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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窃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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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丑大吃一惊,面上更是惊慌:“难道……难道我着了别人的道……”
  连慕枫看他一眼,没说话,转身推开门收敛气息走进屋,大步进入内室,见墨远沉沉睡着,微微松口气,想到他本是内力深厚之人却因为生了孩子虚弱至此,又不禁心疼,抬手在他脸上方隔空描摹,之后收回手,又转身走出去,站在门外心焦地等候消息。
  丁丑仍站在原地,连慕枫看他一眼,道:“你去把伤口包扎一下。”
  丁丑忙摇头,愧疚道:“不要紧,已经不流血了。”
  连慕枫便没再管他,将目光投入夜色中,眉峰深深蹙起。
  丁丑朝他看一眼,捏了捏手心,突然侧耳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连慕枫心头一震,飞快的看向他,因心情迫切,竟没有疑惑为什么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听到,他见丁丑目光投向奶娘的住处,心顿时提起来,正要叫守在这里的镖师去看看,耳中突然听到肚肚的嚎叫声,紧接着眼前一花,肚肚从黑暗中跳出来,冲到近前张口咬住他衣摆。
  “呜——呜——”肚肚拽着他的衣摆往后拖。
  连慕枫不放心墨远,回头看了看门,飞快地将肚肚抱起来:“嘘——”
  肚肚从他怀里挣扎着跳下地,纵身往奶娘的住处跑,跑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继续拽他的衣摆,连慕枫明白了它的意思,本想叫旁边的镖师过去,见肚肚拽得紧,只好对着暗处叮嘱道:“守好这里。”说着抱起肚肚飞身离开。
  丁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眼底绽放出意外之喜。
  连慕枫冲到奶娘的住处,顾不得躺在地上的奶娘与婆子,将肚肚放下来,明知道它听不懂,还是下意识急切问道:“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在哪儿?”
  肚肚一落地就往帘子旁边冲过去,那里叠放着几只衣箱,肚肚跳上去对着其中一只衣箱抬起爪子疯狂地挠起来,口中发出急切的叫声。
  连慕枫冲过去将衣箱打开,面色陡变。
  孩子躺在里面一堆衣物上,气息微弱、面色青紫。
  “阿十!”连慕枫似受到当头重击,目眦欲裂,焦急地将孩子抱起来翻身托在手臂上,另一只手隆起手心在孩子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拍,“阿十你醒醒!阿十!”
  “哇——”孩子突然发出一声大哭。
  连慕枫悬在心头的巨石骤然落下,忙将孩子翻回来抱在怀中轻哄,又对着孩子仔细检查,见他面色恢复正常,手脚有劲地动着,哭声也中气十足,猛地将脸埋在孩子身上,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开,半晌后抬起头,伸手在肚肚头上摸了摸。
  肚肚侧头轻蹭:“喵呜——”
  连慕枫转身抬脚,路过奶娘与婆子时顺手将她们拎起来拖到旁边的榻上,正要出门时脚步顿住,眸色骤然加深。
  不对!孩子没事,丁丑却说看到孩子被人抱走了……
  连慕枫心口狂跳起来,一刻不敢停留,飞身奔回主屋,却见到暗处守卫的镖师倒在了地上,而一名本该在京城的镖师却蹲在那里焦急地试探他的鼻息。
  原本站在院子里的丁丑此时已不见踪影。
  听见动静,镖师转头起身,急道:“少堡主!”
  连慕枫顾不上应他,面色阴沉地撞开门冲进屋子,却在奔进内室后猛然僵了身子。
  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连慕枫怀里抱着孩子,目光直直落在榻上,心口塌陷,瞳孔中迅速染上一片赤红,他怔怔片刻,撕心裂肺:“阿容——!!!”
  外面的镖师冲进来:“少堡主!”
  连慕枫回过神,飞快地扯过旁边的襁褓,边动作迅速地将孩子横托着绑在身上,边大步往外走,沉声问道:“宋平,京城出什么事了?”
  宋平疾步跟上:“丁卯与丁丑失踪了,我们给少堡主飞鸽传书,等了好几日没有回应,怀疑是信鸽被人截住了,属下担心出事,打算回来报信,路上遭遇埋伏。”
  连慕枫看着他一身狼狈的模样,眼底风云沉沉翻涌,冲马厩方向吹了声口哨,放下手拍了拍哭闹的阿十:“丁丑没有失踪,丁卯是怎么回事?”
