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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子被废了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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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不等小贩开口,穆真先激动了,几乎是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双手捧兔,将兔子献到了卫昭面前。
  “呵呵,这原来是侯爷的兔子啊。”
  “侯爷的兔子,果然与众不同,特别的玉雪可爱。”
  “方才恰巧路过,在下观侯爷这只小兔毛有些乱,忍不住想替侯爷的兔子顺顺毛,侯爷应该不会怪罪吧?”
  卫昭一笑,揪着耳朵将兔子拎过去,道:“自然不会。”
  “只是,本侯素有洁癖,以后这种梳毛的事,就不劳烦世子了。”
  穆真:“……”
  穆真:“……”
  穆真望着卫昭那堪称粗暴的拎兔子方式,再一次笃定,这定北侯买兔子,大概齐真是要回去炖了下酒吧。
  这个理由,简直完美诠释了“定北侯上街买兔子”这个有悖常理的行为。
  穆真同时在心里庆幸,幸好幸好,他还没有走远,否则让卫昭查出来是他抢了他的下酒菜,卫昭会不会也挟私报复,打断他的腿。这么多年过去,苏玉麟见了卫昭可都还是绕着走啊。
  同时也后悔的想,早知如此,他就让穆允把兔子买走了,干嘛要和他抢。
  “好了,出来吧。”
  打发走一干二世祖,卫昭才轻轻挑眉,瞥了眼躲在暗处看热闹的某只小崽子。
  少年握紧小拳头,一脸雀跃,问小贩:“方才那个刁民付了多少钱?”
  哈?刁民?
  小贩乐呵呵道:“整整一锭金子,小人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呐。”
  “那买兔笼子,买兔粮,买兔零食的钱是不是都够了?”
  “够,够,就是把这十几笼兔子全买回去都够。”
  “好。”本着花刁民的银子就是舒坦的原则,太子殿下特别豪气的道:“给我来两只兔笼子,一百两的兔粮,二百两的兔零食。”
  卫昭:“……”
  卫昭:“……”
  ……
  买完兔子,高吉利见乖乖小殿下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提着兔笼子,又要往街对面定北侯府马车里爬,不由骇然:“殿下这是……”
  “孤刚刚从老板那里学了很多养兔子的注意事项,孤方知道,如果兔子养不好是会死掉的,孤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定北侯知道。”
  高吉利:???
  那派个人过去说一声不就得了?他家小殿下该不会真以为定北侯府那么多人,定北侯会无聊到亲自去养兔子吧。
  然而不等他表达困惑,他乖乖小殿下就抱着兔子欢欢喜喜的蹦跶着往街对面跑了。
  “这是孤送给卫侯的兔子。”
  “卫侯一定不会假手他人,一定会亲自喂养的对不对?”
  “孤方才说的那些注意事项,卫侯一定要记住,否则兔子死了,孤会伤心的。”
  并不怎么打算接受这只兔子的卫昭嘴角抽了抽,琢磨着怎么把道理和这个小崽子掰扯一下,道:“恐怕要令殿下失望了,臣对养兔子实在……”
  “卫侯不必说了!”
  “孤都明白!”
  “凡事都有第一次,卫侯会紧张会惶恐是正常的,不过孤相信,以卫侯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突破千难万阻,把这只兔子养的白白胖胖!”
  卫昭:“……”
  就在卫昭刚打算挑明了说的时候,马车忽然毫无预兆的震荡了下。
  “何人?”
  亲兵刷刷抽出刀剑,警惕的望向四周,此时马车已行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呜呜夜风从两边巷口传来,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呵呵。”
  一道嗓音粗粝的声音自夜色深处传来。
  “我等乃太子府杀手。”
  “特奉命来取定北侯性命!”
  亲兵:“……”
  穆允:!!!!!!!!


第42章 剑出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 一道银白身影已以雷霆之速跃出马车; 眨眼没了踪迹。很快,看不见的夜色深处就传来了缠斗声。听响动,对方应不止一人。
  穆允眸色大变; 要跟出去; 却被亲兵拦住:“外面危险; 殿下还是待在车里稳妥。”
  “那些人冒充的是太子府杀手; 孤岂能安心待在车里!”
