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混账女青年-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哇塞,居然是豆豉鱼。
田果笑着接过,好几天没见荤腥,此刻也舍不得拒绝了,“谢谢你啊,焕然哥。”
“别客气。”焕然也笑了,摆摆手没再说什么,骑上自行车沿着马路往钢铁厂的方向行去了。
其实除了董桂花,店里其他人——从老师傅到学徒对田果都还算热情,出来进去打一声招呼,一位梳短发的师姐还帮田果换了一盆清水。
因为正月有剪头死舅舅的说法,所以进入二月前来做头发的市民便络绎不绝。女同志烫头发费时间,卷发,上药水,加热。。。。。。弄完一位最少两小时。
“小果儿。”
田果正站奋力擦玻璃,只听李师傅招呼了一声。
“师傅您说。”她回过头。
李师傅正忙着为一位女顾客卷头发,而旁边还有两位剃头的男顾客等着,“先别擦玻璃了,把手洗洗,跟你王师姐一起帮这位顾客卷头发。”
“好嘞。”田果忙停下手里的活儿,端着脏水盆去后面洗手了。
顾客见她年纪轻轻,一看就是小徒弟,心里不免忐忑,问李师傅:“这孩子行么,别再是毛手毛脚的丫头。”
“您放心,这孩子都跟我学了小半年手艺了,春节之前最忙那阵,好多女顾客的头发都是她负责卷,别看年纪小,手脚特别麻利,卷出的花儿特漂亮。”李师傅忙替田果宣传。
王师姐也对顾客说:“阿姨,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丫头是李师傅亲自带出来的,手艺没的说。”
“那就好。”女顾客放了心,过会儿又随口问:“那小师傅姓什么呀?”
王师姐道:“她姓米,您叫她小米,小果儿,都行。”
米?女顾客一愣,正皱眉思量着什么,田果洗干净了手快步走过来,对着她欠身道:“阿姨您好。”
“你好。”女顾客微微颔首,审视的目光扫过田果的脸。
虽然田果卷发手艺已经得到师傅认可,但学徒三年才能正式出山,所以现在做头发还是跟师姐一起,弄完了还要请师傅检查,不合格就得返工。
美容美发对于田果来说算不得陌生职业,当年做演员攒下一些钱后,她就在技校报班专门学习过。那时,她的演艺事业发展的不算顺利,处在常年跑龙套阶段,本想着学一门手艺然后就改行,结果手艺学下来了,好运也来了——在一部宫斗大戏扮演女主身边的大丫头让她一炮而红,从此星途坦荡。
卷发时,王师姐怕顾客一个人坐在那儿无聊,就跟她闲聊,“阿姨是第一次来我们店吧?”
“小师傅眼睛还挺毒,我确实是第一次来。”女顾客笑笑。
其实从这位女顾客刚进门时,田果就发现她气质与别人不同,感觉受过良好的教育,脸上淡扫蛾眉,说话很轻很低,虽穿普通灰蓝褂子,但衣服干净整洁,看年纪约莫四十上下。
那个年代的人,就算气质再好也没有显特年轻的,青春岁月时大都吃不饱,且在动荡中过早消耗了精神。
这位女顾客也是,虽然打扮得干干净净,气质也高雅,但仔细看脸上细小的褶皱已爬上面庞,用多少脂米分也掩盖不住。
“阿姨,您贵姓?”田果这时问。
“我姓沈。”
“阿姨,您是刚搬过来的,还是正好路过我们店所以就进来了?”王师姐问。
女顾客犹豫了一瞬,才道:“正好路过。”
“阿姨,感觉您气质不错,您是做什么工作的?”田果又问。
女顾客笑了一下:“我在大学工作。”
啊!
田果与师姐对视一眼,然后连连称赞:“原来您是文化人呐!为你服务真是荣幸。”
在理发店工作了几天,田果慢慢适应了那里的节奏,也大概总结出了自己人生今后的路线图,与所有同龄人一样,如果不出意外,她这辈子就算终老在理发店了。
虽然算国企,但田果分析理发店受到十年后下岗潮的冲击会比较小,毕竟剪头算手艺活,技术含量高,四九城以后会成为大都市,那么多人,谁不剪头发?所以比起灯泡厂,纺织厂,服装厂什么的,理发店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失业概率小。
但是,田果又不甘心一辈子窝在那里,想想李师傅,手艺明明是所有师傅最棒的,可得到的报酬却是店中二等水平,主要他的户口是农转非,导致的工龄短,工资始终比别人低一截。
按理说一个剪头发的和户口有啥关系,剪得好就应该挣得多啊。
但那会儿就这样,根本站不住脚的理论却堂而皇之的成为了规定。
田果仔细算了算,等她学徒出来最少还要两年,而混到李师傅的地位最少要用二十年,而混到董桂花那位置。。。。。。这辈子没戏,除非她嫁给一个特别牛掰的高干子弟。
但哪个高干能看上她?
