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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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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多话,听了崔太监的吩咐,就各自去提水拧抹布,仔细地擦了起来。
  崔太监十分满意,点了点头,又交待了两句,才转身往前面去了。
  周俊长吁了一口气,笑道:“吓死我了,小二,刚才那排场你瞧见没,都说皇家气派,看来果然不假。哎,你说皇后娘娘长得什么样?”
  周俊手里干着活,嘴里也不闲着,园子里花团锦簇,不时传来虫鸣鸟叫,此处只有他和阮云卿两个,他们一同净身入宫,又在内学堂里住了二个月,虽然不如连醉等人亲近,但总比丽坤宫中的其他人熟悉,周俊不自觉的,就对阮云卿多了几分亲热态度,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阮云卿回身去洗抹布,蹲下身子,手扎进冷水里,去洗布上的脏污。这已经是他重复做了多少次的动作,机械而麻木,什么都不想,只是安静的做着。
  宫中处处都要纤尘不染,每日打扫都要仔细又仔细。这座小园子只是丽坤宫中的一处景致,但也要清理得干净清爽,以供主子随时过来游玩。
  周俊说了几句,都不见阮云卿回话,相处了几个月,他也知道阮云卿就是这副脾气,沉默寡言,不到万不得已,基本也不言语,因此也不觉得他冷淡疏远,自顾自的说着话,打发着枯燥无聊。
  两个人干了整整一天,没有一刻闲着,早上擦了水榭,午后用了午饭,就帮着小厨房的执事太监收拾碗筷,烧水煮茶,张罗茶点,预备着皇后娘娘午歇后起来食用。张罗完管衣饰的太监又叫阮云卿他们帮忙抬箱子,把几口大箱子里的换季衣裳全拿出来晾晒,两个小宫女拿着熏炉,将箱内的衣物一一熏了一遍。
  一个下午过去,阮云卿和周俊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知这宫里到底有多少活计,怎么做也做也不完似的。而且谁叫他们都得答应,陀罗似的转个不停。
  新来的就是如此,初到一个生地儿,对一切都不熟悉,也最容易使唤,有些活儿明明不该你做,别人也会趁机推给你,他好躲懒歇会儿,不然,也不会有“老油条”一说了。在一个地方混久了,自然就油了,滑了,也学精了。混老了的再学不精,那就不是一个笨字可以解释的,在皇宫这个地方还学不精,命就悬了,所以,不精也得逼得你精了。
  

第14章 忌讳
  好容易熬到晚饭,前面伺候皇后娘娘用过膳,再等管事太监们吃完,才能轮到阮云卿他们这些末等杂役,从尚膳监领来的饭食早就凉透了,阮云卿和周俊在小厨房里就着一口热水,才把这顿饭咽下肚子。
  正吃着崔太监走了进来,“怎么样,今儿还受得住?”
  二人忙站起来,周俊答道:“咱们奴才就是干活的,哪能受不住。”
  崔太监笑眯了眼睛,拍拍周俊,“好,猴崽子,挺会说话。来,这儿有俩果子,赏你们吃了。”
  周俊忙伸手接了,那果子红彤彤的,瞧着就水灵。周俊接过去就在衣襟上蹭了蹭,喀嚓咬了一口,才想起让人,“师傅,你……嘿嘿,你也吃。”
  崔太监照脑袋拍了一巴掌,没使劲,就是轻轻一推,打得周俊一歪头,“啃了半个才想起我来,亏你张得开牙。”
  周俊自个儿也笑了,乐道:“我以后得了好的,再孝敬师傅。”
  “呿!别说没用的,这宫里叫我师傅的多了去了,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嘴里说的甜,转过身去就把我忘了个干净,我可不敢指望你孝敬,别犯狼崽子的毛病,回头咬我就成。”
  崔太监找了个板凳,坐下招了招手,示意阮云卿他们接着吃饭,不用管他。
  一日下来,二人都看出崔太监为人宽厚和善,极好相处,与海公公是两个样子,不由都觉得庆幸,万幸没有落到海公公那样苛刻的人手里,不然他们以后的日子可更难熬了。
  崔太监从腰带上抽出根烟杆,往烟袋锅里续了烟丝,撅下根扫帚苗,在灶膛里引着了,就在烟袋锅前点燃,吧嗒着嘴嘬了一口,吐出一溜烟圈。
  “你们俩吃着,趁有空我给你们念叨念叨,这宫里都有谁,都是干什么的。省得你们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
  阮云卿手里托着一块油饼,闻言立时打起精神,瞪着崔太监,仔细听他说话。他可不敢忘了自己是做什么来了,要想查暗害太子的凶手,就得先把这些纷杂人事给弄清楚。
  崔太监嘬着烟袋,细细说道:“这皇宫里,除了万岁住的康乾宫,就要数咱们丽坤宫,皇后是后宫之主,掌管着后宫里一千多内命妇的升迁贬黜。丽坤宫的主管太监姓郑,大号叫郑长春,你们如今还挨不到主子身边,也没什么机会见他,知道有这么一号就成了。咱们这宫里,说多不多,说少不说,也有五六十号奴才,除去贴身伺候皇后的管事太监和管事宫女,下来的就都是些分管各项事务的执事太监,官阶都不高,除了郑总管,才都是七、八品的官阶。”
  周俊也不吃了,细问道:“那今日领我们来的,是哪位管事?”
