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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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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楼侧目看他,那眼神就像是每次李承璘对错诗一样的惊讶,不过这次,他说对了。
  李承璘接着笑道:“我听江寒说,你很仰慕他。玉楼,你是否是想要像他那样的生活?”
  “扁舟垂纶,浮三江,泛五湖,渔樵为乐。有何不好?”这是他第一次在李承璘唤他名字的问题下回答他。
  “张子同的斜风细雨,结果最后却是个溺死的命。”李承璘的眼神似在叹息,这样的神情几乎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他似有似无的叹了一息,眉头微皱:“所以说,也许那样的生活根本就不存在吧。”
  一时两人竟是无言。
  过会儿,李承璘起身,要出院门时,江玉楼依旧坐在琴案前,一缕馨香在身边缭缭娜娜。
  “陈璘。”江玉楼第一次主动叫住了他:“是《楚辞》,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所以我叫江离。”
  临走时,江玉楼只是与李承璘说了这句无关任何的话,可是也不知为什么,李承璘就是高兴。躺在东宫床榻上天亮也没睡着,第二天又去了梨苑。
  “你可知今夜长安要热闹了?”李承璘看起来很兴奋。
  江玉楼在作画,奈何一旁研磨的李承璘一直在聒噪,能静下心来才怪。
  “今夜是仲秋花灯夜,你可与我同去?”
  江玉楼不语,只是在画自己的枝条。
  “你可去逛过花灯?”李承璘又道:“夜色甚好,街景喧嚣,夏晚是夜星繁天,虽是夜晚,却亮如白昼,只因那环河满树,满街满城的花灯整整的亮上一夜,人人相携结伴,还有那一对对心系相通之人,相约月圆看灯对诗,我们……”
  “不去。”江玉楼不耐烦他的聒噪,落笔点上朱砂,只清清给了两个字。
  “你不去?”李承璘看他半天:“那我如何去?”
  “随你。总之我不去。”
  慕容九听着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他觉得李承璘该是不会放弃的主儿。
  结果正如他我所料,江玉楼说那晚,是被李承璘硬拉上街市的。
  慕容九问江玉楼当时是否有些恼了?他说他不喜欢人多吵闹的地方,又是被强行拉去的,自然是恼了。
  可慕容九看见江玉楼说这话时,却是微微笑着的。于是他也搞不清,江玉楼当时真是恼的?
  那晚李承璘带着江玉楼走过了长安的长街,人庭喧嚣,华灯初上。那是江玉楼第一次逛花灯,每年的中秋都是陪着母亲对月怅然,从来不知中秋夜可以这么热闹,人原来可以这么多。
  李承璘把江玉楼拉到河边放河灯,似是蓄谋,又将笔给他,要他在灯上写字。
  江玉楼见旁人在灯上写了名字,询问卖灯人才知是为死者祈愿,为生者挂心,为自己求缘。
  在李承璘期待的注视中,江玉楼写了愿母灵安。
  李承璘心中一落,不甘心又如何?人家自然要孝字当头。
  走到前方,只见一树硕大,坠满花灯,亮的枝叶煌煌,像极了一盏巨大的灯笼。江玉楼过去看,灯上皆有字笺。
  “这是灯笺。每两盏灯都有上下半句诗分开挂。”李承璘道,说着就随手捞来一盏,打开念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江玉楼对诗句根本就是随口便来的习惯,随即就能对上:“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说完竟真就找到了那写了下半句的花灯。
  李承璘一怔,然后只是笑而不语,又打开一个灯笺,笑道:“似此星辰非昨夜?”
  江玉楼又要对,却被人抢了先。
  “与谁执手立中宵!”
  一听是个女声,爽快伶俐,当真是不带半分拖泥带水。
  李承璘心中失望几分,看过去,一个女子拨开身旁的花灯,正朝他看过来,她面容姣好,笑意盈盈的看着李承璘:“公子的诗笺,本姑娘对上了。待我找到那只花灯来!”
  江玉楼看了看李承璘,有些不懂,便问李承璘:“对上了又如何?”
  李承璘笑了笑,牵了江玉楼的手,又不怀好意的再笑笑:“你知道为何明明是一句诗,却要分别挂在两盏灯上么?”
