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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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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有这么专制!哪有这么铁公鸡!虽然易之虞的私房钱确实不存在,家里的钱也都是归他管,但家里房钱的位置他都没瞒过易之虞,想拿就能拿,所以他绝对不是专……不,这么想来,荆照秋忽然有点心虚。
  好像易之虞就从来没拿过。
  不对,易之虞从来没拿过他放在家里的钱,那他出门的花销怎么结账的。怀疑的种子在荆照秋内心的土壤里生根发芽,荆照秋抬起头,盯着易之虞看了两秒,回家关起门来和你说。
  家丑不可外扬,荆照秋一向秉持在外要给家人留面子,在家面子里子都不用给他留。虽然这种时候,到最后都会变成不可描述的戏。
  易之虞忒不要脸,每次都用美色l诱惑他。大大地犯规!这个时候,荆照秋只能庆幸自己不是当皇帝,否则烽火戏诸侯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荆照秋长出一口气,再次为自己的平凡感到庆幸!
  易之虞:“??”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第90章 心动
  荆照秋说要回家好好修理易之虞,那当然只是玩笑话。如今已是闲云野鹤的他十分心疼自家老男人连轴转的生活。三十而立; 易之虞刚好今年即将三十; 虽然还是一枝花,但已经被荆照秋打入老男人的行列。
  当日答应三年交差; 任务完成后,荆照秋辞官了。告老回乡; 退休享受“老年”生活。除了挂了个风雨侯的虚名以外; 别的再无任何俗世的累赘。
  相比之下; 易之虞的事情就忙多了。事实上; 易之虞在忙着紧缩所有的产业,砍掉了一些尾大不掉的铺子; 留下的都是易家的支柱,包括金铺布庄等等。
  这么一藏,易家不显山不露水,在许多人眼里似乎已经没落了。于是就有大量唱衰易家的话传得沸沸扬扬。荆照秋磕着瓜子一边翻账本一边听文添祯给他学外面的流言。
  说完; 文添祯显得义正言辞:“嘿嘿; 我个人是绝不相信这些流言的; 是不是。易家这艘船铁定倒不了。”
  荆照秋还不知道文添祯什么意思吗?这拍马屁抱大l腿的姿势也太明显了。
  荆照秋头都没抬一下:“你赚的钱还不够多?”天天琢磨赚钱的医生; 翻翻他的家底,绝对比京城许多官家都有钱。
  文添祯不以为耻:“钱哪有嫌多的。”
  “说的也是。”荆照秋合上账本,账目上的钱是从易家那些关掉的铺子转移到荆照秋名下的,易家已经不是需要开拓疆土的时候; 如何将财富不动声色地消化掉; 比扩大版图更重要。
  何况; 以易之虞对未来局势的看法,一个王朝或许将由盛转衰,迎来艰难的时刻。这一点,荆照秋也同意,不过他是站在后人的眼光来看一个时代的兴衰。
  有史以来的王朝基本就朝着同一个轨迹行驶,盛极必衰是定律,两个老父亲不过是为了儿子的以后着想。这些钱存下来,儿子的儿子的儿子都够用的。
  为人父母,不求儿孙大富大贵,但求一生顺遂。荆照秋还年轻,就已经一副老父亲的口吻,可坐在他脚下的地毯上玩这玩具的啾啾不过三岁而已。
  他想的可真够远的。
  啾啾大概感觉到老父亲关爱的目光,愣愣地昂着脖子看荆照秋,奶声奶气叫爹。
  荆照秋从桌上摆的水果盘里剥了一个小橘子喂给啾啾,啾啾砸巴砸巴嘴后,继续低头专心在他的玩具里面。
  荆照秋这时才对文添祯说出他的重点。
  荆照秋的表情有点严肃:“给我出个主意。”
  “你说。”文添祯也坐起了竖起耳朵听。
  “我家那口下个月三十整生,是个大日子,怎么给他庆祝?”荆照秋已经想了整整一个月,依旧毫无头绪,头发都快被他想秃噜了。
  “这个……”原来是这件事,文添祯摸着下巴,“你是要盛大一点还是简朴一点。”
  荆照秋略微不太好意思道:“钱是不用考虑的,不过招摇就不必了。”
  文添祯明白了,这是不计较花多少钱但想一家人单独过的意思。文添祯能理解,荆照秋不是爱凑热闹的人,易之虞更是对他人的庆贺毫无兴趣。他甚至对过生日也毫不热衷,除了会记得给啾啾和荆照秋过这种日子以外,本人对于热闹事情其实都兴趣寥寥。
  “其实嘛,讨人欢心无非一个投其所好。你们家那位喜欢什么你就给他什么,不就是最好的贺礼吗?至于他喜欢什么,还能有人比你更加清楚吗?”
