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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青竹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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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们只道得了这世间难寻之绝音,却不知,千万年后,有一青衣男子,徘徊在血染红竹间,几次回眸,人间依旧笙歌一片,词曲凄然升起。即便红尘墨染,一切缠绵悱恻都带上几许淡雅高华,然而最是明艳的那一抹,早已被人忘却,空留一曲环绕不断的箜篌凡弦曲赋。
☆、第二十三章 江南妓
珩公子之名在坊间盛传为佳话,江南名伶皆以得到珩公子手稿为至宝,一时间,大江南北,除去《红尘坠》一曲老少皆知,一首未命名之歌,也开始在坊间传诵出来,只那音色,却都没能及得珩公子当日随性所奏的百分之一。
“据说那珩公子,长得超凡脱俗,灵致无比,却是凡间绝世倾城的女子也难比,而他身边跟着一青衣男子,也是极其俊秀的,紫衣男子高贵典雅,还有一个,算是绝世倾城的红衣女子了,如此天仙般的人,再加一手独步天下的曲赋音律,世间怕是再难寻此一人。”
各有女之家,无论富贵,皆在谈论着那一日的盛况,只可惜,女子不得踏入那青楼烟花之地,若不是,她们也一定要去一睹公子真容,且不会留下如今的遗憾。
那几人在江南一带,掀起一股狂潮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众人一阵好找,几乎牵翻了江南子图镇的一砖一瓦。
此处有江南第一名妓烟雨,在一略懂音律的恩客处,得来了珩公子之名曲手稿两份,如获至宝,日日抚琴弹奏,拒绝了其他恩客点名作陪。这让老鸨一个头两个大,作为这江南花魁头牌,若是不再出来陪、客,那她这青楼要如何开下去?
“烟雨呀,不是嬷嬷说你,虽说这珩公子琴稿确是可算无价之宝,可就算是无价之宝,没有摆出来,也无人能欣赏,这无人欣赏便也就没了钱银收入,没了钱银收入,你还谈何活着,更何况是像你这种富家小姐般的生活。”
老鸨苦口婆心的说教,说得是嗓子眼都冒火了,那边厢那烟雨姑娘只暼了她一眼,淡淡道:“嬷嬷这是怎的了?当时我得了这手稿之时,嬷嬷可是与我说,让我安心练习,好好休息一阵的。”
“这……”
话是她说的没错,可当时也就是迷昏了头,只知各个坊间女子因弹那珩公子的曲赋而招揽了许多客人,便眼红得慌,恰好那日那位大爷得了真稿,她当然高兴,只觉得这是她翻本的时候到了,不曾想,却让她这的当家头牌给迷上了,日日拒绝点名要她作陪的客人不说,还得罪了不少当地有权有势的人物,如此下去,她这洒花楼早晚给关门大吉。
老鸨嬷嬷这样想,烟雨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思量。弹奏间,只觉得如此出尘之曲,却又参杂着入世的无奈,世间情爱,对于青楼女子而言本就是一种奢侈,她们只愿能在当红之时,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爷将她们抬进门,做个偏房小妾,在徐良半老之前,有个家有个着落,便是这后半生的归宿。
然而那超凡脱俗的男子,在他的每一词一曲间,虽透露了爱情的艰难,即使身心受伤,依旧不怨不悔,依旧,爱得深沉。打动她的,不是那人的名声,而是那里头包含的情感。她突然想,就此离了这皮肉之业。
心中念想起,便越来越排拒那迎来送往的生涯,那虚情假意的笑,便如何也堆不起来,她的脸,早已因为强颜欢笑太多,而变得僵硬。
暮春潇潇,湖光氤氲,画舫开始在湖中漫游,而这些画舫中传出的,无一不是珩公子的曲子,缭绕而带着点悲凉,虽与这春意盎然的烟雨江南不符,却又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境。
烟雨被老鸨嬷嬷逼着出来陪这一方的侯爷公子,心却不在那使尽浑身解数来哄她开心的男子身上,若是平时,如此一个青年俊秀,将她捧在手心里疼宠着,她也是极高兴的。
画舫渐渐的与迎面而来的那一个竹排小舟相碰,只恰巧这方通道极窄,只能通过一艘画舫,而对方的竹排小舟,却也是面积极广的。在这本就喜好这些雅致之趣的高官子弟中,竹排小舟出现在这,有碍仰光。所以那边掌鸵的几个水手模样的家丁跑来,与那侯爷公子低声说几句,他便不耐烦的挥手。
“去去去,派几个人去打发了去就成,还来禀告什么?没看见爷正在忙吗?”
