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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老公蜜宠甜妻-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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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合同书上只是说三个月结清,第一个月结算多少并没有写,第二个月支付多少也没有写,到底我们能拿到多少钱一点底都没有,是不是太过份了?”董伟说。
    “董先生,你也说了,朱小姐的背后还有凌隽和齐秋荻,美濠是国际性财团咱们就不说了,就拿振威来说,那也是市值百亿的集团,难道会赖你这么一点小钱?既然大家同意合作了,那就要相互信任,如果你认为我们会赖账,那只有取消了。”我收起合同说。
    “别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最长的时间也就是三个月而已,三个月以后,只要审计人员查过华彩的帐目确实如你们报上来的一样没有问题,那我们肯定付完尾款,区区三个月,九十天而已,难道你就等不及?”我说。
    董伟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那你让朱小姐过来签字吧,我很有诚意的,她却显得漫不经心,这有些让我难堪了。”
    我心里暗笑,心想就是要装着漫不经心,才能让你急,我们要是表现出特别想收购,那你就反而不急了。不让你急,怎么能算计你?
    一小时后,朱虹姗姗来迟。对于朱大美女来说,姗姗来迟一向是她的特点,别说是和董伟见面了,就算是凌隽要见她,她也有本事迟到半小时让凌隽苦等。我们对于朱虹爱迟到的习惯早就无力吐槽,秋荻姐甚至还有个主意,说以后要约朱虹,那直接就提前把约的时间提前半小时,反正她也要迟到,提前半小时,她迟到后就正好了。
    这一次她不但姗姗来迟,而且还喝了一些酒,粉面含春,更显娇媚动人。“对不起啊,陪朋友喝了两杯,合同写好了吗?好了就签字吧。”
    我真心佩服,一般企业的收购签字,人家都是一身正装如临大敌地搞个仪式签字,我们的朱大美人倒好,直接喝得微醺来签字,也算是一独特风景了。
    这倒也体现了她的对我的信任,因为她知道我已经把事情都搞定了,她要做的事就是写一个名字,就算是喝得走不动,写‘朱虹’两个字也是没问题的。
    
    第45章 阳谋
    
    朝会成功并购华彩夜总会。
    朱虹并没有急着按合约上的写的那样将华彩改名为朝会分店,而是继续用着华彩的招牌。董伟倒也真留下来继续担任华彩的总经理,而且还担任了朝会总店的顾问。
    顾问这一职位听起来虚得厉害,朝会虽然是万华顶级的销金窟,但说白了就是一个夜店,在夜店当一个顾问,听起来就觉得怪怪的。朱虹给董伟的解释是本来想让他做副总,但是他需要和其他同事有一定时间的磨合,所以先从顾问干起。
    收购后的几天,董伟就派了华彩的一些老员工到朝会去学习,这也是之前约定好的事,从理论上来说,并购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人员的互换和资源共享那是情理中的事,倒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我在朱虹身边的事基本已经完成,当然就得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于是我又做回了秋荻姐的助理。
    依然是拼命工作,我手里的事越来越多,辛苦的努力总会换来回报。我对振威的业务基本上都已经熟悉,而且也得到同事们的夸奖,他们原以为我是律师半路出家来搞商业,肯定就是靠关系来打酱油的,但事实上我向他们证明了我能行,我不但可以做好一个好律师,而且也能做好企业高管,我把做律师积累的逻辑能力应用到商业上,一样也有很好的效果。
