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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雪-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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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被牺牲掉的那些人也不是必死无疑,能否活下来取决于他们的运气与能力,毕竟连衣轻尘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出去,可他也委实不想当这个恶人。

  这种时候,便不得不承认独孤先生观念的正确了,为了大局着想,必须做出牺牲时,所有人都不愿去做恶人,那么就必然要有一个心善些的出来背负骂名,衣轻尘也很清楚,牺牲者不是物件,他做出选择时必将受到内心的谴责,同时也会对他们怀有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歉意。

  饶是如此,一个时辰后,若是还没有进展,他便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第159章 密林之夜
  因着草木繁茂的缘故,林中的天色较外头暗的快些,入夜,永远是最危险的。

  衣轻尘深谙暮色中危机四伏,又见众人面色惶惶,不敢入睡,便同花沉池还有白公子他们商量起守夜之事,最后敲定,上半夜由白公子和齐云公子来守,下半夜则由衣轻尘和花沉池来守。

  之所以未有安排洛神婢,是因为她毕竟是个姑娘,他们这群大老爷们总得照顾些姑娘家,否则让姑娘守夜,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去呼呼大睡,未免有些不太像话。至于那位柳公子,见到尸块后便已经瑟缩回了人群,更是派不上用场。

  衣轻尘越看柳公子那副窝囊样,越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究竟还有多少宗门世家没有把剿灭食髓教一事放在眼中?

  最后一抹白日的光亮泯灭于树缝之间,衣轻尘俯下身来燃起篝火,一个时辰的期限已经到了,却仍旧没有变数来打消他的决断,看来食髓教也打算继续静观其变。

  这样就很麻烦了。

  入夜时的林间阴风更甚,衣轻尘躺在树下歇息,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没想到竟会这般冷,他本是想着少穿些行动也能方便些,是以临行前还刻意脱了一件,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给坑了进去。

  便与花沉池挨得近了些,再近了些。

  花沉池也因此注意到了衣轻尘似乎很冷,便将外套脱下为衣轻尘披上,又从背后一把将之抱住。

  平稳的呼吸声从身后响起,衣轻尘能感受到花沉池已经浅眠了,自己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从他的位置放眼望去,能够看见一排倚着树干休息的宗门世家后辈,火光分明很大,营地的最边缘却仍旧笼在阴影中。

  白公子抱剑静坐,齐云公子在篝火旁燃了一支香,白公子将那香望了两眼,笑问道,“这是何香?”

  齐云公子便道,“是宗内安息助眠用的香,我见大家都有些疲累了,便想燃上一根助眠,且一根香燃尽正好一个时辰,以此计时倒也准确些。”

  白公子不再言语,继续合眼静坐,齐云公子便坐在一旁用粉包调制香料,温热的香息绵延入鼻,游走经络,果真令衣轻尘的心情平缓了许多,倏忽间,竟也睡着了。

  “小七,小七。。。。。。”

  衣轻尘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从一张竹榻上醒来的。

  掀开被褥,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腿也变短了,完全够不着地,只能扶着床沿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循声出门,见到了一个正在翻晒果干的女人,女人的脸被一团黑糊糊的雾气笼着,已是看不清了,衣轻尘并未起疑,仍是乖巧地凑了过去。

  才靠近了些,便有一个穿着花夹袄的小姑娘从女人身后探出头来,奶声奶气地问衣轻尘,“哥哥,这次你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衣轻尘有些不明所以,“回来?走?”

  女人拍了那小姑娘的脑袋一下,嗔怪道,“阿娘怎教你的?不可以只想着自己。”

  小姑娘撇了撇嘴,不说话了,女人转而伸手揉了揉衣轻尘的脑袋,柔声道,“小七,你想回家吗?”

  衣轻尘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回家?我。。。。。。有家吗?”

  女人便道,“你有啊。。。。。。”

  衣轻尘垂下脑袋,思索起来,他什么都记不得了,只隐约觉得自己的家早就没了,根本不可能还回得去,是以摇了摇头,“我的家早便没了。”

  女人默了默,蹲下身来,问衣轻尘,“那你想阿娘,爹爹,还有兄长、阿姊、弟弟妹妹们吗?”

