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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子被废了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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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如果连水里也不想呆了,孤不介意替大哥说出来的。”
  “反正,孤最喜欢管大哥的闲事了。”
  “你,怎么可能——”穆珏脸色遽变,看向穆允的眼神如看厉鬼。
  ……
  只收拾一个大哥,显然是远远无法平息太子殿下心中的怒火的。
  “你说什么?太子砸了朕的御书房?”
  因为心烦正在御花园遛弯的昌平帝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开了。
  “是啊。”
  王福来特别无助的道:“现在还在砸呢,谁都拦不住,陛下快去看看吧。”
  昌平帝匆匆赶到时,就见满殿狼藉中,他的太子怀里抱着一个好大的青花瓷瓶,去年他过寿时,某个地方官员进献上来的,说是寓意财源广进,大吉大利。
  “慢……”
  昌平帝刚来得及发出第一个字,那雪袍少年已把大瓷瓶高举过头顶,哐当一声,断绝了他的财路。


第53章 受罚
  午后; 王福来领着两个小内侍来到承清殿; 亲自将卫昭扶了起来。
  “侯爷受苦了,这是陛下命御膳房给侯爷准备的梅子汤,最是清凉解渴; 请侯爷饮用。”
  一个小内侍立刻捧着托盘躬身上前; 盘上却搁着一只金碗。
  卫昭皱眉:“这是陛下才有资格享用的器具; 本侯岂能逾矩?”
  王福来满脸堆笑道:“这正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说了; 定北侯便如朕之肱骨。今日委屈了侯爷,陛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所以才特意让老奴准备了这只金碗,与侯爷赔罪。”
  卫昭连忙表示惶恐; 在王福来再三劝说下; 才端起那只金碗; 一饮而尽。
  “果然甘甜可口,清爽至极。”
  在例行谢完恩; 称赞了皇帝的赏赐后; 卫昭便问:“不知陛下现在何处?本侯正好有件要事要同陛下回禀。”
  王福来关切道:“就在御书房和户部几位大人议事呢; 侯爷跪了这许久,不需要回府休息一下么?”
  卫昭一笑:“本侯乃行伍之人; 这点责罚算得了什么。”
  王福来便命内侍撤下金碗,引着卫昭往御书房行去。
  离夏日越来越近,空气变得燥热许多,而午时到未时这段时间,更是最热的时候; 连宫人们都捡着有树荫的地方走。
  卫昭快到时,忽然脚步一顿。因为隔着数丈远的距离,他看到御书房前的空地上,竟然跪着一个雪袍少年。
  与之前承清殿前那次罚跪不同,少年背影挺直,姿势十分标准,两手还捧着一块系着明黄缎带的红木板子,高高举过头顶。由于那雪袍质地轻薄软滑,少年雪袖悉数都滑落了下去,露着纤瘦光洁的臂。
  卫昭下意识望了眼半空中干烈烈的日头,又望了眼直挺挺跪在日头下的少年,问王福来:“这是怎么回事?大中午的,陛下为何要罚殿下在御书房前跪着?”
  “这……”
  王福来叹了口气:“殿下今日进宫,把御书房给砸了,所有珍宝玉器,一件不剩,还险些毁了玉玺。陛下急火攻心,又念着殿下尚在病中,不舍得重罚,这才让殿下捧着祖宗家法,在殿下罚跪呢。”
  “陛下说了,要让殿下直接跪到明日早朝,跪完直接上朝去,连个休息的时间也不肯给,怕是动了真怒。”
  卫昭愈发不解:“殿下好端端为何要砸了陛下的御书房?”
  小太子平日虽行事任性了些,但也不至于如此不知分寸。
  王福来再叹:“说起来这事还与侯爷有关呢。”
  卫昭一怔:“与本侯有关?”
