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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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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一柄弯刀突然向朝雨掷来,朝雨后翻一避,当即从腰间拔下铁鞭,抵住紧随而至的另外两把弯刀,衣轻尘还未回神,一道人影便已从房顶冲下,一把捞起插在地砖上的弯刀,双手各执一把,口中还咬着一把,对着朝雨便是几段迅疾的劈斩,朝雨只守不攻,被气劲袭得足足向后退去一丈来路。

  十刀之后,朝雨猛一挥鞭,双方各自后退三步,来人方才嬉笑着收刀回鞘,抄手同朝雨道,“不错,能抵住小爷十招,是真的大内侍卫副统领,你们退下吧。”

  那些潜在阴影处的人影方才再度隐匿身形。

  衣轻尘望着眼前打扮明显贵气不少的月影,惊道,“难道你就是负责这儿的月家人?”月影无奈地摊手,“小爷我也不想啊,原本守在这儿的是风家后人,小爷我就是个到处跑腿的,但自从食髓教攻陷岭南后,风家在南海处的宗家便时常受到骚扰,前段时日双方好似终于打了起来,那风家后人不放心,便请辞告假回去了,这担子自然就落在了小爷我头上。”

  既然负责这儿的是月影,一些事情交涉起来也要更容易通融些,朝雨刚想开口,月影却突然掏着耳朵撇开脸,吊儿郎当道,“虽然小爷我暂且负责这儿的管事,但很多事并不由我一人说了算,你们若是希望小爷我放你们进去打草惊蛇的话,还是莫开口了。”

  说话间,余光看了看那些月家人的隐匿之处,朝衣轻尘等人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衣轻尘会意,也回了月影一个无奈地笑颜,斟酌道,“并非如此,我等来此的原因其实是。。。。。。听闻院落中出现了尸首。”

  “灵山弟子的尸首是吧,一共十二具,里头并没有你那木头的。”月影指了指身后一间屋子,“还下着雨,进屋说吧。”

  衣轻尘却轻笑着摇了摇头,“湿都湿了,便不进去弄脏毯子了。”

  月影不好再说什么,慕容千却突然开口道,“你们怎晓得是十二具?”

  月影便道,“毕竟是人命案子,以那老狐狸的立场也不可能装死,我等便借此为由进了一趟院子收尸,虽然仅限于外围。。。。。。”

  慕容千了然道,“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来,你们两家穷尽智慧也无法再靠近内院一步?”语气有一丝轻蔑,月影面色不善地盯着慕容千,“你什么意思?”

  慕容千又朝月影走近两步,淡淡道,“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风花雪月四家也不过如此,我本以为你们会如何神通,原来不过就普通人的水准。。。。。。”下一刻,弯刀搭在了慕容千的脖颈处,月影似恶狼般眯着眼睛威胁道,“我奉劝你莫再说下去。”

  慕容千却轻笑一声,再度向月影靠近,直将脸贴着脸,睁大眼睛互瞪着,月影面带怒意,慕容千却挑衅般笑道,“我发现。。。。。。你可真矮。”

  一个“矮”字戳痛了月影的自尊,阴影中不知何人一声憋笑传出,月影当即羞得面红耳赤,怒道,“小爷我才十四岁!”

  手起刀落,慕容千侧身一避,月影又是一连串攻势,朝雨有心上前阻止,却赫然发现一贯来最积极阻止闹战的衣轻尘如今也只含笑地默默站在一旁,便意识到自己也不应当插手。

  二人你来我往交手数回合,以弯刀落在慕容千脖颈前寸许处告终,月影嗤了一声,收刀回鞘,不屑道,“眼下不与你计较。”又看向朝雨,“你们找小爷究竟何事?”

  朝雨便道,“过来问询有无陛下的消息,顺带着问一问那些尸首的事,因着长公主实在放心不下,便要我留在这儿与你们一并查探,消息便由他二人先带回给长公主。”

  月影叹了一声,揉了揉脑袋,“原是如此,今夜恐没什么消息,你可以让他们先回去了。”

  朝雨便朝衣轻尘与慕容千摆了摆手,二人翻墙退出院落,又依着回寝宫的方向赶了段路,择了个事先选定好的阴影处匿着,待慕容千确认尾随的月家人离开后,方才领着衣轻尘又兜了一圈,兜回了太医院外。

