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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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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皇上又对七皇子道,“还有侧妃遇害之事,朕已经查明,乃一些暴匪所为。潮儿你也莫要再妄加猜测。”
  “是,父皇。”
  七皇子拱手道,脸色仍然阴沉。
  太子得意的往七皇子身上瞟了一眼,也恭敬道,“父皇教训的事,儿臣日后定当处事周全,不让父皇忧心。”
  如此,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可在七皇子和太子心里,却留下了一颗毒瘤。
  

  ☆、家法

  不同于外头的风声鹤唳; 此时平阳王府内气氛极度沉闷。
  平阳王前几日外出,得知许锦言终于回了京; 于是尽快处理完了手上的事; 大老远的赶回了王府。
  在前脚踏入王府的那一刻; 久积在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喷发而出。随即吩咐手下的人去将世子绑过来。
  许锦言本在东苑雅居教许墨练剑; 得知父王回来后; 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况且他本就不打算躲。
  将手上的剑放回架上; 许锦言抬脚就要随下人往前院去。
  “大哥!”
  许墨突然伸手拽了拽许锦言的衣角,面露忧色道; “你能不能不要去?”
  闻言,许锦言笑了笑,他又怎会看不出许墨心里的担忧。
  可是他身为平阳王府世子,没能尽到自己应负的责任,反而要劳累弟弟; 为其一。远出两年未归,让父母担忧; 乃不孝,为其二。身为兄长未能以身作则,此为三。
  可是这次的确是他该罚,不管是出于孝道还是出于责任; 这顿罚也迟来了太久。
  对着许墨笑了笑,许锦言安抚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许墨神色黯然,目送着许锦言一步步的走出院子,默默祈祷着许锦言能安然无事。
  前院。
  平阳王一身玄衣站在廊下,目光严厉的看着眼前瘦削的长子,忽而怒呵一声,“来人,把院门给我关上,今日谁敢去通知王妃,乱棍打死!”
  许锦言默默的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逆子!”平阳王沉声道,冷冷的一甩衣袖。
  宽敞的院子里很快就有下人将长条春凳和板子拿来上来。
  许锦言低头苦笑,也不用别人来押他,自觉的站起身来,趴在长凳上。瘦削的脸蓦然一红,咬了咬牙,将头偏向了一边。
  平阳王见状,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大手一挥下令道,“给我打!重重的打!”
  两个拿着板子的小厮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即咬了咬牙,抡圆了手臂,一板子破空打了下去。
  王爷有命,他们不敢不打,可眼前正趴在长凳上的是世子,又让他们不敢真的下重手。
  板子一记记的打在许锦言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许锦言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抠着凳子,硬生生的抗着痛打。可即使是下人手下留了力,可沉重的板子还是生生的将许锦言的臀腿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逆子,这些年本王可有强制你做任何事?你去青离山拜师学艺,你一待就在那待了多少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世子!是平阳王府的世子!你看看哪家的孩子像你这般放肆!”
  平阳王指着许锦言痛骂,一时间怒火中烧,夺了下手手上的板子就往许锦言身上打去。
  重重的一记打下来,许锦言忍不住低吼一声,只觉得身后仿佛正在被凌迟一般,痛楚难耐恨不得立马昏过去。
  嘴角残破是许锦言硬生生咬出来的,原本一双白玉般的手指也鲜血淋漓。
  身后的板子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碾碎,一记又一记,殷红的血色染红了许锦言身上素白的衣裳,下一板子却像是打在了骨头上。
  许锦言只觉得血气上涌,喉头里的一抹腥甜再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王爷,你快住手啊!”
  耳畔传来了平阳王妃的痛哭声,许锦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身子一软又重重的跌了下去。
  “王爷,您饶了他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不要再打了。”
  平阳王妃抱着平阳王的腿哀嚎,已是泪流满面。
  许阳伊一把扑在许锦言身上,大哭着喊道,“父王不要!求父王不要再打大哥了,呜呜呜,大哥已经受不住了!”
  “让开!”
  平阳王怒声道,脸上又是恨又是痛色。
  “不要,不要!”