  文添祯说得非常有道理,可关键是……荆照秋想了想这世上易之虞最喜欢的——他可以丝毫不作伪地说就是他自己。难道还把自己包起来送过去?这也太没创意了。
  看来,怎么办,还是得靠他自己。
  而在易家家主这一日寿辰时,人们原以为以易家的富裕一定会大操大办,甚至摆上上百桌的流水席,尽情地夸耀他的财富。可令众人谁都没想到的是,易家不仅没有摆寿宴,甚至连主人家都不在家。
  大堂上两只燃烧的红烛烛光摇曳,老太太敲着木鱼跪坐在蒲团上念着经书。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半只脚快入土的人不求什么,只求佛祖保佑早逝的幼子来生平平安安,只求易家无灾无难顺遂安康。
  事实证明,荆照秋是没创意的,他不仅没创意还折腾人。
  有多折腾呢,太阳至少得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升起来,就拖着易之虞起床,把睡梦中的儿子吵醒,为的就是第一个到寺庙里烧香。
  庙是城外的南华寺,据说灵验得不行。荆照秋以前不信佛,以后也不会信,可听人说都是灵的不行,其中一个证据就是当年荆四少在落水前占过一卦,命中犯了水忌,他又是借尸还魂托身于这个身体复生的,比起当年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自己,对这鬼神之事比以前还是敬畏不少。
  既然全家人也没什么事,就当清早起来锻炼身体也是挺不错的。想想,生日当天一家三口爬山也蛮有意思,哪怕最后不是第一个上香的,其实也不打紧。
  既然是易之虞的寿辰,作为寿星,荆照秋当然给他特别定做一整套新衣服,从头到脚,就是腰带那都是新的。他定做新衣服,也没忘了自己和儿子,因此,这天出门一家三口俱是新装上身,光彩照人。
  一家三口都长得俊,若不是大清早街上都没人,否则铁定引起人群的喧闹。哪个时代的人对美色都经不过考验,就现在,易之虞走在大街上还老有人把手帕鲜花从楼阁上抛下来,砸到他身上。这个时候,易之虞往往一脸冰冷,吓得抛花人花容失色,差点能从楼上摔下来。
  虽然街上没有人,可在府里就够惹眼了。府中的丫头们哪怕是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还是能看愣了神,呆滞了一会儿后,才交头接耳道:“三爷和侯爷都这么俊,那小少爷以后可得多英俊呐,这得多好的人才能配得上。”
  什么人配不配得上啾啾,荆照秋不知道,他只看到自家的傻儿子窝在易之虞怀里闷头大睡。好吧,这么早起来,确实为难他的儿子了。好在易之虞抱得动,到时候就算是爬山也不算什么。
  荆照秋记忆里,南华寺在城外青山的山腰上,山势十分陡峭,爬到山腰对于很多人来说就算头一道坎。
  可这第一道坎,竞争的人竟然就有这么多。易之虞抱着儿子,荆照秋跟在身后,前后望去,随便数数竟然有百来多人。
  竟然这么多?大家都是不睡觉的吗?
  荆照秋扯扯易之虞的衣服问:“咱们能赶上第一炷香吗?”在他们前面就有很多人了。
  易之虞回头,风流恣意的长眉宛若横出的墨笔生生在白纸上画出一道,倜傥的英姿有如画中仙人,荆照秋舔l了舔嘴唇,可耻地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唔,他还知道在这完美的外表下,还有完美的躯壳呢。
  他道:“你想要第一炷香吗?”