  “是啊,殿下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大皇子要拜侯爷为师的事,不仅去大皇子府里闹了一场,又进宫找陛下来闹,还说陛下与其拐弯抹角的要利用侯爷对付他,还不如直接废了他的储君之位,一了百了。陛下一听这话就生气了。”
  “不过侯爷放心,殿下对侯爷是绝无恶意的。方才陛下要罚殿下去殿外跪着,殿下不肯,非要陛下答应他,绝不要因为此事再为难侯爷,也绝不要再提让大皇子拜侯爷为师的事。陛下松口之后,殿下才肯乖乖出来跪着的。”
  卫昭心情略复杂。
  方才王福来过去时,他还奇怪,昌平帝怎么那么快就想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小太子进宫闹了一场。
  卫昭按下思绪,大步走了过去,只见烈日下,少年嘴角紧抿,长睫轻垂,纹丝不动的跪在那片汉白玉地面上,宛若美玉般莹白的面,因为长时间热气熏蒸,白得几近透明,两片唇也泛着密密一层干皮。令卫昭真正诧异的是,那块红木板子乃一整块实木打制,并不算轻,就算习武之人这样高高捧着也颇吃力,而此刻,那少年竟能捧得端稳如山,手臂丝毫不打颤。
  这样一副坚韧不屈的形象,与素日那个喜欢在自己面前撒娇哭闹、装可怜装柔弱的小崽子实在差别太大,卫昭不由有些晃神。
  察觉到有人靠近,少年厌恶的皱起眉,似乎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敢在这时候到他跟前找死,等抬眼看到是卫昭,登时惊讶的睁大眼睛。
  四目相对片刻,卫昭就看到,少年眸光轻轻一晃,眸中那蹙愤怒的小火苗也迅速被一层粼粼水色所替代,巴巴望着他,看起来要多楚楚可怜有多楚楚可怜。连捧着板子的两条臂,也由原来的纹丝不动变作了轻微颤抖,继而又变作剧烈颤抖,甚至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架势。
  卫昭:“……”
  小崽子果然还是那个磨人的小崽子,一点没变。
  卫昭嘴角一勾,单膝跪了下去,与小崽子平视着:“听闻是殿下在陛下面前为臣求了情,臣感激不尽,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不用了。”
  少年用力吸了口气,可怜中透着坚强:“孤说过,孤最崇拜最仰慕的人就是卫侯,为了卫侯,孤做什么都愿意做的。”
  “孤不需要卫侯的报答,否则,就显得太虚伪了。”
  “当然,孤能左右自己的心意,却左右不了卫侯的心意,如果……如果卫侯非要报答孤的话,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毕竟,卫侯还欠孤一个故事和一碗红豆冰沙。”
  若换作平日,卫昭定要以看戏的心态来看这小崽子表演,然而今日,面对这样“坚韧”的小崽子,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卫昭已经点了头:“好,臣记住了。”
  ……
  “爱卿不必多礼,快快平身。”
  因为对今日行为的愧疚,昌平帝见到心爱的臣子,比往日更加热情了好几倍,生怕心爱的臣子会因为他一时的糊涂行为而与他产生嫌隙。
  昌平帝拍了拍心爱臣子的肩膀,感叹:“今日是真太糊涂太欠考虑了,只顾自己的意愿,却忽略了爱卿的感受,爱卿不会恨朕吧?”
  卫昭忙表示惶恐:“臣岂敢。”
  昌平帝郑重保证道:“爱卿放心,拜师之事,从此一笔勾销,朕再也不会强迫爱卿了。就是不知爱卿那个霸道的徒儿现在何处,也在朝中做官吗?若不在,朕可以赐他一官半职,让他和爱卿一起为国效力。朕相信,爱卿教出来的徒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卫昭道:“臣替他多谢陛下美意。”
  “只是,他恐怕无福为陛下效力了,因为臣那徒儿,早在很多年前就离开了。”
  昌平帝一怔:“离开?”
  “对,他……已经不在这世间了。”
  “所以臣才不忍违背当年之诺。”
  得知真相的昌平帝,内心的愧疚和不安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对不起,佑安,朕竟不知,还有这个缘故在里面,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朕。”
  这么多年过去,卫昭已淡然许多,轻笑道:“伤心事,不提也罢,还望陛下恕臣故意隐瞒之罪。若陛下真要给孽徒一个恩赐,便恩准臣每年忌日在秋风殿前给他烧一点纸钱吧。”
  “秋、秋风殿?”
