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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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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已将手里的尖刀举了起来,魏皇后的神色猛然一变,她满脸狠戾,手起刀落,恶狠狠朝姚珠刺去。
姚珠吓得双目一闭,一心等死。不想她才刚闭眼,宋辚就带人闯了进来,快步上前,一把攥住魏皇后的手腕子,夺下她手里的尖刀,转手扔在地上。
“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魏皇后还沉浸在报仇的兴奋和喜悦之中,让人夺了刀去,她立时勃然大怒,回头就甩了宋辚一巴掌,口中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还不退下!”
宋辚挨了一掌,半边脸登时肿了,他怔了半晌,才沉声说道:“母后暂且息怒,有什么话还是慢慢说才好。您身为皇后,在后宫中手执利刃,戕害嫔妃,让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宋辚一语出口,倒在地上的舒贵妃便大笑起来。她指着宋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本就气若游丝的胸口越发虚弱,止不住呛咳起来,接连吐出好几口鲜血。
舒贵妃心下一凉,眼见得自己命不久矣,她又怎么能甘心就这样死了。心里痛恨魏皇后,也更加不愿意放弃这个报复她的最后机会。
“你还叫她母后?哈哈……”舒贵妃笑个不住,好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对宋辚笑道:“你管这个女人叫母后?这么些年来她对你百般苛待,几次害你,几乎将你置于死地,你可曾想过,到底因为什么?”
这是宋辚多年的心病,舒贵妃问罢,宋辚就看向魏皇后,他多少次都想问问母亲,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这般痛恨自己,别说亲热疼爱,与宋轲相比,就连孙婕妤生的十三皇子,母亲见了,都比对他热络许多。
什么嘘寒问暖,宋辚早已不指望了,天家无父子,宋辚对母亲的薄情也早就习以为常,此时听见舒贵妃问他,勾起了宋辚藏在心底多年的疑惑,他直直盯着舒贵妃,不禁追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贵妃瞧了宋辚一眼,不由得冷笑出声,她反问道:“太子殿下难道忘了,多年前你身中巨毒,险些死了。”
“那事早已真相大白,是肖长福受了德妃的指使……”
宋辚还未说完,舒贵妃便又大笑起来,“德妃?那个女人又笨又蠢,被人利用还以为自己才是背后的主使,简直可笑!肖长福是丽坤宫的总管太监,在这皇宫中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他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闲得没事做了,放着好好的总管太监不当,非要背着自己的主子,上赶着的帮德妃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舒贵妃扶着姚珠,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勉强缓了口气,偷偷打量宋辚的脸色。只见宋辚浑身僵硬,双拳紧握,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想来定是心绪翻涌,已将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
不由得越发高兴,就连胸前的伤痛都缓解了许多。舒贵妃此时已有些回光返照,她自觉好了,其实在外人眼中,都看得出她呼吸急促,说话带喘,脸上一片惨白,已是将死之相。
姚珠看在眼中,禁不住垂下泪来,她劝道:“娘娘先歇会儿罢,缓缓再说!”
舒贵妃狠推了姚珠一把,恨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还有脸在这儿劝我!要不是你连男人的心都拢不住,咱们早就将魏姜这个贱婢宰了,哪还会等到今日,落得如此惨境!”
姚珠哀哀垂泪,让舒贵妃推了一个趔趄,又赶忙爬了起来,扶着舒贵妃哭道:“娘娘骂的是,你可别气,姚珠以后都听你的就是了。”
她说话恭顺绵软,语间不住哽咽,与自己紧紧靠在一起,连那般恶语相向,她都没有恨过自己半分。
第159章 过往
一提起袁佑姜,姚珠忍不住落下泪来。珠泪滚滚而下,她一面抽咽,一面阻拦舒贵妃道:“娘娘,他人都死了,还是别再说了。”
舒贵妃瞪起眼来,恨道:“你到如今还想着他不成?”
见姚珠满脸苦涩,舒贵妃也跟着心酸不已,想起当初,还是她派姚珠去接近袁佑姜的,心底就更是不由得涌上一丝愧意。
主仆一场,她们两个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自己的过错。姚珠一心为主,又生性温柔,从不曾违拗过她的意思,要不是当初她对魏皇后和袁佑姜的关系起了疑心,才派姚珠去与袁佑姜结对食,姚珠这个实心眼儿的孩子,也就不会把一颗心都系在袁佑袁身上,被人耍了还这么死心塌地的护着他。
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舒贵妃戳着姚珠的额头,狠狠骂道:“你这个傻子!那男人心里压根就没有你,他是皇后的相好,是为了她才净身入宫,这么些年来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守在丽坤宫里,早就不知道给皇上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你还想着他?我看你也是让他的熏香迷晕了脑袋,整个人都糊涂了!”