说罢,回身细声细语的对烟雨道:“烟雨,那些鄙夫未扰了你的兴致吧?”
烟雨百无聊赖的摇摇头,随即又专心的低头,继续研究手上的曲子。这又是一首新词,却不是出自珩公子之手,虽词曲间有模仿公子文风,终归也只是强求一个神似,内容却是东拼西凑词不达意的。看着也乏味,但总比对着那张讨好的脸要来得好些。
正在那侯爷公子处在尴尬之地时,下方突然传来了袅袅飘渺的琴音,又非琴音,伴着各种不同的或清脆,或低柔,或醇厚的声音,听之让人忍不住放下手中所做之事。
烟雨放下手中的琴谱,一脸惊喜的看向画舫下面,只见比画舫足足低了一丈多高的竹排小舟上,错落有致的坐着一些妙龄少女,每人手中所拿的乐器皆奇特,见所未见,音色却是极好的,以此弹奏珩公子那首无题歌曲,却是恰到好处。
那原要去打发人的家丁见这架势,又跑了回来,硬着头皮要再次向自家主子请示,却再次被他挥挥手打发了下去,只没有说什么不悦之语,他便抹了抹额际的冷汗。
一曲罢,那十几个女子,面罩轻纱,对着画舫橼边的两人盈盈一笑,便吩咐船夫调头而且,缓慢悠扬,似乎那歌声,也依旧悠扬在那舫中之人的耳中。
许久,烟雨回过神来,歉意的对侯爷公子道:“商公子,烟雨这些时日身体都不适,所以方才扫了公子的兴,实在是对不住,今日便到这里罢,还烦请公子让人靠岸吧。”
那侯爷公子也没了心思陪这病美人,只想快点让人靠岸了,他好去询问方才那竹排小舟上那些个天香女子,来自何方。
不几日,江南最著名的洒花楼宣告停业,坊中女子皆弃皮肉之业改而为艺伶,而为首的正是江南最出名的花魁头牌烟雨。从此,音律之声繁盛,江南名妓纷纷效仿,并聚在一起,开了个大型的以音律舞蹈表演为主的场所,却不再有青楼女子的存在。
多年后,当竹寒弦与夜珩君说起这一事之时,他却淡淡一笑,道:“从未想过,本座一手被人称为不务正业的抚琴,也能为那些苦命女子,寻了一个尚算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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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千里随
江南已过,洪灾已解,暴雪已除,春风已尽,又到了夏日万物丛生的季节,白日里多的是聒噪得让人心烦的蝉鸣,夜里在田间,又有蛙声片片。有一日实在烦得慌,竹寒弦气恼的丢了手中的一片清香荷叶,恨恨的道:“若不是该死的珑御清将我的地盘给毁了,我便不用像过街老鼠般四处走,就回看跌山好生休养,不知多惬意。”
更重要的是,能将不喜看见的人排拒在外,不出现在他面前,也能将自己喜欢之人藏在他的地方,只有他能见。
龙公子与几人在凡界逗留了太久,也是时候告辞回去复命,但却对灵雪因有着恋恋不舍之情。虽知灵雪因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而与自己亲近,只是拿着他当个幌子,但被如此利用,他心中依旧残存着一点点希冀,一丝丝甜蜜,很奇怪的感觉。
他与夜珩君、竹寒弦说告辞之时,特意看了看灵雪因的表情,却是淡然的,就如她的身份一般,十足的冰美人。
龙公子临走前,却还是与灵雪因细细告别一番,并承诺着日后有时间,一定会去寻她,灵雪因只淡淡点头。他便也就带着一丝失落挥手离去。
“雪因,你若是没别的事就回单灵宫吧,你若回去,久魃会很高兴的。”夜珩君见她又要自己离开,却上前拦了她的去路,真诚的道。
那双眼,清澈明净,如上好的黑蒴石,圆润光滑,然而这双眼,即使真诚的看着她,里头包含的,再也不是她所希望的那种宠溺。
她摇摇头,越过那个在夜色中依旧光华如洗的男子,走了许久,背后传来脚步声,这次追的却不是夜珩君,而是一直对她带着戒备的竹寒弦。
他也是淡笑的看着她,他的身上身子已经隐隐约约有着那个男子的气质,淡淡的傲视出尘,冷漠却又心怀悲悯,她讨厌这样看似如此相似而相配的两人。
“怎么?想要在外头四处流Lang,让珩心疼了去找你回来,是要通过折磨自己来折磨他,让他心里不好过吗?”