  江玉楼不防自己的手被抓住,一缩手就要抽出来,李承璘却抓的更紧,笑里依旧不怀好意,直盯着江玉楼道:“因为如此还能对上来的,就该是一对儿,就得要在一起。”
  江玉楼一怔,愣愣的看着李承璘,李承璘见他愣了,正想趁机再进一步动作,比如拥他入怀……不想良辰美景不虚设,只恨有人插足。
  方才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女子已经一眼找出那只花灯,冲李承璘就过来了。
  江玉楼才反应过来,回神就要挣开李承璘的手,李承璘却抓紧江玉楼的手,拉着就跑。
  江玉楼在后面道:“你拉着我跑做什么?”
  李承璘笑道:“不拉着你跑,等那女子缠上来就完了!”
  江玉楼挣他,恼道:“放开。”
  李承璘推开人群,还是拉着他跑,手也是抓的更紧,边跑边高声笑道:“那女子对的好,似此星辰非昨夜,与谁执手立中宵?自当与君执手立中宵!”
  那一晚的长安,花灯如昼,映河星火。
  身后的江玉楼,眼底眉梢,竟也有了一分笑意,眼底的清寒,似乎也不再是那么清清冷冷。
  

  ☆、第十一章 劫入贼窝

  算起来,今天是第七日了,即使是白天,慕容九也将房间门窗关紧,这样阳光进不来,以便江玉楼随时出现。家中二老发现这独苗又开始神神怪怪,大概又要请法师来准备一场法事了。
  于是慕容九不得不诓谎称自觉腹无诗文,预备闭关苦读,悬梁刺股已备来年科考。
  二老欣慰涕零,撤了院中房外的些许下人,不许闲杂叨扰。
  自上次被罚抄诗百首,留财每每入少爷的房门,便有了敲门的习惯,然而现在,他敲门也进不来,少爷是闩门。
  今日有些阴天不雨,江玉楼想让慕容九带他出去走走。他说阳光若是太好,即使是在伞下罩着,在外面待久了也会难受,像今天这样阴云天出去正好。
  慕容九便带了他往玉湖边钓鱼。
  江玉楼在慕容九伞下左边,眼睛蒙蒙的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慕容九见他这两次来,魂影愈见稀薄,心中隐隐担心。
  湖边树影斑驳,落落散了一水面,虽是夏季,却是清清澈澈的平静。慕容九说想起江玉楼以前问过李承璘一句话,他问他,如有将来,是否会与他一叶薄舟共看江风,斜风细雨也不归?
  “他当时如何回你?”慕容九问他。
  江玉楼不答此问。只说:“九公子可否带我往湖中一游,今生做人做鬼,还真没一叶扁舟过。”
  他这一言,难免令慕容九心中替他凄凉,于是立刻就雇了船家过来。慕容九便撑着伞,带着他坐在平船上泛湖观景,乌青的天阴到一半便絮絮的飘起小雨。
  一江雨幕朦胧,青灰云云。
  慕容九看见江玉楼坐在身旁,眼睛依旧蒙蒙的看着湖风斜雨,第一次见他笑的有些幸福,斜风细雨不须归。
  不知前世的李承璘是否答应过他一生斜风细雨,但至少,在他这一生要去轮回之前,算是真正的斜风细雨过。
  要说李承璘纠缠江玉楼有什么坎坷,那便是江玉楼的不冷不热不搭不理。要说有什么算得上是惊心动魄的劫数,就是那次南山一劫。
  自灯夜之后,李承璘越发得寸进尺,他言江公子整日闭苑幽居,于修身不益,非隔三差五拉着江玉楼出苑去晃荡。江玉楼有时确实是恼着不愿出去。
  慕容九听到这里,又生预感,估计陈公子这次又要弄巧成拙了。
  果不其然,继续听江玉楼讲下去,他心中大夸自己英明神断。
  这回李承璘拉江玉楼去渊回江泛舟垂钓,他俩刚出城就遭了劫。
  劫匪扬言城南积玉山,山上英主名南玉,仰慕公子才高貌美,特来劫之。
  话说这城外三十里处有个积玉山,名源于山上积玉。
  不过那是百八年前的事了,如今只是山名尚在,山玉已空。否则那山上蟊贼也不必占山为王,只管守山挖玉便是。
  慕容九还以为那女贼头子看上的是才高貌美的江玉楼,不想她说的才高和貌美,是李承璘。
  当日那女贼的手下桑怀领兄弟劫人,恐伤了人,就当道撒了迷药将二人放倒扛上了山。其实李承璘身手不差,只是不想人家那药雾一散,也容不得他防备。索性二人无伤,醒来江玉楼也还在身边。
  那帮粗糙的兄弟只将二人往那炊事房一丢,便去忙活山寨的红喜装备去了,待李承璘醒来已是天晚,正好夜宴备全,红灯高挂入喜堂。
  李承璘朝那女英雌身旁一坐,才惊觉这南玉女子,正是那夜花灯树下对了自己诗笺之人,缘分缘分。果然是躲得了那夜十五,躲不了下月十五啊。
  女英雌这厢情深脉脉要拜堂,李承璘被她狎弄懊恼,再看那厢的江玉楼,只是安坐在席间纹丝不动,他不禁心中黯然,遂愤然不屈道:“这位女英雄……女英雌,在下若是不娶你,又如何?”