  如此折腾,时间已至子夜,偶有雷鸣声响起,慕容千从袖中掏出方才交手时月影交到自己手中的图纸,排头赫然一行大字:埋伏位置安排。

  此图刻画的极为细致,风家眼线的位置用蓝色标注,月家是黄色,探查到的国师手下的埋伏位置则用最刺眼的红色标出。总的来说,蓝色与黄色大多都在院落外围,红色的数量也仅标注到院落中庭,再往内便是彻彻底底的盲区。

  不过这个盲区只是对风月二家而言,花沉池留给众人的图纸上却有标注出来。

  衣轻尘将之记在脑海中,与慕容千择了一处眼线的死角翻进院落,避开图纸上标注出的机关、眼线位置,行进的十分顺遂,却在经过一排屋舍时,被里头传来的恶臭熏得有些昏头。

  衣轻尘闻着这股恶臭,不知怎的便想起了幼时村中茹毛饮血,吃人剥皮的岁月,直到村人因黑血死了个彻底,那股恶臭仍盘桓在村庄上空,久久不散。

  穿过中庭的最后一个拱门,再往内便是内院,剩下的路除了花沉池谁都没有走过,但是花沉池在此地观察的时间不过一日,所能探查出的机关与眼线十分有限,不可尽信,衣轻尘斟酌片刻,决心与慕容千分开来行动,这样即使不小心触发了机关,也不至于一同被抓。

  慕容千虽有些不大放心,但这确是眼下最好的法子,纠结半晌,便也依了衣轻尘的盘算,遁形于夜色中。

  衣轻尘投石探路,匿于花圃中小心翼翼前行,更多的时辰会停下观察院落内那些侍卫们巡逻的路线,渐渐的,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这是花圃的边缘,院落的一个夹角,眼前是一长条拔地而起,架空蜿蜒的回廊,上头有一众侍卫巡逻,来路上也有一众侍卫在巡逻,衣轻尘候了半晌,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两列侍卫巡逻时交错的空档消失了,衣轻尘觉得有些奇怪,又候了片刻,渐渐的发现那个空档似又出现了。

  衣轻尘不大明白这究竟是怎一原理,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这些侍卫巡逻一趟的时间是固定的,考虑到这些人很可能都是偃甲,为何行进时的步调如此整齐划一也就能够说得通了。

  摸清规律后,衣轻尘为求稳妥,直等到那个最大的空档出现,方才窜出草丛,遁入回廊之下,凭借记忆躲开那些可能会触发机关的地砖,匍匐于与另一条回廊的交界处,如果规律不错,接下来过来的一列侍卫肯定会从另一条路上过去,这时自己再起身从这条道上走。。。。。

  。不待衣轻尘细思,整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衣轻尘侧耳细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脚步声怎么好似是朝着自己来的?

  一瞬间,衣轻尘心中涌起了一个念想:风、月两家那般多人、耗费如此之多的时日都没能摸索出的内院规律,自己居然妄想仅凭半个时辰就摸索透彻?白日做梦!

  衣轻尘心中懊悔,自己果真应当再机警些的,眼见那些巡逻侍卫越来越近,衣轻尘不得已,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围栏上那脑袋大小的雕花空档上,一咬牙,将自己的一条胳膊生生卸了下来,而后又卸了另一条,还有两条腿。。。。。。

  待那一众侍卫走过衣轻尘原本匍匐的地方,那处已是空空如也,而衣轻尘本尊正躺在回廊外的草丛上,捂着关节处疼得直抽气。

  他曾经是会缩骨的,无师自通的那种,机缘便是全村人死去后的第一年寒冬,他既不会生火,也不会搭建屋舍,村中原有的屋子已经坍圮,他只能一个人蜷缩在空荡荡的山洞中,冷的瑟瑟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如今回想起来,衣轻尘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当真顽强,被冻的意识都很不清醒了,却仍能硬撑着身体走去父母墓前,许是因着野兽的缘由,不算太深的墓坑上不知何时竟是多出了一个脑袋大的洞,幼时的自己迷迷糊糊便钻到了那个洞中,昏了过去,待一觉醒来,身上却暖和了不少。

  那之后的一整个冬天,衣轻尘便过着无事钻入洞中睡觉,醒了便出去寻找草根野果的日子。那个洞当真是很小,衣轻尘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如何钻进去的,只晓得孩子的骨骼当真极软,轻轻松松便能叠成一团。

  这个本领陪了衣轻尘很长一段岁月,助他在一次次行窃时死里逃生,只是后来去了灵山,花沉池在为衣轻尘调养身子时,意外发现衣轻尘的关节很容易脱臼,听了缘由后,花沉池便告诉衣轻尘日后莫再行窃,经常缩骨对身子也不好诸如此类。衣轻尘便果真未再缩过骨,再后来便也忘了自己竟还有这个本事。