  崔太监啐了一口,才道:“那是刚爬起来的,叫王长安。他还有脸笑话德妃,也不想想,他还不是刚从混堂司里调上来的,才在主子跟前露了两回脸,话都没搭上几句,就在众人面前抖起来了。”
  总听人说德妃,说如今的后宫里,最得宠的就是她,自从前年她生下十五皇子,兄长又掌了兵权,前去西北攻打北莽,这位德妃娘娘在宫中的势力就越发大了,原本在宫里是舒贵妃与皇后平分秋色,如今加上德妃,却成了三分天下。
  阮云卿对德妃也勾起几分好奇,周俊更是脱口问道:“德妃娘娘是不是长得可好看了?”
  崔太监叼着烟袋,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的笑声,他瞪了周俊一眼,斥道:“你管呐!吃你的饭,主子的事也敢瞎议论,肉皮子痒痒了?凡事别瞎打听,就是听见了什么也要装没听见。只要你记住了,在咱们丽坤宫里,别招惹两件事,我保你能活到长命百岁。”
  他说的如此郑重,周俊哪能不问:“是哪两件?”
  崔太监只管嘬烟袋,卖起了关子,不肯答话。周俊几番哀求,崔太监才抬起眼皮,“凭什么告诉你?这宫里哪个不是吃了无数的亏,才自个儿琢磨出活下来的办法,你个猴崽子,才来就想讨这个巧?自个儿想去,多挨几回打,多摔几个跟头,自然就知道要忌讳什么了。”
  周俊凑在崔太监身边,师傅长师傅短的乱叫,求崔太监说到底是哪两件事不能招惹。
  阮云卿低头想了想,只是一笑,吃完了手上的油饼,就去喝那碗白米粥。
  崔太监心里存不住话,他要真不想说,也就不会在他们面前露出这个口风来了,这人就是等着周俊求他呢。
  想到这里,阮云卿更是不着急了,一口一口,细细品着米粥的滋味。他是饿怕了的,有一口吃食都不会浪费,哪怕是冷的,也吃得津津有味。
  果然,周俊求了几句,崔太监就又开了口:“行了,行了,看你嘴甜,告诉你了。”
  周俊眉开眼笑,忙催道:“谢谢师傅!您快说,我们听着呐。”
  “其实也没别的,在这里当差,与别处一样,少说多做就行了。要说不能招惹,那就是咱们皇后娘娘的两个嫡子,他们两个人的事,能不插手就别插手,实在躲不过了,也要提起十二万分精神,谨慎行事。尤其是近日,太子那边,凡是要往端华宫里送东西的,你们千万躲着些,能不去就不去。”
  周俊不解,“太子不是好了么,怎么还要如此小心?”
  “好什么?晕迷未醒,人事不知,这也叫好?下毒……”压了压声音,崔太监继续道:“下毒的真凶还没查到,太子究竟中了什么毒,连太医都查验不出,太子能不能醒,更是谁也说不准。你们当德妃闹腾真是为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是她瞧见太子朝不保夕,想趁机改立太子,拱她的儿子上位。不然,她哪有那么大劲头。”
  “可那和咱们奴才有什么关系?谁当太子,咱们还不都是伺候人的,主子吩咐,上刀山也得去,哪躲得了?”
  “蠢材!躲不了也可以随机应变。”崔太监拍了周俊一巴掌,恨道:“只要太子一日不醒,咱们头上就悬了一把刀,你们是没看见前些日子那场面,咱们宫里,但凡跟太子说过话的,送过东西的,没有一个能逃得脱,连郑长春都被抓去审了一遍,还缺你一个顶缸受气挨刀的?”