  宋平愣了一下,暂时将“丁丑没有失踪”的话搁置一旁,快速道:“丁卯与丁丑是与人谈生意时在雅间内失踪的,看迹象是被人掳走了,属下已经安排人去追查那天在雅间包括酒楼里的所有人,不过属下回来得急,尚不清楚那边有没有结果。”
  阿十在连慕枫的轻拍下停止了哭闹,挨着他胸膛哼哼几声,有了睡意。
  连慕枫道:“发令箭,叫所有人都回来。”
  宋平忙取下背上的弓箭:“是!”
  一支信号箭呼啸着冲向夜空,镖师们还没回来,流云医谷的人先赶到了,流云手里拎着一个人,正是面无血色的丁丑,他将丁丑往地上一扔,淡淡道:“此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少堡主可认识?”
  连慕枫目光沉沉地看向丁丑,丁丑吓得哆嗦起来:“我……我是被逼的……”
  鹊山皱眉道:“师父发觉这附近多了有许多高手,担心有人对你们不利,你们没事吧?”
  连慕枫忽然抬手,一支袖箭从腕间倏然飞出,箭矢携着强劲的内力飞速冲向丁丑。
  丁丑瞳孔紧缩,根本来不及躲避,惊得瞬间失了声。
  “噗——”袖箭狠狠扎入他颈侧,又飞速冲出去,带下一片鲜血淋漓的皮肉,紧接着是“砰”一声响,丁丑被这股力道撞得仰倒在地,头磕在院墙上,颈侧受到挤压,又是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丁丑瞪着眼“嗬嗬”抽气,人没死,却吓得只剩半条命。
  连慕枫看着他:“阿容呢?”
  鹊山与覃晏齐齐变了脸色。
  丁丑颤声道:“不知道……真不知道……他们只让我把人引开,其他的我统统不知道……他们抓了我兄长……我……我是迫不得已……”
  连慕枫心急如焚,面色更冷,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胸口:“把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绑起来好好看着!”
  宋平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将丁丑拎起来,见他颈间血流不止,抬手点了他的穴。
  血立即止住,丁丑却恐惧更甚,他见连慕枫要抬脚离开,一下子急得哭起来,因迫切地想用辩解为自己换取一线生机,急促开口:“我不是狼心狗肺!我不是狼心狗肺!我是为了救我兄长!你没有立场指责我,你们根本就不信任我,你们防备我,这么大的事瞒着我们兄弟二人,将我们当傻子,我来的时候本不想下手的,是你们欺瞒在先,我没有对不起你们……”
  连慕枫转身,面色阴沉的扣动扳机,又一支袖箭飞出,“噗”一声狠狠扎进他耳根,将他一只耳朵射飞出去。
  “啊——”丁丑受到剧痛,跌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
  连慕枫冷冷道:“你早就该死在南疆了。”
  丁丑捂着耳朵跌坐在地上,听见他的话身子僵住,涌至舌尖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马厩里的马循着口哨声跑过来,连慕枫没心神应付丁丑,急切地走过去翻身上马,交待道:“宋平,我先去找人,一会儿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带上火把分头去搜!另外安排人去归顺堂送信,提醒那边多加小心!”
  鹊山与覃晏同时看向流云,流云神色不变,只吐出两个字:“去找。”


第79章 江上风
  浓稠的夜色下; 几名黑衣人形如鬼魅; 飞快地穿过一片密林,其中一人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低声道:“没人跟上来吧?”
