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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老公蜜宠甜妻-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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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一句可能不太礼貌的话啊,你妈妈很好斗吗?”尚云鹏说。
    “不是啊,我妈妈很文静的一个人,在牢里从来没和人发生过争斗,所以才一直减刑的。”我说。
    “嗯,那你之前有跟你妈妈说过你在请人帮忙为她保外就医吗?”尚云鹏问。
    “有的,上星期我来探监就说过的。”我说。
    “那就奇怪了,你妈妈平时不打架,这有机会出去的时候,却忽然打起架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有没有问她,是别人惹她,还是她惹人家?”尚云鹏说。
    “这我倒没有问,应该是人家惹她吧,可是就算人家主动惹她,以妈妈以往的脾气,也不会和人打架的。”我说。
    “那就是有人故意不想让你妈妈出来了,这人就是那个上次拍了你妈妈的照片威胁你的那个人,他肯定是得到消息说你妈妈要出来了,所以就在背后事,让你妈妈和人打架,让她不能出来,而且还会加刑。”尚云鹏说。
    “这个人是不是胡安那个当警察的儿子?我妈是他的杀父仇人,所以他恨我妈,不想让我妈妈出来?”我说。
    “有可能,可是他影响力很大吗?他就一警察而已,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你妈妈要被保外就医了?”尚云鹏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有他的途径吧?”我说。
    “这事太奇怪了,不过我一定会帮你把后面的人给揪出来的,今天晚上的婚礼你要参加吗?你应该没心情了。”尚云鹏说。
    “谁的婚礼?我不知道啊。”我说。
    “邹兴和阿芳的婚礼,阿芳怀孕了,要急着结婚,对了,阿芳和邹兴都是隽哥家的人,虽然是仆人,但隽哥和嫂子待他们如亲人一样,嫂子说了,如果你能去就和我一起去,不能去就算了。”尚云鹏说。
    阿芳的名字我是听秋荻姐说过的,既然秋荻姐想我去,我再是心情不好,当然也得去。
    
    第32章 暗恋
    
    “我想我可以参加的,既然秋荻姐希望我参加,那我参加就是了。”我说。
    “不过你的状态很不好,我看还是回家休息吧?你放心,我们既然插手了你母亲的事,我会一直跟进,不会不管的。”尚云鹏说。
    有他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虽然我也清楚他只是一个混混,但我就是没理由地相信他,只要他答应过的事,他就能做到,因为他不是那种随便就会给承诺的人,他只要说会跟进我妈妈的事,他就会动用一切力量来完成。他只是一句话,我就不那么悲伤了。
    “谢谢你了鹏哥,只要有你千金一诺,我就安心了。”我说。
    “你这小姑娘这么容易骗?律师不应该是客观理性的吗?怎么一句就把你哄得如此开心?我一个混混而已,哪来的千金一诺?”他看着我说。
    “反正我相信你。”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行,谢谢你的信任,那你去开你的车吧,回去用热毛巾敷一下眼睛消肿,然后睡一觉,下午我到你家小区门口来接你。”尚云鹏说。
    “好啊。”我愉快地答应。
    他见我心情好些了,竟然也咧嘴笑了笑,“真是小孩子,变脸这么快。”
    “鹏哥,我已经二十三了,秋荻姐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孩子了。”
    我本来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但这话明显说得不妥,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看了看我,又笑了一下,“那倒是,嫂子十八岁就嫁给隽哥了,你得去问问你的展瑞,你都二十三了,他怎么还不娶你。”
    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他这一句话说得瞬间心情不好了,我重重地关上他的车门,表示抗议。
    他没问我为什么忽然又不高兴了,也许我高兴与不高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所有的想法,貌似都只是一厢情愿的游戏。
    我和展瑞曾经的恋情残缺不全,如折子戏,要是折子戏刚完,我又开始独角戏,那我真是悲摧了。
