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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疯傻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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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的恼,泽叶还笑他:“曾经连铁链都拴不住的人,此刻却被一条手帕为难得束手无策。”
闻言,穆清耳根泛红,抬起被捆作一束的双手,打了泽叶一巴掌。
“不疼。”泽叶欠欠地凑到他耳畔,“永清,你打人一点都不疼,太温柔。”
永清是穆清的字,泽叶叫得很肉麻。
穆清气得面似火烧,胸膛起起伏伏。
“我开玩笑的。”
泽叶哄他,“我错了,别生气。”
穆清侧开头,两腮因牙槽咬紧而微鼓。
泽叶笑而不语,一手拥着他,一手攥着缰绳驱马向前。
一队人马择了条宽道进入山林野地,踏着一地枯叶,依据以往的经验,寻到了猎物最多的地界。
随从将备好的弓箭递到泽叶手中。
别看泽叶表面斯斯文文,可射箭时他目光极狠,一拉一放,有模有样,完全不是花架子。由于附近猎物数目众多,他多数时候是三箭齐发,但没有一支箭是落空的。不过片刻功夫,便已收获颇丰。
泽叶停下动作,低头笑问穆清:“我的箭术,有你几分火候?”
印象里,他是见过穆清六箭齐发的,很准。说不定,比六箭齐发还要厉害。
然而穆清不睬他,不接受他的恭维。
正在此时,远处丛林中出现一只漂亮的麋鹿,大概是鹿群受惊时落了单。
麋鹿距离太远,恐射不中。泽叶想策马狂奔向前猎捕麋鹿,但怕穆清受到颠簸,于是手拿弓箭,纵身脱离马背,身轻如燕地飞向那片丛林,留穆清一人骑在马上。
瞬息之间,麋鹿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蹬着足扑腾了几下,没能站起来再跑。
众随从齐呼:“大人好箭法!”
泽叶扬唇。回过头看向穆清,他的脸色立时沉下来,笑不出了。
穆清居然骑着他的马跑了!
果然深谙马性,手被绑着都能在马背上翻身坐正,甚至还抓着缰绳稳稳地开逃。
“把马给我!”
泽叶骑上随从的马,追逐穆清而去。
马蹄飞奔,黄土滚滚,尘埃弥漫了一路。
为了甩掉他,穆清改走窄道。
泽叶心中急躁至极,既想立即追上他把他逮回来,又怕他受惊从马背上坠落。
两只手被捆着,哪怕他骑技再好也是危险的。
“穆清,停下来!”
穆清闻声扭头,远远地望他一眼,又速回过头,抓紧缰绳拼了命往前逃。
他想好了,若今日侥幸能够逃脱,他便想办法回到玉城去,寻爹娘的遗骸,将他们妥善安葬。
若不能逃脱,那他便死。
可泽叶的穷追不舍将他的幻想打碎了。
如果两只手是自由的,他可以跑得更快,可以轻而易举地摆脱泽叶。
但现在的马速已是他承受的极限,不能再快了。再快的话,他将无法掌控这匹马。
……
终于——
前方已无路,是万丈悬崖。
崖口云雾缭绕,氤氤氲氲。谷底森木蓊郁,似有山溪潺流。
穆清勒住马。脸色苍白,眉目漆黑。
风很大,他的衣衫和墨发肆意飘扬。
一人一马停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穆清——”
泽叶追过来,不敢靠近,手握缰绳,原地打转。
“穆清,回来。”
泽叶几近崩溃,声音都颤抖起来,“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穆清眼眸中浮现出深深的倦意。
他不信泽叶,心累了。
他不愿把余生葬送在泽叶手中,不愿做他的囚徒。
宁死毋生。
缰绳一紧,马抬前蹄。
人随马一起跌向深谷。
“穆清!”
泽叶高声喊他的名字,身形腾空而起,直冲悬崖。
…
穆清不记得泽叶是如何将他救上去的,只一睁眼,便见泽叶面无表情地抱着他站在悬崖边上。
“看来,你更适合待在屋子里。”
冷冷地吐出这句话,泽叶努力压制住胸中的怒火,把穆清横放在马背上坐好。然后他翻身上马,左臂紧紧箍着穆清的瘦腰,右手握着缰绳策马,“回府!”