  南玉笑道:“谁说让你娶我?看你这境地,分明只是让你嫁我而已。”
  “嫁你?”李承璘不禁大笑:“天下还没几个敢娶本公子的。你要娶我,可是忘了聘媒婆上府配八字生辰,问户籍姓氏。你这回一劫,可是大错了,我保你此山不保,寨门大破!”
  桑怀听这话颇不高兴,又不能向老大的男人指刀,气得直接向老大的男人的男人指刀,将刀又架上了江玉楼脖子上,怒道:“老大,二寨主此话兄弟们听了不乐意……我看这白脸儿书生在这半天,连个字儿都没崩儿,估计也就是个没用的票,撕了算了,看着堵的慌!”
  “喂,说了让你别动他!”李承璘提醒道:“他可是江老将军的六公子,动了一根指头,够那将军府率兵将你们这寨子剿上一剿的。”
  “江家的?”桑怀将江玉楼的脸板过来看了一看,李承璘立刻急了:“把你手拿开!”
  桑怀瞥眼不屑:“江家哪来的六公子?他就是江家的又如何?老子还怕他个江家!”
  “你不怕他是江家人……”李承璘眉峰一扬:“那他要是我的人呢?你敢动他,我斩了你全寨!”
  “你!”桑怀跳起来:“大当家的,你管不管?不管我桑怀这就先剁了这小白脸儿,再……”
  “再什么?”南玉过来将桑怀的刀弹指掀开,把江玉楼的脸捏起来端看一番,啧啧道:“长得让本姑娘都嫉妒啊!你当真是江家的公子?江公子,我看我家相公此番急着回护你,你是他什么人?”
  江玉楼下巴被她板着,眼神冷淡的看她:“放手。”
  南玉笑着放手,李承璘在那边又笑道:“南玉姑娘雅量,不如先放江公子下山,我留在这儿如何?”
  “你自然要留在这儿。”南玉转身,将胳膊又朝他肩膀上一搭:“你也可以换他,然与我乖乖成亲,本姑娘现在就放他下山,如何?”
  李承璘绝不想委身贼窝,原因是他只想委身江玉楼。
  此时又怕江玉楼逗留贼窝,保不齐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让他被桑怀那群莽头蒜给伤了,于是便想询问江玉楼意见。
  南玉替他先开了口,她一把搂过李承璘,转脸笑问江玉楼:“江六公子,你朋友要换你下山,他好在这儿与我共结连理之好,你是要留下来喝杯酒再走呢,还是留下来不走……”
  不等南玉笑完,江玉楼面无表情的起身,是要出寨。
  南玉对李承璘笑道:“你的人,脾气还真是大呀!”
  李承璘悲伤望向江玉楼的背影:“玉楼啊,方才我向你表白,你不就该稍稍感动一下么?你还真不在乎我跟这位英雌成亲呀?”
  江玉楼顿了一下,回身看了看南玉搭在李承璘肩上的那只手,眉头皱了皱:“祝二位,白头偕老。”
  李承璘几乎心酸落泪,南玉暗喜着安慰道:“公子,别伤心了。与本姑娘在一起有何不好……话说公子,你贵姓?”
  李承璘一把心碎泪,叹了口气道:“免贵姓李,家住长安,尚未娶妻婚配,但,已有心上人。”
  江玉楼欲走,听的身子一震。

  ☆、第十二章 你是太子

  南玉笑意一滞,一手提他衣襟将人拉近,脸色微凛,眯紧眼道:“李?”
  李承璘挑眉勾笑,又是那副玩世不恭:“李姓,李承璘。”
  南玉的脸色更冷了。她知道,今天这票,绑大了。
  一个寨门弟兄冲上来,慌张道:“老大,山下上来许多兵马!”
  南玉松开李承璘,倏地起身:“兵马?官府的?”
  “……有军旗,江字。”
  李承璘将被捆成蚕蛹般的身子朝座上一靠,笑道:“我早说过了,你们绑了江家六公子,还想喜剧收场?”