    还真是巧,我发动了车,广播里就在播《折子戏》那首歌曲: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刚失恋的人听这样的歌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听着听着,我眼泪又不争气地开始涌上来,赶紧关掉了广播。
    回到家我按照尚云鹏说的方法用热毛巾敷了一下眼睛,感觉确实好多了,想着去参加婚礼,我又睡不着。爬起来在我的衣橱里挑选起来,当然是想挑一件最好看的衣服穿着去参加婚礼。
    但我衣橱里可挑选的衣服真心不多,挑来挑去也就那几套,我可不像朱虹那样的名媛,听说鞋就有近百双,选来选去,就只有上次参加秋荻姐她们婚礼的那一身衣服稍为有档次一些,其他的都是些三线品牌,但又不可能穿着同一身衣服参加两次婚礼,担心会让尚云鹏注意到后笑话我。
    上一次参加秋荻姐她们的世纪婚礼,我没这么紧张,这一次却紧张得不行,想来想去,一方面是我知道展瑞也会参加,因为他是和凌隽很亲近的人,更重要的是,尚云鹏也会参加,而且他下午还会亲自来接我。
    他只是给秋荻姐的面子帮了我几次而已,但我却自己犯起花痴来,我都觉得自己不可救药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秋荻姐的一个朋友,但在我心里,他的影子就一直挥之不去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虽然他对我说话生硬甚至冰冷,但我就是很喜欢。
    我现在更理解何乐乐了,有些感觉自己滋生出来,却不像感冒一样服用药片就能消除,它会自己在暗夜里疯长,一觉醒来发现心里空空的全是思念,根本无能为力。
    我并非见异思迁的人,我也没有彻底地忘记展瑞,毕竟他是因为我在阴影里生活了十年,就算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轻松放下我们的感情,但我却不能,因为,那曾经是我最美的时光。
    我也许会效仿何乐乐,把对尚云鹏的那种一厢情愿的爱恋深藏心底,让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里的事,我总不能才和展瑞分手就去倒追尚云鹏,那展瑞会认为我水性杨花,甚至会认为我早就和尚云鹏勾搭上了,会造成展瑞恨我和尚云鹏。他和尚云鹏都是凌隽身边很亲近的人,如果他们之间有矛盾,那会很麻烦,而且,他根本不是尚云鹏的对手。
    如此看来,我这突如其来的爱恋注定无果。就算我落花有意,怎奈流水无情,我虽然不是懦弱的人,但要做出才失恋就去倒追一个男的,这事儿我真做不出来。
    和展瑞的感情虽然早就淡去,现在也彻底破裂,但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就像秋荻姐说的那样,如果对曾经爱过的人说遗忘就能遗忘,那不是说明这个人潇洒,只能是说明没有真正爱过。
    想起了何乐乐喝醉后流着泪举着手说的那句名言:爱情是自己的事,干嘛非要让对方知道和负起责任?
    那时我很佩服她的勇敢,现在我才知道她的无奈。
    **********************
    看到尚云鹏的黑色奥迪车停在小区门口等我,我心里又充满了喜悦。
    “怎么了,好些了吗?”他问我。
    “好多了。”我微笑。
    “放心吧,你妈妈不会加刑,我们会再找机会把她保外。”尚云鹏说。
    “嗯,只要你和秋荻姐帮我,我就是安心的。”
    我说的是实话,自从接触了他们,我感觉自己有亲人了,不再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
    偷眼打量了一下他,他换了一身西服,还打了领带,胡子剃得很干净,可能是两年一直在外旅行的原因,皮肤微黑,还有些粗糙。他不是那种能帅到让人尖叫的男人,但他又和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他沉默而低调,像一匹孤独的狼,平是沉静不语,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会凶狼地扑出,绝决而冷酷。能量惊人。
    他又心细如发,能感知身边人情绪的变化。他是混混,却极少说脏话,还会在旅行的时间苦读,他两年内读几百本书,就算是在校学生,也是很难做到的。很难用普通的标准来评判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光环来看,他不如凌隽那般闪耀,从家世来看,他不像秋荻姐他们一样出身豪门,他只是一个混的人,但他却是凌隽和秋荻姐最依赖的人,夸张一些说,他是无冕之王。
    我看着他略显沧桑但依旧英气逼人的侧脸,心里想,暗恋这么一个人,不丢人。
