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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VS女博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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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耳针金灿刺眼,这个东西可不是她的。

    浴室的门紧闭着,她没开排气扇,蒸腾的水汽熏得她有些心慌气短,几乎要窒息。她抖着手把那两枚耳钉死死攥住,掌心一阵刺痛,大概是扎进了肉里,她抬头,发现镜子里的那人满脸是泪。

    周家林把昨晚剩下的米饭熬成粥,又起油锅煎了两块馒头片,秦青不爱吃白馒头,嫌没滋味,他便把馒头切成片,撒上盐花,搁热油里煎成两面金黄的,早餐准备妥当,装盘拿出去时,见秦青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玄关处穿鞋,他冲她喊道:“先吃饭,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

    秦青没吭声,继续穿鞋,不知怎么的,鞋子好像突然变小了,怎么都穿不进去,她急得额头冒汗,鼻子也泛起了酸意。

    周家林见人没听见他说话,过去拉她:“让你过来吃饭,没听见我说话吗?”

    秦青被他拽住胳膊,鞋子没拿住,砸到脚面上,微微地疼。她低头推开他,蹲下去揉了揉脚背,把翻了个的鞋顺过来,再穿。

    周家林看着她闹脾气,问:“怎么了这是?”

    秦青不理他,牙齿紧紧地咬着唇,忍住从心底溢出来的伤痛,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失声痛哭,掌心的那两枚耳钉像是嵌进了皮肉,刺得她一阵清醒一阵迷糊。

    周家林把她提起来拦腰抱住,低声问:“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吭声呢?哑巴了?”

    秦青心里恼他恨他,不想听他说话,也不想再这样被他搂着抱着,拼命挣扎,细白的牙齿几欲咬透了薄唇。

    周家林感觉到她的抗拒,把她的手脚制住,捏了她的下巴令她抬头面向自己,柔声问:“干嘛呢,嗯?又想跑,嗯?”

    秦青挣不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扑啦啦往下掉,周家林见状微楞,替她擦了泪珠儿,问:“到底怎么了,说话。”

    秦青哪里说得出话,只窝在他怀里呜呜哭,两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膛,只觉心头发凉,又像刀割,疼得直抽气。

    周家林不知缘由,抱了她去沙发上坐下,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别哭。”

    秦青哭累了,脑筋恢复了清明,见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心中又疼又怒,推开他就站了起来,气咻咻地往外走。

    周家林一把拽住她,沉声道:“你别走,跟我说说,这是耍什么脾气呢?”

    秦青甩开他,慢慢地摊开紧握的拳头,抖着嗓子问:“这是什么?”

    周家林见她嫩白的掌心躺了两枚珍珠耳钉,大概是攥得太紧,那耳针刺破了她的皮肤,已经流了许多的血,触目惊心,他顿觉心疼,托着她的手去找药,边找边忍着怒气训她:“你这是干什么呢,不疼吗?”

    秦青哭道:“疼,可是抵不得心疼,周家林,这东西是谁的?”

    周家林疑惑道:“不是你的吗?”

    秦青把耳钉扔到他身上,叫道:“不是我的!我没有过这种样式的耳钉!”

    周家林低头给她清洗伤口,她的掌心细嫩,血止不住,擦了仍往外冒血珠子,加上她人不安稳,一直想挣开他,处理起来特别费劲,他心里突然冒火,一把把她按到沙发上用腿压住,低吼:“你给我老实点,别乱动!”吼完,拿了药水仔细清理,然后上了药,缠上纱布。

    秦青使劲儿踢腾,嘴里骂他:“周家林你这个流氓!你弄些个破耳钉骗人感情,你滚开,放开我,我嫌弃你脏!”

    周家林被骂得莫名其妙,居高临下地问她:“你说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别再闹脾气了啊,起来吃早饭。”

    秦青恨得要命,竭力忍着不哭,却怎么也忍不住,一边掉泪一边说:“我怎么闹脾气了,你这个骗子,我怎么傻到信你的那些鬼话!”

    周家林捏着她的肩头,沉声问:“我怎么是骗子了,嗯?”

