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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过手的约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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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痴,可算找到你了。”人说完,拉起丫头的手就往外冲。
  “哎,去哪啊。”
  “你不是要去找唐晓么?”闫盼晴靴子踩着地上生硬的响,鼻尖被冻得通红,“跟我走。”
  说完,吸吸鼻子,压根没给白尺反抗的机会:“大爷的,外面怎么这么冷。地方还这么偏,你知道我找你家找了多久么?”
  “这谁啊?”老白吼着跟上来。
  却被白尺给招了回去:“爸,没事,是大学舍友,我跟她出去一趟。”
  “就是,叔叔,我们年轻人的事嘛,你就别跟着参和了好吧。我们走。”
  “嘿,你……”
  本来就一米六七的个子穿了八厘米的高跟鞋,步子一跨,搞的丫头不得不跟在后面小跑了起来,头扭回来吼:
  “爸,你别担心,晚饭前我肯定回来,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啊。”
  可直到坐上车,被闫盼晴粗暴地绑上安全带,白尺才发现,自己手机忘在了画室,根本没带。
  “你怎么突然跑来我家?”
  “不是你吵着嚷着非要去找唐晓么?”
  “那不是你死活不让我去么?”
  闫盼晴盯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抹了把侧脸的唾沫星子:“你再吼我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丫头被吓住,嘘声:“你怎么又突然想通了,还亲自带着我去?”
  话毕,身边的妖孽沉默了片刻,才一改方才游戏的表情,扭头盯着白尺,眉眼软下来:“唐晓原本不准我告诉你们的,可……小白痴,我搞不定了。”
  两个人从老城区到市中心,一路加上堵车,居然开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后车在东湖西路地一家商务会所停了下来。
  冬天黑的早。才五点多的天空,就已经像是被水墨刷了一层灰蒙蒙的雾。
  大概也是夜幕来袭的缘故,眼前的建筑开始由内而外地透漏一种张牙舞爪魅惑。
  闫盼晴问司机要了件皮坎肩,嘱咐他去停车场等着。自己带着白尺笔直朝沉金色的会所大门冲了过去。
  丫头拽着她的衣袖,乖巧且惶恐地跟在后面:“盼晴,我们来这里干嘛?”
  “唐晓就在里面。”她两手抱着手机,飞快打字,眼都没抬,冲着身边跟过来的服务生,“人呢?带路。”
  二十出头的小哥堆着满脸的笑意,弯腰毕恭毕敬地指着舞池厅:“我这就带您过去。”
  接着,经过五十多米酒色。情。迷的回廊过道,跟进了盘丝洞似得。还没等白尺缓过神来,门一推,撕扯般的音浪就扑面而来。
  耳膜一嗡,连带着脑仁都疼。
  这还不到六点,可商务会所的舞池厅里满满都是人。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声音压的耳朵阵痛,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面目狰狞。只在追光灯偶尔从他们头顶掠过时,显出一丝人形。
  白尺第一次来,从前唐晓总吵嚷着要带她来,说是什么人间天堂。
  她五官瞪到最大,盯着眼前的景象,凑到闫盼晴跟前不由感叹,音量几乎是吼出来的:“好壮观啊~”
  闫盼晴闻言,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斜了眼,只笑,也不应话。
  一个个在里面摇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壮观个屁。
  一旁的服务生带着她们两个人,挤挤靠靠终于走到了舞池最里面的贵宾席卡座上。
  转身过来,迎合地指了指趴在血红沙发上烂泥般的瘫软身体:“哈哈——唐小姐像是尽兴,多喝了点。”
  嬉笑刚落,沙发上的人就懒散地换了个睡姿,趴着的半张脸转了过来。
  ……
  那半张脸——
  白尺怔得捂住嘴,眼眶被热泪一烫,心口苦到发酸……
  昔日霸道强势的唐晓,现下口红溢在嘴边粘着碎发,眼影糊成一团,颧骨下凹,显出两条狰狞的脸部轮廓线。
  整个人狼狈不堪。
  闫盼晴暗灭手机,见状,眉都拧在一起,抬手指着沙发上围得一众少爷:“谁他妈让你们把人灌成这样的?”
  “唐小姐她自己要喝……我们拦也拦不住啊!”
