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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头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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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地天旋地转,陆浅衫被傅忱抄起来放到床上。
  “傻愣着干什么,睡了。”傅忱察觉陆浅衫僵直的像只小鸡仔,嗤笑一声,给她盖上被子。有什么好怕的,他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怎么,要我盯着你入睡?这么大人了还不听话。”
  两人间的距离很近,不足十公分,陆浅衫抓紧看了两眼傅忱的英俊的眉眼,颤抖着睫毛闭上眼睛。
  陆浅衫直觉傅忱慢慢压过来,耳边的枕头陷下去一角,指腹擦过脸颊的热度和重感,让脸上燃起胭脂色。
  傅忱轻笑一声,低沉悦耳,宛如大提琴的琴弦轻拨,抵在耳边发出属于夜晚的低音。
  “这张卡你拿着,买什么都从这里出,密码你知道的。”傅忱的手机解锁密码,银行|卡密码早在几年前在陆浅衫这儿就不是秘密了,当然,反之,陆浅衫的也是。他们默契地保留着密码习惯,似乎在守着什么消失的承诺。
  陆浅衫豁然睁开眼,抗拒地看着枕边的银行|卡。
  满脸写着“我不想用”。
  傅忱:“每天少于两笔支出的话……后果你自己掂量。”
  陆浅衫:“每笔——”
  五毛可以吗?
  傅忱吓唬她:“少于五百没有短信提示。”
  陆浅衫一噎,没忍住做起来和傅忱讲道理:“我买早餐只要二十块。”
  她上哪儿去花钱。
  他们两人撑死都吃不了那么多。
  傅忱大发善心地调低额度,“逗你的,反正你用着,月末检查。”
  傅忱半跪在床上,一条腿压着被子,见她一副不服的样子,直起身,“明天开始,写好的文档发我邮件。”
  陆浅衫:“不、不用了,你工作忙,我自己可以校对。”
  傅忱:“你管我有没有时间。”
  陆浅衫拉高被子蒙过头,不看他,才有勇气像大学时那样道:“那我不发。”
  傅忱坐在床边,轻声道:“我上班的路上,用语音听。”
  傅忱记忆力惊人,听过一遍,心里基本记住了所有毛病,至于怎么改,还用想吗?傅老师闭着眼睛都能给陆浅衫改完。
  “别,我怕你分神。你好好开车。”陆浅衫的声音闷闷的,好似被子捂太紧,溢出了一点鼻音。
  只有陆浅衫知道,被子下面的悄悄湿了一层。
  傅忱今晚的语调太温柔,温柔得好像他们没有分手过。可是衣柜里的衣服又明明白白得提醒她这是痴心妄想。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了抓被子,傅忱皱皱眉,捂这么严实干嘛。
  “这不跟车上广播一样。你不开车,我开车就不会分神。”傅忱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仿佛想起什么有趣的往事。
  这个“开车”显然另有所指。
  陆浅衫的脸腾地红了。
  那是大二上学期的一节概率论。
  陆浅衫高中毕业就靠自己写文赚大学学费,那时小说网站管理还不像现在这样严格,都是任其自由生长的状态。读者嗷嗷叫着要上车,陆浅衫初次写文,被说动了,就在被窝里开了五千字的豪华大车。
  用自己肤浅的见识、直白的了解、丰富的词汇量。
  陆浅衫还给文档命名了一个正经的名字,《课程重点》。码到后半夜最后犯困,陆浅衫草草保存,手机一搁,第二天强撑着起床上早课,昨晚写的羞耻片段都被她抛在脑后。
  课上,陆浅衫接到学院的金工实习通知,要班长安排组别。陆浅衫接收了文件,打算下课再弄。
  这时她突然想起,还有个毕竟重要的文件忘记发给副班,也就是傅忱。
  陆浅衫趁老师让她们做题的空隙,把文件转发副班,顺便把金工实习通知也转发了,一股脑点了好几个,包括那个《课程重点》。
  过来一分钟,陆浅衫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掏出手机,只见一连的“文件已接收”!
  陆浅衫魂飞魄散,正要让傅忱别看。
  这时,后面一阵骚动,陆浅衫一扭头,看见傅忱被巡课的领导带走了。
  !!!
  傅忱今天来得比较晚,坐在靠门的最后一排,女朋友毫无良心,被舍友湛白凝撺掇两句,就说概率论要陪舍友一起坐,因为舍友听不懂,需要她随时解答。
  傅忱看着陆浅衫的背影,概率论学得好还是他的错了?