    “你自己心里清楚。”秦青恨声道,“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我跟你一刀两断,毫无瓜葛,也别再提喜欢我要跟我结婚的事儿,我配不起你,你的这些甜言蜜语,跟爱听的人说去吧,求你了,让我走吧。”

    周家林皱着眉头,说:“秦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你了?”

    秦青含泪道:“你欺辱我。”

    周家林深深地看她,说:“还有呢?”

    秦青咬了咬唇,说:“我不想跟你那些朋友吃饭,你非拉着我去。”

    周家林盯着她,半天不说话,良久,他松了抓着她肩头的手,说:“还有吗?”

    秦青得了自由,心头压迫着的大石却越来越重,她艰难地说:“我不要再和你在一起了,我不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

    周家林顿了顿,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的事?随身戴着的饰物都落到浴室了,能过去多久?这屋子里还曾裸过另一个女人,他们俩也在那张床上翻云覆雨过,甚至在那面镜子前,他的那些恶趣味,大概也跟这耳钉的主人说过做过了。秦青忍着不适,说:“可是我不能忍受,周家林,你我到此为止吧,求你了。”

    周家林略垂了目光,说:“先吃饭吧,一会儿去机场,这事儿回头再说。”

    秦青摇头,说:“你吃吧,我自己去接我爸妈,不牢你费心。”说着几步奔到门口,哆嗦着手穿好鞋子,拉开门跑出去。

    外头的空气寒冷干燥,呛得人连连咳嗽,秦青靠墙缓了缓神,眼泪流也流不完,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做出了决定,却难受得要死,只要想到周家林,就想哭。

    秦家父母在机场见到双眼红肿的秦青,均差异不已,秦父问她:“这是怎么了?想我们想的?”

    秦青瓮声瓮气地回道:“嗯。”

    秦母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你就骗骗你爸吧,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秦青闻言,又开始掉泪,上前搂着秦母的脖子哭:“我跟他分手了。”

    秦母愣了愣神,抬手拍她的背,哄道:“分就分了,咱再找一个比他更好的。”

    秦青哭个不停,含糊道:“妈,我心里可难受了。”

    秦父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儿啊没事儿,过段时间就好了,来,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难为情不。”

    秦青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境况,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已有不少人向他们这边行者注目礼,她忙抹掉泪水,接过秦母手中的行李,说:“咱快回家吧,我还没吃早饭,想老妈做的饭了。”

    秦母掏出手帕来替她擦了擦腮边的泪珠,蓦地红了眼眶,她这女儿虽然性子娇软,但从未这般哭过,待秦青走了两三步远,她转头看了看秦父,低声念叨:“我说不出去玩,你非拽我走,你看看,我姑娘现在成这个样儿了,这可怎么是好。”

    秦父拍了拍她的手,说:“这些事是她必须要经历的,你再心疼,也不能代替她。”

    “她从小到大,就没这么哭过。”秦母有些不高兴,“那个人以为自己是谁啊,我闺女哪点儿不好了!”

    秦父说:“行了,没见着她不好过呢,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还和以前一样,记得别往她伤口上撒盐。”

    秦青走到门口,回头见父母还在大厅,她招呼他们:“快点儿走啊,得排队打车呢。”

    秦母忽然问道:“家林呢,他不是说开车过来吗?”

    秦青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痛,说:“他有事,不来了。”说着扭身出门。

    秦母嘀咕:“这都要过年了,能有什么事,不是说好了吗。”

    秦父说:“他做生意的,就是过年才最忙,各方都得送礼。”

    秦母一想也是,拎着小包跟着出去,却看到周家林正靠着车,在落客区向他们招手,她喊住秦青:“青青,这边这边,家林来了。”

    秦青早看见了周家林,那人长身玉立,俊眉朗目,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她看着眼晕,心里堵得发慌,只觉不见他难受,见了他更难受。

    “青青。”秦母又叫她一声,她低头走过去,周家林从她手里接过行李放进后备箱,云淡风轻地跟秦家父母说话,问他们的旅游见闻。

    秦母心里揣着秦青的事儿,勉强说了两句,伸手握住秦青,突见她手上缠了纱布,惊道:“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伤着了?”

    秦青往回缩手,说:“不小心摔倒了,擦破了皮,没事儿。”

    “我看看。”秦母拽过她,左右检查了一番,问:“怎么摔的?”

