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表情包与打脸狂-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听家里的长辈说,鄢老师是您未过门的妻子。” 海森斟酌用词,最后轻轻挑起眼角,“我们这里的规矩,未过门的妻子是不能和您睡一个房间的,明天我让父亲给你们多加一个房间。”
  海森的父亲是村长,他本人又强壮能干,在学校这群孩子里一直是实打实的主心骨。
  
  方煜听他话里意思不对,来这里已经两个月,他早就看出海森不是个爱学习的人,但鄢慈上课的时候他却每次都在,不仅不旷课乱跑,还听得津津有味。以前方煜没当回事,现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小子怕是心思不单纯。
  自从李乔和陈越之以后就没有人敢挑战方老师在爱情里的权威,圈里人都知道他方煜看起来不好惹实际也是真的不好惹,就算对鄢慈有点心思也都被扼杀在了摇篮。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不开眼打鄢慈的主意了。
  
  方煜差点气笑了:“你有话直说,别跟我绕弯子。”
  海森神色坚定,不再遮掩:“我喜欢鄢老师,您和鄢老师还没有结婚,我要和您公平竞争。”
  方煜没有发火,他只是神情古怪上上下下将海森打量个遍,半晌不可思议地笑道:“你要和我竞争我老婆?”
  
  “不是老婆,是未过门的妻子。”海森认真道,他眼睛像小鹿一样诚挚有神,“在我们这里,女人选择男人时更看中的是强健的体魄和无畏的勇气,明晚是我们族的火堆节,我要向您挑战。”
  方煜淡淡摆手:“对不起,我们更看重脑子。”
  
  “您不敢吗?”海森偏着头问,“您怕输给我?怕鄢老师选择我。”
  方煜:“……”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给这小子的勇气敢让他站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和鄢慈在一起这几年,方煜的脾气温顺了很多,换做以前,海森此刻一定早就被他骂得家门的方向都找不到。
  海森是在激他,方煜当然知道,但此时此刻他必须被激,不然就算不得男人了。
  
  方煜冲他扬起下巴,无所谓地一笑:“爱挑就挑,不过我也告诉你,你输了她是我的,你赢了她也不会跟你。有这时间跟我争,你不如去背背课文,省得下节课提问起来什么也记不住。”
  下节课是鄢慈上的语文,海森瞬间一个激灵,想着要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长长面子,飞快地跑回教室临时抱佛脚。
  
  方煜打发了毛头小子,朝鄢慈走过去。
  鄢慈捣的是红凤仙,前阵子和寨子里的老人学了怎么用鲜花和明矾做原生态指甲油以后,她就每天出去采一大捧花回来坐在墙下捣。
  在尝试了油菜花、三角梅、喇叭花……十几种试验品之后,鄢慈老老实实选定了几千年来一直流行的原生态研磨材料——凤仙花。
  
  臼碗里红彤彤的一摊带水的汁浆,鄢慈伸手进去试了试黏度,觉得差不多。一抬眼,方煜坐过来了。
  “明天是火堆节。”鄢慈挑起一坨黏糊糊的凤仙花的残渣,对着阳光仔细欣赏,“听说可热闹了,你听说这个节日吗?”
  
  听说过,怎么没听说过?
  你的仰慕者刚刚还向我下了火堆节的挑战书呢。
  
  “火堆节也是成人礼和相亲会,海森昨天告诉我的,明晚篝火会上看对眼的姑娘和小伙子,据说可以直接订婚呢。”
  鄢慈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事,欢乐地提议:“我们一起去玩吧!”
  
  方煜故意问:“去干嘛?你还有看中的小伙子吗?”
  鄢慈笑嘻嘻的,拉过他的手,捏着一根扁平的签子,在他修剪干净的指甲上涂抹小臼里的红色染料。
  
  方煜眼里是纵容和温柔的笑意,嘴上却道:“娘们唧唧的东西,给我涂干什么?方老师看起来很娘炮?”
  “不娘炮,你最男人了。”鄢慈狗腿道,“就算涂指甲油,也半点遮盖不了方老师的爷们气场。”
  
  她仔仔细细地把方煜十个手指甲都染红,小心地包上一层薄薄的棉布,等它风干。
  暖风拂面,鄢慈心情好得不得了,她又问方煜:“明天我们也去玩吧,好不好?”
  