  拦不住?他们才恨不得唐晓喝死,那每个人这个月光酒水提成就拿到手软吧。
  “都他妈给我滚蛋。”闫盼晴将白尺拉到自己身后,把卡座沙发通向外面的窄道让出来。不耐烦的轰人。
  三四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紧身的黑衬衫解了三四个纽扣,胸口都袒露在外面,唇角一勾邪魅的笑,临走前还伸手到白尺面前,要勾她下巴。
  大概是这种场所少见这样的大眼奶娃娃……还穿的跟北极熊似的。
  “滚蛋。”闫盼晴把咸猪手甩开。等到卡座腾空了,将白尺推进去、到唐晓身边,一边咒骂一边心疼,“看见没,这就是她不想见你,不想见曹泽的原因……把自己整的跟个鬼似的。”
  沙发上的人咿咿呀呀两声,抱着肩膀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红酒的汁液从嘴角流下,混着口红已经干涸凝固成一道狰狞伤疤。
  白尺红眼,将唐晓的头抱起来,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盼晴……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22章 
  闫盼晴坎肩脱下来丢在沙发上; 细长的眸子在面前哑光色的长桌上打量了眼,尔后从七零八落的酒杯中间捞起打火机。
  “呲”“呲”两声; 火星子在暗色中明灭了起来; 她呼一声:“能怎么?她那两个能来事的爹妈给闹的呗。”
  “可是……唐晓她……”白尺边说,边轻手轻脚的将人杂乱的头发捋顺。声音沙哑; 满满的心疼。又有些不愿意相信。
  她所认识的唐晓,可不是这种软弱的人。
  “是不是觉得唐晓不应该是这种软弱的人,”闫盼晴叼着烟,又附身把桌子上的抽纸盒拿过来丢在白尺身边,皱着眉努了努嘴; 示意人将唐晓脸上给擦干净咯。
  “呵; ”她冷笑,“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
  闫盼晴一根抽完又是一根。声音低沉; 瞥了眼躺在白尺腿上的女人。
  “我第一次见唐晓的时候,刚上初二。那时候,她爸妈的生意刚刚做大,需要门路建立社交。于是; 就把她送进了相城唯一一所财阀二代的私立中学。和我成了同桌。那时候的唐晓……”
  闫盼晴说着,眼睛转过来盯着白尺上下溜了眼:“……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
  “嗯。你们也许想象不到吧; 从前唐晓很喜欢画画。我们逃课都是出去浪的; 她逃课居然是为了到教学楼顶画画。”人说着; 露出一脸物是人非、谁还没煞笔过的表情。
  白尺嘴巴张得老大,看看唐晓,又看看说话的人。
  她有点想象不出来……唐晓抱着画板安静坐在天台画画的场景:“那后来; 为什么……”
  闫盼晴像是回忆起了从前的事情,淡淡笑:“所有人都说是因为我。唐晓和我做了一年的同桌,我就把她从一个好好学习的乖乖女,带成了未成年出入酒吧夜店的反面案例。放屁……”
  最后两个字吓得白尺两肩一抖,表示赞同的“哦”了一声。
  “小白痴,你说我是那种人么?这货,”她手指捣了捣唐晓的太阳穴,“原本就是这样。随着唐氏企业越做越大,她爸妈越来越有钱,唐晓也越来越不思进取。开始和我走得近。那我是不是得好好教教她什么叫享受人生?这是我原本以为,以为只是她隐藏在乖乖女皮囊下坏死的性子又被我勾了出来而已。其实不是……”
  “她那叫自甘堕落……初三毕业那年,唐晓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我的耳边,偷偷告诉我,她发现了他爸外遇……不,说外遇不确切,应该说,他爸在她们家之外,还有另一个家庭。”
  白尺不懂,摇摇头:“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唐晓她爸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而且和那小三还有个女儿,就比唐晓小两岁。”
  ……
  “那,那岂不是……”
  “对,没错,她爸在她两岁的时候就出轨了,说不定更早。”
  白尺眉头打成结,她对这种家庭父母间的矛盾并不是很了解。
  她没有妈妈。
  但是,盼晴在自己眼前举重若轻的说出这种事,还是让她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干嘛这么看着我?”