  许阳伊就是不放手,死活要护着许锦言。
  满身是血的许锦言动了动,随即苦笑着道,“妹妹,你让开,这次是大哥做错了事……”
  “大哥……”
  许阳伊哭着,随后被几个下人强行拉开了。
  平阳王怒不可遏,狠狠的一记又打了过去。
  只见许锦言仿佛死鱼,身体颤了颤,终是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王爷,不要再打了,言儿受不住了啊!”
  平阳王妃伏在许锦言身边,两手不住颤抖着摸着他的脸。
  “母妃。”许锦言声音嘶哑,眉毛疼的皱成一团,强忍痛楚低声道,“不要哭了,儿子没事。”
  话未说完,许锦言头一歪昏了过去。
  平阳王这才长叹口气,扔了手中的板子,一时间王府又乱成一团。
  许锦言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上时而冷的刺骨,时而如烈焰焚身,身后更是有说不出的痛楚。
  一路被下人抬回了东苑雅居,许锦言满脸是汗,嘴唇失却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异常。
  平阳王下令禁足,不准别人来东苑探望,更不准许锦言再踏出王府一步。
  臀腿间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凝固。伤口已经紧紧的跟衣服粘在了一起。
  子衿抿紧了唇,眼眶通红一片,强忍眼泪一点点的用水给伤口润湿,然后才轻轻的将衣料揭下来。
  可即使是这样,许锦言还是痛的白了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沾湿了鬓角的发。
  “桃夭,你赶紧再去换盆干净的水来。”
  子衿开口道,手上的帕子才一放下,就染红了一盆水。
  “好,我这就去。”
  桃夭带着哭腔,端着盆下去打水去了。
  “世子,你忍一忍。”
  子衿小声道,手下稍一使劲,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是一瞬间让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许锦言痛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嘴里咬着拳头才生生的将痛呼声咽了下去。
  这顿板子挨了七十五记,没将许锦言活活打死,却也是生生的给他揭了一层皮。想来得休养好些时日才能好。
  上药的过程尤其难捱,伤口又痒又痛,让许锦言心头烦闷,可仍是强忍着不发一言。
  因着王爷的吩咐,子衿几个大丫鬟给许锦言上完药后就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几扇窗户也被人用钉子钉住了,屋内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微微的烛光摇曳。
  许锦言心里明白,平阳王这是铁了心要罚他,也是变相的不让他再回青离山去。
  也罢,如今他伤成这样,只能静静的在王府待在一阵子。
  这样想着,许锦言嘴角微勾,苦笑的笑了笑,只觉得头脑越发昏沉,随后就趴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许锦言再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期间子衿过来给他换了药,又送了吃食过来。只是许锦言伤痛难忍,实在没有胃口。
  子衿抹着眼泪下去了。
  这样一晃过了几日,许锦言身上的伤稍微好些,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也渐渐结痂,可痛楚却没有丝毫减弱,竟比挨打时来的更加痛苦。
  许锦言时常忍着,只觉得一双腿也像是枯木般动弹不得,稍微动上一动都觉得痛的钻心。
  这凌厉的七十五记板子,到底是伤了许锦言的筋骨,日后怕是得养好些时候了。
  白日里的时候,许阳伊背着人,偷偷的跑过来探望许锦言。
  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反反复复只是唤“大哥”。
  许锦言心里酸涩,又起不来身,只能遥遥的对着门外的许阳伊安抚几句。
  许墨至许锦言被关禁足后,每每只在深夜过来探望。每次都是站在门外一声不吭。
  许锦言知晓许墨心里难受,可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安抚他。许墨不是许阳伊,不是许锦言安抚几句就能止住眼泪的孩子。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苏遇。

  ☆、赏花宴

  
  许锦言的伤一养就养了几个月; 秋去冬又来,再过两月又是年关。
  因平阳王妃日日惦念着许锦言; 原本就病了的身子也越发的差。
  平阳王心疼平阳王妃; 也不忍再苛责自己的长子; 于是就下令解了许锦言的禁足。
  许锦言出东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前院看望母妃。