  上课一半,陆浅衫给他发了一堆文件,傅忱一个一个点开阅览。
  最后一个《课程重点》点开,傅忱以为是陆浅衫给同学整理的重点,抱着“老子并不需要但是老婆的心血一定要看看”的心思点开。
  “……!!!”
  内容十分震撼。
  这都什么不写实的车技?
  他一边看,一遍脑补陆浅衫发现乌龙的惊慌失措,难怪昨晚不怎么回消息,原来在写这个,人赃俱获,让他抓到了。
  傅忱勾起嘴角,得意忘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校领导负着手眼皮一垂,陡然变脸。
  学生上课浏览黄|文!
  傅忱:“……”
  他没想供出陆浅衫,写份检查完事。偏偏陆浅衫发觉了不对,自己跑出来认错。
  校领导:“你们什么关系?”
  陆浅衫:“普通班委。”
  傅忱:“男女朋友。”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
  “……”老领导意味深长,“谈恋爱注意尺度,不要影响学业。”
  行吧,两人一起写检讨。
  傅忱心疼陆浅衫昨天熬夜今天还要赶稿,帮她那份也写了。
  活生生多写了五千字。
  啧,要不是爱……
  不论过去多久,这件事都那么好笑。
  傅忱轻笑出声,“啧,我还留着你——”
  陆浅衫红着脸抢过话头:“现在不让开车。”
  “你很遗憾?”
  “没有。”陆浅衫证明自己的清白,“其实那次我也没发出去。”
  经此惊吓,陆浅衫是个彻头彻尾的清水作者,写了几百万字,规规矩矩。
  “我真的都没写了。”陆浅衫弱弱辩解。
  傅忱:“既然是正经文档,那有什么不敢发的?”
  陆浅衫这几天肉眼可见地变忙,傅忱想帮她分担一些任务。
  他最了解陆浅衫行文,就是无字天书他都能翻译出花。
  他一锤定音:“就这样,晚安,不准再爬起来,不然关闸。”
  ……
  早上六点,陆浅衫依言给傅忱发了自己的文档。
  实不相瞒,陆浅衫这里有一堆要校对的文档,她总是要等一段时间再回头去捉虫,沉淀少时,删繁就简。
  她按照时间顺序,发了十天前的文档给傅忱。
  傅忱将文档导入晋江小说阅读软件,并且开了最快倍数,半小时能听好几万。
  机械女音毫无感情地蹦出一个个汉字,多音字和错别字使得某些句子乱糟糟,不过,这并不妨碍傅忱这个满级“读陆浅衫选手”。
  傅忱面无表情,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在额前的碎发洒下金色的浮光。阅读器机械输出,他机械输入,偶尔在心里感叹一下陆浅衫不长记性,说了多少次这词还能出错。
  傅忱开车很稳,绝不超车变道,他粗略一听,首先熟悉一下剧情,心里留个底,倒不会真分神去想每句话怎么改。
  行车最重要的是安全,不给陆浅衫改嫁的机会。
  倒车进学校的车库时,陆浅衫给的文档也即将到达尾部,傅忱一向觉得陆浅衫讲故事的天赋很好,很想把她介绍给爷爷。老头子一生都想出书,可惜写出来的全是历史教科书式的文章,出版社委婉建议他换一个栏目投,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的。
  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了。
  傅忱看着后视镜倒车入库,突然文档内容一变,从惊险悬疑的古风探案小说,变成絮絮叨叨的念白,画风突然小言。
  “阿忱,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
  “嘭——”车尾擦过花坛的隔离栏,刮蹭了一片灰黄的泥土。
  傅忱瞳孔紧缩,猛地刹车,手指按在方向盘上,半响,靠在椅背上没动。
  他在回忆文中是不是有与“阿忱”同音的配角。
  没有。
  也不可能有,傅忱脑子很清楚。陆浅衫说过不给给任何角色取与傅忱相似的名字,他永远唯一。
  傅忱拍了把方向盘,陆浅衫这个女人真是心机得过分!
  非要这样偷偷摸摸地告白。
  他该死地又心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陆浅衫:我不是、我没有。


第15章 
  文档到此就没有下文,傅忱冷静了三分钟,才拿起手机解锁,然后点开文档——
  心跳猛地止住。
  在距离正文五六行空白的地方,那一句“我爱你”像是特意打上去的。
  陆浅衫亲口说过的话太多了。
  她说傅忱独一无二。
  她说爱意永恒。
  她说分手吧傅忱。
  傅忱捏了捏眉心,陆浅衫的嘴,骗人的鬼,这次还不是她亲口说的。
  陆浅衫她就是故意的!