  “不,我只是觉得…盼晴你……”
  “怎么说的这么从容?”她揣测这丫头的心思。
  白尺也老实的点点头:“嗯。”
  人捻灭了烟,轻轻笑。
  等走过来的服务生将冰水放下,转身离开,她才缓缓又开口:“因为我经常在夜店偶遇我爸,搂着陌生女人进了包厢,一整宿才出来。我妈知道,也闹,但万不敢大闹。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两个人被绑在一起的可不止那一纸红皮的结婚证,而是我们家所有的财产,企业所有的股份,和最终打官司的胜算。”
  “盼晴,你……”白尺神情黯然,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怔得一下子明白,盼晴当初跟她说的那句“人是不可能感同身受的”究竟意味什么。
  经历不同,生活条件不同,成长环境不同。
  导致有人看见大海,会说好美。而有的人只会想到它淹死过不少的人。
  从前瞧唐晓和闫盼晴游戏人生逍遥快活的样子,白尺私下也会和念念讨论说,羡慕。
  可,这代价有点过于沉重了。
  眼前人的表情哀而不伤:“小白痴,你永远也不会想到我和唐晓这种人,这种家庭,是怎么长大的。说不定,今天的唐晓,就是明天的我……”
  她吸鼻子,一撸头发,整个脑袋挂到沙发后面去,“我去,他妈的怎么扯这么远……总之,唐晓他爸一离婚,立刻就把养在外面的小三,和另一个女儿领了回来。唐晓和那小三闹了,我也没看见,只听说闹的挺严重。然后……就自己一个人跑过来喝成这个鬼样子。
  她呀,现在是有家不能回。”
  “那……她妈妈呢?”
  “别提了,刚跟他爸离婚,就冒出来个二十五六岁的男朋友,带到唐晓面前让她叫叔叔,”闫盼晴说到这,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说搞笑不搞笑,唐晓以往谈过的男朋友,三十出头的都有好几个,叫叔叔?哈——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方才狼狈不堪的脸蛋已经被白尺擦干净了。没了往常的独立霸道的气质,整个人伏在那里,胸口起伏,醉的不省人事。
  白尺也终于理解为什么盼晴总是不让她来了。
  直到来了,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什么也改变不了。
  “盼晴,我……”她捏了捏唐晓冰凉的手指,将自己的臃肿的棉衣外套脱了下来给她套上,“我可以为唐晓做些什么么?”
  “你把她带回家。”
  “嗯?”
  “今年春节,我们一家都会去日本。我爸在那边有个应酬,需要全家出席。我拒绝不了,所以肯定没空管唐晓了。交给别人又不放心。虽然唐晓一再嘱咐不许将她的消息告诉给你和曹泽他们,但是思来想去,也只有你了……。”
  “可是,我……”
  “不是你嚷着要看她看她,现在后悔了?”
  “不是,没后悔没后悔。唐晓当然可以住在我家,只是,不和她爸妈说一声……”
  “说个屁,他爸妈现在哪还有空管她?恨不得立刻把她丢到美国去,甩开这拖油瓶。”
  白尺惊,背脊打直,赶紧问:“唐晓她不会真的去美国吧?”
  闫盼晴摇摇头:“不知道,等她醒了,你自己问她吧。她想去,谁也拦不住。但要是她不想去,我不会让任何人勉强她。”
  眼前人的声音又绵又长。又情义又英雄主义。可白尺觉得,那是她听过闫盼晴说过最好听的话。
  “抱歉啊,盼晴,我之前还以为你……你真的不打算管唐晓了呢。”
  人赶紧摆手:“哎,别,千万别拿那种看英雄的眼神看我。我不是什么好人……哎呀,行了行了,你赶紧把人带回去吧,唐家那边我会去说一声的,她爸刚把外面两个接回去,让唐晓直接回家我也不放心。你看好她,至少让她安心的先过个年。”
  白尺郑重其事地点头:“嗯。”
  “那我们走吧,我把你送回去……”闫盼晴正说着呢。
  舞池厅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即使厅内这么嘈杂的环境,可还是被那踹门的声音惊得四座哑然。
  舞池里那些披头散发摇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的男人女人同一时间停下来,朝门口看去。
  刚才为白尺她们引路的服务生小哥点头哈腰地跟在身侧,两腿跟筷子似的迅速才能勉强跟上:“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啊,你这架势是来砸场子的啊?”
  “滚蛋。我看今天谁敢挡我的路,小心我让我外公把你这一锅端了。”说话的人编着脏辫儿,五颜六色的头绳从肩膀两侧顺下来,画浓妆,两手抄在兜里,带着十来个年纪相仿的楞头小子冲了进来,各个奇装异服,吹胡子瞪眼的,“他妈的,那个小贱人躲哪了?”