姚珠使劲摇头,“佑姜他不是那样的人。”
舒贵妃冷笑一声,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佑姜,佑姜,这名字就叫得人恶心。你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又为什么改了现在这个名字的?”
姚珠整日跟在舒贵妃身边,舒贵妃知道的事情,她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袁佑姜本是定州人氏,祖上就以贩卖香料为生,后来举家迁徙,才搬到京城居住,因为袁家与魏瞻有些姻亲关系,又曾在魏家借住过一段时间,袁佑姜与魏皇后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魏皇后入宫后不久,袁佑姜便紧跟着净身进了皇宫,那时候他年纪不大,才刚十六,一入宫时,便改去本名,给自己取了袁佑姜这个名字。
姚珠知道这名字内里的含义,魏皇后的母亲姓姜,因此自小给她取的闺名,就是一个姜字。袁佑姜改名换姓,全是为了他心爱的女子,他自愿阉割,受尽苦楚,进宫做了太监,又给自己取名佑姜,就是想要用他这一生,去庇佑魏皇后平安喜乐,一世安康。
袁佑姜说到做到,他果然拼尽自己毕生的力量,来守护他的爱人,为了她甚至不惜去杀人,最后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却仍旧不改初心,对魏皇后一往情深。
自己有什么资格怪他呢?姚珠不禁苦笑,她接近袁佑姜,本就是心存歹意,她是为了帮舒贵妃除掉魏皇后和太子,才精心算计,刻意接近袁佑姜后,与他结成了对食的夫妻。她居心不良,一直利用袁佑姜本性良善,从不疑心他人,又慢慢地将害人的毒计一点一点的透露给他知道。袁佑姜死于非命,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就算她此时死了,也抵消不了她心中对袁佑姜的愧意。
姚珠满心愧疚,禁不住大声嚎啕,舒贵妃心中烦乱,搂着姚珠骂道:“我是让你迷住他去害别人,怎么你自己倒陷进去了?”
姚珠哭个不住,舒贵妃自顾不暇,又哪里顾得上去解劝姚珠,听她哭得哀痛,只觉越发不耐烦了。在屋中扫视一眼,舒贵妃强自挣扎起来,踉踉跄跄地就往魏皇后跟前走去。
姚珠急忙止了哭声,起身去扶她,舒贵妃一把甩开姚珠,到了魏皇后面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厉声质问她道:“如今三头对案,太子也在这里。我刚刚所说的话全是实情,魏姜,你还不承认么?”
宋轲抢步上前,护着魏皇后倒退一步,狠道:“你要我娘承认什么?我娘是绝不会害我哥哥的!”
转头又叫宋辚,急道:“哥,你也说句话啊!”
宋辚僵立一旁,眉头紧锁。宋轲让自己替母亲说句话,宋辚闻言不禁自嘲一笑,可教他说些什么?说母亲自幼对他极好,还是说母亲压根就没有害过自己?