  少年不顾阻拦,坚持下了车,仰头,密切注视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
  缠斗声持续了好一阵; 依旧没有结束的意思。而且由于双方自始至终都隐身在黑暗中; 外人根本看不到战况; 也判断不出究竟哪方处于优势,哪方处于劣势; 原本对侯爷信心十足的定北侯府亲兵们也渐渐有些不安。
  少年藏在袖间的手紧握成拳; 又咬牙盯了片刻; 忽道:“罢了,孤有些害怕; 孤还是去车里等着吧。”
  亲兵们都全神贯注的关注着半空里的战况,也顾不上关心小太子究竟要呆在马车里还是呆在外面了,只象征性应了声遵命,就继续在浓黑夜色中搜寻侯爷踪迹。
  穆允自行走到马车旁边,却并未登车; 而是绕到一侧,借着车厢掩护,悄悄从腰间抽出一柄雪白如练的软剑,足尖轻点,一片叶子似的飘向了夜空某处。
  亲兵们只觉眼前仿佛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但由于那可疑物速度太快,快到不可思议的那种,他们下意识的觉得大约是自己眼花了。
  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怎么可能有那么恐怖的轻功。
  而此时,在起起伏伏的屋脊上,卫昭以一敌三,也的确有些吃力。
  出乎意料,这些杀手的脑子虽然好像不大好使,但武功却出奇的不弱。近百招下来,他竟没能讨到半点便宜,更别提将人引到巷中一举擒获了。
  而且对方出招时极尽阴损,暗器飞镖银针都是成把成把的撒。此时时辰尚早,街道上还有不少行人,有的是刚从西城门赶庙会回来的,有的是刚收摊的小贩,卫昭除了自保外,还要保护那些普通百姓免受伤害,不免有些左支右绌。
  在持续的对战中,即使脑子再不灵光的杀手,也逐渐发现了这点。于是在又一次打平手后,三名杀手改变了策略,其中一人仍向卫昭投射暗器,另外两个却把毒针撒向了街道上的无辜百姓。
  电光火石间,卫昭猛地收招,转身跃向街道,去击落那些毒针。如此一来,他后背空门大开,完全置在了杀手飞刀的笼罩下。眼瞧着那尖端闪烁着冷锐寒芒的飞刃就要割破卫昭外袍,刺进他肩头,“叮——”空气中忽然响起一声极轻微的金属撞击声。
  一道雪白如练的剑光刺破黑沉沉的夜空,携着犹如惊雷势不可挡的凶猛剑气,顷刻之间,不仅将所有暗器都震得四分五裂,也将杀手们身上的衣裳和暗器囊震得四分五裂。
  三个杀手光溜溜的站在屋檐上,呆了片刻,悚然变色,齐齐尖叫一声,光溜溜作鸟兽遁了。
  眼见百姓已经脱险,卫昭翻身重新跃回屋檐,环顾四周,只见夜色浓黑如故,连绵屋脊上空荡荡的空无一物,仿佛方才那道如练剑光只是幻觉。
  然而脚下散落的衣裳和暗器囊,以及那一片几乎碎成齑粉的暗器,又清清楚楚的提醒着他,那并非幻觉。
  ……
  “侯爷!”
  见卫昭独自归来,手里只拎着件暗器囊并一些暗器碎片,并未有杀手踪影,亲兵们都大为讶然。
  卫昭把东西交到亲兵手里,问:“本侯离开期间,可以其他人来过?”
  亲兵摇头:“并未。”
  心里却不解,侯爷为何突然没头没脑的问起这个。
  卫昭拧眉,心中困惑愈深。那个出剑的神秘人,显然是帮他的,可既帮了他,又为何不露面。还有那一剑,速度之快,堪称恐怖,根本不像是寻常江湖见客的路数,反而像是……擅于绝杀的顶级刺客。
  只是,江湖中刺客都是收钱办事,没人付银子,就是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的。若那人真是个恰巧路过的刺客,为何要无缘无故帮他?
  何况,只要明眼人都能瞧出来,那三个杀手自始至终都没打算取他性命,只是想伤了他,挑起太子府和定北侯府的矛盾而已,否则那柄飞刀不会只对准他的肩头,而不是致命的后心。正因看穿了这一点,在紧要关头,卫昭才敢空门大开,大胆的去施救那些百姓。
  以那神秘人的武功修为,应当也能看穿这点才对……
  卫昭又行了几步,忽脚步一顿,问亲兵:“太子呢?”
  亲兵忙道:“回侯爷,太子殿下一直待在马车里,说是害怕。”
  卫昭挑眉。
  害怕?
  呵,那小狼崽子,胆子只怕比老虎都肥,还知道害怕?