  南玉目光一凛,对桑怀道:“召集山上所有兄弟……”
  “南玉姑娘,”李承璘劝她:“江家带出来的兵连那北边儿都能平,就你们这一寨子都不够抵的。在下与姑娘虽是这般相遇,但也算是有缘有份,劝姑娘一句,莫要无谓反抗,大家都是混口饭活着,如果姑娘你率他们去拼了,怕只有死路一条。现在放下刀戈,我便替你求个情了事。”
  “还不劳李公子你费心。”南玉一把抽了剑,对桑怀道:“把江公子关到柴房看着。”
  “老大,这江家人带兵上来,不如就把这江家六公子给架刀拉出去,逼江家退兵!”
  “本姑娘从来就没听过什么江家六公子!先把他带下去关着。”说完看向李承璘,笑道:“还是这位更有分量,有他在,不怕那帮能平北的兵不退。”
  于是桑怀只能领命把江玉楼绑了,带去了柴房。
  南玉押着李承璘出了大堂,江寒已带了数百兵马以风火之势攻上来,将一帮兄弟逼的挤退上了寨门。
  李承璘站在一边眉眼都是笑意,南玉问江寒:“这位将军好英勇,江家人?”
  “正是,在下江寒。”江寒虽是武将,却有文风礼遇,此刻依旧能拱手道:“姑娘请放了此二人,莫再顽抗。”
  “我这山寨布置,酒肉开销巨大,花了这么大心思……这票岂不是亏了。”
  江寒与她正色道:“姑娘,你可知你绑的是谁?”
  南玉将胳膊搭在李承璘肩上,又满意的打量他一番,再冲江寒笑道:“一不小心,绑了个太子呢。”
  “江寒,别在这耗着了,玉楼在柴房,先差几个人去救他。南玉姑娘怜香惜玉,不会忍心对我下手的,对不对呀,南玉姑娘?”李承璘对着南玉笑。
  南玉也对他笑,然后将剑架上他喉咙:“那可不一定呦,寨中兄弟的命可不能不管呢。本姑娘有怜香惜玉之情,更有大义灭亲之能,忍痛割爱之义。”随后,她高声喝令众人,退后!
  “江公子,本姑娘现在就命你带上你的人,滚下山,否则储位易主,掀起的风雨你整个江家也扛不了。”
  “我奉劝姑娘……”
  “不必劝!退!”南玉一改方才嬉笑,神色一冷,此刻才真像是个女英雌。他们误打误撞绑了皇票,不管放与不放,只怕此次也是难以身退,不如就这么着了。
  江寒看了李承璘一眼,李承璘笑着冲他眨眨眼,江寒便抬手示意,让属下后退。
  桑怀把江玉楼送到柴房,又不放心南玉那边儿,便急着把人交给了老锅叔看管,自己随即赶向了大堂前。
  老叔正在烧汤,回头又抽空看了眼江玉楼,又慈眉善目啧啧笑赞:“好相貌,好相貌,了得了得……”
  “多谢老夫子谬赞。”江玉楼竟回了他。
  老叔又点头笑道:“好修养的公子,了得了得……”
  南玉见桑怀过来,怒道:“笨蛋,他是我们的第二道筹码,谁让你擅自离开的!”
  这方江寒的兵马步步后退,南玉的注意力刚转移,李承璘便乘机向南玉出了手!桑怀眼尖,一刀劈向南玉身后的李承璘,李承璘赤手空拳,只能一闪避之,南玉不料李承璘竟已不知何时解了绳索!
  李承璘倒是想试试南玉的身手,结果细数几招下来,竟没占多少便宜,不禁笑道:“南玉姑娘好身手!嫁我亏了。”
  南玉回他:“太子殿下也是好身手,当真是文武双治的良人好夫君。”
  李承璘正想好好与南玉再对几招,试试她的本事,正欲出手,一个老叔就押着个好修养又好相貌的公子上来了,手里还抖着把菜刀。
  毕竟年岁大了,一嗓子提起来有些发颤,他尽量朗着嗓门儿道:“都住手!别打别打。再有谁动刀……老叔我也得动刀了……”
  江寒忙上前止道:“老夫子莫动!”随后喊住正欲对南玉出手的李承璘。
  李承璘一见还有个老头主唱这一出,立刻吓得不轻,连忙下令所有人后退二十步,然后劝老叔:“老人家你别乱动,别伤他!”
  “都退下山,以后莫要上山!”老叔硬气起来。
  “好好好!”李承璘急忙道:“……我说你手别抖呀!”
  老叔拿刀抵着江玉楼脖颈的手抖得更厉害,道:“一把年纪了,不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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