  这边,闫盼晴她们正扶着唐晓从卡座沙发上起来,准备往外走。
  带头的姑娘一眼瞅见了那张脸,二话没说,拔腿就朝她们走了过来。
  等来到跟前一把搡开白尺。
  丫头没留意,刚站起来就又跌坐回沙发上:“哎,你是……”
  话没说完。
  闫盼晴架着的唐晓就被让人抢了过去。
  这脏辫儿女孩儿一手薅住唐晓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左手大臂,将人连拖带拉弄了出去:“他妈的,小贱人,终于找到你了。打了我妈?躲着逍遥来了?”
  舞池厅里的音乐没停,方才受到惊讶的人也在服务生极力的安抚下,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DJ在混音台上,把数首节奏、旋律、情绪完全不同的电子舞曲接歌混音,搓碟的声音在整个舞厅里回响,刺耳又挠心。
  乌烟瘴气的。
  那姑娘薅着唐晓的头发,见人只是哼哼唧唧的嗯了几声,没醒,顺手就抄起闫盼晴刚才点的那几杯冰水,劈头盖脸的灌在人的头上。
  黑而密的长发一下子耷拉下来。
  冰块顺着唐晓的脖子滑下去,钻心窝子的刺骨,叫酩酊大醉的人都“嘶”得一声,浑身打颤,脑神经一凉。睁开了半只眼睛。
  迷迷糊糊的哼唧:“这是哪……”
  “这是哪?哼,看来。还醉生梦死的。嘿,哈喽——还记得我是谁么?”张伊文嘴上戏谑说着玩笑,可手底下直接拖住人往洗手间去,身后跟的十来个不良少年为她开了条道出来。
  还没等闫盼晴和白尺反应,唐晓就这么被人拽着头发给带走了。
  白尺的狗熊外套滑落在地上,任人践踏。
  *
  舞池厅出门左拐,唐晓踉跄被推了进去。
  接着,头就被按在感应水槽下,呲一声,冰凉刺骨的感觉从后脑心袭来,源源不断。唐晓整个人终于清醒过来,水从口鼻呛吸进去,感同溺水,她修长的手臂扒拉住水槽上方的镜子,扑腾许久。可终究是抵不过身后三四个人按住她。久久挣脱不出来。
  呼吸减弱。
  直到――
  “怦”一声巨响。
  张伊文抬头,洗手间墙壁上完整无暇的镜子从一角的裂痕跨开,镜子里的人四分五裂,哗得碎成一地。
  玻璃渣滓溅得到处都是。
  视线再往后挑,一个瘦小的姑娘,举着厕所门口的银色垃圾桶,胸腔剧烈起伏:
  “放开她,不然这下我可就往你脑袋上砸了。”浑身的倒刺炸开一般。
  闫盼晴被三四个男人拦在外围,瞳孔瞪大盯着人,一脸的不敢置信。
  白尺那丫头就在自己的面前,咬着牙,眼珠子血红,指着残破的镜子威胁道:“我说,你放开她。”
  小小的身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力量。
  张伊文这才缓缓,将手里的唐晓从水龙头下拔了出来,冷哼一声:“我教训自己的姐姐,关你什么事?”

    
第23章 
  洗手间里; 自玻璃碎了一地之后,鸦雀无声。
  谁也不敢再说话。
  面面相觑。
  白尺手里的垃圾桶一松; 皱眉盯着狼狈不堪的唐晓:“姐…姐姐?”
  闫盼晴的视线也跟着转了过去。原来眼前这个就是唐晓他爸爸在外藏了十七年的另一个女儿。
  而此刻; 唐晓的呼吸也重获自由,细柴似的五指在脸上抹了一把; 盯着眼前的小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扯嘴角一笑:“呦,小白痴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又像是自己想到了什么“滋”一声:“我忘了,闫盼晴那小妮子嘴巴是最不严实的; 我就不应该相信她。”
  唐姑娘打直腰杆儿; 一米七的高个子一下,比抓着自己的人高出来半个头。
  张伊文感受到敌意; 和那半个头的优越感,手一紧又想将人扯回来。
  可这次却没有得逞。
  没了那些男生的力气,唐晓猛地挣开她的手,反过身来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啪”。
  她消瘦的轮廓立体起来,还带着些微醉意; 比从前更嚣张:“姐姐; 姐姐的; 谁他妈是你姐姐。”
  “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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