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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步步紧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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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棠迫不及待接起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她,“到哪了?”
麦冬顿了一下,随即低声开口,“警察局……”
“警察局?”梁棠以为她醉酒了,便继续耐着性子问,“喝了多少?”
“也就两杯吧……”话说着忽然领悟到梁棠的意思,麦冬慌口解释,“我没喝醉,真的在警局。”
梁棠还是很难相信,她说要回家,回着回着怎么就改道上了警局?
“你看……警察说要找个人来保释我,你方不方便……”
“哪个警局?”
梁棠问了具体的地址,旋即把晴晴腰际的布带条松开,披起外套,抱着孩子跨出门,立即就拦了辆计程车。
路上的风很大,听到陈麦冬在警局,他一颗心也随着道路两边的大树摇曳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进局,男主要亲自过去保释,在乎前和在乎后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第五十七章
到警局门口时,梁棠带着孩子一同下车。
大晚上的风吹得发狂,晴晴埋在梁棠怀里被大衣包着呼呼睡大觉。
梁棠进门时,麦冬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他和警察争论不休,听那大意便是她何其无辜,为了救人才进酒吧,没想到不仅认错人,心善还反遭牵连,警察却总不信她。
“麦冬。”梁棠走过去,轻声一唤。
麦冬听到声音回头,一脸欣喜地站起来,“你来了啊。”
“梁棠?”
梁棠尚未开口,旁边却有一道声音□□来,他侧首望去,一个穿白衣皮草的女人正愣愣地盯着他。
这是两年不见的安玲,他之所以不会认作方沐汐,是因为她们的打扮风格实在相差太大。
“梁棠,真的是你?”安玲脸上还有未褪尽的醉意,但她此刻的意识却无比清醒。
迈着步子走过去时,却被后面几个汉子却硬生生拽住,安玲恨恨地剜了那人一眼。
“怎么滴呢?”刺青男头上缠着一圈绷带,一双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梁棠一轮,嘴角露出诡笑,“老熟人啊,那感情好呀,一起陪钱吧!”
“嚷嚷什么!”负责这起事件的民警不悦地横了那群人一眼,警告一般地斥道:“给我好好安静地坐着,当这里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盘呀,可以随意威胁吗?”
刺青男被这么一训斥,气焰有点下去了,但仍是心中不平,道:“你们做警察的可不能这么偏袒,这个女人欠着我的钱,还把我的头打成这样,我过过嘴瘾都不行么。”
“行了行了……”民警嫌弃地止住他,“一老大爷们说这些都不害臊。”
麦冬走到梁棠身边,视线在他和安玲之间来回梭巡了一遍,奇怪地问:“你们认识?”
梁棠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紧着关键的问题问,“你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
“哦。”麦冬有点难为情地道:“本来是要坐车回家的,结果在路上认错了人,跟进酒吧去,后来……”
麦冬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同梁棠解释,她心中也甚为憋屈,本来只是好心要还个人情,结果认错人还让自己遭了殃,直到来这警局做笔录的时候,她才知道要救的这个人不是方沐汐,叫安玲。
真是自寻烦恼。
梁棠了解情况之后,把睡着的孩子交给麦冬抱,他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多呆,自然要尽快处理完离开。
“你们看能不能私了?”这民警是最近刚被调派过来的,见梁棠一身装扮,料定他是个有文化高素质的人物,便与他商量,“那几个别的本事没有,要钱的态度却是一等一的坚定,况且你们这边的人确实伤到人家,所以只有陪钱这一个办法。”
对梁棠来说,钱能解决的问题是最好处理的问题,但于常人便觉得有些吃亏,麦冬抱着孩子,偷偷在梁棠耳边道,“我跟那美女没什么干系,砸人这种事也不是我做的,所以要说赔钱还是让那位美女自己想办法吧。”
她的声音虽小,但刺青男一伙不乏有眼尖耳灵之人,听到的人当场就不爽快了,“什么叫没干系,若不是你帮忙,我们老大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弄伤!现在要赔钱的时候,你甩得可真干脆!”
