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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疯傻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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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戳着“泽叶”两个字告诉他:“泽叶,就是你。”
  又指着那枚破了壳的蛋,“坏蛋!”
  泽叶闷笑两声。
  原来坏了的蛋就是坏蛋?
  穆清不会写“坏蛋”两个字!
  “永清,你说说,哥哥哪里坏?”
  穆清气呼呼地憋红了脸。表达能力有缺陷,描述不出来。
  泽叶笑了。
  
  自打被泽叶轰轰烈烈地干了一晚,穆清就学聪明了。
  若再听见泽叶嘴里说出那句恬不知耻的“我想要穆清”,他不会再乖乖点头成全他,而是——
  坚定地摇摇头:“不给你,疼。”
  一听穆清说疼,泽叶的心都软得化掉,哪里还忍心索取?
  只能努力克制自己。
  
  
  
    
  
  
  
    
  
  
  
  
  
  
  
  
  
  





第9章 怀胎
  自从穆清拒绝与泽叶亲近,泽叶便没有强求过,嘴上甚至提都不提了。
  泽叶倒是规矩了不少,可穆清心里非常敏感,傻瓜脑袋东想西想的,以为泽叶生气,以为泽叶委屈。故而,这日主动拉了泽叶的手,妥协道:“哥哥,给你。”
  不等泽叶反应过来,穆清就自己动手解衣服。原本纤细灵巧的两只手,如今笨拙得解不开衣服。
  泽叶眼眶湿润,揽腰将他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却不忙着剥他衣衫,只把脸凑近了问:“永清为何对我这么好?”
  “喜欢哥哥。”他缓缓一眨眼,美如静蝶合翅。
  “哪种喜欢?”泽叶嗓音低哑,某处灼烫难耐。
  穆清抬起半边身子,两个手掌捧着泽叶的脸庞,深深吻住他的唇。
  泽叶惊喜得呆直了眼。
  良久,穆清松开嘴,轻呼一口气:“喜欢。”
  真的吗?
  穆清喜欢他?
  那这份喜欢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泽叶的心澎湃起来,无比急切地想要探求一个真相。
  可惜,穆清傻了,往事根本无从追溯。他只好暂且将此事搁下,静候时机到来。
  “永清,我也喜欢你。”
  一句温柔的话语落下,穆清被紧紧抱住。
  此夜之后,穆清再没有拒绝过泽叶。
  但凡泽叶想要,他随时都给。
  于是,出大事了。
  
  穆清最近几日总是干呕。
  泽叶起初并不多意,只当他吃了太多糖果才会这样,索性将买给他的糖盒全都没收了藏起来,偶尔给他吃一两颗,但无济于事。
  穆清的情况非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更加糟糕,而今都不能下床了,整日头晕目眩犯恶心,从初时的干呕变为严重的呕吐,直至晕厥。泽叶焦躁不安,立即让人把余半仙叫了过来。
  余半仙着手为穆清把脉,一张老脸瞬间崩塌,骇骇地道:“是……是喜脉!”
  泽叶大惊失措,脸色绿了又白,“你,再说一遍?”
  余半仙忙改装笑脸:“恭喜大人,穆公子有喜了!”
  道喜的话刚说出口,余半仙就再次被泽叶揪着衣襟提了起来,两脚悬空的感觉不太好。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不关老朽的事呐……”
  “还敢说不关你的事?”
  泽叶凶辣辣地瞪他,唇角勾起一丝慑人的哂笑,“这难道又是你那狗屁‘忘尘’的副作用?它到底有多少副作用??男人如何能怀胎!余老头我告诉你,你今日死定了!”
  余半仙惭愧地闭了闭眼,坦诚道:“是,是副作用。但老朽能以性命担保,副作用到此为止,不会再有啦!不过您想想,穆公子有喜是好事,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大人您的……”
  泽叶放下他,两指捏着眉心,问:“确定能生吗?”
  如果不能生,那就趁早打掉,决不能让穆清有所闪失。
  余半仙略迟疑,“可否容老朽察看一下穆公子的身体?”
  泽叶考虑片刻,点头应允。
  “哈,穆公子能生!”余半仙两眼发光,像见了宝似的,“原来这副作用顾及得还挺全面,不仅让穆公子怀胎,同时还给他开了一个产子的出口!妙,妙啊。”
  泽叶:“……”
  “你眼珠子不想要了是不是?看够了没有!”
  余半仙吓得一抖,赶紧移开眼。跨出房门前,他好意提醒泽叶:“男子怀胎该是一件凶险异常的事,大人若想穆公子和腹中胎儿安好,往后房事还请节制一些,莫要太酣畅。”
  “……”泽叶噎住,“我用你教?”
  余半仙:“……”
  