☆、第013章
钮焕然的第“n”次相亲终结在了陶然亭公园。
与从前一样,这一次仍旧是姑娘看上了他,而他无动于衷。
“钮同志,我们去划船吧。”
“不去,我晕船。”
“那我们一起去爬爬假山?”
“不了,我恐高。”
“那。。。。。。门口有家川菜馆,我们一起去吃顿午饭,好吗?”
“算了,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钮焕然同志,你今天来陶然亭公园到底做什么来了?”姑娘急了,心想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丫有病啊。
结果,钮焕然冲她微微一笑,“本来是相亲,但。。。。。。觉得风景更好。”
典型的指桑骂槐。
姑娘很生气,觉得钮焕然是骗子,回家后大哭一场,顺便还把“媒人”王刚骂了一顿。
王刚很委屈,第二天刚一上班就把钮焕然堵在了厂子门口。
“然子,问你点事。”王刚算是钮焕然的师哥,两人出自同一个师傅,焕然进厂后,没少受王刚照顾。
焕然从自行车下来,看着王刚一脸歉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受委屈了吧。”
“我不委屈。”王刚语气有点冲,“我是提柳小莲同志感到委屈。”
柳小莲就是那个相亲的姑娘。
“人家哪里不好?就算不好,人家没招你没惹你,既然都出来相亲了,干嘛不给人家一个面子?你。。。。。。”王刚嘴笨,本来在家里想了一堆数落钮焕然的话,结果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索性一摆手:“你呀,气死我了。”
焕然当然知道这次就是自己理亏,对不住王刚,就说:“哥,这次是我错了,我愿打愿罚。”
“打?呵呵,我哪里打得过你。”王刚白他一眼。
钮焕然点起一根大前门递给他。王刚抽了两口,问:“焕然,柳小莲到底哪儿不好?说学历人家高中,跟你一样,论家庭,算半个高干,她爸在区里可是一个小头头,如论相貌,她个高长得又好,大院里一堆人追,谁都没看上,惟独看见你相片时才点了头,我就纳闷了,你到底想找啥样的?”
因为人长得精神,焕然从进了钢铁厂,就老有师傅给他介绍对象。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这次失败也不赖钮焕然,当初看柳小莲相片焕然挺满意的,但人不能和相片结婚啊,见了柳小莲,又稍微聊了聊后,钮焕然就知道柳小莲不是他要找的媳妇。还没见面呢,就迟到了一小时,迟到就迟到吧,来了也不说一声道歉,就跟他天生应该等她似地。
而且让焕然难以接受的一点是,柳小莲这人挺傲的。
其实女孩傲一点没什么,傲到点子上还让男人心痒痒,但傲跟瞧不起人是两码事,不管心里咋想,但面上能不能装一下?
聊天时,柳小莲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机关大院孩子的高高在上,仿佛他们是上等人,而胡同里出来的都是下九流。
钮焕然觉得柳小莲就像学生时代的某位班干部,做什么事都有严格的规划,而且自信过了头,对别人的生活喜欢指手画脚,以为跟焕然相亲后两人就该结婚了,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看不上她的男人。
还说结婚后不住胡同,胡同房子老湿气重,不如机关大院的房子结实抗寒。
结婚?焕然当时就想仰天长啸,心想我要是娶你,算是脑袋被门夹了。顿时没了逛公园的心情,本来想看在王刚的面子勉强装一下,但是看到柳小莲一张一合的嘴巴,稀里哇啦的说着自以为是的理论,焕然终于崩溃了。
他一分钟都不想再跟这姑娘待下去。
面包果酱再好,他钮焕然不稀罕,他就喜欢坐在胡同口吃脏不拉几的卤煮。
抽烟时,王刚不厌其烦地说着柳小莲的各种好,钮焕然听得头疼,扬手打断他,问:“她到底跟你家是什么关系?”
王刚说:“他爸跟我爸是战友,不过她爸厉害,在战场上立过大功,我爸现在算是他手下。其实焕然,小莲这姑娘真不错,家务活一把好手,我知道她身上有点高干子弟作风,但你是男人,忍一忍就好了,而且小莲毛衣织的不错,他爸的毛衣就是她给织的,各种花儿都会,特别棒。”
焕然眯起眼睛,看了王刚一会儿。
“瞅我干啥?”王刚被他看毛了。
焕然一乐,把烟掐掉拍拍王刚敦实的肩膀,“哥,我看出点事。”
“啥事?”