  是因为那几个杀手冒充的是太子府刺客,所以故意装柔弱可怜,想在他面前讨乖么?
  如是想着,卫昭嘴角一弯,负袖走过去,推开了车门。
  “卫、卫侯可把刺客抓住了?”
  少年怀里抱着兔子,双拳紧握,眼睛发红,神色紧张的龟缩在车厢一角,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看起来倒真像是吓怕了的样子。
  见是卫昭,少年眼睛一亮,瞬间恢复精神。
  “刺客呢?”
  “这些刁民,真是太蠢笨太可恶了,竟敢当着孤的面冒充太子府的杀手,还大言不惭的称是奉孤的命令来取卫侯性命。哼,孤对卫侯只有仰慕和崇拜,怎会忍心伤害卫侯性命。”
  “孤怎么可能养出这么没脑子的杀手。”
  “孤知道,卫侯一定把他们抓住了对不对!”
  少年挥了挥拳头,一副随时准备冲出去揍人的气势。
  卫昭:“……”
  卫昭:“臣惭愧,让刺客给跑了。”
  少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哪里来的刁民,竟然能从卫侯手下逃脱!”
  卫昭目光在少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方道:“现在还不好说,臣会尽快查明真相,将刺客缉拿归案。”
  难道是他错觉,方才交手之际,那道练白剑光横空出现时,空气中波荡的强大而诡异的内力,让他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像,他曾经在小太子身上感受过的那股诡异内力一般……
  难道——
  卫昭凤目一沉,见少年还在气愤的控诉那群杀手的蠢笨和阴险,忽出手如电,紧紧钳住了少年裸露在外的一截雪腕。
  少年诧异睁大眼眸,眸光颤了下,满是无辜和惊惶:“卫侯要做什么?”
  空荡荡的,依然没有丝毫内力痕迹。
  卫昭纳下疑惑,松开手,道:“只是观殿下面色不好,所以替殿下诊诊脉,惊扰殿下了。”
  待将人送回太子府,卫昭靠在榻上,手指隔着金丝笼,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被某个小崽子强塞来的“礼物”,片刻后,召了名亲兵问:“今日本侯去追踪刺客时,太子当真一直呆在马车里?”
  亲兵道:“侯爷刚离开时,太子曾下车来,但只待了一小会儿,就自称害怕,回马车里了。属下观太子面色发白,不似作伪。而且,当时所有亲兵都奉侯爷命令守在马车附近保护太子,太子若真有异动,兄弟们不会毫无察觉。侯爷是担心……?”
  亲兵以为,卫昭是怀疑那刺客真是小太子所派,小太子故意在半道上了侯爷马车,说不准就是为了洗脱嫌疑。但那猜测并无证据,所以亲兵不敢贸然说出口。
  卫昭却摇头:“非你想的那样,退下吧。”
  莫非真是他过于多疑了?
  他手下亲兵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得力高手,以一敌百不敢说,但这么多人,总不至于连个人都盯不住。
  ……
  次日早朝,对于朝臣们尤其是武帝朝的老臣来说,可谓是一次激动人心、令人心潮格外澎湃的早朝。
  因为武臣之首、定北侯卫昭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这也意味着,在装模作样、讨巧卖乖了这么久,小太子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再一次按捺不住的迟到了!
  呵呵,迟到可是严重违反早朝纪律的一件事啊。
  对于严重违反早朝纪律的小太子,负责监督诸皇子早朝纪律的定北侯会作出如何严厉的处罚呢?
  可以说很值得期待了。
  呵呵,落到卫昭手里的小太子,凄惨下场可想而知啊。
  当时在当庭宣布这项命令时,昌平帝可是明确表明了立场和态度——全权交给卫昭处置,绝不插手。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不是也在暗暗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呵呵,就算不能立刻把小太子咔嚓掉,让小太子好好吃点苦头,也是件很喜闻乐见的事啊。
  “咳。”
  坐在龙椅上的昌平帝望着卫昭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说实话,老脸上是有些挂不住的。他的狼群计划,这才实行了几天,就要夭折在沙滩上了?他不过是给了一次小小的奖励,他的太子就飘飘然,不再努力不再上进了?成绩还没稳住,就又下滑到了解放前,这教他这个还没在家长会上出够风头的家长如何是好?
  养孩子,果然不能太惯着了。
  “王福来。”昌平帝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问:“今日缺朝,太子可有提前请假?”