  衣轻尘有些愕然,再抬头时,身旁已围了一圈人,从身形来看,应该就是女人口中说的那些人,可是他们的脸都被黑气笼着,什么都看不见,衣轻尘却并不害怕,只诚实地摇了摇头,“我连跟他们在一起生活的记忆都很模糊了。。。。。。谈不上想,只是个念想。。。。。。”

  “那小七你。。。。。。”女人突然一把将衣轻尘搂入怀中,颤声道,“一定要好好活着。。。。。。”

  衣轻尘十分错愕,明明都没弄清楚是怎一回事,可一听见女人的哭腔,一股莫名的情绪便涌上心头,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双手下意识回抱住了女人,却不知能说些什么。

  女人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最后那句话,衣轻尘想要张口问询,却发觉周遭一圈人都在默默地擦拭着眼泪,心底便更加难受了,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他还想继续追问,女人却突然将他推开。。。。。。

  身子陡然被人一推,衣轻尘从梦中惊醒,眼睁睁看着一把匕首擦着自己的鬓发刺入树干中,还差那么一丝一毫,就能直取自己的性命。

  究竟是何人刺来的,却没能看清。

  营地内已陷入一片漆黑,显然是有人刻意将篝火给扑灭了,后辈们惊慌失措的问询声与杂乱的脚步声混杂在一块,完全无法从中辨别出方才行刺之人的脚步声。

  这般乱,实在是太容易给食髓教以可乘之机了。

  衣轻尘赶忙出声吼道,“都冷静一下!”众人方才渐渐息声,却仍不时会有一两句低语冒出,衣轻尘站起身来,在一片漆黑中找人,“白公子?齐云公子?”

  没有回应。

  究竟是怎一回事?

  衣轻尘捂着脑袋,摸索到了篝火旁,取出火折子,打算重新将木柴点燃,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因而心下起疑,探手摸了摸那些木柴,才发现木柴全都湿透了。他用手沾了些木头上的水来闻,不是血,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可到底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只好问众人,“你们谁还有火折子?或者打火石?”众人纷纷回应,衣轻尘便道,“都点上。”

  方寸之间,火光骤亮,虽然比不篝火,却也能暂且映出一方视野。

  衣轻尘便借着这般火光,从旁边捡了些枯枝枯叶,重新燃起篝火,以防万一,又在东西南北四角各安放了一团,如此即使灭掉一个,还有四个能够照明。

  周遭既亮,衣轻尘便开始清点人头,一遍数下来,发觉少了四个人。衣轻尘有些难以置信,又重新数了一遍,果真少了四个。衣轻尘未有多言,只围着营地走了一遭,发觉西边的铃铛线已经被人切断了,铃铛也被碾入了土内。

  衣轻尘盯着那沾了土的铃铛看了许久,回过头去问众人,“你们今夜可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众人对望片刻,皆是一脸茫然,衣轻尘又重复了一遍,“当真没有人听见?”

  这次才终于有人肯站出来。

  站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年,长相平平无奇,放在人堆里并不起眼,身上穿的倒是锦衣华服,看来又是一位世家子。

  少年往前走了两步,支吾道,“我。。。。。。我见到。。。。。。火,是那位齐云公子熄的。”

  花沉池突然蹲下身,将篝火边那根已经烧尽了的残香捡起,放在鼻端嗅了一嗅,淡淡道,“安息香的成分很高,很容易便会让人睡死过去。”

  衣轻尘闻言,又问道,“那篝火上的香料是什么,你能闻出来么?”

  花沉池俯下身,从篝火堆里拾了根木头出来,凑近了些,嗅了片刻,若有所思道,“尸油。。。。。。”

  在场众人无不愕然,唏嘘还未平息,突然又有人开口道,“你们看,尸块是不是少了些。。。。。。”众人转头去看堆放尸块的地方,因为尸块本就是晦气之物,是以堆放的时候只尽量放在了偏僻些的角落,无人留心,无人靠近,丢了也很难第一时间发现。

  “尸油。。。。。。”洛神婢突然幽幽地开口道,“用特定邪法熬制出的尸油,点燃后能够吸引方圆数十里游荡的鬼魂,令鬼魂夺取生人阳寿,以达到兵不血刃而取敌首的目的。。。。。。”

  一番诡异的言论,配上洛神婢那阴惨惨的面色,当真有些可怖,衣轻尘半信半疑地问道,“当真?”

