “好吧。”
  穆肇像个努力忍耐弟弟纠缠的哥哥一样,深吸一口气,又坐回了椅子上,道:“这兴许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有什么话,你就只管说吧。”
  穆允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瞳孔一压,望向十步之外,那个躬身垂首捧药的内侍。
  “哦,对了,你还没喝药。”
  穆肇只能继续深呼吸:“那你先喝药吧,不急这一时……喂,你做什么?!”
  穆肇瞪大眼睛,浑身发毛的盯着突然抓着自己袍摆的那只手。
  “有话好好说,拉拉扯扯作甚!”
  就算那什么玩意儿割不断,也没必要这么腻歪吧!
  然而对面少年依旧八爪鱼一样死死抓着他衣角不放,并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哥,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二皇子,您、您怎么又不走了?”
  管事望着才走出承清殿没多远就又突然停下的二皇子,连忙跟着一个急刹脚。
  穆骁背着手转过身,一脸凝重的道:“不对。”
  管事茫然:“二皇子说什么?”
  “不对。”
  穆骁背着手,眉头紧皱,两眼盯着地面,忽抬头问管事:“方才从承清殿出来时,本皇子是不是和那个狗奴才撞了个满怀?”
  管事更茫然的点头:“是啊。”
  穆骁激动的一拍手:“那就是了。”
  管事心道,那当然是了!那分明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啊!他们二皇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穆骁两只眼都在发光,紧问:“如果你是那个狗奴才,在与本皇子撞了个满怀之后,你手里的药汁会一滴不洒吗?”
  “当然不可能,奴才又不懂武功……”
  管事忽然顿悟,惊讶张大嘴巴:“二皇子是说,那个奴才他有问题!”
  “没错。”穆骁仿佛听到了自己小脑瓜开花的声音,他用力再用力的捕捉住小脑袋瓜里闪出的那一缕灵光,道:“还有那个狗奴才跪地请罪时,声音平稳,呼吸均匀,双手始终稳稳端着药碗,一点都没有紧张或惶恐之态。哼,宫里的奴才,哪里有这个胆量。”
  “田七,本皇子的剑呢?”
  叫田七的管事忙道:“二皇子忘了?进承清殿是不许佩剑的。”
  “无妨,今日本皇子是去捉贼,父皇不会怪罪的。快去把剑拿来!本皇子好不容易有个立功的机会,可不能让旁人给抢了去!”
  “噢,是……”
  望着跃跃欲试的二皇子,管事茫然的想,这种时候,他们不应该坐山观虎斗、让小太子和刺客狗咬狗吗,立哪门子的功呀。
  承清殿,穆肇不是浑身发毛了,而是毛骨悚然的盯着穆允。
  刚刚小太子叫他什么?
  哥、哥……?!!!!!
  这也太他妈肉麻了!
  他只是过来道个别,顺便给小太子提个醒而已,完全没打算那什么相认啊。他一点都不想给人做哥,也一点都不想带个拖油瓶一起生活。
  “你、你先松开!”
  穆肇从小特立独行惯了,一岁断奶,两岁跑路,三岁开始就自己睡一屋,再加上脾气暴躁,天生神力,走到哪里都自带清场效果,因此十分不习惯这种与人黏黏糊糊的近身接触。
  听了他的话,少年飞速摇头,反而更紧的攥住了他衣袍,眼睛一眨巴,又千回百转的:“哥——”
  穆肇简直要疯了。
  “行了,药、药哪有不苦的,你捏住鼻子再闭上眼,直接一口气灌下去,就不会感觉到苦了。”
  穆肇僵着身子,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道。
  妈的,不能相认,绝不能相认,让他带着这样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拖油瓶一起生活,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
  “可是哥……”
  “不许再叫、再叫那个什么。”
  少年点头:“可是哥……卫侯每次过来,都会在药里给孤加很多蜜粉,身为哥,你怎么忍心让孤捏着鼻子喝下去,你可是孤的哥——”
  “好了!”穆肇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了:“蜜粉呢,蜜粉在哪里!”
  “就在孤的枕头底下。”
  “枕头底下??”
  “是啊。孤怕那些刁奴趁孤睡觉时偷吃,特意藏了起来。”
  穆肇内心咆哮,既然在你枕头底下,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自己拿!
  “哥……”
  “好了好了好了。”
  穆肇隔过某个拖油瓶,僵着手往枕头底下摸去。
  穆肇神色忽然变得古怪。
  枕头底下并无蜜糖,而只有……一把剑。
  承清殿是不允许佩剑进入的,小太子为何要在枕头底下藏一把剑?小太子故意把剑露给自己,是因为……
  穆肇眉骨骤缩,掌间寒光一闪,抽剑就反身刺去,剑尖所指,正是十步外那个无声无息,一直捧药而立的“内侍”!