泽叶一声令下,众人打道回府,马匹上驮了不少猎物。此行时间虽短,但收获颇丰。
回去的一路上,泽叶面如冷霜,一个字都没有同穆清讲,甚至没有低眸看看他。
似乎是恼了。
刚到府外,泽叶就板着脸将随从和打到的猎物扔下,一径抱着人回了房间,不管内中再怎么气愤,始终不敢扔他,就那么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生怕磕坏了。
穆清手上的束缚还未解下,依旧被绑着。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晕乎乎的,眼神略涣散,仿佛还没从掉崖那一刻回过神来。
泽叶同样神思恍惚,兀自发呆。
两人相对无语,僵持着坐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
忽的,房门被推开一条缝,丫鬟探出一个头:“大人,安神汤。”说着,把安神汤呈了进来。
泽叶从丫鬟手中接过温热的安神汤,转而面向穆清,“你今日折腾累了,喝碗汤好好睡一觉。”
折腾累了?
这说法好含蓄,好委婉。
泽叶可谓给足了穆清面子,只字不提他逃跑和纵马坠崖的事。
穆清却是不理会,只呆呆盯着自己手腕上缠着的帕子,心情很是挫败,没有要喝汤的意思。
泽叶把汤药喂到他嘴边,温和道:“喝了它,我就给你解开。”
其实解不解开并不妨碍什么,毕竟他根本无机可逃。但是,被人绑着的感觉……莫名羞耻。
穆清略愣片刻,随即抬起双手,捧走泽叶手里的药碗,干脆地将唇凑到碗边,将里面的汤一滴不剩地喝光了。因为他喝汤的动作过于豪爽,唇角都留下了汤汁,于是泽叶伸手给他擦嘴。
他单单是将一双可怜的手伸向泽叶,等待泽叶言出必行。
怎料,泽叶没有任何表示。
明明答应过要给他松绑,转眼就反悔抵赖……
像泽叶这般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怎么会笨到相信他、受他哄骗?
穆清耐着脾气忍了又忍,终未等来泽叶的实质性回应。他这才死心,自持地将悬空已久的手腕收了回来,模样却颓丧得像只懒猫,崩然往后一倒,身板歪靠在枕头上,眼中是怒气冲冲的。
见状,泽叶的苦瓜脸绷不住了,一瞬失笑,俯身褪去他的鞋袜,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穆清疑似挑衅,双足在暖和的被窝里乱蹬,一点一点地将盖好的被子从自己身上踢开。泽叶目不转睛地注视他,非但不出手制止,嘴角的笑意反而在肉眼可见地加深,继而笑得更痴了。
本来就是为了激怒他,结果偏偏还把他逗笑了?难道他穆清长得很搞笑吗!
穆清肝火旺盛,直接一脚将整张被子踢下了床。
“哼。”他鼻子里闷出一声。
“这么幼稚……”泽叶淡淡瞥了眼地上的被子,将“幼稚”两个字细细地咀嚼了一遍,又瞧向他,“永清,你是小孩子吗?”
穆清:“……”
他脸红了,生无可恋地翻了个身,背对泽叶躺下。
待他睡着,泽叶让丫鬟打了盆热水进来。
落在地毯上的被子被拾起,重新覆着在穆清身上。泽叶扶正他的身子,将少许内力灌于指尖,化指甲为利刃,割开了加在他手腕上的小小束缚。
泽叶心中不禁暗笑,连他自己都懒得动手去解的死扣,穆清怎么可能挣得脱呢?
随后,他用热水帮穆清洗脸、擦手,还在其手腕处涂了消肿散瘀的药膏,并心疼地用嘴吹了吹。也许是被他伺候得太舒服了,睡梦中的穆清竟然流露出几分惬意,主动把手腕送到他唇边,貌似是想让他继续吹吹。泽叶再次失笑,却不乐意给他吹了,而是张嘴咬住他的食指,不轻不重地啃了一下。
穆清的眉心蹙起来,显然是有点痛了。
“你胆敢再逃,我就吃了你。”
第5章 罪魁
穆清一觉醒来,已是深夜。
屋里点着灯,亮如白昼。他赤足踩着绒毯走到窗前,推开两扇窗户,抬头仰望苍穹,只见寒夜星疏,孤月高悬。冷风从窗外袭入,凉丝丝地刮过脸颊,令他更加醒神。
房门一阵响动,他一扭头便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泽叶。
泽叶左臂上搭着一件白狐裘,微笑着朝他走近。
穆清默然垂首,不自在地朝后退了两步,一手倚着窗,不知在别扭什么。
说实话,他能感受到泽叶近日来对他的无微不至、处处容忍。
可他不明白如今的泽叶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反过来对他这么好。
就像他不明白当初的泽叶为什么一夕之间性情大变,铁了心要取他性命。
对他好、取他性命……这两者对比起来,恐怕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而这天堂和地狱的施与者,都是泽叶。
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对他的好与不好,都只在泽叶的一念之间。喜欢的时候百般忍让、千般讨好,不喜欢的时候便要翻脸杀了他。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死物,凭什么泽叶想怎样就怎样?