  鄢慈是个移动行走的魅力发射仪,她漂亮、温柔、脾气乖得像只猫,如果不是以前碍于陈越之、现在碍于方煜的威慑,圈里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追她。
  而到了这里,十万群山重重包围的寨子,方煜在圈里的话语权消失不见,随便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都敢来挑衅他。
  方煜想起刚才海森的话,无奈地笑了笑。
  
  任别人挑衅而选择忍气吞声这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更不是方煜的风格。况且就算海森不说那些话,他也会陪鄢慈去玩。
  城市的生活过久了会向往宁静。
  山里的日子过久了又憧憬热闹。
  还好她在身边,纷杂的不会觉得吵闹,平淡也不会觉得无聊。
  
  方煜不做声就是同意了,他随手揪下一朵三角梅插在鄢慈的头发上。
  鄢慈甜甜地笑,也摘了两朵,一边一个别在方煜的耳朵上。
  
  方煜捏着她的脸,淡淡地问:“方老师美吗?”
  鄢慈小鸡啄米般点头:“方老师最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低估了自己爆字数的能力=w=
大概明天才能完结,如果我不再爆字数的话!
57、番外 。。。
  火堆节当天晚上; 村民在寨子中央的平地上围起一簇簇火堆; 众多火堆中间是一个十米高四米宽的巨大的塔型木架; 架子顶端拴着一个七色布质彩球。
  这里民风淳朴热情好客; 加之鄢慈和方煜是来支教的老师; 村民更是对他们尊敬有加; 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分享。
  
  早在傍晚; 村长夫人就送来两套当地特色的民族服饰; 黑色硬布料子,上面纹着金红色的绣纹。
  鄢慈把裙子朝身上一套,再带上小圆帽; 像极了平时见到背着小竹篓上山采茶的少女。
  
  她对着镜子照了几圈,镜中人黑色直筒裙紧身小马甲,衬得身材修长优雅,她心情极好,冲一旁的方煜伸出手:“走啦!”
  方煜嫌这衣服活动不方便,还是穿着自己的招牌大裤衩,听到鄢慈叫他; 嘴里叼着根没点火的烟; 懒洋洋站起来。
  
  暮色将至; 夕阳敛收起最后一丝余晖,四周沉沉浸入深色的黑夜中。寨子中央的沙地场火光闪动,人声鼎沸,热闹无比。
  老老少少围着火堆载歌载舞,扑面而来的是火舌滚烫的温度; 鄢慈牵着方煜的手,混在人堆里一起跳舞。
  
  平日里和寨子里的人已经很熟络,大家看到鄢慈纷纷让出一片空地,让她站到中间。
  “鄢老师给我们跳个舞吧。”
  “鄢老师跳一个!鄢老师跳一个!”
  
  海森和几个毛小子带头起哄,方煜淡淡瞥了他们一眼,这几人平日受方煜“压迫”不轻,顿时吭吭哧哧没声了。
  鄢慈却不在意,温柔地笑笑,大大方方站到场地中央。演员大多都有傍身的一技之长,鄢慈学了十几年古典舞,她的功底和水平在圈里都是出了名的好。
  
  鄢慈像只黑天鹅,在漫漫无边的夜里悠扬独舞。
  窈窕的身段、柔韧的腰肢、顺滑的长发。
  她美丽的脸庞在篝火的橘光里闪烁,笑容灿烂若繁星闪烁。
  
  海森看得直了眼,鄢慈一舞结束,他犹豫再三下定决心,走到方煜面前,礼貌而强硬地说:“方老师,我要向您挑战。”
  他的村长父亲见状连忙说:“海森别胡闹。”
  “您同意吗?”海森执着地看着方煜。
  鄢慈不明就里,看热闹不怕事大:“战!方老师上!”
  
  方煜抬眼,看了看场地中央那个十米高的木架。他把口袋里的手机、钥匙、零钱都掏出来塞到鄢慈手里。
  鄢慈怂恿完才后知后觉:“你们挑战什么?”
  