他说得是犀利,但就是能撞击到她的内心,她瞬间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虽然心中有着些这样的心思,但如此被一个男子直言不讳的宣之于口,她还是有些气急。两**眼瞪小眼许久,灵雪因突然觉得自己溃败如山倒,明知此人用的是激将法,她却觉得无力反驳,也没了去辩驳的精力。
当看着灵雪因黯然而回天庭时,夜珩君有些不忍,在那个地方,终日里也是无事可做的,但看着她在外头四处流落心中更是不忍。最终也只能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看跌因他而毁,安从也因他而死,所以在越靠近看跌山时,心中总有些怅然的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忘却了如何去当一个辅助帝皇的上神。心也慢慢地沉沦,成了这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员。
“珩,若是不想,便不要进去了,我也不太想进去看那模样……”竹寒弦看他一脸悲悯的神态,终究还是不忍,上前牵起那双稍显冰冷的手。对方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还是踏了进去。
本是清雅趣致的一个世外桃源,如今见着这模样,便想起了当年安从死在他眼前的模样,只隐隐觉得那张稚嫩秀气的脸,似乎已是许久许久前记忆。千风洞被毁,片片翠竹被横扫了得只剩零星几棵,东倒西歪的倒是挺多,还有些从未被连根拔起的主根部长出的嫩笋,也隐隐有了新生的意味。
“还不算太破败,是不是?”竹寒弦心里苦笑,脸上却带着淡笑,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对方。两人背靠背在一棵青竹下坐下,风一阵大一阵小的吹着,带来熟悉的青竹清香。
“青竹心怎么样了?”两人都处了这么久,他倒是许久未询问他的伤势了,如今也就借着这个,转移话题。破败不破败,两人心里清楚,他并不想竹寒弦强自克制自己,反倒来安慰他。到了他这个年纪,看开的更多,离世太久,能伤他心的也太少。
“嗯,那**在冥府为我了疗伤,黑白无常也不曾亏待我,所以伤好得也快。”
夜珩君听此话,不禁展颜一笑,看来那个冷面王也是面冷心软的。小岑子跟着他,应当也不会差到哪去。
两人在看跌山呆的时间不多,夜珩君提议去塞外看看,西行出草原到沙漠,领略一下与江南水乡不同的大气磅礴,竹寒弦生性喜温湿,但难得夜珩君出言邀请他一同去,也欣然答应。这次两人并未一步一步的走去,而是用上了法术,瞬间便到了极西之地的广袤草原。
青青绿草地,茸茸头低低,风吹挥挥手,谁言草无心?
夜晚,草原的月似乎离人间极近极近,又圆又大,那上头隐隐透出的黑线轮廓,都能用手一一去描绘,似乎伸手便可触摸。
“这里的月色真美,莫不是江南女子都未出过塞外来看这霁月风光,才抓了那月伤春悲秋的,怎的都想不到它除了月色凄清外,也有如此辽阔悠远的意境。”
夜珩君暼了他一眼,抿唇不语。说什么江南女子,却将他也给骂了进去。想起那两首被坊间女子传唱的曲子,都似带上了哗众取宠的意味。
长夜漫漫,心境却又有了些不一样。夜珩君一直都未说话,竹寒弦忽觉奇怪,一转头,便见对方已经闭目睡了,又浓又密的弯弯睫毛,在那紧闭的眼线中,随风微微颤动。一张玉面,在光亮柔和的月色下,静谧绝美,似美得不真实水墨丹青上的画作。
竹寒弦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抚摸描绘着那张柔和的脸,细细勾勒着每一寸肌肤的柔滑线条,忍不住便低头,以唇代替着手,从面容渐渐吻到对方的唇,从浅浅的tian啃到越来越重,,伸出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对方并未紧咬的贝齿。灵舌在那似乎含着蜜酿的口腔中,极力的吸允着,挑、逗着。呼吸渐渐变得浑浊急促而深沉。
他知道夜珩醒着,方才当他的手触摸到他的敏感处时,他明显的颤栗与僵硬,许久许久,当他快要窒息在对方的口中时,夜珩终于睁开了眼,用一双明澈而渐渐带着情、欲的双眸,看着他,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珩,给我好吗?”