  荆照秋心不在焉回答:“赶不上也不打紧的。”一家人爬爬山也挺好的。
  “你想要我们就会是。”易之虞斩钉截铁确定道。一言道出似已将在他们前面数十人都已看作了不存在,虽然有点目中无人,不过实在有点帅欸。
  心动。


第91章 生日快乐
  易之虞说是果然就是。原是前面尚有许多人,可快到山腰时; 就被三人不急不忙地追上了。
  易之虞怀里抱着小的; 手上牵着大的,大的爬不动的时候; 就连拖带拽,头一个跨进了南华寺的庙门。
  大堂之上; 佛祖金身巍峨; 荆照秋取了香; 虔诚地跪在蒲团上。
  不求富贵荣华; 但求家人平安。
  寺里很冷清。南华寺虽是本地香火最旺l盛的寺庙,可此时人不多; 只他们一家,旁的香客都未曾来,南华寺的僧人却不多。只在院外有几个清扫落叶的,大堂之上则只有个穿着白色僧衣的僧人坐在佛像后面的蒲团敲着木鱼。
  若不是荆照秋拜完之后; 多扫了几眼; 还发现不了。那僧人很年轻; 眉目却尤其清俊; 倒不是像是个敲钟的,反倒像是个戏文里专唱旦角的乾旦。
  当然,这只是荆照秋只在脑中过了一下的想法,揣测别人的身份多少不礼貌。那和尚敏感得很; 荆照秋才把眼睛稍稍看过去; 对方就停下敲木鱼的动作; 抬头望了过来。
  这一望,荆照秋才发现不太对。
  僧人的眼睛漆黑却毫无光泽,眼珠一动不动,显然是个——瞎子。
  “施主三魂不稳灵体不合,当每日于日暮时分念三遍往生咒为逝者超度,渡亡魂早日超生。”僧人徐徐道。
  荆照秋惊了一惊,呀,这个僧人竟然好灵的。怎么知道他这是借尸还魂。荆照秋立刻觉得这僧人的气质开始仙风道骨起来。
  荆照秋立刻答:“当如大师所言。”
  僧人平静道:“贫僧不过无名小僧,当不得施主大师之名。”
  不用说了,这一定是南华寺最有能耐的高僧。趁着还没有人来,荆照秋赶紧向他求一枚护身符。荆照秋说的时候,甚至没有注意到易之虞有些无言以对的意思,易之虞并不是第一次来南华寺,但这个僧人绝对是第一次见。
  他也绝不是南华寺的高僧,易之虞甚至想,如果现在把寺里的其他僧人叫来,都不一定有人能叫出这个妖僧的名字来。易之虞打量了僧人半天,最后将其定为妖僧。
  一个和尚,长得这么——妖里妖气(易之虞抹黑的),一定不是什么好僧人,看看,从荆照秋看到这个秃驴后,他的目光有移开过吗!
  妖僧。
  但荆照秋显然对这个易之虞口中的妖僧十分感兴趣。
  那和尚阿弥陀佛了几声,缓缓道:“我观你与我有缘,便赠你全家人每人一只护身符吧。”僧人从袖间掏出几个护身符,荆照秋正要去接,易之虞的手快他一步,半路截取,荆照秋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易之虞怕有危险。
  易之虞检查了一遍,那护身符正面是一个卐,反面是朵金莲,入鼻则有淡淡莲花清香。护身符本身没有什么不多,只是数量……是不是多给了一个?
  荆照秋心想,难道是大师视力不好,以为他们家四口人所以多给了。荆照秋诚实地问:“大师是不是多给了一个?”
  大师摇摇头,但笑不语,敲着木鱼缓缓离去,剩下荆照秋还,摸不着头脑,可易之虞却已经把护身符收了起来。
  “哎,你这是?”
  “数目没错的。”我们一家人的。或许回去可以让文添祯把一把脉了。
  荆照秋回味了一下,依稀也品出这个意思来了,在寺庙的后院吃斋饭时,脸立刻绿了。本来就没什么味道的小米粥含在嘴里顿时又苦又涩,尤其,当他和厨房的和尚闲聊得知,南华寺根本没有一个瞎眼的和尚。
  “我是不是遇上骗子了?”荆照秋咬一口馒头喝一口粥,咬牙切齿,“我不信!”
