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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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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那处。”

  用手指在桌上比划了番,也不管衣轻尘能否看的明白,“最初的起火地点是城南的露天戏台,据戏台老板说,那夜他们演出过后,一群人照常去了客栈喝酒,只有那位被烧死的戏子,叫作竹取,因之前唱戏时有过一处失误,耿耿于怀,便留在戏班中再三练习,后来不知怎的台子便烧了起来,且那夜风大,戏台恰又建在风口,如此便牵连了半座城池。”

  “当时戏班子里除了已死的竹取留着,其余人等都去了酒楼,故而起火的真正原因无人知晓。但是。。。。。。”

  衣轻尘晓得重要的转折来了,便连咬饼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静候下文,江止戈便继续道,“因着近来白日里日头大,所以戏班子都是夜里开场,据戏班老板说,出事前,连着好几夜,都有位身着黑衣的客人来听戏,却又不肯坐在凳子上,而是拎着一个酒壶,坐在戏班子对面的高楼上头。。。。。。”

  “我问老板此人的具体形容,他便道‘黑色的裙袍很长很长,哪怕坐在楼顶,裙摆都余了很长一段垂下,布料应当是纱的,因着月光能穿过去。头发。。。。。。应是披着的,面上戴着块面具,什么都不做,只一面听戏一面喝酒,末了也会抛下锭银钱,我等便只当是个怪人,未有多言’。”

  如此形容,应是鬼面郎君无疑。

  江止戈说至此处,敛了声,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衣轻尘晓得他一提及鬼面郎君之事便会情难自已,自己也不好追问,便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一旁喝茶的朝雨。

  朝雨收到衣轻尘的眼色,不急不慢地饮尽杯中茶水,方才缓缓说道,“事后我等又去了一趟官府,府内存不下太多尸首,且正值天热,久放不得,已陆续被家属领回去下葬了。部分尸首的死因已由当地仵作验明,有些却无法给出明确的死因,比如竹取的尸首。”

  顿了顿,将茶盏捏在手中转了转,淡淡道,“不过烧伤过后的尸首本就难验,若非灵山出身的专门弟子,料想仅凭这些当地仵作,也难说出个所以然来。。。。。。”

  衣轻尘听出了朝雨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恰逢此时文章写至落款,花沉池将毫笔投入清水之中,合上书册,收入怀里,径直起身,“我去一趟县衙。”朝雨却未有起身,而是看向江止戈,“你带他去吧。”

  因着朝雨官高江止戈一些,且赴往江陵追查鬼面郎君一事确是江止戈负责,因而后者也未多说些什么,领着花沉池出门去了。

  房中一时只剩下衣轻尘与朝雨二人。

  衣轻尘将最后一口饼子咽下,用手巾擦了擦手,面带笑意地望着朝雨,“所以我,应该做些什么来自证清白呢?”

  朝雨回想起临行前国师与自己说的,会为衣轻尘设下些“考验”,却未直言考验的具体内容,便提醒衣轻尘,“等着吧,你可是禅机先生的爱徒,孙国师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若当真闲得慌,帮着抓一抓鬼面郎君也无不可,若当真能够抓住,也是大功一件,许能改变朝中不少人对你的看法。”

  衣轻尘想了想,觉之有理,便起身收拾了一番衣着,推门而出,下楼时,刻意将目光投向昨夜啼哭的女人那处,位置上已是空空如也。





第87章 台上戏文
  白日里的客栈十分热闹,肉香酒香自鼻尖飘过,嘈杂的人声里偶尔也会掺杂一两句有用的话语,衣轻尘在楼梯口撞见小二,问询戏台的方位,小二便指着客栈门前的长街道,“沿着这路一直往南走,能看见一座桥,过了桥就是城南,眼下那边到处都是烧焦的屋子,也没甚能辨路的建筑,公子你到了再找人问问吧。”

  衣轻尘在脑海中捋了捋线路,谢过小二,悠然走上长街,神色之轻松,全然看不出即将要查的是大案命案,反倒更像是富家子弟酒足饭饱后街头消食遛鸟。

  城北的街头还是比较热闹的,无论是说书的还是杂耍的,摊子前都围了一圈人墙,衣轻尘走马观花看了看,偶尔也会挤进人堆跟着这群人一块儿笑,打赏给这厮说书的两枚铜板,施舍给那厮乞儿一锭银子,又逛去书摊前翻翻找找,本只想找本识字的书帖,店家瞧他打扮的像极了风流公子哥儿,硬生生塞给了他两本古怪的画本。