  傅忱想,我不能让她轻易地试探到态度。
  下车时,傅忱脸上已看不出情绪,他停好了车径直前往后勤处,登记撞坏花坛。后勤老师连说这点刮蹭不用赔偿,傅忱拿出钱包,食指和拇指一捋,转瞬点清一叠钱数出,“今早是我不小心,给学校造成损失,不够再联系我,或者从工资扣。”
  傅忱把钱包揣回兜里,袖子折到手肘的白衬衫随着动作绷紧,显现出衣服底下恰到好处的肌肉。包裹在挺括西装裤里的笔直大长腿一迈,几步消失在后勤处。
  后勤感慨地看着傅忱的背影:“难怪新来的女老师挤破头了要主任介绍。”她利索地把傅忱留下的一千块钱登记入库,电脑邮件叮咚一响,是傅忱发的花坛受损照片。
  后勤看着照片上几乎看不太清的“伤处”,再想起傅忱开的那辆车。
  “不愧是傅先生……”
  有钱得令人舒适。
  傅忱一出去,又想到一个可能。
  陆浅衫是不是忘记自己在文档里打过那句话?毕竟好几万字,陆浅衫就不是那种会拉到最后检查了再给他看的性子。
  互相信任本就无需多加检查。
  陆浅衫知道他在开车,不可能故意使这样的花招。傅忱有信心。
  那他算不算听见了陆浅衫的真心话?
  于是傅老师又高兴起来,恨不得马上下班。
  ……
  今天周五,傅忱教两个班级,只上前面两节课。
  一般这时候,傅忱会去巡视自己的其他产业,处理手上的基金股票,财富增值远超上班所得。
  陆浅衫还没有胆量向傅忱要他的课表,每天早上期期艾艾地看着傅忱,这时候傅忱就会宽宏大量告诉她今天大概几点回来。
  乐此不疲。
  傅忱的生活很规律,相处两周基本能摸清。他懒得跟陆浅衫说,既是享受她每天的关心询问,也是想看看陆浅衫有没有用心去记。
  傅忱今天没有把时间花在副业上,他开着蹭破了一层皮的车,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陆浅衫出门寄了个合同,回来在楼下看见傅忱的车。
  停的不是很规范,违背傅忱的一贯严谨作风。
  陆浅衫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慌张,食材要下午才能送过来……要是让傅忱发现她中午不做饭……
  一切都可以补救,如果她现在拐个弯去买菜,傅忱也挑不出毛病。
  转身那一瞬,她看见了车身的刮蹭痕迹。
  一大片的。
  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车祸”两个字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一些荒诞的可怕的回忆冲破牢笼,震慑她的全部意识。
  陆浅衫慌了,傅忱有没有出事?是不是因为开车的时候分神听小说?他人呢?有没有撞伤?
  因为傅忱没有这么早回来过,陆浅衫不得不怀疑他受伤了请假回来休息。
  她慌张地上楼,这两年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或者说,这两年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伤腿,职业限制,基本没有剧烈运动过。
  按电梯上行键时,她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地对不准按钮。
  电梯的失重感从未这样令人头昏目眩过,陆浅衫踉跄地出了电梯,正好看见外卖小哥按下傅忱家的门铃。
  陆浅衫没空去思考这是谁的外卖,她的心跳很快,快得听不见别的声音。
  下一刻,傅忱应声开门拿外卖。
  看见傅忱身影出现的那一刻,陆浅衫的眼眶一下子湿了。
  高悬的心落回原位,阿忱他好好的,没有出事。
  傅忱一开始没注意另一侧电梯门的陆浅衫。
  “谢谢,辛苦了。”
  他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饭盒,低头看了一眼外卖单,顿时脸色一黑,风雨欲来。
  陆浅衫看见他突变的脸色,手还扶着电梯门,忽然想起什么,慌不择路后退两步,回到电梯内。
  她想起中午点的什么了。
  八块九的火爆套餐。
  平底鞋摩擦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悉悉索索,傅忱顺着声音往这边看过来。
  陆浅衫的手指还扶在门上。
  他沉了沉怒气,没压住,一字一句吼道——
  “陆、浅、衫,出、来!”