麦冬闻言还要争辩两句,梁棠把她按住,回身问他们,“你们要多少?”
刺青男眼睛一亮,不甚聪明的脑瓜子转了一圈,慢慢地数出来,“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加上这女人原本欠我的两万,怎么也得……这个数。”他伸出了一个巴掌竖起五个粗短的指头。
“五万?”
对方点点头。
梁棠蹙眉,却并不是因为钱多,而是他身上根本没有这些现金。
“抢钱呢。”麦冬一见对方狮子大开口,立马怒了,引得怀中沉睡的晴晴也跟着不安分地动起来,她即刻嘘声下来,扯着梁棠的袖子道:“别理他们,我们不私了。”
梁棠拍拍她的手,一边从大衣里掏出手机,一边对刺青男道,“我身上没这些钱,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在哪一带活动,或许我的朋友可以帮帮我。”
刺青男以为这是要转账,赶忙一五一十万分配合地交代起来,名字,住址,连□□号都不落下。
梁棠虽然离开这里两年,但以前一些人脉关系还是在的,他走到门外去给郑凡熙打电话。
时隔两年,那货再接到电话,差点喜极而泣,一听说曾经崇拜的人物被个没有丝毫名气的混混找上麻烦,比当事人还愤怒,二话不说瞬即安排人把人家的老底查个底朝天,随后教训了一番那一带管事的家伙。
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刺青男哆嗦地接了一通电话,被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通,再不敢造次,神情胆怯地朝梁棠望了一眼,急忙跟民警说不告他们,随即做好调解,带着几个小弟灰溜溜地离开。
“梁棠,你打电话给谁?找的帮手这么厉害?”麦冬有点不敢相信,虽然抱着晴晴的手有点酸,但脸上却是一片惊喜的样子。
“一个朋友而已,就只告诉了他我的难处,没想到倒是挺有效率。”梁棠不以为然地道,并从麦冬怀中接过孩子,替她减轻负担。
正走到门口要离开时,酒醒大半没有人束缚的安玲奔跑过去,“梁棠!”
梁棠已经带着麦冬走到门外,安玲跟了出去,及时拽住他,一脸受伤地问,“为什么无视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两年!”
麦冬顿在原地看他们,心中诸多疑惑,方沐汐和梁棠相识,长得和方沐汐相似的安玲看起来也如此纠缠,想必三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她脑海里立马脑补了一部台湾八点档虐恋狗血剧。
只是,如果仅仅只是个看客倒还能期待点后续的剧情,把自己当成里面相关的一觉,她心里自然会不舒服。
安玲的动作扯到晴晴身上,这小孩一晚上被吵吵嚷嚷惊着,此刻终于醒转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小脸扭得别提多狰狞,梁棠交给麦冬去哄,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她连带孩子一起塞进后车座。
关上车门,随即转身冷冷地对安玲道:“两年前你背叛我,我也找人封杀了你,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就应该躲得远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说等我。”
“梁棠,你听我解释,我以前是骗了你,但我并没有和沐汐联合起来害你!”梁棠甩开她的手,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安玲追着过去,哭诉着解释道,“我骗你也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梁棠坐进车里,安玲被隔绝在外,拼命拍车门,祈求他的谅解,可是当事人根本不为所动。
司机把车开走,安玲在后面扑了个空,追了几步便远远被甩在后。
麦冬回头凝望,直到渐渐看不清人影,才问:“你们……似乎有很复杂的关系?”
“你不必多想,”梁棠回头见晴晴又被她哄睡了,才放低声音道:“连朋友都算不上。”
“哦……”麦冬若有所思地点头,知道梁棠并不愿多说,面上保持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地开始推测他的身份,他的背景,他的周边关系,甚至他和自己的关系。
回到家后,麦冬把晴晴送到楼上的卧室休息,下来时见梁棠坐在那张破旧沙发上看新闻,恍然想起他没吃晚饭,迅速跑去厨房的冰箱查看,发现只有两个鸡蛋,便遗憾地走出来,看着梁棠道:“你还饿吗?”