  穆清一醒,泽叶就端着一碗清粥坐在床沿等待喂食。
  奈何穆清现在毫无食欲,双手捂嘴表示抗拒:“不吃,吃了会吐。”
  “那先喝药好不好?喝了药就会好受些。”
  泽叶搁下粥,去拿药。转身回来,穆清已机灵地躲进被窝里,不肯露脸了。
  “永清听话,出来喝药。”泽叶温声哄他,“给你加糖。”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加糖也是苦的。”
  泽叶笑:“我加了好多好多糖,不苦,甜的。”
  穆清信了泽叶,刚探出头来就被他捉进怀里,两臂被箍得死紧,根本挣不脱。
  这才意识到:上当了!
  “唔——”
  泽叶掰开他的嘴,硬是将整碗药灌了下去。  
  丢开碗,泽叶看到——
  穆清泪眼汪汪,眼睫都湿成一片。
  “你喝药时总不乖。偏偏身体又这么差劲,不吃药不行。”
  泽叶剥开一颗糖,喂进他口中,俯首亲吻他的眼梢,“良药苦口,哥哥不会害你的。”
  穆清用食指戳着泽叶的胸口,仍在冒眼泪:“你坏。”
  泽叶搂紧他,顺着他道:“嗯,我坏。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永清,让永清难受了。”
  “你又给我吃苦的东西……”
  “我错了。”
  “你是假错的。”
  “……”
  泽叶:假错是什么鬼?
  想想倒也能明白。
  他老是隔三差五地灌穆清喝药,每次灌完药都会低声下气地认错,可认了错后照样还会再犯。
  所以,穆清说他“假错”。
  假装认错。
  
  …
  
  青烟袅袅的雅阁之内。
  列英被泽叶急令传唤过来。
  “列英,明日我会将永清送到杏花镇去,你暗中保护他。两月之后,帮我把他接回来。”
  杏花镇,正是穆恒夫妇所居之地。泽叶面容纠结,像是思考了许久才作此决定。
  列英正要答话,泽叶又道:“到时候,你拿着这幅画像去寻永清,避免与我爹娘起争端。”说着便将一幅新鲜出炉的人物肖像递到列英手中。
  画中是一位风姿俊逸的红衣男子,可是……其五官轮廓与穆清相差甚远,连三分相似都谈不上。
  列英微微拧眉,有些搞不懂了。
  泽叶肃然道:“有许多麻烦还未料理妥当,未来两月我恐怕抽不开身照顾永清。你只需照我说的去做,其余的不用操心。”
  列英很快看穿泽叶的心思,耿直道:“请容列英多一句嘴,主人想让穆公子与爹娘相聚,何不将二老接过来,一家人和和乐乐住一块儿岂不更好?何必大费周章多此一举,伤神费脑,自找麻烦。”
  “你的性子还是这么直,半点不带迂回。”泽叶苦涩地笑了笑,“我何尝不想这样……可是,你觉得我爹娘会同意吗?绝不会。”
  “穆公子心中有你,两位做父母的又怎会不同意?”
  “你怎知他心中有我?一旦他恢复神志,只怕……”
  “穆公子一直在意你。”
  “一直?”
  泽叶只觉列英越说越荒唐。
  列英偏了下头,悠悠回忆:“还记得那日主人行程被阻,临时奉诏入宮。你走后,穆公子曾掀开车帘往外瞧了一眼。虽只是短短一眼,但他视线所及之处恰好是你离开的方向,在我看来毫无偏差。属下还留意到,当时他眼中的担忧之色藏都藏不住。而当我告知他你不会有事时,他明显地松了口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泽叶遗憾:“为什么不早说!”
  列英懒懒地笑道:“忘了。”
  其实怎么可能会忘,只是不想说罢了。
  事已至此,泽叶不愿深究。
  