  见伪装被识破,“内侍”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毫无生机的死鱼眼,直勾勾盯着龙床上的少年。
  “磔磔,磔磔。”
  两声含糊不清的怪笑从那人的喉咙里发出,伴着异样的关节扭动声。如果仔细看,其实能看到在殿中飘浮的浮尘里,布满一根根比发丝还要细的银线。伴随着银线飞速交织变换位置,内侍的五官和身材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宽大的内侍服渐渐褪去,露出藏在里面的一件胸前绘有太极八卦阵的紫色道袍,而原本清秀的小内侍脸,也变成了一张干瘪枯黄皱纹丛生的老道士脸。
  若旁人见了这场面,可能会寒毛倒竖,吓得连剑都握不住,可穆肇天生胆大如虎,见有人竟敢当着他面儿弄虚捣鬼,身影闪移,直接就一剑刺进了那道士的心口。
  “这——”
  穆肇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睁大眼,抽出剑一看,果然,剑上没有丝毫血迹,又捅一剑,依旧是同样结果。
  那笑声犹如一根根淬着毒的针,狠狠刺进少年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深处。
  幽暗的石牢,深不见底的水池,浸了一层又一层血的刑具,毒蛇咝咝咝咝的吐信声,磨烂血肉弯折骨头都无法挣脱的锁枷,那些只会出现在噩梦中的记忆,此刻被连根带末梢的从血肉里挖出,一团烂肉,滴滴答答的滴着腥臭的血。
  穆允双手抱膝,背部微微弓起,十指紧攥着膝上雪袍,目光穿过浮尘,颤抖着盯着道士的那双死鱼眼,眼底渐渐冒出繁密的血丝。
  “砰!”
  就在这时,殿门被人毫无预兆的一脚踹开!
  二皇子穆骁提着剑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浩浩荡荡一排羽林军。
  “本皇子说有刺客就是有刺客,就那个内侍,送药的内侍!——诶??内侍呢?送药的内侍哪里去了??”
  “地上那是什么?卧槽,内侍服??不好,狗刺客一定是金蝉脱壳,越窗逃走了!”
  立功心切的二皇子也没顾上仔细打量殿里的情况,直接就化作一道闪电从寝殿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穆肇:“……”
  穆肇嘴角狠狠一抽。
  穆允抬起头,默默看了眼窗户上好大一个窟窿,然后又默默看了眼穆肇,然后……无辜的摊了摊手。
  嗯,便宜二哥还是有作用的,比如,用他聒噪的大嗓门,将他一下子从发病的边缘拉回了现实。
  穆允扶着床沿,轻轻呼出一口气,再度把目光落在那身披紫色道袍的干瘪道士身上。
  这间隙,羽林军已经迅速结成一道墙,挡在了龙床前。


第86章 傀儡
  此刻的兵部; 正经历着一日一小次三日一大次的冰冻气氛。
  以兵部尚书肖兵为首; 一干兵部官员按官职大小整齐排成三派; 一个个蔫巴着脸,如丧考妣; 没一个敢直视长案后年轻侯爷肃杀锐利的眼神。
  起因是昨夜当值的一名官员贪睡,没能及时把来自西南府的一封加急军情及时呈递到内阁。根据信中所报,有一股身份不明的悍匪,在两日前的一个夜里冒充朝廷军队闯进了南疆苗人聚居的寨子里,纵火抢劫; 打死打伤许多无辜百姓; 蓄意挑起苗寨和朝廷的矛盾。
  当年昌平帝为安顺王驻守西南时,整整耗费三年; 才彻底收服以苗寨为首的南疆八十三寨; 穆朝南境边防也因此得到极大巩固。苗寨在南疆百姓中威望极高; 如果苗寨与朝廷离心; 南疆必会大乱; 南境也岌岌可危。
  根据西南府官员在信中所报; 那些“悍匪”轻功极高,使的武器也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柳叶刀; 与当地悍匪常用的宽背刀根本不是一路。据一位侥幸活下来的苗寨青年供述; “悍匪”的臂上,刻着蝎子、蜈蚣、蛇、壁虎、蟾蜍五毒图案,而“端阳日,五毒出; 悬艾辟邪”恰好是穆朝才有的习俗。
  幕后主使者的目的,可以说就差写在脸上了。
  肖兵如芒在身的立在最前面,心里后怕不已。幸好今早有另一名下属及时发现了此事,否则任由这封急报埋没在雪片般堆积的案牍里,等南境真出了事,他和整个兵部可就真成了尸位素餐、误国误民的罪人。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如果真落得个遗臭万年的名声,他如何有脸去见他们老肖家的列祖列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仿佛凝成了粒的冰渣子,一层层堵在喉腔之中,压得人喘不过气。这种一人犯错整员连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是对吴将军这种年纪大了、站得久了就容易腿抽筋的人。他不明白,他一个随时可能被当做小□□灭掉的倒霉炮灰,自家的事还管不过来,缘何还要和这些二皇子党的同僚们共沉沦。