穆清越想越堵心,思绪趋于混乱。
正此时,耳边响起泽叶的声音:
“走,请你吃烤肉。”
泽叶把狐裘给他穿上,拉了他往外走。
他甩开泽叶的手,头顶燃起一股无名火,无缘无故生起气来。
泽叶习惯了他不近情面的样子,并不介怀,只强行把人抱出房间,到了一个四面掌灯的亭子里。亭子中央有一凹陷的矩形火坑,四周堆砌着高质砖墙,其内铺满了赤烈烈的炭火,上方用铁筋串烤着一只鹿和一只兔子。
猎物被烤得金黄透亮,逸散出浓郁的肉香,看来是熟了。
泽叶将穆清放在软椅上挨桌坐好,才发现他脚是光着的。连忙将他微微着地的双脚往上一抬,放在椅子上,解下披风搭在他腿部,遮住那双白皙透红的脚丫。
穆清斜目瞠他:你还能更夸张一点?
泽叶拿着小刀到烤架旁切下一盘香喷喷的肉,奴仆似的端到穆清面前,顺手递给他筷子。
“你尝尝。”
泽叶刀工不错,切下的肉片薄厚均匀且适中,一看就很有食欲。
穆清夹起一片喂进嘴里,只觉肉质鲜美,唇齿生香,颇有回味。
泽叶印帕炒战骸跋不犊梢远喑缘悖仪资挚镜摹!
亲手烤的?
穆清一愣,嘴上只是难言:你每日过得真清闲。
烤肉虽美味,但一连吃下几片便有些口渴了。
穆清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却被泽叶抢了先:“我来。”
泽叶含着笑斟满两个酒杯,正要和穆清举杯对饮,没想到穆清看也不看他,兀自仰首一饮而尽。
“咳咳……”
太久没有沾酒,穆清居然被入喉的烈酒呛到。
泽叶轻拍他的后背,“是我粗心了,你身子虚弱,不该喝酒的。我让人给你换茶水。”
穆清咳得胸口生疼,自然只能乖乖饮茶。
泽叶倒是随心所欲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甚至还一人撑起一台戏,滔滔不绝地对穆清说了好些动听的软话,嘴上功夫可溜,都不管穆清回不回应他,只是独自提着玉壶斟了一杯又一杯,怀着愉悦的心情喝了很多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泽叶微醺道:“永清,我送你回房。”
不等穆清点头,他便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步履微晃地往穆清住处走。秉承着“轻抱轻放”的原则,他温柔地将穆清放在床上躺好。
穆清本以为他该走了,却不曾想,他不仅赖着不走,还眼巴巴地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姿态。
不对,他果然是要哭!穆清无语。
泽叶眼睛一闭,极具欺骗性的泪水流了出来,深情唤他:“永清。”
穆清心中一颤。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吃饱喝足了撑的?方才说了那么多醉话还嫌不够爽?