  当中背着麻袋的人将麻袋往上提了提:“放心; 我们有那么多高手从旁阻挠; 即便连家堡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一时半刻也追不上来; 待我们过了江; 他们更是不容易找到了。”
  另一人看了看他背上的麻袋,略有些不放心:“不是说谢容禛武功高强飞天遁地么; 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咱们不会抓错人吧?万一真抓错了; 回去了可不好交代。”
  “不至于。”背着麻袋的人摇了摇头; “丁丑就在旁边,若真抓错了,他不可能不提醒我们,他兄长丁卯还在我们手里呢; 他即便不顾及丁卯也要顾及自己的小命; 背叛了谢容禛; 他没有回头路可走。”
  麻袋里,墨远倏然睁眼,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嗡嗡作响,只隐约捕捉到“丁丑”二字,面上顿时一片冰冷。
  之前他睡得昏沉; 直到察觉有陌生气息靠近才醒过来,他闭着眼默数气息,猜测对方有七八个人且都来者不善,立刻睁开眼,抬手射出银针,突然催动的内力不可避免冲撞到伤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然传来,他只稍稍一顿,就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其中一人被银针射中要害,竟然咬牙冲过来点中了他的穴道。
  可惜他怕不小心伤到孩子,随身携带的银针都早已换成了无毒的。
  想必为了顺利将他劫走,对方特地挑了些轻功了得的人过来,这一路疾行,他让人装进麻袋中,并未感受到剧烈的颠簸,但屈起来的姿势让他伤口处一阵又一阵剧痛袭来,直痛得他额头渗出层层冷汗。
  也不知慕枫和孩子如何了……
  墨远心急如焚,闭眼调息运功,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一遍又一遍冲击封闭的穴道。
  不知过了多久,背着他的人停下脚步,耳中传来水流声,想必是到了江边。
  谢冀在丰凌城,在北方,这些人却要带他过江往南方去,难道这些人并不是谢冀派来的?或者谢冀在南方另有据点?南方江湖势力也不少,他与连慕枫都暗中排查过,尤其是应城的大小门派,可当时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墨远思索时,背着他的人领着几个人登上了早已等候在岸边的船,桨橹摇动,船很快离岸。
  背着麻袋的人将麻袋往地上一扔,松口气道:“好了,咱们可以安心了,过江之后会有人接应,我们这趟差事便完成了。”
  旁边的人举着火把凑到麻袋旁边蹲下,疑惑道:“上头只说跟谢容禛有深仇大恨?既如此,为何不让我们直接将人杀了?”说着单手扯了扯麻袋口,“你们谁过来把麻袋解开,可别把人闷死了。”
  背麻袋的人道:“知道太多对我们并非好事,上头交代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别太好奇,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说话时船头有一人走过来将封口的绳子解开,扯开袋口露出墨远毫无生气的脸,一时眼睛都瞪直了,忙夺过旁边那人手中的火把凑近了细细打量,半晌后哑着嗓子道:“难怪连家堡少堡主金屋藏娇,这谢容禛生得真他娘的带劲!”
  “真的?之前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我来瞧瞧!”不知谁说了一句,船头船尾的人都挤过来,几支火把围在一起,将墨远苍白的面孔照得分毫毕现。
  墨远双目紧闭,漆黑的眼睫落下两道浓重的黑影,失了血色的唇紧抿着,瞧着竟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又莫名有种摄魂夺魄的美。
  有人喉结动了动,往后退开一步:“可惜了,这是上头要的人,不然咱们……嘿嘿……”
  有人注意到麻袋上有一片色泽较深,皱眉将麻袋全部打开,目光落在墨远腹部,发现他衣衫上竟被鲜血染红了,惊讶道:“谢容禛受伤了?难怪……难怪我们如此顺利就得手了。”
  另一人恍然道:“对,白天还看到流云医谷的人从那座宅子里出来,想必当时正在为谢容禛疗伤。”
  背麻袋的人走过来蹲下,看着墨远衣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直皱眉:“咱们加快速度渡江,赶紧将人交上去,可别让人伤势过重死在咱们手……”
  话未说完,墨远忽然睁开双眼,眼中凌厉的杀气与他惊愕的目光对上,不待他反应,忽然腾空而起,抬腿横扫,双脚以雷霆之速夹住他的脖子,在他喊出声时一个旋身腾转,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此人脖子瞬间被拧断。
  周围的人尚未回过神,墨远已飞快地抽出绑腿上的匕首掷向一旁曾口出秽言的人,伴着“噗”一声闷响,匕首没入那人喉咙,墨远单手在船上一撑,飞身扑过去拔出匕首,在那人瞪着眼“嗬嗬”抽气时抬脚将他踹入江中。
  江水飞溅上来,打湿了墨远凌乱的长发,他转过头,任水珠在脸上滚落,漆黑瞳孔中尽是冰冷的杀意,面色白得好像索魂的厉鬼。
  不过是电光石火的功夫,船上已经接连死了两个人,其他人终于回神,面露惊骇,立刻抽出各自的兵器围攻过来。
  墨远身形微动,抬手射出银针,船上亮着的火把尽数熄灭,在陡然黑下来的瞬间又有二人接连落水,且入水后毫无动静,显然已经毙命。
  待适应黑暗后,更深的恐惧袭上这几人的心头。
  传言不虚,谢容禛即便身受重伤,也能冲破穴道连杀他们数人,而他们在眨眼功夫里竟毫无还手之力。
  有人回过神来,立即道:“都跳水!去搬救兵!”