  周俊听得脖子里直冒凉气,太子的事朝野上下都传遍了,内学堂时就听过不少,原本只是听,还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如今进了丽坤宫,皇后又是太子的生母,以后免不了要和太子那边有接触,这么一想,崔太监说的那些凶险,仿佛真的一下子就悬在了自己的头顶上,随时都有可能要自己的命。
  阮云卿听得直苦笑,自己早就上了太子的贼船,可往哪里躲去,不只没处躲,他还被人喂了毒/药,不得不替太子卖命呢。
  “那另一件呢?”
  “另一件就是十皇子,哎哟,别说咱们奴才,这宫里,就是主子们也不敢和这个小霸王亲近,除了皇后和太子,就没人制得住他,别看才十来岁的孩子,却生得力大无穷,小小年纪一身蛮力,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如今又习了武,就更不拿咱们奴才当人看,他屋里伺候的宫女太监,稍有个伺候不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偏偏他力气还大,让他打一拳,就得在炕上躺半个月,你们说,该不该躲着点?”
  周俊更是害怕,幸好他们没被分去十皇子那里,否则现在恐怕要躺下说话了。
  

第15章 抄检
  爷仨正说得热闹,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响,崔太监急忙住了口,不多时屋门吱呀一响,门外探进半个身子,当头就喝了一声:“安公公让你们备十桶热水,皇后娘娘要用的,快着点啊,别磨磨蹭蹭的,等上头用起来,你们交不出热水,就把你们仨放炉子里烤了。”
  说话的人堵在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半个身子斜着,单手扶着门框,瞧那意思他没想进来,嫌厨房里脏,可却偏偏颐指气使,还想摆出一份使唤人的派头来。
  就见那圆脸太监满脸不耐烦,眼睛都不看人,鼻子眼朝天,连鼻梁骨都要横过来似的。
  崔太监连忙站起身来,在鞋底上磕了磕了烟袋,一迭声应道:“是,是,知道了。”
  那太监身穿青色服饰,比崔太监还低了一级,因为他跟的师傅在皇后面前得脸,他才狗仗人势,敢在丽坤宫里放肆,像崔太监这样专管杂役的,他哪放在眼里,哼了一声,转头出了屋子。
  人走远了,崔太监才敢呸了一声:“十桶热水,沐浴还是凫水?什么皇后要用,皇后要用自有混堂司服侍,哪用得着我们?还不是你们这些王八乌龟要洗,才让我们烧出十桶热水来。呸!每日头层主子伺候不清,又添了二层主子要伺候,这日子几时是个头儿……”
  阮云卿和周俊也不敢搭话,只跟在崔太监身后,架柴烧火,出去提水进来,整整烧了十桶热水,一直忙活到天全黑了才忙完。
  今日是头一天,崔太监也没安排阮云卿他们当值,活干完了,就打发他俩回屋歇着。
  阮云卿和周俊感激不尽,崔太监虽然没什么本事,人也软弱可欺,但对他俩是真好。
  好容易能歇着,真觉得骨头都要散了,阮云卿和周俊谢过崔太监,一同回自己住的屋子。
  周俊累得直哎哟,一路走一路喊:“腰要断了,后背也疼。哎,小二,你不累啊?”