  海森在一边脱了束身的衣服,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宽松的裤子。他的几个朋友争相跑过来拍他的肩膀,四周一片起哄的加油叫好。
  海森一副骄纵的少年模样,在同龄人的鼓励中朝方煜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他走到两人前面,脸蛋微红:“鄢老师,我比他厉害。”
  
  鄢慈眨巴眨巴眼,有点懵。
  方煜懒得和孩子一般见识,但又不想他那么得意。
  他揽着鄢慈的肩膀,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海森脸色瞬间变了。
  
  方煜淡淡地说:“玩玩可以,但她你想也别想。”
  
  ☆☆☆
  
  十米高的架子下面铺了一圈厚厚的垫子,四五个少年围在架子下面一人抱住一腿用力摇晃。
  方煜和海森一人一面踩着木制的棱梯向上攀爬。随着木架的震颤,两人的身体像是大海里的浮舟一样荡来荡去。
  下面的男女老少围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比赛,高声呼喝甚至有人在一旁敲着小锣,打起小鼓。
  
  鄢慈知道了实情后想阻止,却被几个学生一把扯住。
  “鄢老师你别管,这是男人间的较量。”
  
  男人个屁啊!
  十八岁的孩子谁教他的早恋和横刀夺爱?
  还敢让方煜和他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鄢慈心里恨恨地想,明天上课一定得为难为难那个皮小子,抽他背课文,背不下来就罚写三遍!
  
  海森动作很快,像只皮猴,兴许是常年在山里爬树摘果练出来的一身功夫,刚一上架子就“蹭蹭蹭”向上爬。
  相比方煜倒是平淡很多,他稳步有序,看起来不紧不慢,但每一步都坚实地牢牢踩住木杆。
  
  又过去十几男人抱着木塔,左右上下翻来覆去不停地晃,看得鄢慈心惊胆战:“别摇了,会摔死的!”
  不知道是不是当地尚武尚勇的民风,海森妈妈不仅不担心,反而眉目间掩饰不住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别怕,他们有分寸。”
  
  架子开始晃动的时候,海森的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他走一步停三步,刚要动又在摇晃中缩了回去。
  架子在几个小子使坏下已经朝方煜弯成七十五度斜角,他不仅要向上爬,还要撑着自己的重量,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看得鄢慈不安地咬着嘴唇。
  尽管如此,他的速度也没有半分停滞,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平稳的匀速,每一个抬脚的间隔都像计算好了似的精准,原本领先的海森停了半分钟后,被方煜追上了。
  
  爱情这东西有时也是如此。
  过于浓烈炙热的情感未必走得多远,烈火瞬间吞噬所有的燃料,只剩下无尽的灰烬惆怅。
  而温火慢炖又或细水绵长,把爱你的分量摊到日后每一片岁月的剪影未必不是可以爱得浓烈的一种。我缓缓地走,因为知道你一直在身后。
  
  匀速前进的方乌龟在“山摇地动”般的环境里慢慢超过海兔子,他淡淡拽着塔间爬到最顶端,扯下尖端栓着的那团彩球。
  胜负已分,众人嬉笑着把木架归于原位,让二人平稳地爬下来。方煜手里抛来抛去那个球,问海森:“你怕什么?”
  海森涨红了脸,或许是觉得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输了比赛给情敌很丢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方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知道为什么输吗?”
  海森摇头。
  方煜没嘲笑他,只是淡淡道:“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无所畏惧、所向披靡的人。喜欢是软肋,而爱是铠甲,光着身子上场厮杀,你不输谁输?”
  海森抬起眼睛,似懂非懂。
  
  方煜把彩球扔给鄢慈,大力揉了揉她的脑袋。
  鄢慈捶他:“你吓死我了!刚才差点就要掉下去了!你玩这么危险的游戏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方煜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拉住她走出人群。
  
  “森哥,方老师的东西落在这了。”
  海森想了想,接过方煜的手机跟了上去。
  
  ☆☆☆
  
  寨子里遍地都是青翠的芭蕉和参天的榕树,白天放眼是一片绿荫济济,进了夜里则是影影绰绰一片漆黑的影子。
  树木盘枝交错,枝叶繁密缠绕。
  林子里阵阵夏天寂寥的虫鸣,伴随着男人女人说话的低沉。
  海森站在芭蕉丛外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进去。
  
  “手疼,吹吹。”方煜的手心刚才爬架子时磨红了皮,他在鄢慈眼下晃了晃,撒娇装可怜。
  鄢慈一颗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气他不知道轻重,扭过头闹脾气:“疼死你算了。”
  
  “宝宝,你生气了?”
  “老公赢了,你气什么?”
  “老婆你最大度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嗯?”
  