泽叶只喝了半醉,照理说不该这样……算了,先把他赶出去再说。
穆清拧眉拉过泽叶的手,在他掌心里写字:回你房间。
“我房间?好。”泽叶倏的笑了,扣着腰抱起穆清,大步走出房门。
泽叶是什么意思?还是泽叶曲解了他的意思?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从内心升腾,穆清惊慌失措,在泽叶怀抱中拼命挣扎,但全无作用。一眨眼,他就被带到了泽叶的房间。
始终不愿把泽叶想得太坏,穆清冷静下来,任由泽叶将自己放到床上。
泽叶珍爱地用手掌抚上他的面颊,目光中充斥着热烈与贪恋。
他把泽叶的手拿下来,低着头还想在泽叶的掌心里写字。不料,泽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红绳,将他两只手往后一折,牢牢地捆住了。随之而来的,是唇上的异样,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触感。
泽叶紧紧按住他的后脑勺,疯狂吻他。
穆清不曾经历过这种怪异的事,惊得睁大了眼睛。猜想到泽叶下一步要做什么,他绝望至极。
“永清,我喜欢你。”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会真心待你的。”
“你是我的。”
“琢允死了,你是我的。”
“你不许再想他。”
泽叶一句一顿,边说边吻。
穆清被他压住,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混账话,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随即,泽叶放下纱帐,开始解衣。解了自己的,又解穆清的。
三两下扒完了穆清的衣服,他沉声道:“永清,乖。”
穆清顿感恶心,抬腿踢向泽叶的命门,就此惹爆了对方。
泽叶近乎疯魔,逼他叫哥哥,逼他骂琢允。
哑了的人,怎么开口说话?
穆清被折磨得泪眼朦胧,终究喊不出、骂不出。
泽叶醉眼迷离,竟一反常态,全然不把穆清当人看,打他、辱他,肆意侵夺,如猛兽撕咬猎物般丧心病狂,恨不能将他咬碎了吞进肚子里。狂风暴雨,久久未歇。
直至这一刻,穆清才意识到,泽叶之前对他的好都是伪装出来的。
眼下这个,才是真正的泽叶……
…
次日,日上三竿时,泽叶一睁眼就瞧见了穆清。
泽叶猛的撑手坐起,急于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巴掌甩在脸上……不是做梦,是真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
泽叶神色惶恐,抬手抵着额头,努力回想,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并非他想逃避责任,而是真的不记得了。
现在他唯一能够肯定的是:穆清并非自愿。
他虽时常对穆清怀有这份心思,但从未想过要对穆清用硬。从未。哪怕他酒量再不济,也不至于失去神志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多半是有人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可是,谁敢这样大胆?
泽叶头疼得厉害,目光瞥向身旁的穆清。一瞬间,心都碎成了渣。
穆清面色奇差,右边脸颊是肿的,隐隐能看出指痕。唇瓣苍白,且染了血迹。
莫非他动手打了穆清?但凡他有一丝清醒,绝无可能损伤穆清分毫。
泽叶微微掀开被子,只见一道修长有致的完美身形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他面前,一片片淤青的痕迹映入眼帘,有些是被他吮出来的,有些是被他打出来的……穆清的身躯,几乎是被折腾得破碎了。
他昨晚有多勇,此刻就有多怂。迅速拾掇下床,抱着穆清绕过一道屏风,穿过水晶珠帘,蹚进室内的温泉池,泡在里面,小心地将怀中人洗沐得干干净净,然后用柔滑的浴袍裹住,抱回床上轻轻放好,接着才对外喊人。
“来人!”
李达恭敬地立在门外,应声问:“大人有何吩咐?”
“立即把余老头带过来。”
“是。”
余半仙随李达急急忙忙地赶到泽叶房中,泽叶二话不说,厉色屏退了李达,只把余半仙叫到床前,让他为穆清看诊。余半仙知道穆清在泽叶心中的分量,一点不敢怠慢,殷殷勤勤地照做了。
“大人您……”余半仙嘴角抽了抽,艰难地吐出下半句,“太猛了些。”
泽叶回了个狠辣的眼神,把余半仙吓得一哆嗦。
余半仙连忙道:“大人莫急。穆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气太虚,得补补。好好补补。”
泽叶半侧头,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又道:“那他身上的伤……”
余半仙迟疑道:“大都是轻伤,擦点药,不出几日便可恢复。只不过,大人日后还是莫要打他那处了,毕竟穆公子已不是三岁孩童,即便他做错了事儿惹您不高兴,也犯不着这般惩罚他……臀肿成那般,实在惨不忍睹,有损其颜面。依老朽所见,穆公子应该是不谙此道,难免生疏笨拙。您不妨多些耐心,好好教教他,想必多试几次他就能让您顺心舒坦了。”
泽叶闻言色变,一掌拍在桌上,拍碎了整张桌子。
余半仙惊恐,跪在地上讨饶:“老朽失言,望大人恕罪……”
泽叶俯身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最好把你刚刚看见的忘得一干二净。往后若再敢在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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