  易之虞很是淡定地给他夹菜:“嗯,骗子。”确实不是个正经和尚。虽然是个秃头,可头顶的戒疤都不正宗。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易之虞不说话,给儿子戴上一只,自己戴上一只,又把荆照秋的压在桌上。荆照秋看了半晌,主动拿起来戴着了。好吧,除了他们家到底几口人这件事以外,那个冒牌和尚都挺灵的。
  兴许别人是自学成才的。
  从寺里上香回来后,一家人倒没有回易府,而是往城外的庄子去。南华寺很远,来来回回早过了末时,庄子的人估算着时间,把庄子照着荆照秋提前吩咐的准备出来,人便全部离开,留给一家三口完完全全的自主空间。
  荆照秋一进庄子就愣住,这和他说的布置有点不大一样啊,早就超过他所说的布置,可以说奢华过度了。瞧着大红大紫的颜色,他差点以为是结婚现场。
  荆照秋结结巴巴对易之虞解释:“你听我解释……”
  易之虞打断:“我懂。”
  荆照秋:“……”不,你不懂。你这一脸期待的脸色根本不是懂的意思好吧!不过你今天是寿星,你开心就好。虽然装饰完全与荆照秋所说不一样,但到底合了易之虞的心意,也算歪打正着吧。
  对于荆照秋来说,无论什么节日吃饭都是顶顶要紧的事。这种生日,自然也要大操大办一顿丰盛的美餐。他先蒸了点蛋羹让易之虞喂啾啾,才去厨房忙活。
  易之虞搬了条一大一小两条凳子,坐在厨房里,一边给啾啾喂蛋羹,一边就在那看荆照秋的身影。好在,庄子的下人都很得力,一应物品都是准备齐全的,他要做的菜都洗好切好,荆照秋只要颠个勺。
  易之虞盯着荆照秋忙碌的背影看。他穿着一件淡紫色绣竹叶长褙子,白色夹领绣梅花中衣,从背后看起来清俊挺拔得像一枝翠竹。
  易之虞估计是看愣了,喂食便不大尽心,送出去的勺子拐着弯送进自己的嘴巴,啾啾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原本属于他的蛋羹到了爹爹的嘴里。
  还是从来不和他抢食的大爹爹。啾啾呆了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突然哇了一声。
  “大爹爹……啾啾吃啊。”
  易之虞回神,难得脸红烧了起来。这可真是丢了当爹的老脸。窘迫迫使易之虞学习荆照秋的厚脸皮,易之虞一本正经地对啾啾说:“爹爹给你试试烫不烫。”
  啾啾:“……”啾啾吃半碗了。
  荆照秋空隙时瞅见,也没想到平日正经的易之虞会有这么脱线的时候,还十分关怀地问:“你饿了吗?我先给你下碗饺子?”今天是包了饺子的。
  “不,不用。我吃个馒头就好。”易之虞扫到蒸屉上摆着的冒着热气的“馒头”,心不在焉回答。
  荆照秋黑着脸,都说什么呢,那是馒头吗?
  “那是寿桃,不叫馒头。”
  易之虞卡壳,三十的男人第一次窘迫到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和只顾着吃着蛋羹的小儿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深情对望。荆照秋今天的容忍度非常好,放下手里的活,先夹了一盘寿桃出来,端到一大一小面前。
  “寿星吃个寿桃吧。”寿桃粉粉l嫩嫩的,个头却不大,只啾啾的拳头大小,活像个小l巧l玲珑的粉桃子。易之虞确实有点饿,寺庙吃的那一点,哪里够他消化的,他又不是啾啾,一路上嘴巴倒是没停过。易之虞随手夹起一个,咬了一口,清甜的糖汁立刻饱溢出来,面皮蓬松柔软香甜。易之虞不是没吃过寿桃,皇帝大寿时,皇宫里御厨做的,据说是最好的御厨,也没有吃出这个味道来。
  当然荆照秋知道这肯定是易之虞的滤镜。他哪能手艺这么高?荆照秋敢保证,即便这个寿桃什么味道都没有面皮硬的要死,易之虞仍然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狂说这是天下第一好吃的寿桃。
  荆照秋满足地听了夸赞的话,自己也叼了一个在嘴上,继续做饭。
  毕竟只是他们两个大人吃,吃不了什么,荆照秋也没有操办得过分。啾啾是另外做的幼儿餐,荆照秋不给他吃这些大荤大油的大菜。
  当日暮降临,点上几只蜡烛关上大门时,房间里忽然只剩下温暖。
  “吃,吃饭吧。”
  啾啾喂过饭后,已经哄睡觉,两个老父亲终于过上二人时光。
  荆照秋温了一壶青梅酒,给两人各自倒上。酒是荆照秋照着一些古籍里面瞎鼓捣出来的,尝了几口,味道却是真不错,度数不高,入口清甜,回味绵长却不上头。
  “先吃面呀。”荆照秋把长寿面往易之虞面前一推。
  “你也吃。”
  荆照秋瞪他一眼:“你傻不傻,长寿面可是不能断的,得一口气吃完。”
  “可以的。”易之虞挑起面条的一头送到自己嘴里,又从碗里夹出另一头举到荆照秋的面前,意思很明白。你吃这一头,我吃那一口。
  也难为他竟然在整整一碗面里能找出两头来。荆照秋不矫情,生日主最大,他说什么什么,一口咬住另一头。
  两人吃同一根面非常考验默契,荆照秋庆幸自己幸好面只有一个小茶碗那么点,两个人各自吸溜几口就到了顶——嘴巴和嘴巴的距离就小拇指那么点距离了。
  荆照秋眨眨眼睛,示意易之虞,你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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