  翌日清晨。
  泽叶为穆清穿戴好厚厚的御寒衣物,这就准备送他出府了。
  坐上马车后,他在车厢内叮嘱了穆清一句话:“不要告诉别人哥哥的名字,谁都不许说。”
  穆清点头,问:“我们去哪里?”
  泽叶恋恋不舍地吻他额头:“到了你就知道。”
  马蹄止,车停。
  距离穆恒夫妇的住所还有一小段路。
  泽叶撩起车窗处的布幔,瞥见两扇紧闭的黑漆大门,门前依旧冷冷清清。
  门外的枯树已全秃了,一张叶子都不剩下。天气阴寒,空中飘落着小片小片的雪花。
  泽叶抱着已经被他点晕的穆清走下马车,一步一步,朝那道门走去。
  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他轻手轻脚把穆清放在地上。此处有茅檐遮挡,不致穆清淋雪。
  “永清回府前,你就住在附近,别走远。”泽叶回头对列英道。
  列英的目光落到穆清身上,“主人就不担心两月不见,穆公子对你生疏?”
  泽叶默然不语。缓了缓,取出一个圆圆润润的雕花糖盒,放在穆清身边。
  “我们走。”
  列英随他隐匿开。
  随后,一枚石子隔空打到门板上,弄出的动静挺大。
  没过一会儿,大门便打开了。秦氏见有人昏倒在自家门外,一时惊慌,大声喊穆恒出来。
  就这样,泽叶眼睁睁地看着穆恒将穆清背了进去。
  院门渐渐合上。
  穆清消失在泽叶的视野中。
  
  …
  
  院内,一间陈设简朴、光线熹微的屋子里。
  穆清静躺在床上,呼吸匀净而绵长。
  秦氏在厨房烧火做饭。
  穆恒则拿着糖盒坐在床沿发呆。糖这东西,他再眼熟不过。没想到世上还有人像他儿子一样,都这么大人了却糖不离身。想当初,穆清离家出征时,也是带着一盒糖果上路的,但就此一去不归……
  秦氏一进来就见丈夫神情恍惚,走近问:“相公,你怎么了?”
  穆恒迟钝地回过神来:“啊,没事。”说着,将手中的糖盒放置一旁,对秦氏道,“夫人,我方才替这位小兄弟诊了诊脉,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脉象很奇怪,我从未见过。”
  秦氏笑道:“相公行医这么多年,还有你没见过的脉象?”
  穆恒摆首:“是喜脉。”
  秦氏:“……”
  穆恒抬手撑额:“你说,这是否太过荒谬?男子怎可怀胎!”
  秦氏默思半晌,喃喃道:“喜脉……这年轻人长得如此高挑,定非女扮男装……那就怪了。”
  穆恒瞥向床上的穆清,口中平静道:“只有等他醒了再说。”
  秦氏点头。
  
  
  
  
  
  
  
  
  
  
  
  
  
  





第10章 养着
  穆清是闻着饭香醒来的。
  下了床,绕过一道素净的隔屏,他愣愣地站在离饭桌不远处,看向正在用饭的穆恒夫妇。
  和他相同的,穆恒夫妇俩也愣愣地看他。
  一阵东张西望,没有寻到泽叶。穆清懂礼识仪地走过去,对二位长辈问:“伯伯,伯母,我哥哥在哪里?”泽叶曾简单粗暴地教过他,见到男长辈就叫伯伯,见到女长辈就叫伯母,他记得很清楚。
  穆恒和秦氏默了良久。眼前之人虽然吐字清晰,但话音很是稚嫩,不太像个正常人。
  “小兄弟,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你家住何处?”穆恒起身问他。
  穆清哑然。既不能说泽叶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
  “那你叫什么?”已猜出他是傻子,穆恒试探着问。
  “永清。”他望着穆恒,面容十分乖巧,“哥哥叫我永清。”
  穆恒脸色突变,秦氏的神情也随之一震。
  只因穆清与他们相认前就叫永清,无姓。
  直到与父母相认后,他才叫回“穆清”这个名字,而“永清”则变为他的字。
  察觉到对面两位长辈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穆清拘谨地垂下头。正要迈开步子离开这里去找泽叶,却被穆恒喊住:“小兄弟,你和你哥哥之前是待在一起的?”
  穆清眼睛微涩,点头:“嗯。”
  “先过来吃饭,吃了饭我带你去寻他。”穆恒温和道。
  穆清郁郁不欢地走到桌前坐下。
  秦氏忙添了副碗筷过来,盛了米饭递给他。
  “谢谢伯母。”
  明明是软绵绵的一句道谢话,却莫名地揪了秦氏的心。穆清眼眶通红,伸手接过碗筷,一边冒着泪花,一边慢腾腾地扒饭。
  穆恒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刚吃完饭,就领着穆清出门去寻兄长。
  可惜,一老一少打着灯笼在镇上找了足足两个时辰也没个结果。
  穆恒义愤,那当兄长未免太不上心,这么大的弟弟也能弄丢喽!
  多半是故意的!
  就像他那养子泽叶一样,骨子里不是个好东西!
  穆清忽然靠着路边的石墙蹲了下来,抱着肚子缩作一团。
  穆恒以为他孩子心性,耍赖不肯走了,便安慰道:“先到我家歇一晚,明日再接着找。”
  “不找。”穆清委屈地哭出来,“我不找他了。”
  “那跟我回家。”穆恒拉他。
  穆清吸吸鼻子:“我不是你家的。”
  穆恒:“……”
  
