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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人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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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人登基三载有余,忧行乐违,如临深履薄,唯恐懈怠。现黔黎茂豫,社稷康宁,心有小安,亦可计百年事矣。
    中宫空悬多年,群臣谏言立后之事,曰国不可无母,君不可无妻,后宫不可无主,寡人亦以为诚然。
    国师苍鸾,德才兼备,贤明懿恭,出身高闳,有平定四方之力,又使寡人倾心之能。纵观寰宇,深感未有出其右者。寡人苦守梧枝,日盼鸾凤栖临。今卒及矣,此天之旨。应赐册宝,立为皇后,太子欲谓之亚父。於熙。不求螽斯麟趾,但求邦家衍庆,福履绥之,百岁之后,归于同衾。钦此。】他是我的凤凰,我的梓童,我来到这世上唯一的理由。
    我愿做他的梧桐,从今往后,永不相负。
    《完》

    后记
    感谢大家支持,正文完结微博会无缝连载皇兄视角番外,有兴趣可以看看哈~
    此文为《三谨》、《教主与疯子》同一个世界观的兄弟篇,但《婆娑人间》只和《三谨》有关,和《教主与疯子》毫无关联。这三篇会在今年上一起出个志,有兴趣的也可以关注下我微博哈~爱你们,下一篇文见吧!
    最后附上诏书译文:我登基三年多了,一直奉行忧劳兴国,不敢安于享乐,每天都如履薄冰,唯恐懈怠。现在国家安定,社稷康宁,心里有点小安慰,也可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中宫空悬了许多年,大臣们都劝我要立个皇后,说国家不可没有母亲,你不可没有妻子,后宫不可没有主人,我听了也觉得很对啊。
    国师苍鸾,有德有才,贤明而和善恭谨,出身又好,有平定四方的能力,又有使我倾心的能力。纵观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我一直苦苦守着梧桐枝,天天盼着有凤凰降临。现在突然来了,正是老天的旨意啊。我要赐他册书与宝玺,立他为皇后,让太子叫他亚父。哎呀,我不求子嗣繁盛,只要国家太平,福禄相随,我们死了之后能盖同一条被子(衾也有裹尸布的意思)就好了。钦此。