  洛神婢直勾勾地盯着衣轻尘看了片刻,改口道,“并不当真,这种邪法只在上古时有过记载,但因为有损阴德,用法早便失传了,这些尸油的功效多半只是给游荡在林中的尸人以暗示,吸引尸人靠近。。。。。。”

  话音刚落,一旁的草丛突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花沉池斜跨一步,将衣轻尘护在身后,三名后辈拔剑出鞘,向草丛方向靠近,随着距离的缩短,草丛抖动的幅度越发剧烈,几名后辈互看一眼,咽了口唾沫,又朝前走了两步,草丛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几人的心被猛地吊起,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草丛中便蹿出两具青色的尸人,将两名后辈扑倒在地,侥幸未被扑倒的那名则下意识去刺尸人,可是无论他怎么刺,尸人绞杀身下之人的动作都未有半刻停歇。

  转瞬之间,原本还在挣扎的两人便咽了气,尸人却也没有理会那名拿剑的后辈,只开始撕扯身下的尸体啖食,吃的血肉飞溅,拿剑的弟子吓得坐倒在地,衣轻尘赶忙提着他的衣服后颈将之拖了回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令所有人措手不及,衣轻尘尚来不及叮嘱其他人不要乱跑,便已有两三名吓坏了的后辈兀自逃入了林中,眨眼便没了踪影,衣轻尘赶忙对剩下的人说道,“不要乱跑,现在走散正中了敌人下怀。”

  “可是公子。。。。。。”洛神婢质疑道,“这样继续下去,若是围来的尸人越来越多,不就等同于瓮中捉鳖了吗?”

  话音刚落,草丛中又钻出三只尸人,衣轻尘赶忙将那个方向上的篝火推倒,拦住尸人的来路,并对众人道,“离开此地,但是一定要集体行动,不可离队,所有人带上火。”

  众人争分夺秒地取火,两三人负责扇风蔓延火势阻挠尸人靠近,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众人便一齐聚集到东边的入口处,衣轻尘又将这个方向上的篝火推倒,防止尸人追来,而后领着众人在林中遁逃。

  跑了一盏茶时辰,雾气又渐渐浓了起来,衣轻尘觉得这样没有方向地继续跑下去很不可取,眼见身后再无尸人追赶,便停下步子,同众人道,“我们先清点一下人数。。。。。。”

  一二三四。。。。。。

  一路报了过去,只剩下十四个人了。

  衣轻尘无声地叹了口气,又跑丢了两个吗?

  抬眼环顾四周,周遭都是高大的树木,藤蔓蜿蜒垂挂,到处都是青苔,脚下的路也是软软的,衣轻尘斟酌片刻,同众人道,“暂且在此地生火,不要乱走了。。。。。。”

  便有人质疑道,“万一他们又追上来怎么办?”

  衣轻尘思索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眼下距天明尚有一段时辰,不若先保存体力,静观其变。。。。。。”

  “还要等?”有人出声顶撞衣轻尘,“就是因为听信你的,我们少了足足八个人,还继续等下去,你是要等我们所有人都死光了才舍得走吗?”

  衣轻尘无奈道,“眼下根本没有办法。。。。。。”

  那人却根本听不进去,只情绪激动地顶撞道,“那就想办法啊!你不是很聪明吗?你倒是想啊!”

  衣轻尘被堵得哑口无言,身侧的花沉池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衣轻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问花沉池,“你有法子么?”

  花沉池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尚不清楚对方的情况,轻举妄动只会加快送死的速度。”又望向那顶撞衣轻尘之人,淡淡道,“你若这般着急,不若自己动动脑子?”

  “嘻嘻。。。。。。”

  一阵清脆的笑声平白响起,在寂静的林间显得尤为刺耳,声音来源尚不明确,可是只听这个笑声的话,衣轻尘与花沉池都能够确定,是夜萝来了。





第160章 逃亡或死亡
  笑声平息了队伍里的骚动,那些个先前还在顶撞衣轻尘的后辈,转瞬便缩紧了脖子,一面左顾右盼,一面喃喃道,“是什么声音?”