    秦青嘟囔道:“楼道太黑,上台阶时没踩稳,就摔着了。”

    “是吗?”秦母盯着她,一眨不眨地看,“不是别人给弄伤的?”

    “当然不是了,不信我拆开给你看。”秦青继续撒谎,说着就要拆纱布。

    秦母阻止她:“行了行了,拆了进了脏东西怎么办,好好包着吧,以后别那么冒冒失失的,走路注意着点儿。”

    “嗯。”秦青轻声应了,顿了顿问道:“妈你给我买礼物了吗?”

    秦母闻言捡过随身带着的小包,从里头翻了串珠子给她,说:“这个,戴上,从寺里求的,开了光,很灵验,戴着保平安。”说完又翻了一串出来给周家林,“家林,我也替你求了一串,保财运的。”

    周家林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接了珠子,郑重道了谢,说:“这是什么木头,檀木?”

    秦母说:“是啊,寺里的大师说,这珠子在佛前奉了一年,每天沐两遍佛经,又享了万人香火,很灵验的。”

    秦父悄声冲周家林道:“骗人的,专门骗她们这种老年妇女的钱。”

    周家林笑,说:“图个心里安稳,花多少钱都值。”

    几人说说笑笑,转眼就到了家,秦母买了不少东西,这会儿也不喊累了,兴冲冲地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堆一堆的摆好:“这些给她大舅,这些给她大姨,这个给她姑姑,老秦,我买的那几件纱丽呢?”

    秦父坐在沙发上不动弹:“你不是说要睡觉吗,这些先放着吧,等休息好了再弄不行吗?”

    秦母瞪他:“不收拾好了我睡不着觉,青青,你帮我把这些整理好,放到那边的包装盒里。”

    秦青巴不得有事儿做,默默地整理起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礼物。那人也不走,就坐那儿看她,看得她不自在,却又发作不得。她轻声咳嗽,把心里那股子酸意压下去,这人想干嘛呢?以为她说着玩儿的吗?

    东西再多,也有收拾完的时候,秦青把所有东西都封好包装,摆到茶几上,秦母看了颇为满意,说:“行了,明儿个挨家送出去。”说着捶了捶腰,“我去睡会儿,青青,你去买菜,买点排骨,外头的饭吃得我嘴苦,早就想自己做饭吃了,家林中午在这儿吃饭。”

    秦父起身跟过去,说:“我都睁不开眼了。”

    秦母说:“那你不去睡,等我干什么?”

    “我怕我刚睡着,你一进来把我给吵醒了。”

    两人说着进了卧室,门一关好,秦母便说:“我总觉着青青和家林有什么事儿似的。”

    秦父换了睡衣,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第39章

    秦母忧心忡忡地道:“俩人都挺怪的;你没发觉吗?”

    秦父躺到床上;说:“兴许是闹了什么别扭吧。”

    “青青失恋不会跟家林有什么关系吧?”秦母刚要上床;突又站起来往外走。

    “又干什么去?”

    “洗脸,脸上尽是灰尘;你也去洗洗。”

    “我不洗。”秦父拉过被子来盖上;“我早上在酒店洗了,就你爱干净。”

    秦母不理他,开门出去;周家林和秦青已不在客厅了;大概是买菜去了;她暂时搁下心中的疑虑,重新洗漱了一回。

    周家林把秦青掳到她的卧室,捂住她的嘴,将她禁锢在自己和门板中间,沉声说:“你再说一句不跟我结婚的话,我就弄死你。”

    秦青定定地看他,眼圈儿慢慢发红,这人眼神凶狠,真像是要拿她的命一样。

    周家林见她摸样可怜,心下一软,把人搂进怀里,说:“好了,是我霸占你,我让你不高兴。”

    秦青小声说:“这些都不算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

    周家林疑惑道:“那什么重要,你告诉我,嗯?”

    秦青仰头看他:“你真不明白?非得我把话说透?”

    “你说。”周家林坦坦荡荡地迎上她的目光。

    秦青忍着心里的酸意,问:“那副耳钉,到底是谁的?”

    周家林说:“不知道,不是你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你……”秦青大气,“你领哪个女人回过家,你不知道吗?”