不用舒贵妃讲这些内情,宋辚也能从过去的种种蛛丝马迹中窥得一二,自己中毒一事,与魏皇后脱不了关系,袁佑姜死时身上疑点重重,还有那杀肖长福的黑衣人究竟是谁,蹊跷的地方太多了,而他们之间都或多或少地与魏皇后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让人想不怀疑她都难。
宋辚对自己的母亲感情一向复杂,小时候想方设法的想去讨她的欢心,想让母亲多疼惜自己一点,可惜无论他如何用功,都换不来魏皇后半点关心。久而久之,伤心变成失望,失望到了最后,就成了彻底的绝望。
宋辚其实一直都知道,他的母亲巴不得他快点去死。特别是七岁那年,他与宋轲甩下随身伺候他们的奴才,偷偷跑去御花园里玩,兄弟俩东游西逛,跑跑玩玩,也不知怎么就跑到了刚刚冰封不久的湖面上去了。那时候他才刚满七岁,宋轲更小,还不到四岁。兄弟俩你追我赶,在冰面上刚跑出不远,那薄薄的冰层就不堪重负,从中间裂了开来。
宋辚使劲揪着宋轲,扑腾着往岸边游去。魏皇后出来找宋轲,这会儿正找到御花园里,听见宋辚呼救的声音,急忙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湖里。
当时的宋辚一心以为得救了,他拼命向母亲游去,不想魏皇后接过宋轲,却狠狠地推了自己一把,把小小的宋辚推出老远,连呛了几口水后,险些一头栽进水里,再也浮不上来了。
宋辚到如今都忘不了当年魏皇后看他时的眼神,冷冰冰地,那根本不是看向自己骨肉时该有的目光。
魏皇后就那样走了,只带着宋轲一个。她到了湖边,就指挥跟着她来的宫女太监们拿棉被,请太医,烧热水,足足折腾了有一盏茶的工夫,等那些宫女太监反应过来,湖里还有一个人时,宋辚已经被冻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快断了。
为此宋辚大病一场,醒来后他的心就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目光空洞,一片茫然。他病时高烧不退,烧得人事不知,偶尔清醒过来,头一件事就是叫娘,可每次睁开眼睛,守在他身边的不是太后就是墨竹,而他一心期盼的母亲,也只在太后在时,才应付差使似的来看他一眼。
宋辚一个劲儿的骗自己,是他发烧烧糊涂了,才梦见母亲丢下他不管。其实是母亲把他和宋轲一起救上来的。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骗到最后,连宋辚自己都不相信了。他年纪渐长,封存的记忆却像在心底牢牢地扎了根一样,清晰得好像刚刚才发生过似的。那段记忆就像一根锋利的尖刺,刺得宋辚心头绞痛,并且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他的母亲恨他。
母亲恨他,宋辚也不再奢望什么母爱亲情。他将自己的心封进湖底,任儿时记忆里冰冷的湖水浸入自己心里,将他整个包裹起来。宋辚再也不肯相信别人,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信任,试问这世上他又能相信何人?
沉入湖底的心孤单而又冰冷,致使宋辚对人对事都格外冷淡疏离,他外表温文儒雅,可谁都不知道,在那表相之下,翻腾的是一颗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暴戾心灵。宋辚对这个世界早就失望已极,要不是阮云卿的到来,可能直到如今,他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想起旧事,宋辚不禁神色凄然,阮云卿急忙上前,拉了他的手,轻声叫道:“殿下。”
宋辚手上用力,回握片刻,心中觉得安稳许多,这才放开阮云卿的手,朝他展颜一笑。
“没事!”
宋辚安抚一声,转身就往魏皇后处走去。他面色凝重,眸间凭添一抹戾色。宋辚打定主意,他要快刀斩乱麻,速速解决了今日之事,再也不要与这些人多做纠缠。
宋辚才刚迈步,魏皇后就大笑起来。她站在宋轲身后,半歪着脖子,笑得前仰后合。
满屋的人都让她笑得毛骨悚然,魏皇后的声音尖利,笑声拖得很长,中间还夹杂着好似哀嚎一样的哭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笑声,任谁听见,都得说这个人准是疯了。
魏皇后的确是疯了。她边笑边推开宋轲,来到舒贵妃面前,笑得一颤一颤的,道:“我承认。我都认了!”
宋轲大吃一惊,急忙拉她,“娘,你胡说什么?你压根没害过哥哥,可要怎么承认?”
“呸!”舒贵妃啐了一口,“你娘没害人?她是不少害人罢!你问问她,那袁佑姜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她为杀人灭口,才派人把袁佑姜给杀了!”
魏皇后不理舒贵妃,只回身抚着宋轲的脸颊,柔声说道:“轲儿别怕。娘在这里。娘一定让你当上皇帝。别怕……”
宋轲忍不住哭道:“我不想当皇帝,我只要咱们娘仨儿好好的在一块儿,平平安安的,就成了。”
宋轲还未说完,魏皇后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蹿跳起来,她使尽全身力气,摇晃着宋轲,厉声喝道:“你混帐!娘熬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就是为了让你当上皇帝。”
她回身指着宋辚和舒贵妃,狠道:“这些人算得了什么,宋辚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娘在,你就是东离的皇帝,谁也别想夺走属于你的皇位!”
“娘你疯了不成?我哥才是太子,你不是跟我说的好好的,哥哥回来,咱们就把皇位还给他么?”