    广播里在放一首老歌:突然不想让你知道,在我心中,你多重要就让思念淹没,我不想逃为爱放逐到天涯海角,我的思念你不用都知道。
    我心里生起万般愁绪,杂乱而酸楚,轻声跟着哼唱起来。
    忽然就觉得这歌就是我想唱给尚云鹏听的,因为我对他的爱意,他也不会知道,而且可能会永远不知道。
    他忽然伸手关掉了广播,我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对不起,吵着你了吗?”我问。
    “不是,你唱得挺好的,只是我觉得你被悲伤的情绪所纠缠,不能一直这样,妹子,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总会有挫折。在遭遇低谷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努力前行,因为希望就在前方,如果让自己在悲伤中沉沦,那上帝也救不了你,悲伤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一个人要想过得好,学会坚强是第一步,也是成熟的标志之一。”
    他极少用这样柔和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听得心里酸酸的,然后又有些暖暖的。
    “那说说你的故事吧?也许能给我力量。”我其实很想了解他。
    “我没什么故事,我是个孤儿,跟着养父靠收破烂为生,有一天我上学回来,养父就不见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后来就没念书了,生活没有依靠,我就去偷,运气好就偷到,运气不好就被抓住打一顿。后来我发现那些小混混可以抢学生的零花钱,我也跟着那样干,但我年纪小,打不过人家,但我狠,他们拿了刀只是吓人,我是真捅。慢慢地那些人都怕我,就有了小弟了,再后来混大了,遭遇追杀,差点被人砍死,是隽哥救了我。”尚云鹏说。
    “你的故事很精彩啊,听起来好刺激。”我说。
    “人就是这样,听别人的故事就总是觉得刺激和新鲜,对于你来说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但对我来说就没那么精彩,挨饿和挨打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饿,饿到手脚发软,饿到睡不着觉,那种感觉我至今记得。”尚云鹏说。
    我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其实我能理解,因为我也饿过。妈妈进去以后,我住在舅舅家,舅舅和舅妈不高兴,就把我关小屋里不给饭吃,长身体的年纪最容易饿了,那种饿得头昏眼花的感觉,我也至今没忘。
    
    第33章 那些要坚守的秘密 满钻加更 有红包啦
    
    车里陷入沉默。
    “鹏哥,其实我也挨过饿,我能懂得你的难受,不过我很少挨打,不知道被打的感觉。”我说。
    “被人打的感觉其实倒也没什么,电影里不是说么,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要想混挨打是很正常的,最难堪的是羞辱,他们会让你脱掉裤子站在街角大声唱歌,不唱就打你,往死里打的那种,警察来了以后,他们都跑了,只有那个被打的人跑不掉,然后就还要挨警察揍,因为你给他们惹麻烦了。进了看守所,再挨一顿老犯的打,这样一路打下来,基本上不死也要脱成皮。”尚云鹏说。
    “那你可以不混啊,干嘛要混?”我说。
    “没人供我上学,我不混我能干嘛?年纪太小,去打工工厂不敢收,说是童工,收了会被罚款,那我靠什么生活?我总不能去要饭,我就算是饿到要死,我也不要饭,因为养父跟我说过,我是高贵的,不能做下贱的事。”尚云鹏说。
    我静静地听着,尚云鹏打开了话闸子,肯和我说这么多,我当然求之不得。
    “我混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要出名,我一直认为养父没有死,他只是受不了生活的重压,所以选择暂时逃避,我怕他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我一定要混出名,这样他只要到万华来打听,就能打听到我,所以我就玩命地混,那时年轻,心狠手辣,一句话不对就砍人,名气越来越大,终于进了监狱。”
    “那你养父后来找过你吗?”我说。
    他摇头:“没有,从来没有找过,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也没有他的相片,那时家穷,哪有钱照相啊?他的样子我都快记不清了,这两年我出外旅游,走遍了全国各地,其实也想打探他的下落,我现在日子过得去了,我想报答他的抚养之恩。但可惜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要想找人,太难了。”