  第46章 番外1
  
  兰妃本是嵬地一名亚卿之女,从小便生的天香国色,早早订了亲事,与意中人情投意合。这本是美事,奈何她却因绝世美貌为夏王所垂涎,再三施压下,其父只好将她送入宫中为妃。
  一入侯门深似海,兰妃哭着别了父母,别了情郎,踏上前往藤岭的华丽马车。
  进到后宫,很长一段时间兰妃的确受到夏王的独宠,引来一众嫉妒艳羡。可后来她生产伤了身子,再不能侍寝,生下的皇子又是孱弱不堪,夏王对她瞬间便冷淡下来。一年后,更是将她抛在了脑后。
  兰妃终日郁郁寡欢,对自己儿子也不如何上心,似乎不愿见到这个流有夏王血脉的孩子。
  龙生龙,凤生凤,无情人生的,也是无情种。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在六皇子五岁时,终是香消玉殒。
  段涅对他母妃唯一的印象,便是在她死前最后一刻,她用她那枯瘦的手掌握住他的手,用力地都不像一个将死之人。
  她让他附耳过去,用着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如果以后,有个姓梁的男人,来找你……你要替我……好好待他……是我对不起他……”
  段涅那时候不懂她这话什么意思,后来懂了,也没了听话的兴趣。
  他从小缠绵病榻,不得夏王宠爱,兰妃死后,他便迁到了位于皇宫西北偏远角落的一处皇子居住的宫殿——凤梧宫。
  这偌大皇宫中,有两处给皇子居住的宫殿群,一处在西北,又偏又远,被称为皇子的冷宫,还有处在东南,与冷宫成犄角之势,无论地理位置还是环境都天差地别。
  段棋比段涅大四岁,一早迁到了东南处的宫殿居住,他母亲是尚国公宋甫的女儿,很得夏王宠爱,因为怕段涅把病气过给自家儿子,这才吹枕边风把段涅吹到了偏僻的角落自生自灭。
  段涅没了母亲,又身体病弱,的确是过了两年要死不活的日子。
  然而到了他九岁那年,转机来了。“冷宫”里住进了新客,一个长相粉雕玉琢的孩子,目光有神,满身贵气,是燕地的世子,叫齐方朔。
  齐方朔可谓天之骄子,为北方霸强燕地唯一的继承人,与段涅有着天壤之别,本该安安份份在燕地长大,可夏王多疑,觉得燕地太过强大,有了反心,燕侯无奈,只得将幼子送入宫中为质。
  这一待,就是七年。
  齐方朔只比段涅小一岁,两人在宫中相依为命,倒也生出了堪比血缘兄弟的深厚感情。
  段涅心思细腻,总是能率先发现危机,齐方朔有武艺傍身,也能护两人周全。
  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踏着无数日夜的泪水与伤痛,终是在这吃人的皇宫中存活了下来。
  到段涅十六岁时,旬誉人突然进犯大夏边境,直指王都藤岭,夏王命燕侯勤王,燕侯二话不说率领二十万雄师血战数月,最终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燕侯战死的消息传到宫中,齐方朔根本不相信,疯了般吵着要回燕地,段涅拖着他不让他走,他就对段涅又打又骂。
  “你回去有用吗?你这会儿回去只会添麻烦而已!”段涅被他锤的胸口发闷,简直要吐出血来。
  “那我也要回去!燕地还有我娘和我妹妹等着我!”
  “总要父王同意你才能走吧!”
  齐方朔双目血红,怒吼着:“都是他这昏君,要不是他……”
  段涅瞪着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别乱说话!”
  宫里耳目众多,万一这话被夏王听去,齐方朔就一辈子别想回燕地了。
  齐方朔被他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心中又恨又痛,竟一口咬在了段涅手上。
  段涅吃痛一声,但看齐方朔满脸是泪,心里也很不好受,就算被对方咬出了血,也始终咬牙忍耐。
  燕侯是位有本事的诸侯,燕地全靠他的带领才有了如今的富强,现在他死了,燕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最重要的是,齐方朔能不能回去继承爵位,夏王会不会放了他。
  “小朔,如今你第一要务便是想办法回燕地,你要继承你父亲的爵位,成为燕地新的诸侯,你明白吗?”段涅用另一只手紧紧捏住齐方朔的肩头,淡色的眼眸中满是无可动摇的决绝与掩藏在灵魂深处的漆黑怒焰。
  齐方朔双目大睁着盯住他,眼里汩汩流着泪,连绵不绝地从面颊滑下,再落到段涅的手背上。
  段涅感到那紧咬着他的齿关终于松动,连忙收回了血肉模糊的手。