    商业就是生意,生意就是买卖,就是在交换中赚钱,这是本质。所以企业的核心社会责任和主要目的就是赚钱,再大的公司,他的目的基本上和在菜市场卖菜是一样的,就是为了赚钱。至于所谓的商业模式,企业文化等等,都是为了赚钱而服务,如果不赚钱,那一切都是浮云。当然,现代商业的肯定不仅仅是限于古时的物与物交换,物与币交换,还有提供服务等方式赚钱,但归根到底还是为了盈利。用这样的思维来理解企业行为,就会简单许多。
    一个商人去做律师,那可能不行,因为律师需要太多的专业知识,而且要通过司法考试才能迈进那道门槛。但我可以证明,一个律师来做一个商人,却完全可以行,因为律师的思维就是理性而讲究逻辑,而生意本来就是需要商业逻辑的,需求和供给之间本来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逻辑关系,需求上涨,供给下降,商品价格就上涨,反之,商品就会下跌。而生意人就是要懂得寻找到需求,然后满足市场需求,从中赚钱,如此简单而已。
    终于看完资料,一看时间,又是晚上八点半。是得下班了,走出电梯,看到尚云鹏在公司门口等我。
    好久不见他了,看到他时,心里好一阵激动。
    “嫂子让我来接你下班。”尚云鹏说。
    “这么好?平时可没人接我下班啊?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我笑着说。
    “现在是晚上,哪来的太阳?只是今晚会比较乱,嫂子让我接你到凌家去。”尚云鹏说。
    我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今晚警方会在朝会和华彩抓人,肯定会有人跑掉,所以会有些乱,为防意外,让你去凌家暂住一晚,不方便吗?不会约了人吧?”尚云鹏说。
    “没有,我没什么不方便的,警方在朝会抓人,那不是会连累到朱虹姐?警方为什么要抓人?”我问。
    “朝会有工作人员在朝会和华彩售卖毒*品,有人报警,所以就抓人喽。”尚云鹏说。
    “啊?卖毒*品?这可是大罪,那朱虹姐不是要受到牵连?”我说。
    “不会,报警的人本来就是她自己。”尚云鹏说。
    我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在朝会卖*毒的人,是华彩派过去交流学习的员工吧?”我说。
    “聪明,就是他们。”尚云鹏说。
    “他们之所以要让朝会收购华彩,就是为了让他们的员工混进朝会,然后在里面卖*毒,朝会的招聘很严格,如果不是通过这种方式,他们的人很难混进朝会。卖*毒的利润如此高,当然不难赚回来那些钱。”我说。
    “不仅如此,他们是要把朱虹投进监狱,只要朱虹进了监狱,因为现在朱虹是华彩的法人代表,就算是他们不在朝会卖,在华彩卖,朱虹也难逃责任。朱虹一但被抓,就会波及到隽哥和嫂子,我们会全力营救朱虹,但是贩*毒的罪名很大,可不是想救就能救出来的,所以隽哥和嫂子的精力会一下子全部转移到朱虹的案子上去,他们再从中作乱,就容易很多了。并且朱虹一但因为卖毒进去了,那要想出来太难了,那是大罪,再硬的关系也保不了她。”尚云鹏说。
    “你们早就料到了?所以你们才会同意朱虹收购华彩?”我说。
    “我和隽哥当时就是这样猜测的,但我们没有把握,因为三年前他们对付隽哥的时候,就是从朝会开始的,而且也是用毒来陷害隽哥,三年后故伎重施,我们当然长了记性,哪能再上他们的当?”尚云鹏说。
    “所以朱虹表面上答应那些交流的员工进入朝会,但其实却派人暗中盯着他们,然后就发现了他们在朝会卖毒,于是主动报警抓人?”我说。
    “不是朱虹的人,是我的人,朱虹的人大多数是朝会的工作人员,干这种事不专业,我的人扮成客人进入朝会消费,主动提出有没有药可以嗨一下,几次试探之后,他们终于上钩了,然后我们介绍了一些瘾君子进去和他们交易,再由朱虹报警,就可以消除她的风险了。”尚云鹏说。
    “这一段时间你影都不见,就是谋划这些事?”我说。
    “纠正一下,我可没有影都不见,我一直都有在活动,只是你整天加班到八九点,根本见不到人,你才是影都没见。”尚云鹏说。
    “原来你在关注我?”
    这话一说出我就有些后悔了,这样的话怎么能随口就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
    “当然,你是嫂子的重要帮手,也是振威举足轻重的年轻高管,我当然得重视你了。”尚云鹏不露声色。
    我多少有些失望,心想真是不解风情,非要说得这么生硬么?你就从私人角度关注一下我又怎么的了?