  外卖小哥看着可能发生的“妻子点外卖而引起的家暴”,有点不知所措。
  陆浅衫心虚地慢慢从电梯里挪出来,低声对外卖小哥道:“没事,电梯到了,您别耽误了时间。”
  陆浅衫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外卖小哥离开,就是不敢看傅忱。
  傅忱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陆浅衫,仿佛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吃这个——嗯?”
  “啊,意外……哎——”
  陆浅衫被拽进屋子里,电光石火之间想起楼下那辆车,鼓足了勇气,先发制人:“你今天撞车了?”
  傅忱笑了,也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
  陆浅衫看不明白,觉得有几分真心的成分在,但是——出车祸了高兴什么?
  “还会转移话题了?”傅忱把外卖怼到陆浅衫面前,“你就是这么好好吃饭的?”
  “别逼我中午回来监督你吃饭。”
  吃饭、睡觉都要被监督,陆浅衫觉得这日子……挺好的。
  她嘴硬:“我就是看它便宜,想买来试试。”
  “你手机给我看看。”傅忱逼近她,把陆浅衫堵在沙发上,像只被赶尽杀绝的小白兔似的。
  陆浅衫默默闭嘴,条件反射把手机藏到身后。她的手机里一溜烟都是十块钱的外卖。
  傅忱眼神冒火,天知道这个地段的消费水平,陆浅衫是怎么点到十块钱的外卖。外卖员走进来估计会怀疑人生。
  每天晚上做着三菜一汤的晚餐,光鲜亮丽的,傅忱还以为陆浅衫开窍了,学会对自己好点。
  大学时陆浅衫只吃食堂,唯一一次赶不及,点了外卖,就被送错了地方。陆浅衫住8号楼,傅忱住9号楼,宿舍号一样。某天中午,傅忱照例去门口提外卖,拆到一半发现全是素的。再一看名字,陆浅衫。
  当自己是兔子呢,天天吃草!傅忱灵光一闪,接下来一个月,陆浅衫都能收到送错的夜宵,分量大,味道好,花样多,她只能打电话通知傅忱。
  傅忱:“诶,我懒得去拿了。隔着有一栋楼呢,太远了,你帮我吃。”
  陆浅衫:“你可以联系店家取回。”
  “不想麻烦,不饿了。”开玩笑,傅忱给店家加钱才拐弯抹角地投喂陆浅衫,哪能轻易取回。
  “那我给你送吧。”陆浅衫坚持,傅忱点这么一大桶外卖,至少四人份,肯定是饿坏了,“我正好要出门。”
  傅忱从床上坐起,义正词严:“我不在宿舍。”
  这样连着好几天,陆浅衫怀疑要么外卖员分不清8和9,要么傅忱故意的。但傅忱总有理由让陆浅衫吃掉夜宵。
  一个月后,傅忱看着陆浅衫,语气欣慰:“胖了。”
  彼时,傅忱还没追上陆浅衫,这话没敢说出口。
  陆浅衫的伙食,傅忱从他们还是普通同学起,就密切关注了。
  今天他们已经是合法同居人,傅忱看见陆浅衫中午一套,晚上一套,能不生气么?
  门铃声响,傅忱深深看了眼陆浅衫,捋了捋衬衫袖子,看着像打架预备,但陆浅衫明白,这是消气的节奏。
  超市外送员提着新鲜的果蔬鱼肉上门,傅忱一开门,看见了陆浅衫预订的晚餐食材,丰盛营养新鲜,和外卖一比,更显得陆浅衫中午有多苛待自己。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陆浅衫一米六九,体重有九十五斤吗?!
  “你不用替我省着这点钱。”傅忱气笑了,“行,外卖不错,我吃。”
  说着他打开廉价的一次性外卖盒,拆开纤细的筷子。他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如玉,手腕上带的表七位数起,执着不如他手长的筷子,显得有点滑稽。
  傅忱费力地夹着油腻腻的鸡腿,咬了一口。
  艹,还是冷藏的,店家都不给加热。
  “你别吃。”陆浅衫快哭出来了,两手抓着傅忱的手腕,阻止他吃那个鸡腿,可是她哪有傅忱手劲儿大?
  “怎么,不给吃?”傅忱忍着洁癖发作,艰难地避过黄油油的鸡皮,寻找下嘴的地方。
  陆浅衫见傅忱一皱眉,比被捅了一刀还难受,“求你了……你别吃。”
  世界上陆浅衫最害怕的,就是傅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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