  这一忘便是十数年。





第124章 深入太医院
  十数年未再卸过胳膊,如今突然强行卸下,果真还是太过勉强,衣轻尘将之接回,躺在潮湿的地面上缓了许久,方才缓过了那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脚下甚至还有些不稳,举止却更加小心起来。

  没有时间留给他慢慢修养,当务之急是要救回花沉池。

  强迫自己忽略疼痛,集中精力分析起这些偃甲侍卫动作的规律,他毕竟是禅机先生柳色青教导了十年的弟子,虽然锻造偃甲类的体力活做不得,但是关于偃甲运作的基本知识还是在经年耳濡目染之下知晓了七七八八。

  如果是柳师父面对眼下场面,他老人家会如何做呢?

  “功能愈多的偃甲,所需考虑的机关运作便愈多,你看这个洒水偃甲。。。。。。”那是衣轻尘初来渭城的第一年秋天,屋外落叶纷纷,柳师父坐在仓库中,一手抚着轮椅的手把,一手托着个被拆开的葫芦形偃甲,碾一地木花朝衣轻尘走来,将那沉甸甸的物事交到衣轻尘手中。

  柳师父指着葫芦偃甲内的导管与齿轮,解释道,“越是精妙的偃甲,越是容易因一些微小的差错而失败,你且看这个偃甲,里面不过三根导管、两个齿轮,一眼便能看出那石头卡在了齿轮之间。”

  “可若是一个里头有成百上千机关运作的偃甲,排查便需要需耗费一段时日,时日长短根据偃师的经验而定。。。。。。所以越是精妙的偃甲,便越怕出差错。布局也是一个道理,越是庞大的局,便越容不得一丝意外,否则前功尽弃。。。。。。”

  衣轻尘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从锦囊内掏出一枚磁石戒指,将细线从戒指中间穿过,一端捏在手中,戒指则抛在事先估算好的侍卫的必经路线上,整个人伏在草丛中,等着侍卫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衣轻尘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终于,手头的线动了动,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奇异的金属声响,就在衣轻尘以为成功的时候,那阵声音却又消失了。衣轻尘将戒指扯了回来,细细观察戒面,确有些磨损的痕迹,应当是被踩上了,至于为何会失败,难道是因为磁石的数量不够?

  如此作想,便又将剩下的戒指一并串到线上丢了出去,这一次,金属声响起后果真未再停歇,紧随而至的是一阵重物摔落的声响,衣轻尘虽是好奇,却并未立即抬头,而是当即将细线抽了回来,极小幅度地将草丛拨开一道半指粗细的缝隙。由此看去,可以瞧见不远处的地面上倒伏着一个人,这人身上的关节有几处受损开裂的痕迹,一些细碎的残片掉落在周围。

  不多时,远处的阴影里缓缓走来两名侍卫,其中一人望着地上的偃甲人道,“怎回事?”另一人四下里看了看,衣轻尘当即合上草丛。

  便听另一人道,“不晓得,多半是雨天路滑,里头的铁受潮锈了吧,早便说不要用生铁,防水措施还做的这般草率。。。。。。”另一人又辩道,“你同我说又无用,这是护法的意思,眼下材料本不够,你还想挑这挑那?先搬回去修缮吧。”

  另一人疑惑道,“这个搬走了的话,这个位置的守卫怎办?”

  另一人则不耐道,“没就没了吧,你还指望有人能进到内院么?再说了,这般大的雨,你要站在这儿顶替这破烂玩意守一整夜?”

  另一人当即服软道,“不了不了,大爷我有房有床的,何必受这般苦楚,那便先空着吧。”一阵脚步声过后,草丛外便再没了动静。

  衣轻尘候了半晌,方才小心翼翼地将草丛拨开,发现原先那个倒伏在地的偃甲人已经不见了,而那两名侍卫也并未留下新的机关。

  如此一来这条路上便有破绽可寻了!