  养伤的这些日子将许锦言折磨的越发消瘦; 原本神丰俊朗的模样也变的憔悴。
  平阳王妃见了又是心头大痛; 忙吩咐小厨房给许锦言准备药膳。
  许锦言只是苦笑,性子也越发的沉寂。
  在许锦言养伤的这段期间,平阳王妃琢磨着给许锦言订一门亲事; 好让他安心留在京城。许锦言年岁不小; 也是时候娶个世子妃了。京城像许锦言这般大的世家公子莫说是正室,就是小妾都有好几个了。
  不说远的; 许文还比许锦言小上三岁,如今光是通房丫头就有三个。
  原先平阳王妃看中的是林首辅家的嫡女林浅语,哪知后来林浅语竟然被皇上赐婚给了七皇子。
  平阳王妃心里虽不舒坦,可也不好说什么。这些日子只管选一些世家嫡女相看。
  对此许锦言到是毫不知情,只怕知情后又是一番头疼。
  又过了几日; 王府里的腊梅开的正好,平阳王妃就借机让许阳伊设个赏花宴; 将京城的大家闺秀都请来赏花。
  许阳伊不疑有他,当下就同意了,兴致勃勃的下去写帖子去了。
  到了赏花宴那日,京城的深闺小姐们都一齐到了王府; 不仅是她们,太子和七皇子也闻讯而来,说是要一同赏花。
  更让大家惊奇的是,惜萝公主也来了,不仅是她一个人来,身边还带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少年。
  惜萝公主并非是当今皇上的女儿,而是最小的妹妹,皇子们的小姑姑。因为惜萝公主母妃早亡,这些年就一直陪在太后的身边。前段时间才从梧桐山拜庙回来。
  众人只见惜萝公主不过十多岁,一身浅绿色的衣裙紧紧的包裹住少女曼妙的身形,外头又披了一件兔毛斗篷。及腰的长发挽起,余下的随意披在身后,又用了同色的发带系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小巧,略显稚气,皮肤白皙如凝脂,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凭添了几分灵动。举手投足间与生俱来的贵气,以及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女,无一不显示着身份的尊贵。
  此时正笑意盈盈,伸手去拉旁边俊俏少年的手,笑道,“阿晗,你走快点。”
  被惜萝公主唤作“阿晗”的是个小少年,同惜萝公主差不多高。一身淡紫色的衣裳,头发仅用一条鲜红的发带绑了,更显得身姿挺拔,神采奕奕。
  众人一时间都猜测这个小少年的身份,只有许阳伊眉头皱了皱,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一行人由下人们请去后院,路上几个俏丽的小姐过来同惜萝公主打了个招呼,可眼睛却都放在一旁的小少年身上。
  惜萝公主眉头一皱,随意应了几句,就一把将小少年拉走了。
  “这些小姐们太讨厌了。”
  惜萝公主跟少年抱怨着,秀丽的眉头略皱。
  闻言,少年抬起脸来,正是来京城多时的沈君晗。
  “我看她们到是想同你多亲近亲近,公主也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君晗笑道。
  惜萝公主眉头略蹙,还未来的及说什么,远远的许文就带着七皇子等人过来了。
  七皇子往沈君晗身上看了几眼,随后对着惜萝公主行了一礼,很客气道:“见过小姑姑。”
  许文等人也行礼道:“参见惜萝公主。”
  惜萝公主随意摆了摆手,对着七皇子笑道,“我随太后在梧桐山拜庙时,就听着你娶了正妃,今个正巧遇见你,快将七皇妃带来给我看看。我到是很想知道京城第一美女长什么模样。”
  闻言,七皇子笑了笑,“小姑姑见谅,浅语自从生了孩子以后,身子一直不见好。冬日严寒,我便没将她带过来。”
  “这样啊,那改日再见一见好了。”
  惜萝公主略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
  “对了,小姑姑,你身边的这位是哪家的公子,看着到是挺眼生的很。”
  “他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他叫沈君晗,是我新交的朋友。”
  惜萝公主好似很开心,指着沈君晗道。
  “七皇子有礼。”
  沈君晗轻笑,对着七皇子拱了拱手。
  七皇子点头算是回礼,上下打量了沈君晗几眼。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许文突然开口道,“沈公子看着有几分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沈君晗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惜萝公主抢了先,“你怎么会见过阿晗,他不过是第一次来京城。”
  许文面露歉意道,“许是我认错了,惜萝公主莫怪。”
  如此,七皇子等人就先一步走了。
  沈君晗目送着他们远去,眼里划过一丝玩味。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也非惊才绝艳之辈,可单就有上一世的所有记忆来说,他就不相信靠着能预知未来一般的本领,能制不过七皇子等人。
  想到此处,沈君晗蓦然想起了正事,于是对着惜萝公主道,“公主,这赏花宴过会儿才能开始,咱们不如自己在王府里转转可好?”