梁棠偏头瞧着她,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那你挑食不……”其实这句麦冬不该问,几日相处下来,她就应该摸清了他的习惯,他那不仅仅是挑食,是极为挑食,煮个蛋炒饭放到他面前,估计熬到天亮都不会动筷子。
想到适才,他帮自己渡过了一道难关,现在叫人家空肚子岂不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麦冬在脖子上围了条围巾,拎起肩包,对梁棠道:“你先坐着,我去外面买点东西。”
梁棠闻言,立马起身,在她身后道,“我和你一起去。”
麦冬回头看他,梁棠已经穿好黑色大衣走过来,在昏黄灯光的投映下,一片巨大黑影把她笼罩住,麦冬失神了片刻,梁棠牵起她的手踏出屋门,外面风吹得呼呼响。
超市就在两百米开外的地方,但这中间他们还是要经过一道狭窄小路。
安静的夜景下,最容易叫人多想,麦冬停下脚步,身影在地上被路灯拉得老长。
梁棠回头注视她,她抬头,凝神问他,“你是不是跟着我过来的?”“我来这里的第二天你就过来了,甚至准确无误地找到我家,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这样的问题如今才想着弄清楚,反射弧确实够长的,梁棠静默了会儿,把手从大衣兜里掏出来,走过去,朝麦冬递出一张卡片,并道:“这个东西你先收着,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回答你。”
麦冬接过来,发现是张□□,皱着眉头问,“给我这个做什么,还有为什么是下次见面回答,难不成……你要走了?”
梁棠点头,“我有点事要回去处理。”他把麦冬抓着□□的手塞到她自己衣服的口袋里,并道:“这是你的东西,我还给你,密码是你以前手机号的后六位数。”
麦冬听后一脸震惊,“我的?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个东西了?”难不成以前真认识?可是梁棠为什么都不提?
“这里面有钱,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乱拿出来显摆。”梁棠交代着,麦冬狐疑地看他,连五万块都拿不出来的人,还能在这里面藏多少钱。
她的表情并不甚在乎,梁棠也不多解释,伸手把她身上大衣的纽扣给扣上,随即下一秒便揽住她的肩,把她拥在怀里。
麦冬愣了神,又觉得离别的场景确实有些哀伤,于是反手同样勾住他的背,道出一些不舍,“下次见面坦诚相待吧!”
顿了会儿见梁棠没反应,怕自己的话有歧义,赶紧补充道:“是互相交底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又深思了一番,觉得这个词也没比刚才那句好到哪里,继续道:“总之,我的意思是,不要有隐瞒。”
梁棠听她这接二连三画蛇添足的解释,唇角勾起的笑意怎么也挥散不去,最后好不容易平静心境将她推开,道:“我走了。”
“你确定要空着肚子这么晚走?”麦冬有些担心道:“我都打算去前面的超市给你买点东西回去煮,对了,还有行李,行李你也不要了吗?”