  衣轻尘在脑海中回忆着花沉池绘制的内院地图,将其上乱七八糟的机关布置梳理一通,又将这个偃甲人所巡逻的轨迹剔除,如此一来,一条可以尝试着通行的道路便出现了。

  衣轻尘心中一喜,然紧要关头,他不可忘乎所以,毕竟当年因此弄丢到手钱财的回忆实在是太多了,他强迫自己回归冷静,依照最初的节奏小心翼翼地向内院更深处探去。

  雨越下越大,衣轻尘贴着一排屋舍的墙壁缓缓移动,顺带借着檐角躲避风雨,路过一扇窗户时,里头突然传来一道惨叫,直吓得衣轻尘僵住了身子,半晌不敢动弹。

  长刀搁回案板的声音响起,似有重物被拖曳的动静,再之后便是关门声。

  衣轻尘从配囊中掏出面磁石镜子,试着借助反光看清屋内状况,只一眼,便望见了满地血水,又适当调整了番角度,便看见一个巨大的桌案,桌案上有一个案板,上头立着把血淋淋的菜刀,桌案下有好几个箩筐,里头塞着满满的肉块,且都分的十分齐整,一筐是胳膊,一筐是腿,一筐是脑袋。。。。。。

  衣轻尘还想继续细看,开门声却骤然响起,衣轻尘赶忙收回镜子,继续听那拖曳重物的动静和关门声反复出现,直到最后一筐肉块被拖了出去,衣轻尘方才小心翼翼地走去排屋边缘,打开镜子来查看屋舍前边的动静。

  便见那负责分尸的屠夫手中牵了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一块铁板上头,铁板下有几排滚轮,铁板上搁着房内的所有箩筐,用防水的白布盖着,屠夫只稍一用力,铁板便滚动起来,一并往更深处的拱门行去。

  屠夫经过那些巡逻的守卫,守卫们却似未看见他一般,自顾自依着原定路线走着,衣轻尘思索其中原理,大抵是那屠夫身上佩戴了什么用以干扰偃甲的判断物事,不过屠夫能这般大摇大摆,自己可不行,便依着原定路线继续前行,翻过墙头,落在树冠上,观察起眼前这间院落的环境。

  树冠很高,能够看清整间院落的概况,和外头几重院落不同的是,这间院落再无旁的出口,只有一个进口,巡逻偃甲也较外头少了很多,房屋倒是很集中,看起来应当是太医院的最深处了。

  衣轻尘看着那名屠夫走进其中一间屋舍,并未立刻跟上去,因为侍卫很少这件事本身就太过奇怪,必须小心为上。其实他原以为树冠里也会掩着眼线,想要出其不意偷袭后占领高地,没想到进入树冠后却发现里头什么都没有。

  衣轻尘越想越不对劲,正纠结着要不要跟上屠夫,身后的树丛突然抖了抖,衣轻尘心中一震,当即拔出靴内匕首向后刺去,却被来人一把接住。

  一道无奈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说在这院中怎么都找不着雪哥哥你,原来是藏在这儿了。”

  衣轻尘愕然转头,瞧见慕容千正满脸笑意地望着自己。明明推算中足以安稳通过的路线只有一条,慕容千是如何在不引起骚动的前提下先自己一步走到这儿来的?

  似是看出了衣轻尘的疑惑,慕容千只歪了歪脑袋,笑道,“我和雪哥哥走的是同一条路,不过雪哥哥可能路上耽误了一些时辰,所以让小千得了反超的机会,院中的几处眼线我已悉数清理掉了,雪哥哥安心便是。”

  如此衣轻尘便能够理解为何这树梢高地竟是连一个眼线的影子都没有了,原来是早先便被慕容千给解决了。

  衣轻尘还想再与慕容千商讨一番之后的计划,慕容千却突然握住衣轻尘的手腕,指着其中一排屋舍道,“我先前探查过了,被抓的人基本都关在那儿,但时间匆忙,没来得及找到那木头的踪迹。”

  衣轻尘一听花沉池极有可能被关在那处,当即心中一紧,问题也忘了问出口,便随着慕容千的步伐穿过雨幕,往那排屋舍赶去。

  慕容千是领着衣轻尘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去的,对此衣轻尘颇感震惊,慕容千只解释道,“这间院落里加上国师本尊统共也只有十二人,其中眼线六人先前便被我解决了,余下的只有一负责分尸与刑罚的屠夫,两名负责修缮维护偃甲的下人,一位负责做饭的厨子,一位负责与外头传信的侍女,以及国师本人。”

  顿了顿,又轻笑道,“到如此境地,可以说是穷途末路了吧?我先前去仓库里转了转,一点多余的木料与铁片都未剩下,粮食也到了见底的地步。。。。。。”

  衣轻尘惊道,“如此说来,外头若是再将之围困一阵,便会不战而胜?”想了想,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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