  衣轻尘不认得封皮上的字,随手翻了翻,结果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地将书丢回了摊上,店家见状笑了两声,“想来公子还是更喜欢女人些?我本以为眼下龙阳之风盛行,公子又长得如厮风流,当好这口呢。。。。。。”不待店家把话说完,衣轻尘已经逃得很远了。

  满脑子都是书中春意荡漾的画面,越是想要忘掉,便越是记得清楚,最后书中二人的脸竟是变作了自己与花沉池,衣轻尘惨叫一声,抱着脑袋贴墙蹲下,好半晌才平复了些。只是这样一闹,也失了继续闲逛的心情,便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耽误时辰,直接出发去城南。

  越靠近城南,行人越少,道路也越发清静。

  待跨过运河上架起的长木桥,眼前的景色便彻底不一样了。

  阴风掠过,空气里夹带着淡淡的焦糊味,两三片冥币打着旋儿从眼前飞过,落入运河之中,衣轻尘望着河面上那漂着的、满满的黄纸,倏地便冷静了。

  因着屋舍被烧毁,有些高楼已经坍了,衣轻尘走了好几条路,都被倒下的断壁残垣拦住了去路,无奈如他只得另取一策,听唢呐声的位置,只要找着送葬的队伍,便能寻得暂且通顺的道路。

  如此寻了六七个队伍,方才入了城南深处。

  他在空地上四顾片刻,确认周遭无人,借力跃上一栋高楼,鸟瞰四方,不多时,便大致确认了戏台的方向。

  衣轻尘来到戏台跟前,入目是清一色的焦黑,损毁至这种程度,一般很难再找到有用的线索了,便只在戏台周围晃了几圈,想要碰碰运气。不多时,果真在一栋未有完全烧毁的墙壁上头发现了一个似云又似眼瞳的图案,衣轻尘当即便认出了这图案的模样,他在渭城举办盗会的前夕见过一次。

  只是这图案究竟代表了什么,衣轻尘却想不起来了。记忆并未完全恢复如他只隐约记得,他在很多年前,应也见过这个图案,似乎很重要。。。。。。

  很重要。。。。。。

  一座高耸的石碑突然浮现在脑海中,那石碑上便绘着这样的图案。。。。。。那座石碑似乎是在一座山谷中。。。。。。

  一个昏暗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座漆黑的棺椁,棺椁上也绘着这样的图案。。。。。。

  棺材。

  黑衣服的女人。

  逃跑。

  风声。

  悬崖。

  临死前最后望入眼中的明月。

  断断续续的回忆到此为止,无论如何也回想不出更为详尽的内容了。

  “咦?”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衣轻尘回神望去,在废墟的尽头瞧见了一抹眼熟的素白色身影,正是昨夜坐在客栈中哭哭啼啼的女人。

  彼时她正挽着一个竹篮,篮内装了些白花,又装了些纸钱,瞧见衣轻尘的身影,有些惊疑,却也未有作怪,只垂着脑袋缓缓走至戏台前,从篮内随手抓起些祭奠之物,扬出漫天白雪,如此重复了几遍,方才又捂着眼睛啼哭起来。

  衣轻尘觉得这个女人也许知道些什么,只是眼下打扰人家祭奠未免太不近人情,便站在原地等候,等到那女人再哭不出泪来,篮中也已是空空如也,正打算离开,却又依依不舍之际,便掐准时机走上前去,与之搭起话来,“这位姑娘,请问戏台失火一事,你可知晓些什么?”

  那女人脸上未抹妆容,眼眶虽哭得红肿,却仍能看出平日里出众的姿色。

  她警惕地望着衣轻尘,“你是何人?”衣轻尘便解释道,“是官府中人。”那女人却是不信的,“官府中人办案会连官服也不穿?你休骗我,你怕也是觊觎竹取哥哥钱财之人吧,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休想从我口中探出一丝消息。”说罢,将竹篮狠狠地丢在衣轻尘脚边,哭哭啼啼地走了。

  衣轻尘出师不利,碰了一鼻子灰,却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女子话语里的关键字眼。

  戏子,钱财,觊觎。。。。。。这背后便有无数种可能了。

  衣轻尘将之默默记在心底,俯身拾起竹篮,又在戏台附近找了几圈,这才打算离开。在他将要离开之际,右手掌心却是一热,紧接着耳畔便响起了一段婉转的曲声。

  “江郎不知檐下雪已没膝深,檐上燕去,游园清冷。问邻此冢谁家女,十六年期至,终不待归人。。。。。。”