  卫昭面若冰霜的坐在长案后,一双狭长凤目始终盯着急报中的那句话:“悍匪臂上纹有蝎子、蜈蚣、蛇、壁虎、蟾蜍五毒图案,五毒首尾勾连成环,环绕手臂两圈。”
  卫昭的长相本就属于那种锐利藏锋的俊美,此刻下颌线条紧绷着,薄唇抿成一线,眼神亦如盛在墨色杯盏中的酒液,泛着幽幽森冷光泽,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把雪亮的刃,让人不自觉的就想退避三舍,以免遭遇血光之灾。
  黑色的蝎子,血色的蜈蚣,青色的蛇,灰色的壁虎,紫色的蟾蜍……首尾相连的刺青图案印在一条干瘦皱巴、表面犹如老树死皮的女人手臂上,像是一条写满恶毒咒文的锁链。锁链的末端,则连接着五根同样皱巴老化的手指。
  “小心肝,是不是很痛苦,很难受。”
  “别怕,让本宫来好好疼一疼你,本宫也跟你一样难受。”
  女人的怪笑声充斥在熏着甜腻欢情香的红罗帐里。干黄稀疏的头发,松动脱落的牙齿,爬满皱纹的脸,浑浊凸起的眼球,共同组成一张面目可憎纵欲过度的脸。
  卫昭错目,及时斩断那根将要牵引出某些不愉悦往事的导火线,自长案后慢慢抬起头。他眼中冰寒尚未彻底消去,眼角甚至还有几缕戾色残留。
  站在最前头的肖兵首先被晃了下眼。
  “侯爷……”
  肖兵硬着头皮开口,因为太紧张,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次的事,都是下臣御下不严之过,下臣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这样的请罪之词,于肖兵这样的官场老油条来说几乎都是腹中常备、信手拈来,能一口气说个三大段都不带大喘气的。
  卫昭一哂,道:“肖尚书。”
  肖兵不自觉就挺了挺肩膀:“下臣在!”
  卫昭目光刀子般凝在这个老狐狸身上,道:“你是不是觉得,作为被无能下属无辜牵累的上司,只要不是谋逆叛国的大事,只要认错态度好,即使不作为,即使偶尔犯一些小错,即使在得知消息后反应迟钝了一些,朝廷也不敢真拿你怎样,至多罚几个月俸禄而已。而区区几个月的俸禄,对于在老家拥有数百亩良田的你,又何足一提,对不对?”
  肖兵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喉咙一般,那张端正的国字脸先是涨紫充血,继而又煞白失色。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额角闪动的细密汗珠。
  兵部大堂的气氛再度冷凝到冰点。
  感觉到下属们或鄙夷或怀疑的目光已在自己身上逡巡,肖兵艰难无比开口:“下臣老家那些田……”
  “本侯知道,你老家那些田都是族中子弟通过正常交易手续购得的良田,并无强占民田一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好好的良田,为何靠地吃饭的老百姓自己不种,反而要心甘情愿的低价卖给你族中子弟?”
  仿佛有什么极可怕的东西呼之欲出,肖兵一下失神,麻木的滚动了两下喉结,喃喃自语道:“可下臣嘱咐过他们,下臣明明再三写信嘱咐过他们……”
  “本侯可以相信你的苦衷,可律法不会。若你族中子弟真仗着你的名号与当地官府勾结,强占民田,即使你不知情,也要为此付出惨痛代价。因为你明知隐患存在,明知陛下对官商强占民田深恶痛绝,却没能够严厉约束族中子弟的行为。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你兵部的下属。”
  “自你担任兵部尚书,兵部漏报军情已非一次,出事后,你认错倒是极顺溜,却从不细究隐患根源,加以斧正,任由同样的蠢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陛下仁慈宽厚,是为了激励尔等勤勉办事,大胆施展手脚,而不是让尔等像仓鼠一样挤在这大堂里啃噬皇粮!”
  “肖大人。”卫昭扫视一圈,目光所过之处,众官员折掉的高粱秆子一样,齐齐垂下头。卫昭最终依然把视线钉在肖兵身上,面若寒霜:“你可知那‘悍匪’臂上的五毒图腾来自何处?”
  肖兵茫然。
  卫昭从牙缝中挤出三字:“南诏国。”
  肖兵脸色大变!
  南诏国,是坐落在南疆和西南交界处的一个小国,也是当年安顺王平定南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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