    他的话语里透出沉重的忧伤,那种男人特有的忧伤。也许这就是他心里最柔软的部份,提起这些事,他就不再是黑道大哥,而只是一个失去亲人的普通男子。
    “你应该也想通过你养父找到一些你亲生父母的线索吧?”我说。
    他点头:“是的,你真聪明,我的亲生父母虽然从没有给过我什么,但毕竟是他们给了我生命,如果可以,我当然还是想知道他们是谁,但现在看来,这几乎没什么希望了,也罢,这世上孤儿千千万万,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人多的是。也不止我一个。”
    我瞬间有了同病相怜之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从来也不说我爸是谁,我没见过我爸。”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我说我的故事,只是想告诉你,这世间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快乐的人却有各自的苦处,不要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因为各有各的命,和许多的孤儿相比,我其实已经很幸福了,我住豪宅,开豪车,这么多年的江湖拼杀我也没死掉,已经非常的幸运。”尚云鹏说。
    “是啊,其实我都很羡慕你,你和凌先生还有雷先生亲如兄弟,和秋荻姐也相处得这么好,你们彼此间的信任,胜似亲兄弟。”我说。
    他笑了笑,“信任是相互的,我旅行的两年时间里,每个月向隽哥要三百万,两年时间,我向隽哥要了几千万,隽哥和嫂子只要我开口,不管我在哪里,他们都会把钱汇到我帐上,却从不问我要钱来干什么。这就是信任,如果是别的人,要一次两次还行,没完没了的要,那肯定翻脸,至少也会追问钱用来干嘛了,但他们从来不问,他们只是说没钱就说话,这种信任,只有隽哥和嫂子做得到。”
    我好奇心忽然就起来了,“那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你花得了那么多?”
    “你猜。”尚云鹏说。
    “你用来投资了?买股票了?”我说。
    “不是,其实我最先离开的时候,嫂子说给我钱,我没要,后来我才开始要的,我在全国各地穿梭,一直开车在路上,费用虽然很高,但也花不了那么多钱,我的钱,是修学校了。”尚云鹏说。
    “修学校?”我更奇怪了。
    “嗯,我辗转很多城市和乡村,有一些地方很穷,学校很破,设备也不齐全,我就在那里投资修一所学校,或者是捐助一些设备和书籍,帮助那些孩子,如果他们能够好好地学习,就可以像你一样当律师,而不是像我一样当混混了,既然帮助别人,也可以顺便给到过的地方留个纪念。”
    我想我不能和他再交谈下去了,因为如果再谈下去,我恐怕我会真的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他不但有传奇经历,而且还有爱心,隐约间还有一种古代剑客般的浪漫气质。
    “你做好事,是可以告诉凌先生的啊,你为什么不说呢?”我说。
    “不是我不说,是他们不问,你也知道这些钱对我们来说是小事了,如果几千万就要细说来龙去脉,那会显得小家子气,所以就没必要说喽,这种事,只要有信任为前提,根本不是问题。”尚云鹏说。
    “真羡慕你们如此信任对方。”我说。
    “那是相互的,一切感情的基础都是以信任为前提,没有信任,谈其他的就没有意义。”尚云鹏说。
    我瞬间想到了展瑞说的那些话,他怀疑我和黄建宇睡了,还说我在外面有人了,要是尚云鹏,他肯定不会这样说我。我和展瑞近十年的感情,原来他对我完全没有信任。
    “所以你不信任我,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我说。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不是说你一定是坏人,只是你和展瑞的事太让人怀疑,不过上次你在酒吧被人下药,你是向我求救,那说明你其实内心并不是真正的怕我,如果你做了亏心事,你就会心虚,而如果你心虚,你会对我敬而远之,而不是在危难时向我求救,依我的判断,你接近嫂子应该没什么坏心思,除非你隐藏得足够的深,但你明显不像是城府很深的人,因为当你见到那个姓胡的警察的时候,你的脸上写满了恐慌。城府深的人,是不会把恐慌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的。”尚云鹏说。
    好吧,我在他面前果然弱爆,我无话可说。我什么也没和他说过,已经让他把我看穿了。
    我心里在想:你这么厉害,能看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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