“我已经托人拿去机场。”
“这么快?”麦冬叹气道:“那你走吧。”这几个字说得很是心酸,经过这几日相处,她发现,有个男人在身边,的确比孤身一人要好。
她这早过适婚的年龄,恰巧碰上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自然对男欢女爱的渴望比别人更多一些。
梁棠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却叫麦冬先回去,麦冬会心一笑,尝到了点电视剧里恋人分离的滋味,心中很是甜蜜,听了梁棠的话,在他的视线中一步步走回家,直到家门口才回头,目送梁棠上车。
这种幸福的感觉实在太叫人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卡了好几天,都不敢登后台TT
☆、第五十八章
梁棠回去的那晚,晴晴也没乱折腾,但麦冬还是熬到后半夜才睡着。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一秒还在想自己以后结婚要驯服丈夫,如何如何掌握财政大权,下一刻在梦里,便成了个呕心沥血伺候金主的佣人。
金主有十几个佣人,名字清一色的小字开头,什么小红小绿小金小玲各种花样以及她的小冬……
这些人当中,她的工作负担是最重的,不仅要给主子端茶倒水,还得洗脚按摩,偌大的屋子只靠她一人打扫,浑身气力无数青春光阴都奉献给资本主义剥削者。
白天粗衣麻布跳上跳下清扫擦窗,晚上洗碗拖地连带负责泡水伺候主子沐浴,时不时还得挨一顿主子他妈的骂,主子却正眼瞧都不瞧你,甚至把你的名字和脸与其他人混淆,简直跟故事里凄惨卖身的丫鬟一般。
最可怕的是在终极一幕里,她因为管家和小佣私会之事跑去主子面前高密,没想到舌根嚼了半天,主子同样暗恋小佣,为保护心爱之人,欲将其灭口。
麦冬嘴里被塞满□□的时候,眼睛睁得铜陵般大小,心中怨气升天时正好看清主子的脸。
英俊又冷厉,那便是梁棠。
幸好最后晴晴的哭声把她吓醒,否则麦冬觉得后续厉鬼寻仇,地狱追捕,几世纠缠,聊斋情怨之类的故事再发展,说不定还能演个几百年。
麦冬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心有余悸,这梦真实的可怖,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去赴黄泉。
如今醒来却是心有不甘,早知道是个梦,在梦里就应该放肆大胆地把所有不顺眼的人踹上几脚泄愤好了,以弥补她现在精神不济的缺失。
过了一个浑浑噩噩的上午,中午便去与一下飞机就赶来接孩子的陈向春会面。
陈向春因为食言多耽误了一天,所以又请了她顿饭吃。
麦冬坦然接受,吃饭的过程中,向春却一直在发信息和自己老公腻歪,麦冬便想起大学进校时期,她追一个男人追得疯狂的那段日子。
正好这个男人她昨天见过,于是开口问,“向春,那个叫李明浩的你还记得不?”
“李明浩?”向春皱眉,“他又怎么啦?”
麦冬没注意到那个又,而是反问道:“我昨晚陪老板应酬的时候在酒桌上你猜我遇到了谁?”
“李明浩呗。”
“猜得这么快!”麦冬有些扫兴。
向春用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她,“你怎么病了一场,脑子成浆糊,你跟我提他的名字不就是为了猜他吗?我还能想到谁那里去?”
麦冬自知愚蠢也不再拐弯抹角,点头,敞开了讲,“他现在可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你当初没有一追到底会不会觉得遗憾?”
“说得好像我一追到底就铁定能追到似的。”向春不以为意地喂晴晴吃东西,抬眼看她时奇怪地问,“你怎么老对他这么有兴趣?”
“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昨晚见到他,他主动跟我打招呼,今天才跟你说而已,怎么就变成又了。”
向春一愣,这才想起她的病症,挥挥手道:“你两年前也跟我打听他。”
“真的?”麦冬不信,“昨晚我都差点认不出他,两年前跟你打听做什么?”
“问你自己喽。”向春放下筷子,歪着头问麦冬,“你说你之前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要不然我跟你谈话都费劲,搞不清哪些你是知道的,哪些你是忘记的。”
麦冬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这是我能控制的?”旋即又紧着刚才的那个问题问,“我两年前究竟朝你打听李明浩什么了?”
“打听他的行踪啊,问他家里情况,睡哪住哪,和谁在一块……”向春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抬头问她,“你不会早就对人家图谋不轨了吧?”
麦冬斜眼睨她,“怎么可能!”不过她心中也未敢打包票,毕竟李明浩长得不错,大学就是个风云人物,现在能当上总经理,先前工作恐怕便极优秀,这样的条件被她惦记上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算了,快点吃完,我老公还在家里等我呢。”陈向春催促她,麦冬点点头,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三下五除二吃完东西,最后同向春去前台结账时,大家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实。
两个人都没带钱。
麦冬以为向春请客自然没带,向春刚下飞机,钱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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