  鄢慈声音很委屈:“你掉下来怎么办?就算有垫子铺着,角度不对也会摔成骨折吧,你要是头先着地脖子摔折了是想让我守寡吗?”
  方煜笑道:“不守寡,还没结婚,你可以再找一个。”
  鄢慈嘟着嘴:“你变成鬼也是一只醋鬼!我如果再找个男朋友,以你的脾气,肯定会把阴曹地府都淹了。”
  方煜对她能有这番自觉很满意,按住她的后脑贴上她软嫩带着甜味的嘴唇。
  
  林子里晚风拂过,接吻时黏腻的水渍声随着风儿飘播。
  海森想离开,但又被这刺激的场景惊得面红耳赤。
  对两。性事情一知半解的山里少年,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和欲望的驱使,暗中趴在芭蕉叶的缝隙里偷看,口中不停地咽吐沫。
  
  鄢慈线段姣好的身体攀在方煜身上,她胳膊纤细修长环着他的脖子。月色浓烈,唇舌交缠间嘴里吐着细碎绵音。
  过了好一会,鄢慈气喘吁吁地放开方煜,下一秒又他亲吻上来。寨子里的人都去篝火会玩耍,天地之间寂静得仿佛只剩他们两个——如果排除暗中偷窥的少年。
  
  “够了够了。”舌头尖被方煜咬得发麻,鄢慈推了推他,“不亲了,回去再亲。”
  方煜按着她:“不够,那小子在偷看,让他再仔细看看你是方老师的,有什么心思都收一收,别想胡来。”
  鄢慈听到还有别人,瞬间窘迫:“谁在看?”
  她想转头,被方煜牢牢按住。
  
  海森吓得拔腿就跑,磕磕绊绊,碰倒好几片芭蕉。
  “站住。”方煜突然出声。
  海森提心吊胆地停下。
  方煜声音飘忽,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味道:“这样就想走?回去把《陈情表》抄三遍,明天上课交给我。”
  
  鄢慈脸颊通红,问:“是海森吗?”
  “除了那小子还有谁?”
  
  方煜拉着她走进林子深处,那里有一棵巨大的百年榕树。
  今晚月亮很圆,月色很亮,清澈如水的月光洋洋洒下,铺在两人身上,仿佛罩了一层薄纱。
  
  鄢慈疑心病起,左右四看,小声道:“我们回去吧。”
  方煜眼眸沉沉,摸着她的脸颊,嗓音突然变得低哑:“没人了。”
  
  没人了,这下是真的安静了。
  山腰处视角极好,穿过娑婆树影的间隙,可以看到山脚人们载歌载舞的欢腾火光。
  四周除了微风抚动绿叶的声音,就只剩微弱的虫鸣。
  
  榕树的根脉已经长出地上,其间遍布着草绿色的青苔。
  方煜拉着鄢慈躺在干燥的树根上,按捺不住翻身亲吻她。
  头顶是清风明月,脚下是草木绵长。
  鄢慈放松下来,在这天地昂昂间和他亲热。
  
  方煜的手悄悄向下扯她的裙子,鄢慈警惕按住:“干什么?”
  他眼睛在昏黑的夜里闪着饿狼一样碧绿的光,把鄢慈的手拿开,又继续动作。
  
  “不行不行!”鄢慈明白过来,不停挣扎,“你疯了吗?这是外面!会有人来的!”
  “不会有人来。”方煜哄道,“人都在下面,谁过来?”
  “那也不行!”鄢慈的脸颊染上一层娇媚的颜色,像极了昨天她杵臼下那一摊火红的凤仙花。
  
  “宝宝。”方煜头埋在她的脖颈,低声恳求。
  鄢慈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苦着脸:“回……回去吧,在这里那什么也太淫。乱了。”
  方煜忍不住笑出声,他垂着明亮的眼睛温柔地和她对视:“这么好的晚上,你就没点心思?你再想想。”
  
  鄢慈心里瞬间陷入无边的纠结。
  她没心思?她怎么可能没心思?
  今晚月色很美,今夜凉风飒飒。
  最重要的是还没有人!
  
  鄢慈扭捏一下,小声说:“没带那个。”
  方煜低头亲了亲她,言语旖旎:“我不弄里面。”
  
  月亮圆亮淡黄,像块菠萝蜜的核。扎根在夜色深沉的天空土壤,悄悄伸展出嫩绿色的芽,绿芽水润饱满,迎着空气里清凉的晚风摇曳长大。
  寨子里流传的神话,月亮是万物崇拜的母亲,它是盏悬挂在涩涩黑夜里的明灯,照耀脚下的大地山川和柔弱生灵。
  
  可此刻鄢慈却觉得它更像个孩子。
  菠萝蜜的嫩芽缓缓长大,长成一棵粗壮雄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