  “对,也就是武帝朝时的静思院。当年,臣就是在那里遇到臣那个徒儿的。”
  听卫昭将前因后果简略讲了一遍之后,昌平帝神色有些古怪的问:“爱卿确定没有搞错?据朕所知,静思院乃宫中最荒冷最偏僻的禁苑,苑内条件十分恶劣,冬天连炭火都没有,吃食也是最劣等的,只有犯了重罪的宫人才会被关进去思过,寻常外臣之子就算犯了错,应该也不会被关到那种地方去的。”
  这个信息,倒是卫昭从未听说过的。
  他突然恍然,难怪,当时那么冷的天,那么冷的大殿里却只有一条破旧的厚被子,好几处地方还扯着絮,显然是老鼠咬出来的。他刚负伤那段时间,时昏时醒,神志不清,那个小小的少年为了照顾他,总算把厚被子让给他盖,有次冻得浑身滚烫,发起高烧犹不自知,还要迷迷糊糊的给他包扎换药,最后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他夜里醒来发现不对劲儿,把小家伙裹着被子抱在怀里暖了一夜才暖过来……
  卫昭已经不敢再轻易触碰那段记忆,因为每触碰一次,都要撕心裂肺的疼一次。听昌平帝如此说,他便尽量镇定的答道:“臣观他衣着相貌,的确像个世家子,至于他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里,臣也不甚清楚。”
  君臣二人心照不宣的迅速略过了这个话题,昌平帝问:“听闻爱卿有要事向朕回禀,不知是何事?”
  “是淳于傀之事。”
  卫昭也敛了敛思绪,道:“这段时间,臣已连续派了三批大内密探秘密潜入蜀中,去搜寻淳于傀下落。奇怪的是,他们几乎将整个蜀中掘地三尺,竟连淳于傀的影子都没摸到。但根据淳于晏提供的线索来看,这几年,淳于傀的确是呆在蜀中的,此前淳于傀与紫霞观中的师弟吴淞暗中联系时,用的也是蜀中的信鸽。”
  昌平帝沉吟片刻,忽问:“当真是每一个地方都搜过了?”
  卫昭道:“除了一个地方。”
  “哪里?”
  “敬王府。”
  对于这个答案,昌平帝没有表露出太多惊奇。准确说,这两年敬王的所作所为也的确让他很难惊奇起来。
  卫昭继续道:“如臣之前向陛下所报,敬王府戒备森严,实力……丝毫不输大内。”
  昌平帝瞬间听出这弦外之音:“爱卿指的是‘谛听’?”
  卫昭点头。
  虽然已经预料到,但真正听到这个可怕的结果,又是另一回事。昌平帝面色一下子凝肃起来,陷入深重的忧虑。
  他生平最恨骨肉相残,也发自真心的想善待这个同胞弟弟。然而该来的,总还是逃不过啊。
  卫昭道:“对于此事,臣倒有一个主意。过些日子就是端午宫宴,各地都会派使臣来贺,陛下不如以赏赐节礼的名义召敬王世子入京。若敬王没有谋反之心,自会同意世子入京,若有,则另当别论。”
  昌平帝抚须一笑:“这次爱卿与朕想到一处了,朕即刻就命人拟旨去。”
  ……
  从御书房出来后,卫昭便直接到内阁与兵部众人商议几桩悬而未决的军政大事,等议完时,已是日落星稀,天色将暮。
  众人陆续散尽,一个年轻的兵部官员见卫昭分明已经处理完所有军务,却依旧坐在案后翻书,并无离去之意,不由奇道:“劳累了一整日,侯爷不回府休息么?再晚些,宫门可该下钥了。”
  卫昭望了望天色,无意瞥见内阁外一片白玉阶时,忽一出神,便道:“本侯晚些再走,你先去吧。”


第54章 暴雨
  其实自卫昭回京主持军政大事以来; 几乎每日都是最晚一个回去的。。那名年轻的兵部官员因是头次跟着上司过来议事; 所以才会感到惊奇并出言询问。
  在内阁伺候的老内侍却已习惯此类场景,并会在众人都离去后,悄悄端一碗羊奶酒过来给卫昭提精神。在老内侍看来; 年轻的卫侯实在是太辛苦了; 那么多棘手而繁琐的军政要务; 他在一边听都听晕了; 这个年轻人却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条分缕析,权衡利弊,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最稳妥的决策; 从不拖泥带水。也难怪满朝文武那么多人; 陛下独对定北侯格外倚重和信任。
  卫昭不急着离去; 一是因为议事完毕,他要将重点事务单独罗列出来; 呈报给昌平帝阅览。二是因为除了偶尔陪卫老夫人用饭; 回府后他也并无其他事可做; 忙碌了一天,他更愿意利用这片刻闲暇放松一下精神。
  这也是老内侍心疼年轻卫侯的第二点。
  因为忙于国事;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至今仍未成亲,回府后连个嘘寒问暖的人也没有,下人伺候的再好,哪里比得上枕边人周到贴心。像他们内侍; 还有各自的对食作伴呢。
  今日,老内侍照例端了碗羊奶酒过来,便退下忙自己的事情了。
  卫昭坐在案后,一页一页翻着手中书卷,不多时,窗外竟传来滚滚雷声。
  老内侍这时去而复返,手里还多了把伞:“侯爷,外面看着快要下雨了,您还是早些回吧,免得淋了雨。”