  “你冷静些,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他轻声哄着齐方朔,就怕再刺激到他。
  “好。”齐方朔缓缓点头,眼里闪着寒芒,宛如一枚豁然破土而出的冰棱,虽稚嫩,但已锋锐刺骨。
  可段涅万万没想到,他以为这已经是极致,却原来只是个开始。
  夏王在燕侯死后,一改之前的主战态度,瞬间与旬誉人化干戈为玉帛,竟议起和来。
  齐家千辛万苦为大夏抵挡外族侵犯,勤王纳贡,从未有不臣之心,夏王却转眼就把他们卖了。
  与此同时,燕地再次传来消息,侯爷夫人在得知夫君身死的消息后,悲痛欲绝,当晚便追随而去。
  她本就是江湖女子,最是烈性,做出这等生死相随的事来,虽叫唏嘘,但也让人生出果然如此的钦佩之心来。
  只是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对十五岁的齐方朔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短短时日便失去两位至亲,一连几日,他每每从噩梦中醒来,都是汗湿重衫。
  有一晚他又梦到父母惨死的景象,在梦中哭喊不止,像被拖入了深深的泥沼,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浓黑的绝望吞噬,怎么也无法醒来。
  “小朔!小朔!!”段涅睡得浅,听到齐方朔叫喊想也不想赤着脚便冲到了他的房内。
  他担忧地注视着齐方朔,却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他没有什么失去了就会痛彻心扉的人,自然无法感同身受。
  “……阿涅?”齐方朔好不容易挣脱粘稠的梦境,睁开沉重的双眸,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脸上也湿漉漉的,竟像是在梦中大哭了一场。
  他恍惚地从床上坐起,见段涅只是穿着单薄的内衫,双唇泛紫,脸已冻得惨白,赶紧让他钻进自己的被窝。
  段涅爬到床上,发着抖,紧紧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他颤声道:“小朔,你要好好的,燕地需要你,你的妹妹需要你,你不能垮!”
  他不能垮,如今局势也不允许他垮。
  “我好恨啊。”齐方朔从齿间挤出声音,“我真的好恨!”
  他不说恨谁,但段涅又怎么会猜不到。
  他恨夏王,恨旬誉,恨不得将他们拆骨啖肉,要他们不得好死。
  “总有一天,他们会加倍还来……”
  两个少年躺在一张床上,成了这寒冷冬夜中彼此唯一的依靠。
  这偌大宫闱,不过是一座巨大的囚笼,囚禁着少年们翱翔九天的梦想,束缚着他们追寻自由的双翼。
  远远似乎还能听到某处宫殿传来的舞乐之声,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死去,对夏王来说实在无足轻重,丝毫不影响他的享乐。
  齐方朔突然出声:“我回燕地,你怎么办?”
  段涅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成年,自然是过一天算一天,但这话却不能对齐方朔说。
  “不用担心我。”为了齐方朔可以放心回家,段涅故作轻松道,“你强大起来,以后才可帮到我。”
  齐方朔沉默良久,最终在昏暗的帐中,响起他不容动摇的沉缓声线。
  “我会的。总有一天,你会登上东宫御座,我会让旬誉血债血偿,我发誓!”
  段涅的眼瞳盯着帐顶,有些失神,但唇边仍是勾起抹浅淡的笑。
  “好!”
  半个月后,以嵬地、湘地诸侯为首,群侯上书,恳请夏王让齐方朔回燕地继承爵位,以安抚民心。
  夏王虽昏聩多疑,但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并不想惹怒各路诸侯,最终还是同意放回世子。
  齐方朔离开藤岭那日,风雪交加,段涅去送他,两人一路无话,皆是心情复杂。
  “殿下,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你便写信告诉我,在宫中……你自己多加小心。”
  齐方朔没有兄弟,在这七年的相依为命中,早已把段涅当成了自己的兄长。
  段涅身子从小就差,他担心他这一走,宫中太寂寞,对他的病更不好。
  “我会的。”段涅病气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齐方朔走了,离开了生活了七年的皇宫,告别了段涅。
  