  衣轻尘愕然回首,只见身后的废墟已变作了另一番模样。

  木头拼成的高台之上,一名身着嫁衣的戏子正在左右顾盼,她倏而垂首低泣,倏而又掩了愠怒,扬起双臂,水袖翻飞,一双上挑着的眼眸里似含着千言万语,长相自不必多说。台下听众们纷纷吆喝,喝的是这戏子的容貌,却未将曲中的凄楚听进哪怕一分。

  曲终人散,台下空空落落,台上只余那戏子一人徘徊,她犹豫地走了几步,低唱几句,又走了几步,唱了几句,可待她唱至动情之处,声音稍拔高了些,竟是克制不出地咳了出来,她咳了许久,咳出了些心头血,最后坐倒在地,双目放空。

  衣轻尘立在原地,有些不明白这两个场景的含义,在戏台上着嫁衣时,那戏子分明眉眼长开了不少,而后一幕咳血时,却还是年少模样。照理来说得了肺痨之人,应活不过很久,可至后来登台唱戏,却又丝毫看不出得病的痕迹,莫非是中间有何际遇,治好了这戏子的肺痨不成?

  衣轻尘还想再细看一番台上光景,右手掌心中却已余温不再,眼前只剩一滩废墟,再多繁华已随之湮然,衣轻尘若有所感地叹了一声,自知这已是那戏子亡魂予以自己的全部指引,便也不再强求,提着竹篮离开了。

  而那手背上的“阴”字纹路,也较先前更浅了些。

  衣轻尘本欲逛去衙门,寻花沉池讨论戏子一事,不料途经一座街市时,却从路过的居民口中听到了戏班子将在城北唱戏的消息,思索再三,便决定中途改道,奔着戏班子去了。

  因着城中近来闹鬼,戏班子又与那些鬼魂有直接牵扯,再不敢顺着以前的规矩在夜里唱戏,便择了午后,顶着日头,借了城北一间破落书院的院子,临时搭了个台。衣轻尘赶到时,院落中已挤了满满当当的人,却大多不是为听戏而来,而是纯粹听一听热闹。

  书院只有一扇门,还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给堵了,衣轻尘挤不进去,便只能在院外徘徊,等候翻墙的时机。

  幸而那戏班老板的嗓门很大,哪怕未有进入院中,衣轻尘照样能够听清他那粗犷的嗓音,“各位父老乡亲,十六年前,我们戏班子便是在这片土地上建起来的,十六年来,我们兜兜转转,走遍大江南北,眼下好不容易回到了这里,却又逢了这等憾事,实在无颜面对诸位。。。。。。多的也不说了,今儿便奉上这出戏来为诸位压惊,一分钱不收!酒水自取!”

  话音刚落,院内便响起一阵拍手叫好之声。

  衣轻尘转悠到了书院后边,在墙角边寻得了一株两人环抱的老榕树,眼下正有俩名孩童一前一后坐在枝干上,看着院落里的热闹。衣轻尘掂量了一番枝干的承重,三两步利落上树,落脚轻巧,并未惊动两个孩子。

  只有落叶簌簌,覆了满肩。

  衣轻尘抬手拂去,视线投向院落中央的戏台,虽只是临时搭建,选用的却是上好的整根木料,幕布上绘着浮世绘风的海浪与船只,两三道闪雷席卷海面,天空乌云密布,大雨滂沱,似有什么灾祸,即将从天而降。

  幕布前的戏子捂着心口,朝天伸出一只手,哀婉唱道,“为何天意决绝如厮,不过昔年玩笑,竟成誓约,闹得个家破流落,君却高飞去,留我一人戚戚然。。。。。。”

  衣轻尘被戏子卓绝的演技和带着哭腔的啼唱所吸引,一颗心竟也随着故事的推进忽上忽下,一直看到了故事的结局。那结局便是:戏子终在天灾人祸的多重压力下病死身陨,身侧却无一人相伴,冰天雪地之中,盖在尸首上的风雪愈来愈厚,二三行人从她身上踏过,竟也未有觉察。

  待到雷鸣般的鼓掌声响起,衣轻尘方才意识到自己竟因一出戏文伤了神,正要抬手揉一揉酸涩的眼睛,视线却停在了院落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儿站着一个人。

  那人披着一顶黑底白梅刺绣的斗篷,兜帽将整张脸掩去,正倚着墙角,与阴影融为一体,待到戏文唱完,便要起身离开。衣轻尘张口去唤她的名号,却忘了自己正站在一根树枝上,话一脱口,便将面前的两名孩童吓了一跳。