  说完,把伞搁到了卫昭面前的案上。
  卫昭把目光自书上移开,往外一看,果然黑云压顶,天地晦暗,空气也变得异常窒闷,俨然大雨将至的景象。
  “多谢。”
  卫昭起身,刚合上书卷,随着半空中轰隆隆一声巨响,闪电撕裂天幕,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砸落了下来。夏日的雨,说来就来,连招呼都是仓促的。
  一时狂风大作,将案上书页吹得乱飞,卫昭用镇纸压住,又吩咐老内侍去关窗,便拿着伞出了内阁。
  短短几息功夫,外面已是暴雨如注,一片苍茫。
  此时并不是出殿的最佳时机,除非有急事,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先避一避,等雨小一些再出来。。卫昭并没有急事,他此刻走出来,只是因为受了心中那根无形的弦的牵引。
  卫昭立在檐下,出神的望着漫天大雨。一阵紧似一阵的闷雷在看不见的苍穹深处滚过,刺目的闪电犹如利刃,以排山倒海冲破混沌之势暴戾的撕裂天幕,在苍茫大雨中炸开瑰丽的光影。
  他记得,在多年前的静思院,那个小家伙最害怕这样的下雨天了,尤其害怕打雷和闪电。每遇到这样的雷雨天,小家伙都会飞奔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松开,或在夜里偷偷爬上他的床,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野猫一养,蜷在他怀里发抖。他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胆小的孩子,在自己没出现的时候,若遇到打雷下雨,他都是怎么度过的。
  如果小家伙还活着,现在,应该也会怕的要命,撒娇耍赖也要躲进自己怀里吧。
  卫昭怅然的叹了口气,撑开伞,走进了雨幕里。
  雨珠噼里啪啦打在绘着青竹的油纸伞面上,很快汇聚成线,沿着边缘落下,白锦靴面也很快被带了泥污的雨水打湿,等走了一段距离,卫昭才发现,自己竟无意识的走了与出宫方向相反的北面,而原来的静思院如今的秋风殿,正在极北处。
  卫昭失神一笑。今日他是怎么了,竟屡屡陷入心魔而无法自拔,是因为昌平帝今日突然提起静思院之事,他深埋在心底的那道伤疤又不可避免的裂开了么。他其实一直知道,那伤疤从未愈合过,内里其实是血淋淋一片。为何这次会格外的痛?是因为他知道了那个地方根本不是普通的禁苑,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被关进去么?是因为他害怕那所谓的大错根本不是思过一月两月能抵消的,他害怕,大火发生时,他的小家伙还在那座冷苑里……
  “师父真的要走了么?帝京难道不好吗?”
  犹记得离开的头一日,小家伙如往常一样把内侍送来的饭菜乖乖端到殿里,并把菜里唯一的一块肉夹到他碗里,表面上虽和平时一样奶乖可爱,眼睛却红红的,显然偷偷哭过。
  卫昭有意逗逗小家伙,便道:“帝京一点都不好,尤其是这宫里,简直憋闷透顶。乖徒儿,你师父要回家了,不陪你玩儿了。”
  “回家?”小家伙一听就急了,白玉般的脸颊上阵青阵白:“师父家在哪里,离帝京远吗?我可以出钱帮师父在京中置办宅子,位置、家具、仆人都选最好的,师父可以把父母兄弟都接过来。”
  “那不行。”卫昭怕自己一个心软便要功亏一篑,立刻硬起心肠道:“为师的家乡风景宜人,四季如春,随便扔块砖头都能砸着一个娉婷袅娜的美人,岂是这铜臭熏天的帝京城能比的?”
  小家伙脸色一白,咬牙道:“师父喜欢什么样的美人,我都可以找来……”
  “除了美人,为师还有良田千亩、豪宅百座,这么大一份基业,你也能找来?”
  “我……只要师父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办法。”
  卫昭诧异又意外,心里要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能心软,于是心一横,挑着眉梢道:“为师家中还有位温柔贤惠、貌美如花的未婚妻,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她家是开矿的,光金山就有两座,吃三辈子都没问题。她是绝不可能同意为师来帝京的,懂了没?”
  小家伙脸色终于黯了下去,默默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吭声。
  就在卫昭以为自己的“奸计”终于得逞时,小家伙忽又抬起头,灼灼望着他:“师父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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