  第47章 番外2
  
  铃女从小就被买进宫中为奴,但她性格木讷寡言,不会逢迎拍马,也不善交际经营,自然分不到好差事。十几年来她混了大半个皇宫,做着最底层最卑微的差事,没什么前途,却也安分守己。在二十二岁那年,她被派往凤梧宫伺候六皇子。
  六皇子是个不受宠的,还是药罐子,一年大半的时间躺在床上,动不动就病,从不出自个儿寝宫,过得比铃女伺候过的冷宫弃妃还要清心寡欲。
  不过这也很好了,至少六皇子从不无端打骂下人,凤梧宫的规矩也少。铃女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六皇子光要努力活下去就已经很难,实在没有更多精力关注其他东西的关系。
  这日她伺候着六殿下服药,忽地就听到有隐隐哭声传来。
  这哭声撕心裂肺,伤心至极,听着是个年幼的孩子。
  “好吵……”段涅眉头轻皱,脸色疲倦又憔悴。
  铃女还是很心疼他家殿下的,本该最意气风发的年纪,三殿下、五殿下早已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可六殿下却只能冷清地躺在这座冷宫中孤独的养病,慢慢消磨着自己年轻的生命。
  “听说隔壁宫前些天迁进来一位小皇子。”
  段涅对自家兄弟没什么好感,但很好奇是谁同他一样也被赶到了这偏僻的荒芜之地。
  于是铃女将她所知道的关于九皇子段姽的事都说与了他家主子听,未了还加了句:“九殿下这样小失了母亲,陛下只派了几个嬷嬷照顾他,她们肯定不会尽心的。”
  她虽然不聪明,但好歹也在宫里待了十几年,某些奴才的嘴脸实在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段涅喝完药用帕子擦了擦唇角,淡淡道:“各有各命。”听过就算,他也没兴趣再管。
  重新躺回床上,蜷缩进被子里,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伴随着骨头缝里钻出的酸痛,消耗着段涅的精力,让他总是很累。
  睡眠是他最渴望的,只有睡着了那些疼痛才会暂时远离他,可是这似乎也成了一种奢望。
  九皇子的哭声连绵不绝,搅动着他敏感的神经,哭得他头昏脑涨,心烦气躁。好不容易那边不哭了,可没几个时辰,哭声又会复起。
  段涅从不知道孩子是这样吵闹的,他小时候很安静,并不会这样哭闹不休。他本就身体孱弱,再被段姽这样一吵,根本休息不好,没两天病情越发重了。
  铃女担忧地盯着主子年轻苍白的俊脸,心里却是想着,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明年她就又要换主子了。
  “你去看看……为何九皇子总是哭,是不是那些老妇玩忽职守,欺负幼主?”段涅虚弱地撑在床边,吃力地说道。
  他方才将喝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先下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背上更是虚汗不断。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那么多关闯过来了,怎么也不能死在一个毛孩子手上。
  “哎!奴婢这就去看看!”铃女领命,飞快出了门,朝隔壁那座不起眼的宫殿跑去。
  段涅缓缓倒回床上,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他昏昏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再次被推开,铃女回来了,可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段涅睁开眼看到她手里抱着个吃手的小娃娃,好看的眉一下子蹙了起来。
  “我让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谁让你把人抱回来的?”
  段姽小脸哭的红扑扑的,双眼微肿,头发也有些凌乱,但还是无损于他精致的容貌,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眼下一点泪痣,更是我见犹怜。
  铃女忍不住告状:“殿下不知道那些嬷嬷多可恶,我赶到的时候九殿下哭得都快撅过去了,一直在喊饿。我问她们为什么不喂殿下吃东西,她们竟然说御膳房给的配额有限,每天要省着点吃!”她越说越气,“难度给皇子的配额还不够吃饱肚子的吗?那我怎么没看到她们饿的面黄肌瘦啊,明明就是克扣了九殿下的吃食!”
  段涅一听竟然有这样的事,脸色当下便有些难看。
  他又看了看铃女怀里怯生生盯着他的九皇子,小孩儿似乎听懂了铃女是在帮他说话,竟吐出含在嘴里的手指,冲段涅小声说:“饿。”
  段涅一愣,先前对这九皇弟的恶感顿时去了大半,对铃女道:“你带他下去吃些东西吧。”
  铃女其实也是这个打算,但她不敢擅作主张,这会儿六殿下主动提起,那就再好不过了。
  她欢快地应了声,抱着不满两岁的段姽离开了药味浓郁的寝殿。
  段姽对他这位哥哥似乎十分好奇,铃女背对着段涅朝门外走,他看不到了段涅了,就忙换了个姿势趴在铃女肩膀上继续看。
  段涅也在看他,这是个非常健康非常有活力的孩子,就算常常吃不饱,哭起来却仍是中气十足。
  要是换做是他,恐怕早就饿死了吧,段涅想着自嘲一笑。
  而见他笑了,段姽虽分不清这笑里的含义,但还是觉得这抹笑既生动又好看,不自觉也跟着咧开嘴笑了起来。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阴霾的笑,在这阴暗皇宫中,哪怕你站在烈日底下都不一定能有这样的笑。
  只有还没被这冷酷的世道伤害背叛的孩子,才能笑得这样纯净。再过几年,这笑也会从他脸上消失,换上麻木冷漠,或者讥诮厌世。
  那一刻,段涅不禁有些可怜这个孩子。
  他知道,同情最是廉价,怜悯毫无用处,可一想到段姽会如曾经的他一般,怀抱希望地在这宫中痛苦挣扎,最终却只能一次次失望认命,他便止不住想要叹息。
  罢了,以后能帮则帮吧,怎么说也是他弟弟。
  
  第48章 番外3
  
  段涅和段姽身在皇宫,生为皇子,却自小游离于一众贵胄之外,常年呆在偏僻的西北一角,没什么存在感。
  九皇子年幼,段涅大他十多岁,说是兄长,其实更像父亲。
  段涅养着他,待他严厉近乎苛刻,虽让段姽敬他爱他,却也让他怕他。
  段涅二十岁成人那年,去祭拜兰妃的时候,在皇陵外遇到了落寞的智深。
  他戴着斗笠,一身破旧蓑衣,虽是严冬却穿得犹如夏天,走在雪地上的连脚印子都不留。
  段涅知道这是个高手。
  智深一直盯着段涅的脸瞧,他在这个刚刚弱冠的青年脸上看到了他昔日爱人的影子,看到了曾经那个美丽无双的嵬地第一美人的影子。他几乎看痴了,眼眶发热,心也止不住地狂跳。
  段涅孱弱的身姿使他与智深记忆中的兰妃更想像,也使智深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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