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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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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对玄哥的决定,我从来没有反对的,因为他的所有决定,自然都有他的通盘考虑。他的决定他从不会对任何人做任何解释,包括对我。但至少,在这件事上,我相信他是善意的。所以,这件事,不管他是如何想的,我们只管接受吧!”
  萧天此刻的神情很有些复杂。对采月的话,他真的说不上是开心多,还是不开心多。
  杨玄这个人纵然说不上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他的确是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一个男人。可是采月对他的信任,看起来就像当年她对裘岩的信任。
  这证明,她和杨玄之间的关系,即便不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亲密,但想来,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情份,这么多年以来,也因为两人在会务上真实的彼此需要,又有着杨越这么一个特殊的联系而非同一般。
  萧天甚至想,他们两人之间是否真的完全清白,外人恐怕也是不得而知了。而现在的采月,是个真正在权力的漩涡中心打过滚、也淌过血的人。她对人的心思,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要看得通透,即便她与杨玄真有什么,只怕也不会傻到要主动地来告诉他。
  因为已经过去的事,连神仙都无法改变了,告诉他,除了徒增彼此的伤感,还能怎么样呢?而他也早已过了那种“幼稚的真诚”的年龄,以为爱人只有对自己完全真诚,才算是真爱。
  这世上之事,往往是眼睛睁得太开,看得太清,就一定会失望多多,也痛苦多多。
  他与采月之间所经历的这一切,已经可以让他放开许多别人难以放开的东西了。她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他还有什么可不满、可报怨的吗?他也为了她,连将军之职都可以舍下,还有什么别的舍不下的吗?
  所谓情到深处无怨尤,不就是这样的吗?
  会怨、会不满、会怀疑、会不安,只因为还不够爱,所以才会有计较。
  因此,对采月的话,萧天没有再多问,就只是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愿意相信他的善意。”
  当务之急的要紧事有了最终的结果,采月让萧天将她推去了杨越的学房。
  学房中,杨越正在认真地听着家庭老师给他讲故事,这是一天中,杨越最喜欢的一堂课,因为就只是听故事。
  见是采月,家庭教师连忙起身施礼:“如梦夫人!”
  采月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先生辛苦!”
  杨越一天未与母亲好好亲近了,此刻终于忍不住,也不管什么纪律不纪律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跑着扑到了采月的怀中。
  “阿母!”
  采月不像往日般只是慈爱地轻轻抱抱他,而是紧紧地抱住了他。直到连杨越自己也觉得阿母抱他抱得太久了,才自己从阿母的怀中脱离出来。
  采月带着贪婪和慈爱地盯着孩子的脸,双手抚摸着孩子漂亮而滑嫩的脸颊。
  “越越,阿母有时候对你太严厉了,你会怪阿母吗?”
  孩子不明白地望着母亲,他还太小,没有形成大人的思维逻辑,他只是觉得今天的阿母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阿母的问题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阿母,好怪!”
  采月伤心地微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家庭教师道:“先生,今天这堂故事课就由我来给杨越上,好吗?”
  先生一愣,然后很快回道:“那有劳夫人了!”