  最后,还是穆恒把穆清背回家的。
  秦氏搭了把手,将人放在床上躺好。看清了那张泪痕遍布的花猫脸,秦氏压低声音问:“相公,这怎么脸都哭花了?”
  “毕竟是个心智不全的痴儿,爱哭也不稀奇。”穆恒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坐在凳子上,“方才啊,他肚子痛也不跟我说,走着走着就抱着肚子蹲在地上不肯起来了,亏了我眼尖,这才把他背起来走,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他这身子……唉,我待会儿配副药熬给他喝。”
  秦氏微赧:“……可是动了胎气?”
  穆恒点了个头。
  秦氏沉沉地呼出一口气:“那他兄长呢?一点影子都没寻到吗?”
  穆恒摇头:“无迹可寻。”
  秦氏一时来气,脱口斥道:“那是什么混账兄长!这么个大活人丢了就算了?好歹难道不应该回头仔细找找?他不专心来找,莫非要等我们给他送回去?行事这般疏忽,哪像是当哥哥的!简直太大意,连个人都看不好!”
  穆恒听得心惊,眼中有泪光闪动。
  秦氏立时敛态,低柔道:“相公,我……我不是骂你。”
  多年前,她曾用近乎同样的话骂过穆恒。只因年仅三岁的穆清被穆恒弄丢过,一丢就是十几年。
  她本是个贤淑的女人,平日里温柔备至,何曾大声对丈夫讲过一句话。那次却如泼妇上身,红着眼将穆恒骂了个狗血淋头。事后,见穆恒内疚得夜夜躲在被子里哭,她又后悔将他骂得太狠。
  为抚平创伤,她主动提出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可是穆恒不愿意。
  自从穆清走失后,他就不要秦氏生孩子了。
  以至于后来在路边捡了个弃童,一养就是十几年。
  可悲的是——
  满打满算,他们夫妻俩只养过亲儿子四年。
  前面三年是穆清小时候,后面一年是穆清长大后。
  ……
  
  入夜。
  穆恒夫妇二人均反侧难眠。
  “相公,你有否觉得这永清说话的声音和小清很像?身形也是鬼似,除了脸,别的都……”
  “夫人想多了。哪怕世上有换脸之术,这永清也绝不会是我们的儿子。他全身细皮嫩肉,没有受过半点苦的样子,身上穿着更是贵气出众,明显是大富之家的娇娇公子,实在和清儿相去甚远。再者,清儿是你生的,你该知道……他是标正的男子,不会怀胎。莫要再胡思乱想,睡吧。”
  “可要是永清家里的人一直不来寻他,那当如何?”
  “养着。”
  “……”
  
  次日一早。
  秦氏帮穆清梳头。
  穆清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问秦氏:“伯母,这个是谁?”
  秦氏倒也不惊,笑答:“是你啊。”
  穆清悻悻低眸,再次指着镜子里的人,道:“这个不是我。”
  马上又补充一句:“我比这个好看。”
  秦氏:“……”
  
  …
  
  穆恒夫妇俩就那么认命地养了穆清半个多月。
  而且,养熟了。
  自从那晚在穆恒的陪同下没能找到泽叶,穆清就放弃寻他了。一觉睡醒,竟只字不提哥哥。
  秦氏和穆恒一开始还觉着奇怪,后来只当是傻子心思简单,记不住伤心事,比较想得开。
  这日,穆恒在隔壁朱屠户的家里买了一只小白猪回来。
  小小的一只,眼睛黑黑,鼻子长,肚子鼓,尾巴弯的。
  秦氏嫌小猪身上脏,愣是往井里打了水,把猪通身刷了个干净,然后才把它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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