“其实你喜欢那丫头吧?”
王刚脸红了,他长得不帅,个子也不高,皮肤还黑,但人朴实,当战士时脚受过伤,现在走过有些瘸,复员后被安排进了钢铁厂,虽然是高干,但身上没有半点大院子弟的懒散作风。
“我配不上她嘞。”王刚狠狠抽两口烟,想到自己脚上的伤,心里一阵郁闷。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脚上没伤,就凭这不足1。7的身高,人家小莲也看不上他啊。
“我觉得你跟他挺合适。”焕然笑着说,与王刚认识这么些年,还是头回看他脸红。
王刚家庭条件不错,人又踏实肯干,厂里不少姑娘都挺喜欢他,但王刚没有上心过,今日想来,他心里也是有标准。
“别瞎说,人家条件那么好,我可不做癞□□。”王刚觉得钮焕然在取消他,把烟掐了摆摆手,推着自行车往厂子里走。
焕然追上去,“哥,我没开玩笑,那柳小莲其实没啥特别,信我的,你配她绰绰有余。”
王刚停下脚步,有些生气地看着焕然:“你要是再瞎说我就不理你了。”顿一下,又叹口气,手来回磨着旧旧的车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小莲条件好,应该有更好的男人配她,而不是我这个瘸子。”
他神情落寞,焕然看着心酸,没想到一只瘸脚给他造成如此大的冲击,刚要说几句安慰的话,王刚摆摆手:“行了,别说了,先去上班吧,时间不早,再晚点儿师傅就要骂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要提了。”说完,骑上自行车,因脚有伤,他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滑轮,只能整个人先跨上去,然后用没受伤的右脚使劲蹬两下,待自行车行出一段距离后,有伤的左脚再踏在蹬子上。
焕然今天上中班,三八妇女节,厂里不单为女员工发放了节日礼品,也给男员工准备了东西,一人二斤舟山带鱼。
钢铁厂离家有十几公里的路,焕然回家时已接近晚上九点,想着回家赶紧听一听上周新买的邓丽君《十亿个掌声》的专辑,拐进胡同口时速度骑快了,再加上路灯灯光昏暗,差点跟前面一位行人撞上。
“哎呦。”
那人叫了一声,是个姑娘,再仔细一瞅,焕然笑了,竟是米田果。
“是焕然哥啊。”看清骑车人,田果也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人不分青红棕白就从后面飞速行来,她以为是抢劫犯呢。
焕然下了车,上下扫一眼米田果,“怎么,刚下班?”
“嗯。”
“是他们故意刁难你吧。”焕然心里明白。
“不是。”田果笑笑,“今天顾客多,忙到晚上八点才打烊,再收拾一下卫生,就这个点了。”
“一个人走不怕危险?”虽说现在是严打期,坏人少,但不证明没有坏人,田果性子再猛,也是个大姑娘,万一碰上图谋不轨的,损失点钱财事小,人若是有个意外就麻烦了。
田果心大,没把一个人走夜路当回事,虽说九点多钟的胡同行人少,但两边都是住户,喊一嗓子估计就会有人出来帮忙。
“没事,我不怕。”
钮焕然笑了,这句“我不怕”绝对百分百是米田果的作风。
“不怕也得防着点,以后下班晚了,让谁去胡同口接你一趟。”他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夜深了,月光落下来,也昏黄的路灯一起点亮胡同的路。
光线时明时暗映在两人脸上。
田果捂嘴笑,“我们家总共就两人,一个我,一个姥姥,你让姥姥晚上出门接我?”
钮焕然一愣,继而也笑了,瞧瞧他这记性,竟把这事忘了。别说姥姥腿脚不利索,就是利索这个岁数能打得过谁?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田果使劲吸吸鼻子,“咦?”
“怎么了?”
“你闻到了吗,焕然哥,空气里有一股鱼腥味。”
焕然哑然失笑,也学着她的样子使劲吸吸鼻子,“是么,我怎么没闻到?”