  家庭教师退下了,采月拿起书本,连续和杨越详细耐心地讲解了三个故事和故事中的道理,又为他轻轻地唱起了他最爱听的民谣,直到杨越在她的怀中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048 让我再看看你
  接下来的几天,采月基本上没有陪萧天。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她大部分时间都和杨玄以及金子等人呆在一起。在走之前,她必须把她手上掌握的所有力量都交给杨玄,并安排好她走以后的各项事务。
  金花会刚经历了会内的一场大清洗,虽然杨玄的位子无人能够撼动,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金花会一段动荡不稳的时期。按她一贯的作风,她是一定要将各项事务都安排得周密妥贴,才能安心地离开,就像当初她离开裘瑞国际和去赴孙力之约前所做的一样。
  除了处理会内的各项事务,她其它的所有的时间,就都是用来陪杨越了。甚至晚上,在她床上躺着的人,不是萧天,而是儿子。因为,她能陪在儿子身边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
  萧天并不因为采月不能陪他,就一个人先行回国了。在采月真正离开金花会跟他回国以前,没有说得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虽然采月多次苦劝他先一个人回国,但他却坚持地一定要陪在她的身边,他要尽可能地杜绝一切可能影响她离开的情况发生。
  在忙碌中,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半个月。各项事务,她基本上都处理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要离开的当天夜里,采月如这段时间每天所做的一样,给杨越讲完了故事,然后放下了故事书。孩子在她的歌声中,慢慢地闭上眼睡着了。
  看着孩子熟睡中的如天使一般宁静美好的小脸,采月的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地掉了下来。
  她手抚着胸口,慢慢地弯下腰来,颤着双唇不住地吻着孩子的脸。又怕把孩子弄醒不敢太用力,不敢哭出声。
  这是她陪着儿子的最后一刻了,这也是她给儿子的最后一个吻了。她再不能像往常一样地拉着儿子的小手,与他一起游戏、与他一起散步了。
  她虽不是杨越的亲生母亲,但他刚生下来三天,就是她一直在亲自地抚养他。她清楚地记得儿子长第一颗牙是什么时候,清楚地记得儿子第一次开口叫她妈妈时,她激动得哭起来的开心,也清楚地记得儿子学走路第一次摔得膝盖出血时的心疼。
  杨越一天一天地长大,就越来越像她和杨玄的合体。她是真的把杨越当了她的孩子,她在这上唯一能有的孩子。
  可现在,她就要舍下儿子,离开了。他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却已是长在她心上、并且有生之年也取不掉的一块牵挂。这种分离之痛,相比剜心之痛,真是差不了多少。
  她唯一可感觉到安慰的是,她走以后,代替她来照顾杨越的,将会是杨越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以,她的离开,其实也算是成全了杨越与他真正的母亲。
  萧天缓步地走至她的身边,将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采月直起腰来,擦去了脸上的眼泪。再次不舍地看了看杨越,终于还是轻声道:“走吧。”
  萧天推着她的轮椅走了几步,她却再次回过头来。萧天于是又停住了。
  采月最后又望了望躺在床上安静而眠的孩子,眼泪再次流下来,却还是轻声地道:“走吧!”
  夜已深,灯未熄,人未眠。屋外虫鸣声声,屋内是离愁阵阵。
  “玄哥,杨越的生母真的一直活着吗?”刚刚与儿子别离的心痛,令采月还是忍不住地想要确认这一点。
  杨玄点了点头:“怎么说她都是我儿子的生母,我怎么可能真的杀了她?”
  “对不起,我…”采月很惭愧地低下了头。
  孩子生母离世,这怎么说都是一件令人悲伤之事,但杨玄将出生才三天的杨玄抱到她面前来时,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伤感。而且,以现在的医学水平,除了特殊的高危孕妇,顶多剖腹生产,怎么可能会因难产而死呢?所以,采月的确想过,杨玄要么是杀了那个女人,要么就是将她软禁在了某处。
  杨玄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责怪和怒意。
  “没事,你会这么怀疑,是因为我的确可能这么做。因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打乱你和杨越之间的母子情份,你就是越越唯一的母亲。但这一次,我只是让人看着她,确保她没有我的允许,永远都见不到杨越。你放心,你走以后,杨越将会由他的亲生母亲来亲自照顾他。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吗?”
  采月点了点头,杨玄如此的安排,她自然是感激不尽的,而且,杨越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爱他怎么会比不过她这个养母呢。只是,她还是有一个担心。
  “那你真的打算,让杨越的母亲违心地一直活在面具之下吗?”