    “你的伤全好了吗?还疼不疼?”我只好转换话题。
    “不疼了,已经全好了,郎医生的医术确实很不错。”尚云鹏说。
    “我听秋荻姐说,以前她的腿残了,是苗疆一个很厉害的医师治好的,你为什么不找他治?”我说。
    “你说的是金三元吧?他的医术确实很厉害,不过他没在万华啊,隽哥曾想过在万华建一家医院让他来管理,一方面他可以赚钱,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他的医术治好更多的人,但是后来未能如愿,你猜是什么原因?”尚云鹏说。
    “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不愿意来,但第二种可能会更大,那就是他只是一个赤脚医师,缺乏相关的行医执照,就像当律师没有执照一样。”我说。
    “果然聪明,被你猜中了,两者都有,一方面是他不愿意来,另一方面就是他确实没有行医资格。”尚云鹏说。
    “听说他的医术是真的很厉害,真是可惜了,要想找他治病还得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说。
    “那倒也没什么,人各有志,人家金医师自己还不愿意到万华来呢,去到山村找他治病的,那都是慕名而去,自然是对他非常尊敬,要是开了医院,那就得接收所有的患者,有些患者仗着有背景,动不动就骂医生骂医院,金医师是个性的人,可不一定愿意受这气。”尚云鹏说。
    “说得也有些道理,他在僻远地区,要想找他治病,那就得心诚跑去找他,这样也不错,就怕是急病,找到他时来不及了。”我说。
    “那就是命了,命运倘若如此,那也只有接受的份。”尚云鹏说。
    “你好像对于生命看得很淡?”我问。
    “那也不是,我很惜命,惜命是对生命的尊重,但我又不怕死,虽然尊重生命,但是如果为值得的人去死,那也是可以的。”尚云鹏说。
    我脑海里浮现出在水库大坝上他挥刀刺向自己的情景,绝决而坦然。忍不住柔声问:“那天晚上在水库你挥刀刺向自己,是为我而死,也是因为你觉得值得么?”
    “那不是为你而死,是为责任而死,他们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威胁我,所以你是受我所累,我当然有责任解救你,而我无能,没有更好的办法解救你,只好按他们的话去做,用我自己的命换你的命,那不是为你而牺牲,那只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尚云鹏说。
    “好吧,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那个人换成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做是吧?”我有些幽怨地说。
    “是的。”他答得很是干脆。
    我心里生出些许惆怅,“但我不一样,如果那天那个挥刀刺向自己的是别人,我肯定不会主动跳下水库。”
    “是么,那你还挺给我面子的,如果那个人是展瑞呢?你会主动跳下水库吗?”尚云鹏笑着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或许我也会吧?
    “我替你回答,你会的,因为你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你不会看到他为你去死。抛开情义和利益,我们的行为有时就是为了一种责任,对别人和对自己的责任。”尚云鹏说。
    我听得似懂非懂,勉强答道:“也许是吧。”
    
    第46章 捞到大好处 满钻加更 有红包啦
    
    来到凌府,秋荻姐和凌隽他们坐在客厅聊天,看起来表情轻松,似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并不为朱虹担心。
    “濛濛来了?还没吃饭吧?我让人给你下碗面。”秋荻姐说。
    “我不饿。我一会自己弄吧。”我说。
    “加班到现在,哪能不饿,云鹏煮面最好吃了,让他给你弄吧。”秋荻姐说。
    “怎么是我?”尚云鹏皱眉。
    “不是你是谁?你去接人家,明知道人家加班晚,你也不给人家买东西吃,这面条当然是你去煮了,难道还是我啊?”秋荻姐说。
    “就是,理应是你去弄,赶紧去做,别让人家濛濛饿着了。”凌隽也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弄好了。”我说。
    “还是我去做吧,云鹏他们哪会干这活啊。”阿芳说。
    “阿芳你怀孕了就别动了,让他们自己去弄,你要好好养胎。”秋荻说。
    “我胎儿才多大啊,没事的。”阿芳说。
    “阿芳,还是我来吧,你休息。”尚云鹏说。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我也赶紧向厨房走去。