魏皇后的声音拔得老高,她揪着宋轲的衣襟,吼得声嘶力竭:“他不是你哥,你的亲哥哥早就死了!他是野女人生的野种!”
第160章 旧事
满屋上下都被魏皇后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就算宋辚早有所觉,此时听见自己叫了二十余年母亲的人,亲口骂自己“野种”,他还是如同当头遭了一记重击,身子摇了三摇,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阮云卿生怕他承受不住,急忙抢步上前,扶着宋辚叫道:“殿下,不管你是何身份,云卿都留在你身边陪你。”
一句话唤回了宋辚的心神,他强打精神,望着阮云卿,勉强勾起薄唇,淡淡笑道:“是啊,如今我有云卿相伴,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
心底涌上一股暖意,只要有阮云卿在,即使他失去所有,也毫无所惧。
宋辚迈步上前,问魏皇后道:“我亲娘是谁?她如今又在何处?”
魏皇后还未搭言,舒贵妃就在一旁抢着说道:“你娘早让她害死了。这个狠毒的女人,又哪会留着你娘这个把柄,在她跟前碍眼呢!”
魏皇后嘻嘻一笑,把宋辚笑得怒从心起,厉声喝问:“舒贵妃说的可是实情?”
魏皇后只是发笑,她死死搂着宋轲,摩挲他的头颈后背,口中不住说着:“别怕。”
宋轲如遭雷击,他双目发直,几乎站立不稳,直到如今也不肯相信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宋辚急得青筋暴起,阮云卿急忙安抚,又道:“当年的事情,舒贵妃一定知情,只问她便是。”
一语点醒了宋辚,他急忙问舒贵妃当年的情由始末。舒贵妃巴不得揭魏皇后的伤疤,当下也不推脱,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
说起当年,魏皇后才刚及笄,就已经是名动天下的才女。那时宏佑帝刚刚继位,太后正为他的皇后人选头疼,又听闻魏皇后的才名,便在宫中办了一次游春会,广邀官家女眷来宫中游玩。就是那次游春会上,太后一眼看中了魏皇后,问过八字,过礼定婚,隔年便迎娶入宫,与宏佑帝结成连理。
魏皇后入宫三载,只生下一位长公主,宏佑帝不喜魏皇后,嫌她性情冷淡,长相也不够明艳。而魏皇后也整日冷冰冰的,从来不笑,更别说去讨皇帝的欢心了。他们夫妻二人,自大婚那日起便两看两相厌,平日里除了初一、十五这两天,必须要在皇后宫里过夜,其余时候他们两个竟是能不见就不见。
就这样过了几年,魏皇后接连产育,结果生下来的都是女孩,太后心急火燎,宏佑帝越发不喜,对魏皇后也更加冷淡。不想就在此时,舒贵妃那里,却先一步生下了大皇子。
原本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后,身边又没有嫡子傍身,还让仅差她一级的贵妃,先她一步生下了皇子。魏皇后的处境从此可以说是一落千丈,宫中的人见风使舵,做惯了踩高捧低的勾当,一见皇后失势,立马转投阵营,把舒贵妃捧到了天上。
原先那些顾忌魏皇后身份的嫔妃们,也开始日渐张狂起来,明里暗里说些闲话,把魏皇后贬得一文不值。她们巴着舒贵妃这条大船,自觉以后再也不必看魏皇后的脸色,一个个趾高气扬,哪还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每日例行的请安问好也不来了,丽坤宫里门可罗雀,就算偶然在太后那里碰到,嫔妃们也都上赶着把舒贵妃捧上主位,对魏皇后爱搭不理,好像她们跟前压根就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主子们如此,奴才们也跟着刻薄起来,日常用物都敢怠慢,一日三餐送到丽坤宫时,也净都是些冷的。魏皇后心高气傲,不肯与人争执,落了脸面,她一忍再忍,却纵得那些奴才越发得寸进尺,连平日里叫人伺候,也开始左右推脱,甩起了脸子。
那一年冬天,大皇子正办抓周,卷云宫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而偌大的丽坤宫里却连半个奴才都找不到。魏皇后枯坐在凤仪堂里,盯着放于桌案上的凤印,整整坐了一个晚上。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魏皇后想了些什么,只是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就见魏皇后跪在太后的寝宫门前,久久不肯起来。
太后长叹一声,让人将魏皇后叫了进来,又假意称病,请来宏佑帝,在病榻前让他们夫妻二人同心同德,万不可重蹈承光帝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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