  她整日戴着面具是实出无奈,只有她自己知道,整天活在面具之下的痛苦。
  杨玄淡淡地笑了一下。
  “我会让她自己选。如果她愿意做孩子的生母,那她就自愿选择过这种隐在面具底下的生活。如果她不愿意,她将以养母的身份陪伴她自己的孩子。而我将对外宣布,真正的如梦夫人身染重疾不治而逝。从此,这个世界只会留下关于如梦的美好回忆!而她,也不必假装成为另一个女人。这样对杨越、对她都会是最好的结果。”
  采月有些心酸而无奈的笑了一下。
  对那个女人而言,这会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她如果要选择做儿子的亲生母亲,就必须选择永远做别人。如果她想选择做她自己,那她就只能一生做儿子的养母。
  可这件事,看来杨玄是定意要如此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该问的该交代的,都已一一问完和交代完。
  一阵沉默后,杨玄低低地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出发了。”
  采月和萧天慢慢地站起。只是,采月很难过。
  她看着杨玄,有许多感谢的话挤在喉中想说,但最终,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玄哥,谢谢你!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
  话虽简单,但声音却是微微哽咽的。
  杨玄的脸上,始终还是那种看不出真实情绪的淡然。他慢慢地站起,又慢慢地走至了采月的面前,看着她。
  “自从你戴上这面具,连我也没机会再好好地看看你本真的脸。现在,你就要走了,这里也没有旁人,可以让我再看看你吗?”
  采月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杨玄,缓缓抬起双手,将蝴蝶面具慢慢地解下了。
  杨玄盯着采月的脸,眼中闪过了一丝难得一见的异样的光彩,他的右手微微地动了一下,仿佛想抬手做什么,但只抬起一点点,就又停住了。
  终于,他只是朝采月微微地一笑:“我就不送你们到大门口了!珍重!”
  采月想和他一样只淡然地回一句“珍重”,但实际上,她却是突然上前抱住了杨玄,久久地没有松开。眼泪在她的眼中转了几圈,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终于,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会想你的!”
  她的声音很轻,但依旧是哽咽的,带着深深的激动与不舍。
  这一刻,杨玄一向淡然得看不出情绪的脸,终于微微地有了些变化。他闭上了眼,呼吸微微地有些紊乱。他稍微地侧头,吻向越如梦的发丝,并伸手轻轻搂住了越如梦的腰。
  萧天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这无声胜有声的告别。
  夜已深沉,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地驶出了翠山公馆。
  车内,采月终于不再戴着那面具。她将脸藏在了萧天的怀中,眼泪依旧在止不住地落下。
  萧天吻着她的额头,一只手拥着她,另一只手与她的一只手十指交缠着。
  翠山公馆主建筑最高一层楼的一间秘室内,灯未亮起。杨玄在黑暗中站在窗前,看着那车慢慢地离开。
  朦胧月色下,车渐行渐远,直到只能看到车灯在黑黑的盘山公路上忽明忽暗地闪烁远去。
  “大主!”在他的身后,金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杨玄微微抬头,看了看星月无光的天空,轻轻地又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金子,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是金花会的大主了!”
  若非绝对信任金子,当初,他就不会特意地将他安排在了她的身边,保护她、听命于她。
  如此令人惊悚的一句话,金子却没有过多的惊讶表现,更没有多问。他只是像平时听见杨玄的任何一道命令时一样,右手抚向心口,弯下腰,很恭敬地回道:“是,大主!”
  “你出去吧!”
  金子再次如前一般,弯腰恭敬地回道:“是!”然后,他脚步放得极轻地退出了这秘室。
  当初,大主通过周密的安排,将他安放在了如梦夫人的身边。那时他就很清楚,他是夫人的人,但首先,他是大主的人!
  杨玄的一只手有些无力地搭在了窗框上,又是一声长叹。良久,他的脸上恢复了一贯而有的平静、淡然和沉稳。
  退位?他当然不会!
  但在这个时候,在这件事上,他必须做出这个姿态。
  049 暂时忍耐
  杨玄安静而孤寂地站在黑暗中。如墨的夜色中,只有他的那双眼睛,闪动着一丝特别的光。
  在这个充满着实力较量和利益交换的世界里,没有了足够的力量,谈何话语权?没有了实力,谈何按心意而活?又如何保证所关心所疼惜的人按心意而活?
  只是,有些事是过犹不及,而这件事,他却必须以退为进!
  既然他已经放低了姿态,那某些人也不能不领情、不能不给他面子了。不然,家门口的一大片边境线都不得安宁了,还谈什么太平日子呢?