    这一急,差点和尚云鹏撞在一起,弄得我非常尴尬。
    “下碗面两个人也要争,看来有戏。”雷震海说。
    我心里想,要是真有戏那就好了,可惜人家像木头一样不为所动。
    “濛濛你坐下,让云鹏去弄就好了,他这样的大哥,平时很少会做饭,让他亲自下厨做饭,也是对他的一种锻炼嘛,就像他当初修花园一样。我有事和你说,让他去做就好了。”秋荻姐说。
    “你累了一天了,坐下休息吧,我都能修两年的花园,做两年饭也没问题的。”尚云鹏说。
    我只好坐下,“那麻烦你了,鹏哥。”
    正说着,又有人进来了,是朱虹。
    “大家都在啊?大家晚上好啊。”朱虹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回来了,警察没有带你去录口供吗?”秋荻姐问。
    “录完了,我是报警的人,总不能把了关起来吧?我可是守法的好市民,而且还主动揭发卖毒行为,应该要给我发奖章才对,哪能关我呢。”朱虹笑着说。
    “那董伟呢?他被抓了吧?”凌隽问。
    “抓了,但又跑了。”朱虹说。
    “什么?跑了?警察怎么做事的?怎么能让他跑了呢?”秋荻姐说。
    “押送他的警车在行驶中发生爆炸,乱成一团,董伟趋乱跑了。”朱虹说。
    “那董伟会不会跑来报复朱虹姐?”我说。
    “不会,现在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我?幸亏你的合同写得好,把支付的期限拖延到三个月,现在好了,董伟跑路了,后面的钱也没人问我要了,我白捡了一个华彩,真是不错,濛濛真厉害,帮了我大忙了,你想我送你什么礼物?我给你买一辆好一点的车吧?”朱虹说。
    我想想也是,现在华彩已经并入朝会了,债权人董伟是毒贩跑路了,那最大的赢家就是朱虹了,难怪她这么高兴。
    “那本来就是我份内的工作,你就不用给我买东西了,心意我领了。”我笑着说。
    “别这么高兴,你们不觉得董伟跑路很蹊跷吗?”尚云鹏端着面条走了出来。
    “哇,这么好?知道我没吃饭还给我弄面吃?谢谢云鹏了。”朱虹站起来说。
    “这面可不是为你煮的,是给骆濛煮的,要吃自己煮去,你白捡了一个夜总会,不请我们吃饭,还要我给你做面条?”尚云鹏说。
    “朱虹姐如果饿的话,那你先吃好了,我再弄就是。”我赶紧说。
    “我吃过了,我逗他玩的呢,不过人家说了,这面条是给你煮的,我哪有这福气呀。”朱虹酸酸地说。
    我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头吃面。
    “我赞成云鹏的说法,我也觉得董伟跑得奇怪,肯定是有人帮他,不然怎么可能会发生爆炸?”凌隽说。
    “不会又是警察帮他吧?”秋荻姐说。
    “很有可能哦,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次我们遭遇的事,好像以前我们都有遭遇过?以前秋荻也被绑过吧?这一次骆濛也被绑了,后来朝会也出现涉毒问题,当时是周进尺配合人家做的,结果我背上了黑锅,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有防备,那朱虹不也背上黑锅了?这手法是不是太相同了?”凌隽说。
    “是哦,好像就是历史重演一样,难道是同一伙人所为?那会是谁?可是以前那些对手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炳叔是我们亲眼看到死去的,这不会有假,那会是谁呢?”秋荻姐说。
    “炳叔确实是死了,但这一次做事的手法却酷似他,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想,这一个人是和炳叔也有些熟悉的人,所以做事的风格多少会受炳叔影响,就像震海和我还有云鹏一样,我们三人虽然性格不同,但因为我们长期在一起做事,我们之间是相互会受影响的,云鹏做事自然也会和我有些相像,,对不对?”凌隽说。
    “我赞同,如果我去打击一个人,用的手法和隽哥肯定也类似的。”尚云鹏说。
    “那你们说,会不会是炳叔的儿子在搞事?”秋荻姐说。
    凌隽摇头,“我认为不太可能,虽然我不知道炳叔的儿子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炳叔的儿子不是跟着炳叔长大的。他虽然是炳叔的儿子,但做事的风格却未必像炳叔,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和接受的教育非常的重要,人的行事风格是后天形成的,虽然天性也占了一定的因素,但我个人认为后天的培养更重要,基因再优秀,如果后天没有培养,那恐怕也成不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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