  惜萝公主贵为公主之尊,什么景致没见过。可她就偏偏乐意陪着沈君晗到处走。
  摆了摆手,惜萝公主让一众侍女到前院候着,就随着沈君晗往前走去。
  一路上沈君晗嘴角含笑,看的惜萝公主偷偷羞红了脸。
  其实她跟阿晗是在锁心阁附近认识的,那日她男扮女装偷偷溜出宫去玩,一路听别人说锁心阁美人多,于是就跟过去想凑热闹,哪知却迷了路,还悲催的崴了脚。
  就在这时沈君晗恰巧翻墙下来,在惜萝公主眼里,当真以为是有天神下凡了。
  沈君晗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女儿身,可并没有趁人之危轻薄于她,反而是蹲下来问她,还能不能走。
  那时惜萝公主无助又惶恐,有个模样这么俊,又这么温柔的人过来帮助她,怎能不让她心生感激。
  之后沈君晗就将她背了回去,治好了她脚上的伤,直至最后都不曾揭穿她的女儿身。
  后来惜萝公主伤好回到宫中,心里一直念着沈君晗,又偷溜出宫几次三番,去找沈君晗玩耍。一来二去二人便成了朋友。
  今日她正巧无事可做就出来找沈君晗,听他说喜欢看腊梅,然后就想起来前两日平阳王府家的嫡小姐许阳伊送来的帖子。于是就借机带着沈君晗一起来了王府赴宴。
  这王府后院实在是大,惜萝公主又是金枝玉叶,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酸疼,可见沈君晗还是一脸兴致勃勃,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只是走了没几步,前面正巧有一块凸起的石头,惜萝公主没留意,一下子就要被绊倒。
  沈君晗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惜萝公主的纤腰,“公主,你没事吧?”
  惜萝公主脸蛋通红,慌忙从沈君晗怀里出来,不自然的搅了搅手指头。
  “私下的时候,你只管唤我名字就好,老是公主,公主的喊,挺生分的。”
  话才出口,惜萝公主脸色更加红润了,咬着下唇跑开了。
  沈君晗愣了愣,刚想告诉惜萝公主方向错了,再抬眼时惜萝公主已经跑远了。
  苦笑了两声,沈君晗摇了摇头,手里捏着一片枯叶往前走去。
  如今已经是冬日,再过不久就是年关了。
  从青州来京城已经数月,沈君晗一直强忍着没来看许锦言。
  如今他已然是沈家的小公子,不再是青离山上那个骄纵的小师弟了。除却师弟这个身份,其实他还想在许锦言心里多留下一点别的什么东西,哪怕半点也好。
  可他又不敢同许锦言过分亲密,诚如兄长所言,沈家的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呢。他只觉得自己踏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要摔的粉身碎骨。许锦言就是他的万劫不复啊。
  

  ☆、再见

  
  又走了一会; 沈君晗眉间有些萧索,这王府他是有多久不曾来过了。仿佛只要眼睛一闭又能回到当初; 那时许锦言喜欢在廊下看书; 而他则是窝在软垫子上吃点心。
  一晃几年过去; 再见时又或是什么样的光景。
  沈君晗这般想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心脏猛一收缩; 沈君晗嘴角有些哆嗦; 抬眼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心却仿佛经受着惊涛骇浪。
  其实他方才想错了,若是再见着许锦言; 他根本不会考虑什么血海深仇; 他仍然和从前一样,想飞扑上去。
  “师兄!”
  许锦言愣住了; 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少年,“你是……阿遇?”
  沈君晗眼眶微红,脑袋往许锦言怀里拱了拱,闷声闷气道,“师兄; 我又来投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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