  两名孩童从始至终都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被如此一惊,身形不稳,眼看便要从树梢上坠下,衣轻尘也再顾不得去追真真,忙用脚背勾住枝干,一个倒栽反挂,伸手抱住了两名孩童,他的力气并不很大,无法承受两名孩童的重量,便又松开脚背,顺势一个翻身,从树上落下,单膝跪地,护得两名孩童周全。

  一松手,两名孩童便跑远了,他站起身来,膝盖却是一疼,赶忙伸手去扶树干,勉强稳住身形。正准备松一口气,身后却突然伸来一双手,将自己带入怀中。

  衣轻尘转过头,发觉花沉池竟不知何时来了此地,一时有些讶异,“你不是在县衙么?怎找来的?”花沉池蹲下身来,将衣轻尘受伤那边的裤腿挽起,上了些药粉,“县衙那处的事结束了,顺道回客栈,恰经过此地。。。。。。”

  衣轻尘闻言竟是有一丝失望,无奈笑道,“原来不是刻意来寻我的啊?”花沉池上药的手顿了顿,未有多言。半晌,站起身来,目光却突然变得凝重。

  衣轻尘意识到他正看着自己的身后,便也顺着花沉池的视线看去。





第88章 似有隐情
  黄昏的残阳落在江陵小道之上,身着斗篷之人正静静地站在小道中央,向晚凉风瑟瑟,卷一地落叶西去,千言万语凝于衣轻尘心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静默半晌,衣轻尘方才出声问道,“你怎来此了?”

  真真伸手指着一旁的院落,“替一个朋友来探望旧友。”

  衣轻尘意识到真真可能知晓这个戏班子的过往,忙追问道,“你可认得先前那个被烧死的戏子?”

  真真默了许久,因着兜帽遮掩的缘故,衣轻尘并不能看见此刻她面上的神情,好半晌,她方才淡淡道,“你。。。。。。就想问我这些?这种问题,你只要随便找个戏班子里的人问问不就行了?”

  衣轻尘顿觉有理,好不容易提到心口的好奇倏地散去,又开始纠结起究竟要问真真些什么,这时,花沉池却突然出声问道,“你。。。。。。”眉头微蹙,“我们是否早先便见过?”

  衣轻尘以为花沉池指的是在梦中霜降峰见面一事,不料花沉池下一句话却惹得衣轻尘心中一惊,“在一座大殿中,监牢里,你同我说了些什么。。。。。。”

  真真轻笑一声,未有直言,“看来衣公子体内的残魂已渐渐回到了你体内,虽只是少许,不足以威胁性命,可若是长此以往。。。。。。后果你也应当很清楚,不必我再提醒了。若有追寻为神时记忆的空闲,不若花些时间想想该如何保护眼前这位?”

  花沉池被真真的一番话堵得无话可说,果真不再作声了。

  衣轻尘头一回瞧见花沉池如此憋屈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好笑,不自觉笑出声来,再回神时,真真身后已多了一名头发雪白的男人,衣轻尘认出了这位便是那日在渭城风雨中与自己错身之人,他果真是真真的熟人。

  衣轻尘抬眼去看他的脸,一时间被震撼的无以复加,惊觉天下怎会有如此好看之人,可一挪开视线,却又记不住他的模样了,如此重复多次,竟惹得那名白发男子轻笑出声,“公子莫试了,记不住的。。。。。。”声音温柔动情,直听得衣轻尘一介男子都起了鸡皮疙瘩。

  真真侧过身去看了男子两眼,沉吟片刻,方才将目光投向衣轻尘,声音较之先前低沉了些,可以听出此刻她的心情并不大好,“公子若无甚想问的,请恕我先行一步。”

  衣轻尘下意识追问,“你,不留些提示吗?”

  真真果断地摇了摇头,“先前四句你虽违反了前二,却仍有两条的时机未有到来。命理如此,莫作奢望,我此行不过探访故人旧友,恰与公子遇见,本不应现身,但看在公子身后这位花医圣的面上,姑且予你一句。。。。。。”

  “什么?”

  “这个戏班子很有意思。。。。。。如果是你们的话,或许能找到一件有用的东西。。。。。。”

  话音刚落,恰逢最后一缕日光沉入山中,天际乍起惊雷,狂风自平地吹来,将真真的兜帽掀得后翻,虽被真真及时抓住,但那张清丽且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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