“你再闻闻,好像是带鱼。”田果最爱吃带鱼,小时候老妈在厨房里,她就跟猫似的站在厨房门口看。
可以说带鱼的味道,就是她童年的味道。
焕然不打算装了,仰头笑笑,指指车筐里的绿兜子,“今天过节,单位发了带鱼,舟山的。”
“真的啊。”田果满脸艳羡,想着带鱼段儿裹着鸡蛋液往油锅里一放,再浮起来时,那焦黄喷香的模样,哈喇子就止不住流。
但是,她忍住了。
“大国企就是不一样,过节发东西都这么硬气。”田果憨笑两声,然后把头扭到一边尽量不闻带鱼的腥味。
钮焕然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轻扬,伸手故意把布兜子敞开一些,顿时这条胡同里都飘起了新鲜诱人的鱼腥味。
田果哈喇子又要流出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走回了家,先是到了田果住的院子。
“焕然哥,先走了。”
“嗯。”
田果舔舔微干嘴唇,又偷瞥了一眼车筐里的带鱼,独自叹口气,转身朝院门走去。
手刚扶到木门贴的福字上,身后,钮焕然忽然叫住了她:“等等,田果。”
☆、第014章
“有事啊,焕然哥。”田果麻溜地跑了回去,她想钮焕然叫住自己,一定是要把带鱼分给她一份。
不用给太多,两三条就够了。
然而钮焕然问的却是:“姥姥最近身体好吗?”
田果点点头:“还行。”
“她有风湿,最近又赶上换季,腿一定疼的很厉害吧。”
“嗯。”田果重重应答,尽量不去想带鱼。
焕然说:“我们厂有一位老师傅,家是南方的,听说祖上行医,有治疗风湿的偏方,哪天我碰到那位师傅争取把偏方求过来,你照着方子给姥姥抓几服药去。”
“行。”田果感激地笑笑,看着焕然亮晶晶的眼睛,“谢谢啊。”
“不谢。”
“还有别的事吗?”沉默几秒,田果问。
焕然轻轻摇头:“没了。”
哎,田果在心底叹气,但还是打心眼里感谢焕然想着姥姥的风湿病,自己作为孙女都没这么上心。
转过身要推开院门时,焕然又叫住了她。
“田果!”
呵呵,这一次该是分带鱼了吧,她就说嘛,以钮焕然大方的处事风格,分她几条带鱼算什么?
“说吧,焕然哥,还有什么事?”田果笑嘻嘻地往前走两步,准备伸手去接带鱼。
钮焕然笑了一下说:“我想了想,觉得你一个大姑娘晚上单独回家太危险,这样,你要是以后下班晚了,如果我不值夜班,你就托人告诉我一声,或者告诉蝌蚪他们也行,我明天给他们捎个信儿,以后谁要是有时间就去胡同口接你一趟,咱们都从小一起长大,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不难。”
原来是这件事啊,田果心里一暖,那种因重生而带来的不安全感在此刻稍稍减轻了些。
不过田果有自知之明,自小就不喜欢麻烦别人,从来能自己解决的事情都由自己解决,典型的不求人。
按照钮焕然的设想,她是安全了,但蝌蚪他们的生活节奏也就被她打乱了。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大晚上的谁还没点私事要做?
“谢谢啊焕然哥,什么事都替我着想,但其实真不用别人来接我,太麻烦了。你看刚才咱们走了一路,别说是坏人,就是普通人也没遇见几位,而且路上也有单独出行的女性。”抬手捋头发,半是玩笑地说:“而且我身强力壮,个子又高,晚上一人回家应该没事。”
“没事是没事,一旦出事就晚了。”焕然被她的马虎劲儿弄得无可奈何,虽然他一直都清楚米田果比一般女孩胆子大,但胆大也得有个度啊。所以,他挥挥手,想这事自己就替她做主了,“行了,这事听我的,天不早赶紧回家休息吧。”
敢情又不是分带鱼?
田果叹一口气,白兴奋了。
第二天,田果打扫完店里卫生走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天空黑透,街上行人稀少。
刚与师姐锁好店门,两团黑糊糊的影子就围了上来。
不好,抢劫!
师姐吓得尖叫一声,而田果是用手里的布袋子当成武器,转身照着身后那团黑影子就是一阵猛砸。
“哎呦!哎呦!”黑影被抽得抛头鼠窜。
田果一愣,停下手里的动作:“蝌蚪?”
蝌蚪捂着被抽疼的脸,委屈地叫道:“可不是我嘛!田果你是不是有夜盲症啊?也不看清楚了就随便打人,疼死我了!哎呦——哎呦——”
“对不起,对不起。”田果赶紧道歉。
这时,徐强走过来嘿嘿笑两声,摸着蝌蚪的脸庆幸道:“亏了老子躲得及,不然第一下就抽我脸上了。”
“一边待着去!”蝌蚪使劲推他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