    周家林突地了悟,低笑,俯身在她唇上狠咗了两口,说:“原来是因为这。”

    秦青的唇薄,被他咗得充血,火辣辣地疼,她恼恨地踢他,骂道:“你走,别碰我!”

    周家林不管,抱住她猛亲,末了又是笑:“原来是因为这。”

    秦青见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心里不痛快,瞪他:“别亲我!嫌你脏!”

    周家林捏了捏她的下巴,说:“等我抽空儿收拾你。走吧,去买菜,一会儿他们睡醒了。”

    秦青被他拽着出门,满心的不乐意,只见他掏了手机出来按了一串号码,不多时,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道男声:“师父!”

    “小四儿,我问你,浴室里有对耳钉,是谁的?”周家林朗声问道。

    小四儿“啊”了一声,讷讷了半天,才说:“是我买的……师父,我一直没跟你说啊,我有次洗澡,把搁在香皂盒子的耳钉给弄丢了,我,我就去买了对新的。”

    周家林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小四儿吓得不轻,这个事儿他一直惦记着,想说但总是不敢,毕竟这牵扯了师父的隐秘,他谁都没告诉过。

    周家林把电话挂断,扭头对秦青说:“听见了吗?”

    秦青低头不吭声,周家林捏她的手腕子,问:“跟你说话呢。”秦青脸一红,甩脱他的手,叫道:“听见了听见了!讨厌!”

    周家林又把人搂过来,说:“以后再这么闹脾气,扯了皮带抽你。”

    秦青闻言,不可置信地看他,神情微微惶恐,周家林执起她的手放嘴里咬了一口,疼得她直皱眉。

    午饭直到下午两点才吃上,饭毕,秦母说没睡够,回房继续睡,秦父则拉着周家林下了会儿棋,秦青这几天在周家林的蹂*躏下度过,想着有几次没做保护措施,要不要吃药以防万一,回屋翻了翻抽屉,发现之前剩的药丸不见了,她仔细回想,有点记不清放在哪儿了,想下去买,又怕周家林跟着,只得忍了,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睡醒出去时,客厅没人,她去书房找书,见秦父正戴了老花镜研究一副字画,她打着哈欠问:“周家林呢?”

    “说是有个应酬,出去了。”秦父扶了扶眼睛,转而问她:“还难受吗?”

    秦青闻言愣了楞,突地明白老爸的话意所指,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沉默了两三秒,说:“没事了。”

    秦父抬头看了看她,说:“经历过这么一次,可能会更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情,其实是好事,别总想着,日子还得往前看。”

    秦青低头,闷声道:“嗯,我知道了。”

    秦父继续研究那副字画,良久又问:“你跟家林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啊,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儿似的啊。”秦青背过身去找书,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自在,撒谎太多了,中午去买菜那会儿,周家林提起跟父母摊牌的事儿,她说还没做好准备,让再等等,其实她是不确定。

    秦父摘了花镜,揉揉眼睛,说:“我瞧着你们俩不大对劲儿呢。家林十几岁没了父母,他舅舅又不怎么管他,挺可怜的,上回他公司那个工程队死了个司机,我瞅着对他打击也挺大的,可能事儿赶事儿,心情就差,咱们帮不上什么忙,就多担待点儿,当年他爸妈活着的时候,跟咱们家关系最好了。”

    秦青嘟囔道:“爸,你怎么那么向着他啊,我跟他没闹别扭,挺好的。”

    秦父说:“那就好。”

    秦青拿了书返回卧室,心里略有些不安,真是应了侯磊说的,女人总是因为各种事情纠结,夹缠不清导致大脑短路,问题越来越解不开。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晚上,一家人围着电视机看了会儿节目,秦母说过了年得再相亲了,十里八乡都知道老秦家的闺女快三十了还单身,再不动作,时间久了,风言风语的就该传开了,末了又说了一句,失恋不算什么大事,那人放弃她,迟早会后悔的。

    秦青欲哭无泪,只得唯唯诺诺地应声,突然手机响,拿起来看是周家林,她迅速扫了一眼父母,镇定心神按了接听键,那边是一道陌生的声音,说是让她去名城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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