  东南方的树顶上传来夜萝的声音,“是你姑奶奶我在笑。。。。。。”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树顶掠下,转瞬便将那个先前冲撞衣轻尘的人给带回了树上,惨叫不绝于耳,却无人敢救,衣轻尘下意识便想冲过去,却被花沉池给拉住了。

  骨头断裂声响起的同时,惨叫声落幕,尸身与头颅被一前一后丢到树下,夜萝再度笑道,“给你们十个数逃,十下后,我便每隔十数再杀一人,这具尸首便是你们的下场,想现在死还是晚些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一、二。。。。。。”

  人群吓做鸟兽散,任凭衣轻尘再如何叫喊,不理智的、畏死的、从众的,都已经再听不见他的话语,眨眼间便失去了踪影,只剩下一个花沉池仍默默地站在他身后,一声不发。

  “哈哈哈哈哈哈,就凭这群人,也想攻打绝弦谷?”夜萝放声大笑,笑着笑着,便从枝头跳了下来,与衣轻尘保持百步距离站定道,“你们为什么不逃呢?”

  衣轻尘叹道,“你若真想动手,也不会放任我们逃到现在。”

  夜萝嗤笑道,“非也,我只是喜欢猫捉老鼠般逗弄猎物,将之玩腻了再碾死。。。。。。”

  衣轻尘无奈道,“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夜萝转头看着那些人奔走的方向,咧嘴笑道,“让他们和我的宠物好好玩玩。。。。。。”眼珠子转了转,又同衣轻尘道,“不如这样如何?大师兄,衣白雪,你们去里头与我的宠物比一比,在它们嘴下救人,能救下几个,我便留下几个。”

  衣轻尘将信将疑道,“此话当真?”

  夜萝笑道,“信不信随你。”说罢,重新跃回了树上,树丛的窸窣声逐渐远去,衣轻尘晓得夜萝是真的走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片森林里,若是夜萝想杀的话,没有人能够活下来,如此一来,夜萝为什么没有动手杀自己与花沉池,便很值得商榷了。

  其实衣轻尘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奇怪的直觉,断月和夜萝明明有过很多次机会,可以对自己、花沉池、沉生下手,可每一次到头来却都没有这么做,不像是单纯的为了保留起死回生之法,反倒更像是刻意想要放他们一马。。。。。。

  衣轻尘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花沉池,花沉池闻言沉默了片刻,好半晌才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衣轻尘无奈地叹了一声,果然不是错觉吗?可就算是知道了这不是错觉,又能如何呢?便又为自己的无力叹了一口气,花沉池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道,“按你想做的去做。”衣轻尘方才点了点头,与花沉池一同往后辈们逃跑的方向追去,眼下他能够做的便是救人了,能救下一个便是一个,至于之后究竟会如何,便等之后再说吧。

  才跑了不过百步,地上便已多出了一具尸首,尸首上满是漆黑的凤蝶与蛾子,花沉池用药粉将之统统驱走,蹲下身试探了一番脉搏,确认身亡。又从尸体身上搜出了一把剑和一支火折子,交给衣轻尘道,“留着吧,兴许会有用。”

  衣轻尘点了点头,将剑与火折子收下,继续朝深处去追。

  其实他们追的挺没有根据的,完全是碰运气,不多时,又发现了两具尸首,衣轻尘身上便又多出了两支火折子和一条绳索,至于刀剑一类的,因为身上已经带着了,便没必要多带一把,毕竟这类以铜铁锻成的物事,对衣轻尘而言还是有些沉的。

  发现尸首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证明他们寻人的方向是对的,衣轻尘用这个借口安慰了自己一番,继续往深处走去,这次总算听见了活人的呼救声。

  衣轻尘与花沉池赶忙循声跑去,连匕首和毒。药。都准备好了,却并没有见到预想中的青色尸人,而是来到了一片空地,薄薄的雾气氤氲在这片空地上,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水汽,还有一股子腐败的臭味。

  呼救声是由柳公子所中意的那个包子头姑娘发出的,彼时那小姑娘正站在空地外围,惊慌地望着空地深处,就在她目光的尽头,柳公子的半个身子已经陷入了泥里,正两手搭在一根木头上勉强减缓下沉的速度。

  衣轻尘当即将腰间的佩剑解下交给花沉池,冲了过去。

  沼泽这类物事,其实远比河水要更好施展轻功,周遭可以借力的物事也很多,瞬息之间,衣轻尘已在脑海中确定了来回的线路和可以借力的物事,轻盈地跃到柳公子身侧,拉住他的手腕,并没有立即拐弯,而是又借着往前的冲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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