这种抱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了,自从第一次后,夜珩便一直抗拒着,不,应当说是欧夜珩一直都抗拒着,不愿与他有太过亲密的举止,他也不忍强迫他心爱之人,便一直忍受着。可今日,他突然觉得,这月色,这柔软的草地,这轻和的微风,这荒袤的土地,都在为今日的一切而准备着。
☆、第二十五章 拒同行(二更)
他说,珩,给我好吗?
那一霎那,他只觉得脑袋轰鸣一声,便一片苍白,白茫茫的脑中,只徘徊着这一句话。
他忘记了自己是做了何回答,只知,当他微微闭了闭眼后,那人便颤抖着手,将他的衣袍一件件的剥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铺开,青色的长袍与白色的绸衣,雪白的里衣,在嫩绿中带着墨黑的草地上,如缠颈鸳鸯般,紧紧纠缠。
竹寒弦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那衣裳上,一双冰凉的手,滑过他身上的肌肤,引起他一阵的颤栗,身体的,心底的,忍不住便难受的弓起了身子。他看不见自己如今的模样,定是不同往日的,让人唾弃的模样吧。他只清楚的感受到身体渐渐起了变化,热,热得他忍不住想要催动法力去掩压下去,念头刚起,一具清瘦却刚健有力的躯体便覆盖了下来,也是涌着股股热力的,相互贴慰着,却觉得比方才舒服了些,便忍不住弓起身子,再次迎了上去。
竹寒弦睁眼看着夜珩在他手下,一点一点的起着变化,早就热血沸腾了。平日里的夜珩,太理智太强大,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让他起一点点的贪念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然而今日的夜珩,是他的,只属于他的,没了那淡漠疏离,出尘高洁模样的夜珩。
想着,手下的动作加重,加重,在他的敏感处极尽挑、逗,吻如雨点落下,在洁白的躯体上,留下青紫不一的吻痕,一如那日的狂、野。
“哼……”
一阵闷哼逸出口,夜珩君难受的移动着下体,想要将那炙热的肿胀从身体里驱离出去,竹寒弦却似乎早已猜到,手紧紧的按压着他的双肩,加快律动的动作,汗从额际滑落,沿着清瘦的锁骨,滴落在夜珩君白皙的胸膛上。
“哼……慢……慢点……哼,轻点……”
夜珩君难受得想要逃离竹寒弦的掌控,却有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对方怀里,任其予取予求。
“珩……珩……唤我,快唤我……”
夜色迷离,心也跟着迷离,一会被火烧似的热,一会又似在寒冰当中,冰水灌溉似的,他早已迷失了自己,耳中只剩下竹寒弦嘶哑的而低沉的,带着诱哄的声音,“弦……”字,久久的在这草地上,蔓延开去,一圈一圈,如水中涟漪,不知搅动了谁一池春水,久久不能静止。
一夜狂、欢,第二日当夜珩君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太阳在正顶上,炙热得厉害,如昨晚某人的热情。挪了挪有些酸痛的腰肢,发现里衣已经完好穿在了身上,只半解的衣领处,能看到密集的吻痕,而下、身某处,也隐隐的作痛。
“哼……”
他的轻微动作,也将熟睡中的某人给吵醒,竹寒弦睁眼,一脸吃饱喝足的饕餮模样,看着就欠打。夜珩君心中想着,手上就这样伸了出去,在对方裸、露的上身腰侧,狠狠的扭了一下,疼得竹寒弦龇牙咧嘴,满腹委屈。
“疼疼疼疼疼……乖乖珩,放手呀,想要谋杀亲夫呀!”
本就想着饶了他一回,听得这话,夜珩君的脸是又热又红,一股热气从脚底直接窜上脑门,手中的力道更重。
“嘶……”
这次是真疼了,竹寒弦疼得心里直抽筋,口上的讨饶也顾不上了。夜珩君见他不像装的,便松了手,不出声的看着他。
“珩,我能说昨晚我太卖力,将腰给折了吗?”
听得此言,方才缓下了脸色的夜珩君,脸色青黑,雪微出销,刺向某人的命根子。
“吓……珩你疯了……”狼狈的一滚,躲开了那看似狠戾的一剑,竹寒弦心有余悸的紧盯着那在日光下,也泛着森森寒光的雪微剑,惊恐道。
“哼……”夜珩君狠狠剐了对方一眼,收件,起身披衣,迈步离去。
竹寒弦灰溜溜的摸着自己高耸的鼻梁,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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