  “这……”
  这种请假,都是有专门官员负责记录的,王福来不敢瞎编,只能如实道:“回陛下,并未。”
  “也许,殿下只是因为急事耽搁了,所以来不及请假,也许,殿下此刻正在赶往早朝的路上,所以不必请假。要不奴才派个人去瞧瞧?”
  对于这个台阶,昌平帝明显是愿意下的,但为了表示作为家长他对此事也很生气,依然严肃的板着面孔,道:“速去。”
  然而现实无情的告诉昌平帝,作为家长,他虽然很乐于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但某个熊孩子,别说台阶了,简直连把梯子都不肯递给他。
  “回陛下,太子府府门紧闭,说太子殿下并不在府中,而是一早……一早就带着自己的管家去明秀山庄泡温泉去了。”
  被派去查看情况的内侍,带回了一件令满朝文武都气愤至极的消息。
  “陛下,太子这是赤。裸。裸的藐视朝纲,藐视陛下威严,绝不能姑息啊。”
  “没错,陛下必须严惩太子,以证纲纪国法!”
  “臣附议!”
  “臣附议!”
  武帝朝的老臣们首先热血澎湃了,礼部尚书耿严直的公鸭嗓再次响彻整个大殿。
  面对熊孩子这种明显挑衅自己权威的行为,昌平帝也是不可避免的起了丝火气的,以往他的太子再怎么任性胡闹,最多就是迟到缺朝而已,而且缺朝的时候多少会寻个理由请假,算是全了他这个家长的脸面。现在倒好,招呼都不打一声,在早朝时间明目张胆的去泡温泉,是要怎么个意思?
  真是不管教不行了。


第43章 欺负
  “卫卿。”
  鉴于上一次的失败教训; 昌平帝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绝下不去那个狠手去管教的; 于是决定把对小羊比较有威慑力的大灰狼请出来。
  “朕既把监督诸皇子上早朝的重任交给爱卿,爱卿就有权对此事作出任何处置。”
  “爱卿要打要罚,朕绝不插手。”
  卫昭眼角抽了抽:“陛下……”
  “爱卿不必有任何顾忌!”
  “小兔崽子就是欠抽!”
  “爱卿尽管放开手去抽!”
  “他敢反抗朕给你做主!”
  “王福来; 你去将祖宗家法请出来; 交到定北侯手里。日后诸皇子谁再敢目无纲纪; 藐视早朝纪律; 皆由定北侯代朕惩罚!”
  昌平帝严厉的声音响彻在殿内,成功压制住了耿严直的公鸭嗓,并成功塑造了一个龙颜大怒的对孩子成绩负责任的严厉家长形象。
  “是。”王福来躬身退下,不多时; 就捧了一块尾端系着黄绫的红木板子出来; 恭敬递到卫昭跟前。
  !!!!!!!
  玩真的了。
  武帝朝的老臣们险些没兴奋的尖叫出声。
  哈哈; 果然,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终于要对小太子下手了。
  别看只是块普普通通的红木板子; 到了内力深厚的卫昭手里; 那威力不亚于一条铁棍啊。陛下再三强调不插手; 这说明什么,无论卫昭把小太子打残打废; 那都是在默许范围以内啊。
  哈哈,万恶的武帝血脉,终于要彻底走向灭绝了么?
  等待会儿下了早朝,他得赶紧回家把那道请求立亲爱的大皇子为储君的折子再好好润色一遍啊,也许明天; 也许后天,就用得上了。
  “咳。”
  而龙椅上,刚当众撂完狠话的严厉家长昌平帝,几乎是下一秒就心软了。
  卫昭的性情他是知道的,刚正严明,令行禁止,眼里揉不得沙子,当初苏家的老幺就险些在北疆断了两条腿,苏家人以为他不知道,还遮遮掩掩的谎称小儿子患了痢疾,为了保全功臣的脸面,昌平帝一直没戳破此事,可此刻突然想起,未免就有些后怕。万一卫昭真拿练兵的那套手段来管教他的太子,一个手滑,把他的太子打残了怎么办。
  “咳,佑安啊。”
  吓得昌平帝连忙清了清嗓子,并递了个卿懂得的眼神过去,向心爱的臣子暗示道:“这严惩归严惩,太子毕竟年纪还小,一定要把握好分寸,适可而止啊。”
  同样的话,入了不同人的耳朵里,可能会被解读出完全不一样的含义。
  譬如做梦都在盼着废储的武帝朝老臣,在听了昌平帝这番话后,并不觉得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在袒护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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