  阮云卿点了点头,“累。”
  这是阮云卿今天说的头一句话。可周俊却连笑的力气都没了,只哎哟了两声,推了阮云卿一把。说了一天的话,总算得到一句回应,真算没有白费了。
  他们住的屋子一共四个人,另外两个小太监今日也不当值,全都早早地回来了,两人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各自摆弄着自己的东西,见他俩进来,谁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冷冷看了一眼,又都转过头去。
  周俊皱了皱眉,他们可和阮云卿不一样,阮云卿只是不爱说话,这两个却明显带着几分敌意,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直刺人的骨头。
  人家不搭理,自己也犯不着上赶着,周俊拉着阮云卿回到他俩住的床铺前,简单洗了洗,上床睡觉。
  刚坐下就觉得不对劲,早上来去匆匆,崔太监急着抓人手,他俩把包袱搁在铺板上,就急急忙忙的干活去了。周俊记得清清楚楚,他把包袱放在床头,怎么这会儿回来,包袱就丢在床角里了,而且也不是早上打得好好的样子,整个散了开来,包袱皮也没系,松松的散着,里面的衣裳全都露在外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更是掉了一地。
  周俊当时就急了,转头瞪着屋里另外两个小太监,张嘴就要骂人。
  阮云卿一把拉住,轻轻摇了摇头,让周俊不要声张。周俊哪里忍得,挣了几挣,被阮云卿死死拉着,才没冲上去质问,为什么翻他们的东西。
  阮云卿劝住周俊,回头整理自己的包袱。他入宫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带,连身上的衣裳都是阮宝生给买的,没想到进宫三个月,他也能攒下一个包袱,如今想想,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其实包袱里也没什么东西,除了宫里给的一套太监服饰,就是一件换洗衣裳,那还是云秀拿自己的衣裳改的,说那布料是上好的棉布,姐姐给的,棉软吸汗,穿着舒服。阮云卿一直当宝贝似的,穿了一回,就收起来放着,怕穿坏了。再有就是几件小玩意,都是连醉和赵青他们给的。
  翻了一遍,什么也没丢,不过就这样随随便便被人抄检,心里还是不痛快。阮云卿此时才觉得侥幸,幸亏当初没有收顾元武的金子,不然这会儿,他就直接被人拉出去打死了。谁问你金子是从哪来的,冤枉死也就冤枉了。
  冷汗出了一头,阮云卿暗自思量,到底是谁干的,是同屋住的小太监,还是另有其人,这难道是宫里的规矩,人人进了新地方,都要被抄检一通?
  越想越头痛,反正也想不出,索性就不管了,阮云卿把包袱随便整了整,堆在床边,重新收拾了床榻,躺在床上。
  合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惦记着连醉他们,也不知他们那边的情形怎样,赵青的脾气刚烈,眼里不揉沙子,云秀又太心软,连醉大大咧咧,倒是不用太担心,马诚那里有顾元武托人照管,别的都不用操心,只是怕他的身子受不住。
  如此种种,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二更天,阮云卿才朦胧睡去。
  接下来一连几日,都是干活吃饭,周而复始,一成不变,阮云卿暗中留意着丽坤宫里的人和事,每日都有哪些人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一件一件都仔细记在心里。
  皇后深居简出,每日除了去太子宫里走走,其余时候都守在丽坤宫里,闭门不出。
  来了几个月,阮云卿只见过皇后两面,都是远远的,看着皇后身穿锦衣华服,出门去看太子。
  丽坤宫里每日都很热闹,一大早就有各宫嫔妃来这里向皇后请安,宫中没有太后,皇后就是后宫中份位最高的,来问安的人络绎不绝,众位皇子们也时常过来看看母后。
  在这些人中,阮云卿记得舒贵妃和大皇子来得最勤,其次是孙婕妤和赵淑容,德妃来得也勤,不过她每次来,都要闹得众人不欢而散,最近一次,甚至惹得赵淑容掀了茶桌。只是时隔不久,就有人在御花园的碧玉池里,发现了赵淑容的尸体,皇后派人查验,回说是赵淑容失足落水,不慎淹死,把跟的奴才仗毙了几个,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阮云卿越发沉默,每月顾元武都会派一个黑衣人来送解药,那人来去匆匆,神出鬼没,也十分准时,几乎都在毒发的前一刻,把解药送到阮云卿手里。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夏去秋来,转眼到了中秋。
  中秋是大节日,往年都要举办宫宴,约朝臣进宫饮宴,共贺佳节。今年太子还在病中,赵淑容又刚刚殁了,谁也没有办宫宴的兴致,宏佑帝宋晋就说皇后宫里的桂花开得正好,在丽坤宫里办个家宴应景也就是了。
  皇帝下了令,立刻就有人着手去办,丽坤宫里又是一场人仰马翻。阮云卿来了几个月,也摸清了哪些活儿该他干,哪些尽可以推了,这几个月倒也安安稳稳的过来了。
  阮宝生也在丽坤宫中当差,他混得不错,如今是专管皇后出行的执事太监。
  两人见过几回,也没多做交谈。阮云卿见了阮宝生就不自在,一见他就想起自己入宫时的情形,这事不怪他,就算没有他,爹娘还是会把自己送进宫来,可心里就是别扭,能不见他,也就躲着不见了。阮宝生对阮云卿也没多亲热,见面时冷冷淡淡,有时点点头也就过去了。因此阮云卿来了这么久,这宫里竟没一个人知道,他和阮宝生是亲戚。
  

第16章 看中
  宫中要办宴席,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小宴可比的,就算皇帝说了一切从简,尚膳监的人也不会真的就“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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