  话说得简短,其他人却瞬间了明白了他的用意,谢容禛此时正是警惕的时候,他们想像之前那样得手是绝无可能了,甚至硬拼的话他们所有人的命都有可能要交代在这里,谢容禛受了伤不能碰水,他们却精通水性,四面撒网,总有人能逃出去传递消息,接应的人就在岸边不远处,到时大批人马追过来,谢容禛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
  念头转瞬既逝,他们在那人出口的瞬间就纵身往江中跳,墨远却比他们更快一步,身形化影,抬脚踢飞船桨,先后连中两人,刚劲的力道将那两人打得口喷鲜血,而墨远已经冲出去拽回另外两人扔回船仓,同时反手甩出匕首,匕首射向另一头即将入水的人,从背后没入,直中心口,匕首另一端不知何时已缠上他从船上扯下来的帐幔,他手中用力一收,将匕首拽回,那人扑通一声落入水中,瞬间沉下去。
  此时还剩四人,船舱内两人充满忌惮地盯着他,徒劳地握着兵器企图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另有被船桨打出内伤的两人落入水中,正费力挣扎,墨远飞过去俯身贴近水面,伸手将他们捞出来,一手拧断一人的脖子,将他们重新丢进水中,又飞快地反身跳回船上。
  仅剩的两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他们自认在江湖中也算高手了,不然上头不会让他们接手如此重要的差事,可此时面对一个身受重伤的谢容禛,他们竟然毫无还手之力,难道他们今日注定要命丧于此?
  墨远脚下未动,人已瞬间欺身靠近,对面有一人眼尖地发现他左脚上竟然没有穿鞋,而是裹着厚厚的棉布,心神一动,突然提剑猛刺过来,却在下一瞬虎口剧痛。
  墨远那只脚虽裹着,却并不是废了,当即迎上来一脚将他的剑踢飞,剑脱手,那人捂着手飞快地后退,墨远踢起他的剑接住,飞身过去狠狠扎进他心口,同时一脚将他踹飞,拔出的剑带着鲜血横劈向旁边另一人。
  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剑锋压在他颈间,划破皮肉的刺痛让他抖了抖,额头瞬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墨远立在船头,微明的天色在他脸上映照出一层青白,江风将他凌乱的发吹得飞扬起来,他如厉鬼般看着面前的人,嗓音沙哑冰冷:“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接应的有多少人?从实招来,饶你不死。”
  那人瞪着眼不敢乱动,颤颤巍巍道:“上头要我们带你去卫县,那边有百十个人藏在山脚林子里等待接应,最后要带你去哪里我们并不清楚……啊大侠饶命!真的不清楚……我没有说谎!”
  墨远将剑锋的力道收起一些:“你们上头的人是谁?”
  “是……是前朝太子……”那人生怕他不信,又补充道,“我没有说谎!真的是前朝太子,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墨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剑压下去割破他的喉咙,在他不可置信地瞪直眼时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噗通——”最后一人落入水中,船上终于清静下来。
  此时天边已经透出一丝微光,墨远侧头看过去,闭上眼急促地吸了口气,在身上连点数道穴位,飞快地撕开船上的帐幔,解开衣衫将撕下的布条绕着肚子收紧力道裹在腰际,最后打结时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他将衣衫重新穿好,踢起船桨伸手接住,幸亏船桨足够长,他不用坐下去就可以划船。
  此时船已经在大江中央,前后左右俱是茫茫江水,南北两岸都离得不近,他抬头看了看,慢慢走到船尾,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寒噤,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忙将船桨撑在船上,闭了闭眼,一丝鲜血自唇角溢出,他忍了忍,终究没忍住,扶着船桨俯身吐了一大口鲜血。
  半晌后,他抬起头,神色如常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调转方向将船往北岸划去。


第80章 【蘅泽】今日你落到我手里,别说活,就是死也休想死得痛快!
  密林外燃烧着大片火把; 火光将夜空映照出一片血红色; 连慕枫将拦路者斩杀,策马冲入密林中; 在他身后; 镖师们也速战速决; 与来路不明的敌人奋力厮杀,最后扔下满地尸身举着火把紧跟上来。
  一路追踪到这里; 他们仍不能确信有没有找对方向; 对方显然有着周密的部署,先是将守卫陆续引开; 再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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