  他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自愿做出退位的姿态,那也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发起攻击。萧天抢走了他在意的女人,他与萧天的关系,自然不可能不存在龃龉。两个存在龃龉的男人,还如何互相窜通呢?
  所以,他成全了萧天,更成全了她。
  其实,上面信不信任萧天,这不是杨玄关心的问题。他关心的,只是如何保住萧天不失掉他现在的一切,因为,这关乎他所关心的那个人,能否安心地呆在萧天的身边。
  一架银色的中型客机降落在京都国际机场停机坪。
  双脚重新踏上自己国家国土的那一刻,采月忍不住闭着眼站立在原地,感受这里的阳光,感受这里的空气。
  这里的阳光不如C国明媚,这里的空气更比不上C国的澄净,但这里是她的家,这里有她的根,这里更有她爱恋的男人。
  萧天在一旁一直微笑地望着她。待她重新睁开眼,他微笑着对她说:“欢迎回家!”
  她也朝萧天微微一笑。长年别离的一切心酸与孤苦,尽都消融于这微微的一笑之中。
  萧天搂过她的肩来:“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绿树红墙,大院院门的左右两边,两个精神抖擞的卫兵持枪笔挺地站立着。的士车没有特别的通行证,不允许进入大院内。所以,萧天和采月在大院门口就下了车。
  卫兵见到萧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两人步行走入了大院内。
  院内绿树成荫,凉风习习,安静得鸟鸣声清晰入耳。采月跟着萧天走到了一栋带着独立院落的两层小楼前。这楼看起来好普通,却显得甚是**。
  按响了门铃,张婶从屋里走了出来。见是萧天,立刻满脸带出了笑,为萧天和采月开了院门。
  “萧中将!首长刚刚还念叨起你,说你好久都没来家里看他了。”
  萧天也满脸笑容:“程叔和婶子都在家吗?”
  去年,爷爷因病不治而过世,现在,这个家里萧天就只有程叔和婶子两位相亲的长辈了。
  张婶满面笑容的答道:“都在呢。”
  说话间,三人就走进了正厅。程夫人正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切水果吃,见来人是萧天,她的脸上立刻也是满脸的笑容。
  “小天,你可来了!你这都好一阵子没来家里吃饭了,我这耳朵都快被你程叔唠叨出茧子了。”
  程夫人的话音刚落下,头顶上就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
  “谁唠叨你了!越说越不像话!”
  想来是程叔在书房听到了萧天的声音,忍不住就开了门来看是不是真是萧天来了。
  程夫人冲萧天微笑着挤了挤眼。
  萧天笑着抬起头来:“程叔,我带了一个人来看你和婶。”
  程叔站在二楼楼梯的扶手处,已经看见了萧天一直拉着手的女子。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就紧紧地抓住了楼梯的扶手。
  程夫人这时也将注意力转到了采月的身上,“这位就是…”
  “婶,她就是采月,我的爱人!我终于等到她回来了。”
  与萧天的喜形于色完全相反,程夫人的脸上是明显的失落与焦虑。
  刚知道女儿的心上人是大她十二岁的萧天时,程夫人先是吃惊,但后来她又想,以女儿的精灵古怪和心高气傲,只比她大个几岁的男人还真的是很难和她相配。
  程夫人认为,女人对自己的丈夫还是应该怀着一种崇敬之情才能幸福的,男强女弱,这样的婚姻才能长久和幸福。男弱女强,这样的婚姻一定是会出问题的。
  放眼望去,能强得过女儿的男人,也的确是不好找。
  所以,她越来越盼着萧天能接受女儿的心意。可是,都这么多年了,眼看着女儿的年龄越来越大,萧天却依旧只把她当妹妹疼。
  程夫人不只一次地探听过女儿的态度,程英姿的意思很坚决:此生非萧天不嫁!否则,宁愿终身一个人。
  可是,眼前萧天却带着他一直苦苦等待的爱人回来了,这就意味着女儿的希望彻底地落空了,女儿此生的幸福就完全只是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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